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肥貓 正文 一只貓的秘密--貓語--
    我叫墨玉。

    最喜歡一句的詩是‘秋水為神玉為骨,芙蓉之姿眉如柳——’

    這兩句詞輕輕不經意間,已經將古人所說的頂級美人: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柳為態,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肌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以翰墨為香的圖象畫寫出

    也許是受這一些詞的影響,所以我也讓自己起了一個這樣有深意的名義——不敢期望與古代的傾國傾城美女比較,但也想像簡.雪無瑕或晴.雪無瑕那一般有一屬於自己的飄逸和灑脫自然的氣質

    那一夜。

    很冷,在我記錄完成那一場沒有理智的人性黑暗後,在離開BBS的一瞬,我拾得一本,不准確的說是半本很巨大的硬皮書,本來在這互聯網,在這起點上——書是數以萬億計的。

    但是對這一本古老陳舊,用阿骨龍木作封面,野獸的皮毛為紙頁-上面用水銀鍍下七道詛咒——雕刻住傳說可以連接不同的時間,世界,擁有人不能想像的魔異力量的十二翼邪惡魔神‘滅毀’——我真的很好奇,因為起點世界的詛咒法師雖然不少,但精英是屈指可數的——

    而這書上面沒有任何屬於他們特性的符號。

    不過最讓我感到震驚的,依賴著我對世界不同文字的研究,這七道詛咒都是能七種各自不同的文字寫成,但對專攻語言和字體學的我而言,眼睛在那書一秒的停留,我已經從那七道恐邪惡的詛咒中發現又一件更恐怖的事——那成是那一些詛咒以環環相扣,任何嘗試破解它的人都將觸動它的封條,從而觸一則發動全身——再由內而收發出一個更殘忍恐怖足可以摧毀一切接觸到它內部的絕世詛咒。

    依靠著這一些,我知道了幾件事:第一這本書屬於一個至少五級階以上的詛咒法師,這本書無疑是對他很重要的,第二:他不是一個喜歡殺人的殘暴法師因為假設他但是用無形的詛咒,甚至將詛咒放在人必可看到的這封面。第三:他很博學,因為詛咒用的大都是遠古文明的文字,沒有清晰的領會和理解是不可能運用的,而且他用的是七種之多!——

    對這足可以引誘起我好奇心的書,我考慮了五秒,終於拿起帶走了它

    坐一舒適的椅子,對用互聯網的信息我嘗試破解這一些詛咒,十七小時後,我失聲笑出——因為我發現一件更值的我驚奇的事,那就是我做的一切思考運算都根本毫無用處——

    不是我無有方法破解它——

    而是經過運算後,我發現這一些咒罵都是無效的,因為它們每個一隱藏著一個自身的錯誤,根本不能傷人半分——

    對於這結果,我得到兩個結論:-第一:這是一個陷阱,目得是讓我失去警覺觸發那終極封條,引發內部的絕世詛咒——

    第二:是這一個人是一個很和藹無害的生物,它創設這一些沒有任何傷害的詛咒,只不過是威懾那一些想打開的人,保持自己的私隱。

    我相信是第二,因此我決定打開它——手指在第一封面移動到達書的邊緣

    我呼吸了一口氣,靠我精靈女王的級階終極魔法‘生命守護’的力量,我想我是沒有事的——而且我的直覺極少出錯

    我打開了這書——

    作者那丑陋側側斜斜的兩字出現在第一頁,‘貓——語’我沒有事——作者真的屬於第二種的人。我微笑,這兩字的難丑陋也許真的能欺騙很多人對他的觀點,愚蠢無知——但欺騙不了我,因為如前——我是研究文字的,我看中暗藏的鋒機作者故意在留力當斷不斷,應止不止的筆勢

    這作者真趣,我想了一秒後,便將面前的杯倒翻,讓水流在桌面然後用手指粘上一一點點的水迅速在桌子上寫下那兩字,因為沒有停斷——出現在桌子上的兩字立即變的空靈幽遠,清爽恬淡

    更神幻的是手指隨著那兩字的運轉揮劃,我分明感覺到作者的情緒起伏波動——那一秒,我仿佛進入了一條永遠走不完的路,閱讀一本永遠讀不完畢的書,和——看到他,一個簡單又隱藏著至理,我永遠也不可能完全理解的人。

