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服務員撿起來,立刻就吃了一驚,遞給喬雲波看,喬雲波皺皺眉頭,眼看吳七還在胡亂叫喊:「我是她男人,她的東西就是我,我的,呃……我的,嘿嘿……」
喬雲波見勢不妙,如果拖他出去,任其在酒樓門口大叫大嚷,影響會更壞,無奈只好叫保安把他架進梁芷柔的辦公室,門口派了人手,自己則避到一個安靜的角落裡給梁芷柔打電話。
吳七酒醉後空前興奮,一個勁要碰著出門來,保安不動聲色把他攔回去,吳七就在嘴裡大喊:「梁曼嬌,梁芷柔,你出來,還敢把老子整進監獄,老子,老子要找你,找你算,算,算賬……」
酒樓裡的服務員已經在竊竊私語,喬雲波打完電話回來看到,拉下臉來喝道:「在這裡看什麼熱鬧,該做什麼做什麼去?」他平素是最不愛罵人的,這一沉了臉,也有幾分威懾力,有幾個服務員吐吐舌頭竊笑著走掉,眼裡已經帶了懷疑的意思。
梁芷柔正在美容院享受按摩,美容師的動作輕柔緩慢,她愜意躺著,有點混混欲睡,這時候手機鈴聲大作。梁芷柔懶洋洋睜了眼,順手拿起手機,「喂!」
「大伯母,不好了!」喬雲波驚慌失措。
梁芷柔沉臉喝道:「什麼不好了?有什麼事情好好說!」
「有個吳七,說是你的,你的……」喬雲波不敢說出那個詞語。結結巴巴。那邊梁芷柔地手機已經驚掉,「什麼?誰?」
「他說他叫吳七,是你的……」
「他在那裡?」梁芷柔的聲音在顫抖。
「在我們酒樓,就在你的辦公室,我叫保安他看起來了……」
梁芷柔趕到酒樓。進門就覺得氣氛不對,門口迎賓的看見她都是很不自然地眼神,躲躲閃閃。進了酒樓後服務員們叫她老闆,眼睛裡也躲躲閃閃藏著窺探。
喬雲波神色凝重迎上來,把手裡的一個大袋子遞給她,梁芷柔翻開一看,立刻就渾身發涼!——
這個混蛋!
全部翻看一遍,梁芷柔咬牙道:「他在哪裡?」
「在你的辦公室裡。我怕他在門口胡說八道……」喬雲波小心翼翼。
梁芷柔砰地推開門進去。辦工作前坐著一個人,背對著她,搖頭晃腦,嘴裡哼哼著什麼歌,辦公室裡瀰漫著一股難聞的味道。梁芷柔仔細一瞧,辦公桌前的地毯上一大攤嘔吐物。
她摀住鼻子後退幾步,胃裡翻江倒海作嘔。手裡的皮包掃到旁邊的花盆,砰地一聲,那花盆掉到地上,泥土四散。桌前的背影轉過身來。
又見到那張令她憎惡地臉,梁芷柔的手痙攣抓住手裡的皮包,力度很大,掐得指節都發青。腿在打顫,想要逃走,但是她知道吳七的性格。他既然已經找到了這裡,找到了喬天陽,這件事恐怕沒這麼簡單,逃也是逃不掉的。
梁芷柔控制著臉上因為厭惡而顫抖的肌肉,盡量平靜昂了頭,直視吳七的眼睛。「吳七,很久不見了!」
吳七嘴裡的哼哼聲停下來,斜著眼打量她,嘿嘿笑了,「嘿嘿,梁曼嬌。(手機閱讀)果……果然是……是……是你!」搖搖晃晃從椅子上下來。扶著桌子過來,大著舌頭含混道:「我就知道是……是……是你。那天你還想騙……騙……騙我!」
「你,你來做什麼?你怎麼找到這裡的?」梁芷柔的聲音裡帶著微微地顫抖,幸好吳七酒醉聽不出來。
「嘿嘿,做,做什麼?你難道不,不……知道?」
就在梁芷柔搖搖欲墜強撐著身子站在原地的時候,她不知道,其實她有個後援已經到了酒樓門口。
明天就是母親節,往年的母親節喬軒都要送禮芷柔禮物,這一年也不例外。這一次的禮物是展顏和他一起挑選地。展顏在商場裡買了送給媽媽韋小娟的內衣後,看著喬軒吶吶的樣子,心一軟,撇嘴道:「說吧,有什麼要求我的?」
