只是耽誤了那麼一剎那的功夫,背後的追兵就已經近了不少,虎豽一咬牙,拔出大斧就朝面前的那個「怪人」砍了過去。
只聽「噹」的一聲碰撞,虎豽的大斧和那名怪人的雙手劍碰撞在了一起,也許是因為輕視虎豽的年幼,又也許是對自己的力量有著一定的自信,那人並沒有選擇閃避,而是硬碰硬的對上了虎豽手中的戰斧,一股巨大的令人虎口發麻的力量傳來,那名怪人眼中透出了不可思議的光芒,手中的大劍差一點就脫手飛出。令他趕到慶幸的是,只是那麼一瞬間的拖延已經令幾個行動迅速的衛士趕到了虎豽的身旁,幾把兵器帶著風聲向虎豽砸了過去。每天和月兒的嚴格對戰訓練此時顯露良好的效果,虎豽靈活的轉過身砸飛了身後一個衛士手裡的戰錘,龍牙大斧尾部四支突起的鋼刺劃破了那名衛士的小臂,另外一個同樣身穿獸族軍服的衛士用力用戰斧去抗,但是沒有想到虎豽的大斧這次並沒有和他硬拚,而是像毒蛇一樣從最為怪異的角度刺出,尋找到了一閃即逝的空隙,刺向了衛士的前胸。
功虧一簣,短短的時間內那名被虎豽劈退的怪人已經回氣結束,身法詭異的一閃,以驚人的速度衝了上去,黑色的雙手劍刃部在月光下閃爍著幽暗的光華,劃出一道黑色的光暈劈在虎豽的大斧側面。
虎豽的大斧一下便被蕩了開來,此時,趁著虎豽微微錯愕的一瞬間,那個紅衣怪人又如同牛皮糖一般粘了上去,幾記閃電般的劈擊功向了虎豽。
獸人族在戰爭中,他們永遠是最堅定的戰士,除非戰死。虎豽顯然繼承了獸族的這種性格,每一斧都有強悍的氣勢——有去無回、有死無生。巨大的戰斧在月光下不斷飛速拉出一道道死亡的銀色漩渦,圍繞著紅衣怪人旋轉飄舞,紅衣怪人則不再和他硬碰,詭異的身法在戰斧的風中搖曳,雙手劍不斷阻擊戰斧的砍殺,雖然被虎豽的怪力所阻止短時不能刺入戰斧的斧影中,但是也靈幻般的不斷襲擊著緊握戰斧的雙手。
兩人已經被聞訊趕來的獸族衛兵重重包圍了起來,由於怕刺客趁亂逃脫,這些高大強壯的衛兵並沒有一擁而上,只是將兩人層層疊疊的圍住。他們中的許多人都已經看直了眼,沒有想到,這個所謂的刺客看上去竟然這麼的年輕,怎麼看都只有十來歲左右的年齡,但在氣勢和武技上卻遠遠超過了在場的大多數所謂「高手」,這不能不讓他們感到汗顏。而那個紅衣怪人更是不凡,那雙手劍上竟然散發著幽靈的氣息,雖然很少在斧影中出現長劍的光芒,但可以看出,就像毒蛇一樣,一旦出擊將直接刺向虎豽的致命之處。
「竟然是個獸族的小孩?」巴布匆匆的從大帳中走了出來,方纔他正要和克拉維送來的幾個人族美女享受魚水之歡卻被虎豽給不禮貌的打斷了,心中憤懣,此時粗略穿戴了一下,也趕來這裡看看這個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到大帳附近的刺客到底是何方神聖,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小的一個小孩,這不能不讓他感到驚訝。
眼見自己已經被圍的密密實實的,虎豽心中有些急了,頭腦一熱下孤注一擲,一聲怒吼,不僅僅是兩手,整個人都貼到了戰斧短短的斧柄後,巨斧、人體二者合一,勢不可擋的砍向了紅衣怪人的長劍以及長劍後面的軀體。
要麼,斷劍逃生;要麼,人劍雙亡。
