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激動了很久。就像當年得到錄取通知書時一樣。金府大小知道我中舉後自然有一番慶賀。然後因為聽到二少爺也高中了。而都去巴結二少爺去了。
金老爺在提升了我的地位後,把管家的實際權力分給了我的族弟瘦苟一大半。似乎我在金府更是一個遠房的親戚而不是僕人。這也很正常。唯一可惜的是調戲小丫環不如以前方便了。
倩兒的香吻讓我輾轉反側回味無窮。直後悔沒趁機吻回去。直到三更天才感到睡意。迷糊中忽然想到「我的處男身份還是沒能結束!」丟人!
像我這種少而賤,四歲尚不能言,五歲逆天命,六歲而立,七歲而大惑,八歲知偷窺,九歲能舉,十有五而有志於學……的天才,沒能縱橫天下,財通四海。成為種馬之王后宮無數……竟然還是處男,沒天理呀!
接下來的幾天是在拜老師,會同年等一系列科舉後的必然活動。當然因此也小有名氣的舉人們也參加了一些社會名流的宴會活動。可惜在雅敘閣舉辦的那幾次,因為倩兒走了而多少有些不盡人意。
期間的一些未婚的青年才俊也被某些家有待嫁女的看上,而步入已婚男子行列。金節金二少爺因為英俊的相貌,良好的教養,富有的家世,以及遠播的名聲而受到各界婦女同志的好評。位列金牌王老五之首。
頓時間,金府媒人川梭不息。來相親的各大財主紛紛登門。芙蓉感到了危機,對金二少爺的攻勢更加猛烈。已有自薦枕席近似逼姦的若干舉動。被嚴重性騷擾的金二少嚇的每天流浪在外,不敢回家。
「呀!這個王掌櫃家的小姐不錯呀!可以讓二哥娶來當嫂子。」「小姐。我看張財主家的小姐條件更好!」討論的是金小丫頭和她的貼身丫鬟香香。
原來這媒人太多了,不勝其煩的金老爺讓小姐幫忙整理。得到新鮮任務的小丫頭。給任務加了碼。成了她給二少爺選老婆。作為她的親信,我,香香,冰冰都被拉來幫忙。
「呀!連李姐姐的庚帖也送來了!」小丫頭發現了新大陸,大呼小叫!伸頭一看,果然,隔壁村李富貴李財主的女兒,那個害的我花兩個月工錢買了十本《西遊記》的李小姐,也來相親了。
這個李小姐我見過幾次,相貌還是不錯的。國色天香稱不上,美麗動人還是夠格的。可我對她很不感冒!可能是因為害的我破財,我總認為她有些做作。更可怕的是——她裹了小腳!這真讓我不寒而慄!
裹小腳這個習俗起源於南唐,傳說是個妃子為了討國君的歡心。故意裹了腳,使自己走起步來,弱不經風,楚楚可憐。
到了南宋理教盛行,裹小腳也就普及了。此時還屬於流行時尚,和後世的染黃毛,穿肚臍等相似。惡!寒一個先!
不過又不是嫁給我,我就不在乎了。這個有些做作的小腳李小姐嫁給書獃金二少,到是門當戶對。於是我忙道:「小姐,我看這李小姐相貌又好,家世也不錯。年齡相符和二少爺正是天生一對!」
話說完,突然發現。三個女人都用不滿的眼神看我。奇怪?我沒說錯什麼呀?香香竟然還用白眼翻我。
糟糕!我明白了!我可真蠢呀!怎麼能在一個女人面前誇另一個女人漂亮呢!純粹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那金小丫頭叫來我們幫忙也是不懷好意。分明是對冰冰沒死心,想用激將的方法讓冰冰愛上金二少。冰冰和香香也都明白。小丫頭到底還嫩,做的太明顯了。嘿嘿!冰冰什麼人呀!本來還對金二少有點好感,小丫頭這一弄,可就弄巧成拙了!
而香香本來看著自己沒啥事就有些酸溜溜的。就是沒看上金二少,也會心裡不舒服。我再傻乎乎的去誇李小姐……
愚蠢呀!成了出氣筒這種蠢事怎麼能是我這麼聰明的人幹的。簡直是丟了各位色界前輩的臉呀!
趕快補救,我乾咳一聲。一本正經的道:「當然,李小姐美麗大方不如冰冰,聰明可愛不如小姐。溫柔賢惠不如香香。但比起其他的庸脂俗粉還是要勝上一籌。」聽到誇獎,三女臉色好看了點。在自尊心得到滿足的情況下開始同情起不如自己的李大小姐。於是小丫頭裝大人般的點點頭:「我也覺得李姐姐更好些!」
我心裡偷偷鄙視,這小丫頭當我不知道。前幾日,那李小姐登門拜訪小丫頭。悄悄送了不少禮物給她。哼!
小丫頭選定了人選,忙跑去找夫人表功。過了一會,卻垂頭喪氣沒精達采的回來了。那夫人竟那個也沒看上,讓都把庚貼退了。沒道理呀!古人信奉「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當媽的會不急著給孩子結婚?難道是另有人選?
金小丫頭的媒婆夢被夫人打碎仍不死心。竟然把目標轉向了我。「胖苟呀!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也該找個老婆了?」這丫頭,才多大的毛孩子,這麼不知羞。這媒婆的職業在古代有未出閣的黃毛丫頭當的嗎!莫非春心動了?看看窗外,秋風掃過,一片金黃的落葉飄下。明明是秋天嘛!