喬軒大喜,趕緊展開馬屁攻勢「老婆大人真是英明神武,天下無雙,我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喬軒還欲繼續拍下去,展顏忙在身上撣雞皮疙瘩,「夠了夠了,再說的話就拍到馬腿上去了!」
「是狗腿!」喬軒壞壞地笑。
「好啊,敢說我的玉腿是狗腿?」展顏捏拳欲打,到了身上化為輕輕一拍,「走吧,去給你那老祖宗買東西去吧!」
「老婆!」喬軒有些感動。
展顏面上帶笑,心裡卻悄悄歎氣,無論如何,她是絕不願意給梁芷柔買禮物的,可是,喬軒畢竟吃了梁芷柔二十年地白飯,吃人嘴軟,就當還給她!要是能一次性買斷還債,那就更好了,可惜人不是商品房……
這一輩子,這個老太婆注定要一直生活在她的生活中了,想起來就胸口發悶渾身不舒服。
去商場的補品區買了大把補品,反正梁芷柔和喬天陽都喜歡補身子。買好禮品,展顏不願意喬軒去喬家,叫他:「送到酒樓去就行了,反正白天你媽也在那邊!」
她是有打算的,酒樓人多事多,梁芷柔要照顧生意,自然不會在酒樓裡拉著喬軒說東道西。
喬軒提了那豐盛的補品來到靜軒閣,卻吃了閉門羹。剛上樓,還沒走到梁芷柔的辦公室,喬雲波就在樓梯拐彎處攔住他,「喬軒啊,你來看你媽媽?」喬軒點頭,笑道:「雲波。」
喬雲波拉住他笑道:「你媽媽剛出去呢,這會兒不在!」
於是喬軒就把禮物給了喬雲波托他轉交,轉身下樓去了。
他也不知道,此時此刻,下達了有人來一律說我不在地梁芷柔,正在面臨著一直畏懼地人,而正在心裡想:要是喬軒在這裡多好!喬天陽*不住,除了朱志天,只有喬軒可以依*了。
潛意識裡,梁芷柔還是覺得喬軒是自己養大的兒子,比別人都可*。可是她又有太多顧忌,尤其怕喬軒深入到她以前地生活中去因而瞧不起她。梁芷柔就在這樣的矛盾中忍住了給喬軒打電話的衝動。
也幸好梁芷柔慣經大風大浪,最初的慌亂過去後,冷靜下來一想:吳七這麼遠來,應該不是為了打鬧一場,究其目的,應該還是為了一個字——錢!
在梁芷柔的字典裡,這個字就是萬能的上帝,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說吧,你到底來幹什麼?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好好商量,不過警告你別以為我還是當年的小丫頭,任由你欺負?」梁芷柔橫下一條心,拉了張椅子離得遠遠坐下。
果然,一番談判,討價還價,吳七得了一筆不菲的好處,答應已經再也不出現在梁芷柔的生活中。梁芷柔立刻叫酒樓的收銀拿了錢來,將要遞吳七,又硬生生收住,冷笑道:「吳七,規矩你應該知道吧?」
「知……知道!」吳七涎著臉,迫不及待伸手抓住梁芷柔手裡的錢。
梁芷柔並不放手,冷冷道:「做生意講究個人緣廣。這些年我在N市,黑道白道的人也認識不少,N市的大哥級別的人我也認識,如果你說話不算數,我也有辦法收拾你,就不是坐牢那麼簡單了……」眼裡射出凶狠攝人的光來。
情人節快樂!
每逢情人節,就想起想起俺曾經享受的情人節待遇!那年,俺望穿秋水,芳心暗跳,男友(現老公)姍姍而來,俺以為有一束玫瑰,至不濟也有一朵,結果的確有一朵,一朵畫在紙上的玫瑰……
無獨有偶,去年妹妹的男友也通過上快遞了——一捧玫瑰——也是畫的!
……這就是情人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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