紅衣怪人發現了突如其來的危險,雙目一閃,眼睛裡閃過一道幽暗的光芒,只見他雙足一點向後退去,兩手交疊在一起,組合變幻出一些奇怪而神秘的手印,口中吐出了幾個不知是何意的咒語般的詞語……
巨大的戰斧呼嘯的劈在透明的空氣上,一陣煙霧冒起,紅衣怪人整個人隨著咒語,奇跡般的消失在空氣中。
「膽小鬼,不要隱身!」虎豽一隻手在虛空中揮舞著巨大的斧子,希望可以擊中不知道藏在哪裡的敵人,心中慌亂了起來,這可是他從未遇見過的攻擊方式啊。
「嘛∼」角落中傳來致命的咒語,黑色閃電再次(電腦小說站新最快)暴現,「呼∼」虛空中響起劍氣劃過空氣的呼嘯,紅衣怪人連人帶劍突然出現在虎豽的側方,雙手劍殺氣爆現。
黑色的劍在空中劃了一個半圓,裹著一團紅影一起衝向了虎豽,突如其來的打擊使得虎豽絲毫沒有蓄力的時間,雙手戰斧匆忙的幻化出無數虛影,用力擋住了鈍劍。沒有任何停頓,黑色的劍彈起僅半米,再次掛著風聲帶著閃電般的幻影砍了下來。
叮噹、叮噹……一次、兩次、三次、四次、五次、六次、七次、八次……
同樣的方位,同樣的角度,同樣的黑色鈍劍,同樣的黑色閃電吧的劍影在閃爍,虎豽已經無法做其他動作,戰斧只是不停的迎擊、迎擊、迎擊……,每次迎擊都需要靠後退一步來獲取空間迎接下一次劍的閃電。對方的速度太快了,沒有回氣的時間,即使是他這樣的怪力也抵擋不了,一不小心就會被人砍成兩半。
黑劍再次彈起,閃電的角度頓變,划動了一個詭異的半弧後,和紅衣怪人同時出現在虎豽的腹部前,「啊∼∼」戰斧依舊在半空的虎豽驚呼一聲。刺骨的黑色閃電的涼氣已經透射在皮膚。
「忍術……迎風一刀斬……」
「留下活口!」巴布遠遠的叫了一聲,他本能的對這個獸族的小孩起了一絲好奇之心。
黑色閃電在一瞬間消失,「嗚∼」轉化成劇烈的劍風,長劍在一瞬間由橫變豎。狠狠的拍在了虎豽的小腹上。虎豽頓時飛了起來,連同巨大的戰斧,重重的摔在地上。
虎豽的嘴角溢出一絲血絲,踉踉蹌蹌的想撐起上身,想要伸手去撿失落在不遠處的龍骨大斧,卻被如狼似虎的撲上來的獸族衛士一把按倒在地上。
「小朋友……真不簡單啊!怎麼樣……自我介紹一下吧!」巴布緩步走上前去,臉上帶著一絲笑容,身旁幾名高大的衛士緊張的盯著虎豽,似乎是怕他突然反撲。
「大人……屬下告退了……」那名紅衣怪人此時來到了巴布面前,歸劍入鞘,微微的一躬身,一副古井不波的樣子。
「好好!這次真是麻煩上忍閣下了!」巴布對這名紅衣人也是一副頗為禮遇的態度,絲毫沒有上級對下級的傲慢。
「大人客氣了……屬下告退……」紅衣人又是躬身,閃身沒入了黑暗之中,不見蹤影。
「這個就是什麼忍者?」虎豽一直瞪著眼睛盯著二人的對話,直到那紅衣人離去後才突然發話。
「哦……看來小朋友還真是打聽到了不少東西呢,居然連這個也知道……」巴布神情一肅,盯著虎豽仔細的看了許久,忽然展顏笑道「不錯,這就是忍者了!是不是很厲害?」
「臭美……」虎豽撇了撇嘴,心道如果自己有月兒姐的身手才不怕那個什麼忍者呢,更別說風大哥和幽幽姐了,想著想著面色又是一暗,也不知道大家一早起來發現自己不在會不會著急。
巴布見虎豽面色數變口中一副不屑的口氣,只當是小孩子賭氣,當下也不在意,只是淡淡道「小朋友,你還是直說的好……這裡不是每個人都有我這麼好的耐心的,你現在不說,遲早也是要說的……」語氣中透出一絲凶厲之氣。