    良久,我才從這古怪的感覺中驚醒

    終於我的手指又翻開一頁,字立即出現

    那是一個特別的晚上,有風帶雨,而且風寒雨冷——

    我在那一夜非常失意,用最簡單的形勢來比如:——就是我用了漫長時間去嘗試獲得一件自己那時認為是很貴重的事物,當自己經歷無數艱難,困苦幾乎可以獲得的,或者我應該說——是在伸手去獲取那成就的一瞬,自己信任的伙伴突然在自己的背後給了你一記,然後,取而代之——

    我感覺到自己每一寸神經都寒冷結冰——,因為昨天的我和現在的我已經雖然站立在同一個地方,用同一雙眼睛觀察這世界

    但是我很真實的感覺到自己和昨天的自己已經完全不同,昨天的意氣風發光華四射已經一絲不再,從晨間陪伴我到現在的是挫折而沮喪——這一秒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受不了讓人出賣的打擊而且消沉,還是因為自己一無所有——

    我不相信錢是萬能的,但是人生的濟遇使使明白的理解——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就像對文人筆下,修改潤飾過的所為愛情,我只有一笑。

    我相信這世界有愛情,但是絕對不是我們能從書上看到的那麼曲折離奇,驚天動地和海枯石爛,經歷極長久的時間,也能永久不變——真實的愛情,絕對大多數都是平淡如春水,只在時光的河道上緩緩的流著它的不平凡只會閃爍出現在你的逆境中——因為那一刻你會發現當整個世界離你而去,你的後面還有一個人陪伴行走逆漫長的困苦道路一直走下去

    有一個人願意不介意你的過去,讓你和它分享它擁有的物質這是一種痛苦下的甜密

    所以我可以告訴世界說,我不要這愛情的檢驗,逆境是很痛苦的則使有愛情的下,也是

    致於常人希望有一回的那種男才女貌,為對方能為自己拋頭顱,灑熱血,有人願意死心塌地定下主意等待自己一生一世的人存在著,會有一個人在自己背後默默不算的付出,又也許一只玻璃鞋一般的夢幻降臨到自己身上。

    我從不曾期望過,因為我相信自己的腳步

    幻想——不是一種錯誤。

    錯誤的是在沉醉在自己幻想中醒不過來,看不到現實。

    就剛才那一段我說過的話,都是對方,有人——一切一切的願望人都是將自己首先放在利益之頂端,你有嘗試過因為喜歡某人而決定不計較成果等待它一生一世?你打算過為對方支付自己的一切,為對方拋頭顱,灑熱血?!死心塌地定下主意等待別人一生一世?!

    愛情不是相對的,你的付出多少就能從別人身上獲得多少,甚至還加上你期望計算過的——利息。愛情,有時你付出就似將一杯水倒入海洋,你會連一點星兒都看不到,取不回這是一件真實的事,我沒有欺騙你。

    讓我告訴你一件很理性的事情,就算你相信這世界真的可以——有情飲水飽,先生,還有小姐,聽住——在這現實的世間,你和你都還要交水費的。

    什麼推動著我們生命前進,我說是生活中最平凡濕碎的事物——也許一碗飯,也許一張夜間睡眠的床,一間僅僅能擋風阻雨的小屋。

    所以我很清楚的知道我的沮喪和悲哀是不能長久的,我還要活下去——所以我必不能放縱自己的情緒。則使,我在追求自己生命目標的過程沒有休息停止過,現在心力衰竭也不會停下

    我還會繼續,走下去取回屬於我的事物。

    現在距離日出還有一段很長的時間,那就初讓我放縱一下自己抑制住的悲哀

    我看到一酒吧很破很舊。

    但是我沒有在意,我需要的是一個能阻雨的地方,和一瓶酒而已。

    其他的,對我現在是多余的。

    我行了進去,裡面很暗,唯一的燈放在酒吧那一張長桌上我要一瓶子酒。

    那酒吧掌櫃問我要那一種,我想了想告訴他:我不知道。

    他看著我,我只有解釋:——我喝酒需要的不是其中的過程,我只想獲得結果——

    他看著我說:YOUR——LOSER!

    我瞧著他說:I‘M——USTOMER!

