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北宋行 第三卷 第七章 給皇帝講故事
    當晚,俺到底不是小強,沒能梅開九度。但我和香香依然折騰的渾身無力。當晚戰況請參閱本卷第五章的關鍵詞。

    「起來吧!香香,早晨要鍛煉身體,我昨晚不是和你說好了嗎?」我其實也不願起來,可為了我和香香的逃跑大計,我強忍睏意,堅持叫醒香香,要和她晨練。

    「相公,我實在不行了,昨晚,相公實在太厲害了。妾身沒有力氣了。」香香求饒道。

    「香香,生命在於運動。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不起來運動,像個烏龜似的老爬著身體能好嗎?怎能長命百歲。要像小兔子一樣蹦蹦跳跳才健康!」

    「相公,烏龜活多久,兔子活多久?」

    「嘿嘿!想考我,你相公可是博學多才。這問題太簡單了,烏龜嗎!常言道:千年王八萬年龜,就算真的活不了這麼久,百八十年總有。兔子嗎!兩年的就是老兔子。能活個十年就成精了……啊!我上你當了!好我也學烏龜先睡會兒……不對!靠!我才不當烏龜呢。你快起來,不然相公我可生氣了。」

    「好了好了,相公。我起來給你做飯了。你先出去一下。」

    「做什麼飯,快起來,我教你第八套廣播體操。做的好,相公教你我的獨門絕技—女子防身術。先說好,我教你的這功夫可不許用在相公身上,要不然,你可就守活寡了。嘿嘿嘿!」

    客串了把歹徒加色狼,我在香香身上吃了無數豆腐。香香也多少學了幾下女子防身術的招式。我和香香正郎情妾意,男豺女豹時,一個小黃門匆匆趕來。傳達了宋徽宗道君皇帝陛下的旨意。要我馬上到崇政殿說書。

    說是到崇政殿說書,可進了皇宮才知道,皇帝在御花園等我。顧不得觀看皇宮內的景色。我又在小黃門的帶領下來到了御花園。

    「臣苟思允參見皇帝陛下!」按照小黃門教的禮節。我遠遠的拜見宋徽宗。那宋徽宗坐在遮風的亭子裡,腳邊還生著暖爐。裡面燒的竟然是煤炭。幾個小黃門服侍著他。

    「起來吧!」宋徽宗淡淡的聲音傳來。頓了下就聽他問道:「你就是說書的那個苟思允?我怎麼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我一聽,唰的出了身冷汗。你當然見過我,就在李師師的上廳勾欄院中。想不到這宋徽宗還有這本事。我忽然想起宋徽宗的一些逸事。

    宣和年間,徽宗建成龍德宮,特命畫院裡的高手實地畫龍德宮的牆壁和屏風。畫完後,徽宗前去檢查,唯獨一幅「斜枝月季花」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問這是誰的作品,隨從告訴他是新進畫院的一少年所作。徽宗聽了很高興,不但賞賜紅衣料給這位少年,還連連稱好,其他人都莫名其妙,遂向徽宗請教。徽宗指出月季很少有人能畫好,因為隨著四季、早晚的變化,花蕊、花葉完全不同。這幅畫中,月季是春天中午時候開放的,花蕊、花葉一點不差,故厚賞之。在旁的畫家聽了徽宗對這幅畫鞭辟入裡的分析解剖與極具鑒賞力的評判,莫不歎服。

    還有一次,宮中宣和殿前的荔枝樹結了果,徽宗特來觀賞,恰好見一孔雀飛到樹下,徽宗龍顏大悅,立即召畫家描繪。畫家們從不同的角度刻畫,精彩紛呈,其中有幾幅畫的是孔雀正在登上籐墩,徽宗觀後說:「畫得不對。」大家面面相覷,不知所以。幾天過後,徽宗再次把畫家們召來詢問,但他們仍然不知所以,徽宗說:「孔雀升高先抬左腿!」這時畫家們才猛然醒悟,這從一個側面也反映出徽宗觀察生活之細膩。

    在這樣一個觀察事物細膩的大畫家面前,我的容貌宋徽宗隱隱記得就不足為奇了。好在他還拿不大准。當天可是晚上,我離他又遠,一個小小的僕役,他也肯定沒細看。想到這裡我答道:「陛下。臣喜好瞭解海外之事,偶爾也寫幾本小說自娛娛人。其中有些人物,為求逼真。體貌性格特徵也就帶上了臣和臣周圍人的樣子。也許陛下讀過臣的書,所以對臣有似曾相識之感。」

    宋徽中一聽,笑道:「原來如此,寡人也曾將自己畫入畫中。也難怪你了。」我知道他說的是那副後世大大有名,畫了他自己和蔡京模樣的《聽琴圖》。

    我卻不敢多說,便道:「陛下招臣來,要臣說那本書。」宋徽宗心情挺好,笑道:「你是李行首的親戚。李行首哪裡說的書都是你所寫的吧。到也有趣。你就給我講講你寫的新書吧。說的好,寡人有賞。」

    靠!我真成了說書的了。人家都是給皇帝解釋經義典籍,我到好,成了講故事的了。可該給這皇帝說些什麼呢?有了,我就給你講講希臘神話和西方的歷史。

    我笑著講道:「陛下,在極西之地有個國家叫希臘,是有很多小國家聯合組成的。哪裡出了個絕世的美女叫海倫……」

    我好不容易將特洛伊木馬的故事講完。偷眼看宋徽宗的表情。果然宋徽宗悠然神往道:「天下竟有如此美人,和人私奔了十多年還能讓人念念不忘。不知真人又是如何美麗了。」倒!趙老大你真是個超級大色鬼。我講了半天故事,你就記住了個海倫。