「我只是……我只是來隨便看看!」虎豽開口道「放我走啦!最多我以後不來了!」
「哈哈哈哈哈!」不但是巴布,就連一旁的衛士也紛紛大笑起來,看著虎豽逐漸漲的通紅的小臉,巴布突然飛起一腳向虎豽踢了出去,促不急房之下,虎那那瘦小的身軀頓時被踢的飛了起來。
「你……你為什麼踢我!」虎豽捂著被踢的劇烈疼痛的腹部,小臉上寫滿了憤怒。
「小朋友!你以為是玩家家酒啊!我踢你又怎麼樣!」巴布陰笑著,又抬起腿作勢要踢。
「你……你敢!」虎豽拚命的向後退去,無奈被衛士緊緊抓著一步也退不了。
「我為什麼不敢!」巴布的臉上出現了一副貓戲老鼠的笑容「你只是我的俘虜而已……」說著,緩緩的向他走了過去。
「我……我是雪萊王太子虎豽!」眼見的自己又要被踢,小男孩終於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什麼?!!」巴布猛然一愣,眼中倏的爆發出一絲耀目光華,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來「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就是你們的王太子!獸族王子虎豽!」反正都已經道明的身份,那也就不必再遮掩什麼,虎豽挺起胸膛大聲道。
巴布臉色急劇變化著,快步上前伸手撕開虎豽的外衣胸襟,所有人的目光頓時被吸引了過來,只見虎豽胸前一個惟妙惟肖的虎頭印記清晰可辨,正是雪萊皇族的標記。
「哈哈哈哈哈!果然是王太子啊!」巴布仰天狂笑了起來,狀極興奮。
「那還不向我跪下!」虎豽一臉得意的表情,驕傲的看著巴布「你不知道見了我要跪的嗎!」
可惜,還沒能得意多久,虎豽的肚子上遍又挨上了一腳,這次飛的更重,更遠……
「親愛的王太子殿下……這被踢的滋味怎麼樣啊?」巴布的一臉忍不住的狂喜神色,然而,說話的語氣卻越發的陰森……
「你……你還踢我!我要讓父皇砍你的頭!」虎豽已經察覺出不對了,語氣中說不出中有著慌張。
「看來我們親愛的王太子殿下還沒搞清楚一件事……」巴布看了看周圍的衛士,陰笑著「您是雪萊的皇太子……可我們效忠的,可是佩特洛大公爵啊……」
「哈哈哈哈哈!」
「你們……你們……」虎豽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畢竟只是個十歲左右的孩子,哪裡能想到,只由於自己一時的興起,竟然落到了如此危險的境地呢。此時,他的心中只有後悔……
「嗚嗚嗚……風大哥……幽幽姐……你們來救我啊……」小男孩終於嚎淘大哭了起來。
「唉……到現在才想起大哥,看來我這個大哥做的真是失敗啊∼」一聲輕輕的歎息聲在在場眾人耳中響了起來,聲音雖然不響,但卻讓每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誰!」
「什麼人?」場中一眾衛士的神經瞬間繃到了極點,包括巴布在內的所有人都開始四面張望了起來,此人能夠潛到如此接近他們的地方卻不被發覺,毫無疑問的,一個可怕的高手降臨了!