    他微笑:這是VOD,tastelieuriebuttrustmethisisthewiedshityoueed,oebottleyouablaoutaelephat!taeit。

    我接過那瓶子,舉頭干掉了半瓶——吐出了一句七年來不曾出過口的話:THISIS***IGETTE!givemeoemorebottle。

    我牛飲下第二瓶的五分鍾後,神經系統開始出現怠惰昏迷的狀態,我也惰的數錢將皮夾隨有給了酒吧掌櫃一半說:losethebillforme,therestisyours——

    他笑。

    遺憾的是我不知道他笑什麼,我看見地面在我的視野不斷擴大,以後我的頭碰撞到堅硬寒冷牆壁,世界就漆黑了

    當我覺醒過來的時候,四周一切都沒有變化,甚至那二個VOD的瓶子也在地上,那酒吧掌櫃也在那兒輕輕專心的擦拭著手上潔淨透明的SHORTTOGLSS。

    我看了一眼手上的表,是十一點三十七分。我酒醉了不過一小時不到,躺著的地面那種冰冷,讓我不想也無力移動半分,我清醒又不是,酒醉也不是——

    整個世界牆壁在我的眼前搖擺,我聽到很多微細的聲音——很多的是我過去聽過又不曾認真思考過的我對掌櫃用力揮手,用微弱可能只我自己聽見的聲音說:再給我二瓶VOD。

    ‘這種酒很難喝,你決定?!——’我聽到一動聽的聲音說。

    我用盡自己的力氣將頭移向聲音的來源,我看到一個超凡脫俗的影子,在我的不遠處坐著在我搖擺迷霧的七色世界下,顯的那一般的特別

    我也聽到她輕輕仿佛自言的說:-你剛才喝的是加勒比海的VOD,這種酒價格低劣但性烈——很不適合你這種人飲——這BR一支934是BRDY很不錯,你應該嘗一嘗。’

    我感覺很滑稽,真的——喝酒醉原來有這種滑稽的感覺——有人和我說話?!要我飲酒我真的不能動了,也沒有力氣笑出來——很久之後我才有力氣說:‘謝謝小姐你好意,你看到過想自殺的人嗎?!——’

    ‘這世界每一處都充滿這種人。’

    ‘你和他們坐過,說過話嗎?!’我問她。

    ‘你不是想自殺吧?!’她說。

    ‘當然不是——’我的頭昏,但是我很快就繼續我的話:‘雖然我不是,不過我知道當一人決定了結束自己,結束的方法已經不重要,就像用一柄銳利的刀或用一柄鈍滯的刀戳進身體,用一根絲綢還是用一根麻索上吊——結果有什麼差異,不就是死,想知道喝酒,希望獲得的是醉’

    ‘你的見解很有趣——但是我想說的是——你錯了’她的聲音仿佛的遙遠中傳來,進入我的耳朵流入我的心:‘如果我想自殺,我一定會首先考慮一種最舒適自然的死法,要知道長時間的痛苦比死更難忍受你知道酒醉也是一件很講究的事,我們可以做的很IE就像一種藝術,也可以做的很UGLY讓人看著自己皺眉。’

    我問。

    ‘飲酒首先必須知道酒的出處,特點,飲法,才可以嘗試出它的真正味道——當在什麼心境飲什麼酒也是一種學問。’她的聲音淡清高潔,一停又繼續:‘你的樣子明顯是心事重重借酒消愁的神色,你剛才飲的VOD是加勒比漁民閒時喝用的首選,這酒性烈辛辣,入口如吞火——真正的飲法,應該是用五之二的VOD加五之二的可樂,加五分之一的檸檬原汁再加冰塊,緩緩品嘗飲用的——你剛才是在自殺而不是在飲酒’

    ‘多謝指教——’我大著舌頭說:‘掌櫃給我那一支934是BRDY,和兩只杯。’

    ‘謝謝——’她說。

    ‘告訴我這BRDY應該怎麼喝——’我坐在她對臉,四周還是在搖擺——我很想看明白她的樣子,可惜我的眼睛不好,我知道是一個人坐在我對面,但是我看不到

    ‘用檸檬原汁和鹽——’她說,我聽到杯子被拿起,液體滑過咽喉,她深呼吸——吐氣的聲音我也一飲而盡,‘你也有心事?!——’

    ‘沒有。’她淡淡的說:‘假設我沒有猜測錯,我和你都是同樣是在探求一次減壓和放縱。’我聽到液體從高處倒入我杯子的聲音,聞到酒香,聽到她說‘請——’

