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由於那個傢伙的一句話,我便成了眾人議論的對象,不過,對於我的行動卻有了很多方便,起碼,可以到處亂跑也沒有人阻攔我。而邪王,只是丟下一句話「別走出葛布族總舵範圍。」然後,就幾天不見人影。那個晚上,在溫泉見到的那個男人,卻一直沒有再出現,心裡有點怪怪的思念,畢竟在這裡,他是我唯一一個親密接觸的男人。或者是因為離開冷殤也有幾天了,對他的依賴越來越深,每天晚上,他總是會進入我的夢鄉,與我纏綿。第二天發現……自己做了一場大膽的春夢。「唉……」坐在窗戶前,今天歎氣特別多,已經是第一百六十九次。無聊地看著那片碧藍的天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離開這裡,回去京城跟妹妹相聚。現在,就連冷殤也不在身邊,那張俊臉老是在腦海裡晃來晃去,害人家每天的心情都特別沉重殤,我好想你……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我還沒回應,邪王已經走了進來。這幾天,第一次看見他,依舊是那副德性,黑衣黑褲黑鞋,那個恐怖的半臉面具也依然黑不嘛秋的,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摘下來,畫個HELLOETTY上去,HOHOHO……「影子派人送信來,叫我帶你去見他。」邪王一進來,就帶了令人興奮的消息,讓我整個人都精神抖擻起來。連忙跳到他身邊,兩眼發亮地盯著他問「我們什麼時候去?」「一會,你收拾一下。」邪王好像有點不高興的樣子,抿了一下唇瓣,沒有說任何話,轉身就走了出去……他一轉身,我整個人都跳了起來,張開雙手,高聲大叫「太棒了,哇哈哈哈……」邪王在門口頓了一下,側著頭,掃了我一眼,害我立刻用小手摀住了嘴巴。他見我沒有繼續大叫,才邁步走了出去。小嘴還在**著,太興奮了……下午,拿著自己的包包,已經在正廳等著邪王。不一會,邪王優雅地走了進來,肩膀上也拿了一個包袱,手裡拿著一把青色的笛子。一看見他,就連忙迎了上去,對他微笑著說「我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出發。」邪王注視著我,眼睛裡閃過一絲不知名的情緒,然後點了點頭,兩個人走出了王府。走出葛布族總舵門口的時候,前幾天馬術的那幾個勇士都有來送我們,我還可以認得那個拿第一的男人,如果他是那天晚上的那個男人,我會毫不猶豫地接下他的金刀,可惜,他不是他,我也不可能留在這裡……男人走到我面前,手上拿著一個紅色的小球,遞到我面前,輕聲說「這個……小球送給你,給你玩。」大手搔了搔頭髮,黝黑的臉上點起了紅暈。邪王和幾個勇士都看了過來。接過小球,發現一陣香味撲鼻而來。一個純人工製造的小綢球,捏上去手感很好,綢緞柔綿綿的,外面有四條金線捆著,簡單,卻小巧得讓人喜歡。「你做的嗎?」驚訝地問他,紫眸閃了一下。男人點了點頭,垂著眼簾,不敢跟我對視,好純情……這麼強壯的男人,居然也會做這種靈巧的手工活,真的不敢相信。「哇塞……你真厲害噢。」情不自禁地誇起他來,墊起腳,在那張俊臉上啵了一個,「謝謝你,我會永遠記住你的。」驀地,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邪王那兩道視線好像快要噴出火來,灼熱地射過來,讓我不覺地後退幾步。大手撫摸著俊臉,兩隻黑瞳滿是驚喜,睜得大大的,嘴唇微微地張開,卻說不出話來。「我要走咯,有機會回來看你,我的勇士。」小手對著他搖了幾下,給他留下一個可愛的微笑。然後跑到邪王面前,對著馬背上的他伸出兩隻小手。邪王一用力,就把我拉了上馬,沒有等我坐穩,兩腳一夾,白馬就飛奔起來,離開了葛布族總舵。坐在邪王身前,總覺得他今天好像怪怪的,一直不說話,身上像散發著一股怒氣,抬起頭,盯著他帶點鬚根的下巴,他跟那個男人很像,臉型也差不多,只是,只是體型嘛……跟他不熟,不敢靠近他,害我挺直了腰桿,現在腰酸背痛死了。「我的身體沒有刺,你不用挺這麼直吧。」低沉的嗓音突然從頭頂響起,紫眸對著他連忙眨了幾下,很明顯不懂他在說什麼。大手一伸,環上我的腰身,把我往後挪了一下,整個人貼緊他的懷裡,嚇得我連忙用小手拉住他的衣服,怕摔下馬。「你幹什麼啊,要是被殤看見……」「不許你提任何男人。」他突然對著我大吼起來,打斷了我的說話,讓我整個人呆住了他幹嘛突然發這麼大脾氣啊?見到我發愣,邪王歎了一口氣,大手爬上我的肩膀,攔在胸前,俊臉擱在粉肩上,無比溫柔地說「丫頭,你是第一個讓我吃醋的女人。」「……」丫頭?丫頭?那個男人也叫我丫頭,他和他?難道是同一個人?眼睛裡閃爍著不確定,注視著那張面具下的黑瞳。「我不知道應該拿你怎麼辦,只是想永遠守在你身邊,永遠……」這個是邪王嗎?是我認識的邪王嗎?「邪王,你……發燒?」小手很白癡地探上他的額頭,明顯見到邪王的嘴角迅速抽搐幾下。用力拍下小手,又對著我大聲吼道「我是跟你說正經的。」「……我已經有殤……唔……」還沒等我說話,那張性感的嘴唇已經吻住了小嘴,把後面那幾個字完全封在嘴巴裡,不讓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