「風大哥!」虎豽無疑是這裡最高興的人,在聽到聲音的一剎那他就已經明白,救星來了!他絲毫不懷疑風大哥能把他救出去,那是一種近乎盲目的崇拜……
「月黑風高……大家都是來賞月的嗎?不好意思,我來找一個翹家的小孩,就不打擾大家的興致了,請繼續賞月……」開玩笑般輕鬆的言語聽在在場諸人耳中卻沒有絲毫好笑的感覺,所有的衛士都拿出了自己的兵器直指著場中虎豽的方向——不知什麼時候,一個身穿青色武士服的身影就已站立在那兒了,而原本抓住虎豽不放的兩名衛士此時都無聲無息的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
「看來我又說了個冷場笑話……」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在虎豽頭上鑿了個爆栗「走了……什麼不好學,學人家翹家……」
「嗚……風大哥……」虎豽淚眼汪汪的瞅著我,一副感動的快要哭的神情。
「算了算了,感動的話就不要說了,我怕肉麻……」我一把揪起虎豽往背上一丟「抓緊了!」
「嗚……不是的……我頭上好痛……」耳邊傳來了虎豽委屈的聲音。
「…………」
「無論你是誰……你以為你還逃的出去嗎!」笑話!到手的鴨子怎麼能讓他飛了!巴布聲色劇厲的向我吼道,手向後一揮「傳令兵!吹號角!」
悠長的號角聲響徹了整個營地,獸族大營開始沸騰了起來,數不清的士兵開始從營帳中鑽了出來。
「你這小子還真會惹麻煩……」我無奈的嘟囔了一句,與此同時,四周的衛士已經開始向我衝來了。
拔出龍騰劍格開兩把砍來的戰斧,耳後風聲響起,我低頭一避,後頭刺出的是一把黑色長槍。我隨手向後一揮,一道半月型的劍氣將後面偷襲的人砍成了兩截。
兩把戰錘以從左右砸來,我向後一躍,在那還有一把長槍等我送上門去,我又是一劍,看似笨拙的一劍卻將其連人帶槍斬飛了出去……
「全都讓開!」一聲雷鳴般的聲音從人群後傳了出來,一名比普通獸人高足足兩個頭的巨型獸人大步行了出來。上身赤裸著,爆炸性的肌肉糾結在一起,放射出一種驚人的威懾力。兩比我大腿還粗的手臂提著一雙戰錘,聲勢更是勇猛異常。
「衛士長!給我拿下他!本將重重有賞!」
眼見衛士長出馬,所有人紛紛退後好幾步,惟恐遭到波及。因為衛士長熊巨在軍中可是赫赫有名,除了那一身野蠻的恐怖的力量之外,還練有一身獸族特有的橫練硬功,一般的刀劍根本傷他不得,被譽軍中第一勇士。
熊巨開始小跑步的衝過來,每一步都將結實的地面踏出個洞。由此可知其力量強橫到個什麼程度。
四周的人已經開始用一種看死人的眼光看我了,彷彿我已經是必死無疑。只是我也不想和他們在這樣糾纏下去,還是早一步殺出去少一分麻煩,至於要死多少人我就管不著了,反正剛才在一邊聽到的,這些軍隊已經不認虎豽這個王太子了,我也就沒了顧慮……
對於直逼而來的熊巨,我一個箭步向前衝去。熊巨暗叫聲來的好。想來這小子大概不知道自己的底細,居然敢和自己硬碰硬。
「小子,你死定了!」熊巨高舉雙錘大喝,一臉的張狂。
「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我全身殺氣爆漲,強橫的氣勢向四面八方狂飆開去,熊巨一瞬間竟然覺得我彷彿變成了一座山嶽般的存在,全身頓時被壓的動彈不得,高舉的雙錘不管如何就是砸不下去。好像有種強悍的氣勢將自己克的死死的,一種令所有生物為之恐懼的氣息。
我冷眼巡視,每一個被我看到的人都不自覺的顫抖起來,突然猛的一拳砸在熊巨的腹部將他打的飛了出去,熊巨的身軀在大帳中撞出個好大的窟窿,且整個人早已昏了過去。
一陣冰冷的北風將我的頭髮吹的飄撫了起來,地面上的幾粒石子打著滾追逐著,發出沙沙的響聲,四周靜的可怕……
危險總在不經意間出現,就在場中的衛士都被震撼的不知如何是好的當口,一股微弱卻銳利的氣息正悄悄的向我的側頸逼近……