    ‘請——’這一字,這一秒在這夜深人靜,街道死寂和只我,她和掌櫃的破落酒吧中顯的特別親切,我也干了。

    不知道對飲下了第幾杯,我和她都完全醉了。

    我不什麼時候開始,可以看清楚了對面的她——

    那一張現在已經沒法記清楚的臉,清秀迷人——黑黑的眼睛比黑暗下閃爍的星星還要清澈明亮,像可以透視人的一切。

    我記的她的肌膚雪白如羊脂,在與漆黑同色的衣裳下顯的更白,更增魅力。

    我和她交談,可能因為那酒精的力量我沒法記清我們談了什麼,說過什麼,我只知道那一刻有我成年後不曾再感受的安逸舒適可以感覺到其實我和她的距離很近,很近,不論是習性,價值觀,還是生命的見解

    我知道她不是一個平凡人,她美麗又神秘,我想人有過去,未來——也有自己不願提及的一面,所以我們都刻意的沒有問過對方在現實世界的任何事物因為我們是那種將回憶遮蔽在心底部,頭只會盡力向未來凝視的人

    知道已經是一種運氣,明白她是一個知音早已足夠了。

    我們的就這樣不停的交談,歡笑為更多的理解,人生,理想,願望而干杯!我十分快樂,真的生命仿佛滿是滿足和幸福,她那一些簡短,又大有深意的詞句令我難忘。

    最後我們的交談,忽然終斷——

    因為我們談到了一個我們都不願提及的問題——‘故鄉’。

    那種寒冷和憂愁在我們之間飄散我們再沒有說一句話,心思都在大腦中故鄉的點點滴滴間漫流過,孤獨讓我們更接近,那一瓶酒也燃燒走了我們的清醒我們的距離遺失,嘴唇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靠近,撞觸著,以後輕輕的吻拂在對方的口唇上吻去對方心中的涼意

    嘴唇與嘴唇之間那種柔軟濕潤的接觸,交錯出一種無限的滿足感,我可以從她的舌尖品嘗到青春的**,少女身體上的芳醇幽香因為我們緊摟,她胸部的高聳的柔軟緊緊的粘貼在我的胸膛,我們凝視住對方沒有羞恥,也沒有不安有的,只是一種血肉連接的感觸,不必言會的一種理解。

    ‘有一個IDIOT說過,有一些人每一天你都看見,每一天你都和他們交談,但是當你轉身一瞬後,你就記不清楚他們的面,又有一種人,你或許只看見過它們一次,最後一眼,但是他們的影子就永遠住在你的心裡面——’她幽幽的說。

    ‘我聽過。’我盯著她,則使我看不清,也記不住她的樣子:‘我想告訴你的是,或許一小時前我還在清楚的掌握自己生命流動的方向,行走的目標——但現在我突然發現其實生命有更有意義的事物等待著我,現在我的生命已經轉入一條幽靜的道路,謝謝你’

    世界是因為看見才精彩的。

    我們沒有再說話,靜靜的相互擁抱親吻,在這寒冷的雨夜下用一瓶酒,二只杯吹散世界的寒冷

    當拂曉將來臨的一刻,她和我分開——

    我可以感到隨著她身體的移開,我靈魂也有的一些物質隨她而去,我只是輕輕的問她:‘夜晚為什麼這麼匆匆轉眼則過?!’

    她說:‘匆匆而去的是我們心中的甜蜜——我們這一次,僅僅是生命道路上的一個交錯,一個輕快的接觸,現在我們又要回歸到自己生命的道路上了’

    我知道她說的沒有錯!所以我沉默

    她起立,輕輕的將長發用絲帶束起,凝視住她——我說:‘如果有一個在這裡等你,你會回來嗎?!’

    她彎下腰吻我:;‘我的路還是要行下去的,給我時間——我會歸來的。’

    ‘我等你——’

    她搖頭:是等我們完成自己的幻想——等我們的路合在一起的那刻

    她輕輕的走出了酒吧,起立在門檻出看著天空的灰暗和雨絲,然後用輕靈的腳步穿過公路行過長長的街道,一點一點的在我視線下消失。

    我拿起自己的杯在她用過的杯子輕輕的一碰,然後一飲而盡。

    讀到這裡,我合下書,突然我很想認識一下這一只貓,和知道它們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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