「胖苟!」小丫頭見我不說話,有些不高興。「其實這些天也有人給你做媒的。我娘也把庚書讓我給你拿來了,你看看滿意嗎?」豈有此理,你怎麼能把這東西當著冰冰和香香的面拿出來。偷偷的給我多好。
我大義凜然的正色道:「我早有了心中的人選,這個就是有天仙下凡我也不會同意的。」說著,用我最迷人的深情目光看向冰冰。冰冰受不了了,先是瞪了我一眼,看我沒反應,終於受不了紅了臉低頭不敢看我。轉頭再用同樣的眼光看香香,香香哼了一聲把頭一扭。
好,沒人看我了,趕緊!我飛速的把庚貼都打開,這裡面要是真是天仙我不就吃虧了嗎?汗!錢寡婦的名字赫然其中。錢寡婦是誰?請見第一卷第一章。呸呸呸!那個什麼小白臉書獃子的都是些大家閨秀,我這兒就一張還是個噴火的超級大恐龍!老天不公呀!
掏出銅鏡照照,相貌還不錯呀!因為已經減肥的緣故,大餅臉向豬腰子臉發展。英俊了很多。就是兩道老鼠鬚比較討厭。可惜這個時代沒有剃鬚刀。
小丫頭還在旁邊搗亂。道:「錢寡婦相貌也還周正,一鼻子,兩眼睛,沒缺啥。而且身寬腰粗屁股大,好生養又身不虧;跟你這身材正般配。家裡還有兩畝地做嫁妝。雖說年紀比你大,可俗話說『女大三抱金磚』那大個四五歲怎麼也是個『玉磚』……」(這詞好熟)
香香也來幫腔,衝我撇嘴道:「憑你這條件,娶錢寡婦正是門當戶對。錢寡婦能看上你,你也不知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趕快答應吧!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以後後悔了,還不得自殺呀。聽說你倆早就有一腿了。這下如願了吧!」
果然,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金小丫頭視我為親信,玩伴等等,在其兄長金二少前,立即失去了意義。打擊我,讓金二少順利追上冰冰成了她現在的目的。難道夫人的人選是冰冰?不可能,以夫人官宦人家的出身,注重門第的她們,對小門小戶的小家碧玉肯定不感興趣。不過以冰冰的傾國之貌,夫人想把她變成金二少的侍妾到極有可能。
「師妹!把寶劍借我一用!」沒理會兩隻討厭的漂亮蒼蠅。我開口向冰冰借她腰間盤者的軟劍。
越女門果然是千年大派,這軟劍也彈性極好,寒氣逼人。鋒利的和吉列剃鬚刀一樣。用來刮鬍子正好。刮完鬍子後,咱也是個小白臉了。到時候玉樹臨風的我,只能是眾人眼中與冰冰這樣的美女天生一對,再也不會有什麼人會認為我和錢寡婦那種恐龍般配了。
劍剛架到脖子上,還沒等刮呢。我已經被三個穩香軟玉的女子抱住了。「師兄(胖苟)(管家)!你就是不同意和錢寡婦的婚事,也不要自殺呀!」冰冰,香香,金小丫頭,同時道。
倒!我像要自殺的人嗎?有沒有大腦呀!剛想解釋下,發現自己的胸前抵者兩團渾圓高崇的軟玉,背後也有;還有右邊,雖然小了點,也有。悄悄蹭了蹭。太舒服了。送上門的艷福難到我會推出去?答案不言而預。
繼續裝做悲痛於絕尋死覓活?不行,這三個丫頭,我太瞭解了,剛才救我只是本能的反應。等會就會反應過來就會想到我這種人根本不可能自殺。就會一邊大喊我死了活該!一邊對我報復。
給她們解釋下我其實是在刮鬍子?也不好,感到受到愚弄的她們,定然會把怒氣撒在我身上,不死也得掉層皮!
要不怎麼說我是天才呢!在感受艷福的同時我已經想好了辦法。大喝一聲,我一腳踢翻了桌子。怒吼道:「我苟思允堂堂男子漢大丈夫!你們竟把我看成和錢寡婦那種水性揚花,不知廉恥的女人一樣。士可殺不可辱!不死何以證明我的清白!」
可能是我以前扮豬吃老虎的演技太好,三女對我突然轉變戲路沒有心理準備。急叫「不要!我們再也不提錢寡婦這事了!」「不行,你們跟本沒相信我和錢寡婦沒什麼!」「我們相信!」「那你們相信我是清白的了!」「相信相信!」「那你們同意不提這事了!」「同意同意!」真是好現象,我突然爆發的氣勢讓三女腦袋短路,緊抱著我不敢鬆手。我這時不提些非分的要求就是傻瓜了。
「那以後都得叫我思允哥哥!」「好的好的!」「以後當我的女朋友!」「可以可以!」切!我是沖冰冰說的,香香點頭到罷了,你個小丫頭湊什麼熱鬧。「那。你親我一下!」壞了!最後的要求實在過分了。冰冰首先清醒了。
手一麻,軟劍被冰冰搶走,然後屁股一痛。我已經騰雲駕霧般華麗的被踢出了門外。
然後氣沖沖的三女挽著袖子衝來「好你個胖狗!敢騙我們,姐妹們,狠狠的打!」「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敢調戲本小姐。你不是想死嗎?我成全你!」「小姐,你打的時候別占那麼大地方,我還沒打著吶!」「排隊,我還沒打完呢!對了胖狗,交出我的零花錢我可以少打你一拳!」「好哇!竟敢不繳出來。冰冰姐,教我九陰白骨爪!我打死這壞蛋!」「小姐,我這有棍子」……
那一天,我又回到了原來的身材,只不過皮膚的顏色有些不同。青一塊紫一塊的。這還是我最近苦練排打功,身體結實的效果。不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