「噹!」隨著一聲金鐵交鳴的脆響,一把散發著黑光的長劍被我用騰龍劍架了個正著,一擊不中,一道紅色的身影一閃即逝,沒入了黑暗之中……
「忍者是吧……」我舉劍格下了另一個忍者的偷襲,靈識迅速的擴展開去,發現附近正有幾條幽靈般的身影正在飛快的四面移動著,尋求著進攻的機會……
我揮舞手上的劍鞘,逼退一名從腳下鑽出的忍者,接著猛的一劍向旁邊的空氣砍去,銳不可擋的劍氣竟然發出了擊中肉體的沉悶響聲,「撲」的一股鮮血噴出,一個紅衣蒙面的身影從虛空中現出了身型,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卑鄙的東西,不過如此……」我淡淡的看了眼從劍身落下的血珠,鮮紅的液體滴落在地面上迅速沒了蹤影……
我清晰的感覺到,三名忍者正在重組攻勢,分三面包抄,由於損失了一名人手,此時他們已經不敢隨意進攻了,只是繞著我轉。
我手上的騰龍劍化出一層淡淡的銀色光芒包住劍身,憑著超人的靈絕看也不看就揮劍向其中一隻忍者斬去。那忍者顯然沒有料到我竟然能看破他的「隱身秘術」舉起兵刃想格擋,但龍骨製作的神兵豈是那普通的精鋼劍可比?沒有任何懸念的,他手上的異型雙手劍被我一削兩斷,連帶被削斷的,還有他自己的那顆頭顱。
我已經看穿了,所謂忍者其實只不過是一群躲在暗中襲擊的刺客罷了,在我敏銳的靈覺下,他們在我眼裡就像離開水的魚一樣,不堪一擊。我身體一旋,雙手握劍斬出,瞄準忍者的行進路線,雙手用力一揮,速度快的讓忍者來不及反應。一刀兩斷……失去頭顱的忍者軀體一直碰上帳蓬才倒下。
剩下一名忍者是幾名忍者中本領最高的一個,應該就是剛才擒獲虎豽的那個什麼「上忍」了,看我一招內解決了自己的手下,心知自己忍族最引以為豪的秘技已經被破,緩緩的在我的面前現出了身型。
「閣下的身手為我身平僅見……」這名上忍雙手握住劍柄擺出了一個奇怪的駕勢「可惜……我必須把閣下留在這裡……」
「迎風一刀斬!」又是那招擊敗虎豽的招式……
「你很有自信……」我朗笑出聲,手中騰龍揮出一道如水月華「可惜了……沒有自知之明!」
一陣耀眼的劍芒爆閃,兩道身影交錯閃過,那名上忍雙目無神的站著,口中吃力的嘟囔了一句什麼,撲通倒在了地上,一股鮮血在他的身下流淌了開來。
電光火石之間,幾名被巴布引以為秘密武器的忍者便已隕落身死,四周的衛士看我的眼光不自然的全都帶上了恐懼的光芒,更有甚者已經不自覺的開始向後退了。我哼了一聲,扭頭向營門口衝去……
手中緊握著龍騰劍,我足不粘地的在大營中飛奔著,不斷有敢於擋在我面前的士兵濺血倒下。
「攔住他!絕對不能讓他走出大營!誰拿下他的人頭立刻官升三級,賞金幣千枚!」身後,剛回過神來的巴布發出聲嘶力竭的大喊。
被巨額的懸賞耀花了眼的士兵們密密麻麻的開始向我這裡圍攏過來,將前後左右全部堵的密密實實,我看著眼前整片黑鴉鴉的人頭,那一雙雙充血的貪婪的眼睛,冷哼一聲,手中騰龍劍猛的向後一揮,然後用力的迴旋拋出。
帶著我強橫功力的騰龍劍就好像一片鋒利的巨大圓刃,如同怒吼的巨龍一般在我面前斬殺出一條筆直的血路,最後血淋淋的釘在遠處的營門上。
「上!上啊!」巴布已經紅了眼了,在前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的精銳軍隊就死了上百人,特別是我最後那下,對眾士兵的士氣打擊實在太大了。
走在屍體所鋪成的地毯上,兩旁的獸族士兵紛紛向兩旁退去,避之惟恐不及,彷彿站在他們面前的不是人,而是一個殺神!
「擋我者死!」強橫冰冷的殺氣在我身體壓逼開來,足有吞噬天地之勢!我隨手召喚釘在遠方營門的騰龍劍,這把和我心意相通的神兵頓時劇烈的抖動了起來,只見我伸手做勢虛扯,兩片厚重巨大的營門應聲飛起砸向兩邊,濺起滿天的塵土。騰龍劍在半空以一個圓弧迴旋至我身前,我左手一橫緊緊握住劍柄,好像銀劍從未離開過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