    過了一會兒,宋徽宗笑道:「嗯!你這故事不錯,那些特洛伊人真是笨蛋,竟能被只木馬就給騙開了城門。果然是愚蠢的野蠻人呀!好笑,你再講下一個。」

    我撇了撇嘴,心想,你還好意思說別人是笨蛋,你和你兒子不也是被金人騙開了城門?人家還沒用木馬呢。

    不過這話我可不敢說。想了想又道:「陛下,西方號稱千年來有兩大美人,一個就是剛剛講的海倫了,還有一個是個叫埃及的國家的女王叫克樓巴特拉,她所處的時代就是咱國家的秦漢時期。當時西方有個幅員和咱們差不多大的強大國家叫羅馬。也就是漢史中記載的大秦。那個國家制度和咱們不一樣。國家沒有皇帝,所有的權利都在一個叫元老院的機構手中。而他的軍隊則掌握在一個強大的統帥叫凱撒的手裡……」

    講了半天埃及艷後的故事,宋徽宗一點也沒理解我的好意。對民主政治毫無興趣,依然是對那個迷倒了羅馬兩大執政官的妖艷女子傾慕不已。真是讓我白費了半天口舌。

    好在他聽了我講的故事反而更來了興致,催促我快講下一個。我乾嚥了口吐沫潤下已經發乾的喉嚨。憤憤地想到,這宋徽宗也不知道給我喝口水。你丫想渴死我呀!

    不能再講有美女的故事了,要不然這色鬼老頭總是把注意力放在了美女那裡。我清了清嗓子。又講道:「這羅馬帝國雖然強大,但他還是被東方來的遊牧民族給滅國了。這遊牧民族的首領有個外號叫上帝之鞭。帶著他的大軍……」

    我這回是篡改了歷史,把各個遊牧民族滅農耕民族國家的故事做了個大雜燴,講給了宋徽宗聽。心想,這下你對遊牧民族的破壞性有了瞭解了吧。還不小心金兵入侵?

    誰知這此宋徽宗打了個哈欠道:「這些國家真是笨。難道他們不知道把城牆修厚點就沒事了嗎?這故事不好聽,講別的吧。」

    我靠!果然是亡國之君,真是特徵明顯到了極點。我都有些氣羸了。心一橫,拼了!乾脆,我給你講講北宋南宋都是怎麼滅亡的吧……

    把名稱都換成了西方的名字。我把北宋南宋如何的滅亡講了一遍。然後心中忐忑的等著宋徽宗的反應。

    宋徽宗沉默了下。問我道:「照你這麼說,這遊牧民族如此厲害。那該如何對付?」我心中一喜,有門,你趙老大總算是重視起來了。我半天的口水沒白費。

    我正色道:「陛下,我認為,對付騎射的最好辦法還是騎射。但若條件不允許,還有其他辦法可以對付,比如漢李凌帥五千步足依然能抵抗十餘萬匈奴大軍。西方有個外號獅心王查理的國王,他的對手就是善於騎射的沙漠遊牧民族。獅心王對付的辦法和李凌相似,就是用長槍環繞部隊外圍防止騎兵衝鋒,中間是強弓手用弓箭射擊敵人。由於在馬上射箭無法攜帶太大的弓,所以射程會小於站在地面上功弩手射的箭。只要不被騎兵在沒擺好陣勢前衝進陣中,擊敗騎兵就是必然的了。當然我朝的神臂弓更是合用,還有腳踏弩等都是對付騎兵的利器。還有一點,對於遊牧民族來說。發動戰爭的目的就是掠奪。如果農耕民族能夠讓遊牧民族掠奪的收穫小於他的付出。遊牧民族下一次掠奪就會猶豫小心。幾次下來。遊牧民族就會因為入不敷出而衰亡。匈奴就是這樣被漢朝給拖垮的。很多小國也是用這招對付大國的。讓大國覺得不合算,小國就贏了。」

    宋徽宗哈哈大笑道:「你果然是沒見識。對付野蠻人要行王者之道。仁者無敵。那些番外小國都是些蘚痺之患。對他們要有我中央大國的泱泱氣度。要懂得以德報怨,以德服人,仁者無敵。那些小國自然會感受到我大宋的好處。踴躍歸附了。哪能窮兵黷武,讓別國認為我大宋無道呢。」

    哼!我心裡冷笑,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你想的美,我可沒聽說你以德報怨了,那個國家就因此歸順你。日本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難道日本受到中國恩情還少了?可傷害中國最深的不還是這個下流的島國?二戰後中國沒要日本的賠償金,結果怎樣?人家連侵略你都不承認了,改了教科書叫進入。更不要說不承認殺了你幾千萬人了。

    至於那些舉著王道大旗的各個故事背後,還不知是些什麼血淋淋的事實呢。沒有實力,你再王道也只有滅亡一途。今天我是白講了。

    算了,你是爛泥扶不上牆了,我也不指望歷史能改變,北宋不滅亡了。得空我還是向南跑吧。便裝作佩服的樣子道:「陛下聖明,為臣是萬萬不及的。」

    接下來,我就淨講些風花雪月的故事了惹得宋徽宗哈哈大笑,心情愉快至極。臨走時,竟然賞了我個承信郎的武職虛銜。完全不和規矩嘛!這我倒地算文職還是武職呀?也就只有他這種昏君才能做出來這等事。按他的話是,給我方便見識下大宋的軍威。

    倒!此時的宋朝那裡還有什麼軍威呀!分明是群廢物點心。抵抗外辱不行,欺負百姓一個頂倆。不過好處是咱多了一項俸祿。日子能寬裕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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