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嶼山住了一個多月,黃振輝終於露面了。黃帶著0多個小弟,開著5輛大敞篷轎車轟隆隆地直開到山上來。正在山峰處練習狙擊的蕭和靜子憑著吸血鬼驚人的眼力老遠就看到那聲勢浩大的車隊,車上黃老虎半禿的腦袋甚是醒目。
黃振輝坐在車上對剛從山腰上下來的蕭呵呵笑道:“上車吧,我聽你嫂子說你早打電話要下山,怎麼,呆膩了?”
蕭讓靜子去收拾衣物,然後靠在車門上道:“呆一輩子也不夠,在這裡我能享受到久違的寧靜。可惜有些事等著我去做,有些混蛋還等我去砍他的狗頭。”
黃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對身邊的獨眼道:“阿龍,你帶著這次沾了人命的兄弟下去吧,這些日子給我老實在這裡呆著,別瞎出去亂跑動,要哪個狗崽子暴露了行蹤,我打斷他狗腿。”
阿龍啊啊答應著,跳出車去,到後面扯出幾個愣頭青一樣的半大小子,又從車上搬出一大堆東西,笑罵著抬著東西進了前面的幾間房子。
“還是小孩子。”蕭瞇起眼睛看著嘻嘻哈哈的幾個家伙進了屋子。
“沒心沒肺的,殺了人他們以為只是殺了幾頭豬般簡單。”黃振輝歎氣道:“下手比我培養多年的打手都狠,現在出來混社會,這樣的毛孩子是越來越多了,世道變了。”
靜子拿了個小皮箱帶著兩個人簡單的衣物走了過來,她向黃微笑道:“泥好啊。”
“好,今天我帶你們回香港去。”黃很喜歡這個小姑娘,他希望女孩能和兄弟有個好的結果,他打開車門:“上來吧,馬上就走,路上耽擱下就天黑了。”
靜子微微一笑,抱著蕭的胳膊坐進了後排。
一路說笑,天快黑的時候車子駛進香港市區,這次黃振輝沒帶他們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十三的一處堂口,他的意思是家裡有老婆看著,喝酒都不能盡興,不過他眼睛裡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讓蕭感覺事情不像他說的那麼簡單。
這裡是一處別墅,種滿花草的園裡坐落著幾棟小樓,環境很雅致,不明真相的人根本不會想到這是一個黑社會的窩點,蕭知道黃依然保留著當年優雅的生活情趣,幾年來黑道上的撕殺拼打並沒有把他變成一個粗魯的武夫。
黃振輝給兩人安排好住處,便對靜子解釋道要和蕭去前廳談事,靜子雖然不情不願,但她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只得讓蕭隨黃離開,不過在兩人走的時候還是對蕭撒嬌要讓他早點回來陪自己。
蕭苦笑著被黃振輝拉到前面一座紅色的小樓裡。進了樓子,就看到一個大大的客廳,幾乎把一樓的空間全部占用,房間是那種粉紅色的誘惑人心的色調,一些精致的小工藝品把小樓裝飾得溫馨柔和。
蕭看著一臉神秘的黃振輝道:“到底有什麼事情不能當著靜子說?還搞得這麼隱秘。”
黃振輝狐狸般笑笑,慢條斯理地坐進柔軟的沙發裡,拿起玻璃茶幾上一盒香煙抽出一根點上,深深吸了口,然後緩緩地吐出一個個圓圈。
“草!”蕭忍不住罵了句髒話,也不再著急,坐到沙發上,扒拉著幾上放置的小地球儀,比耐心?呵呵,看誰不耐煩。
“哥哥問你句話,你可得老實回答。”黃振輝一根香煙吸完終於忍不住開了口,他氣憤不已,當年的自己就是因為沒有足夠的耐心,幾次三番敗在蕭手下,沒想今天想吊吊他胃口,還是不能如願。
蕭還是玩弄著小地球,漫不經心地說道:“先說來聽聽。”
黃振輝呵呵笑著,摸摸大腦袋不好意思地道:“你和靜子小姐怎麼樣,呵呵,我就是問那個,就床上的事……”他沒管蕭瞪過來的要吃人的眼神,繼續笑道:“靜子小姐畢竟年紀小了點,身體也有點單薄,呵呵,難保不會伺候男人,兄弟受罪了吧……
蕭站起身來,過去就把黃振輝頭上可憐的幾根光榮毛給揪下來一簇,看著黃哭喪著臉猶如死了爹般難受,蕭大笑道:“讓你這個當大哥的狗嘴吐不出象牙,咱兄弟說笑也就罷了,人家還是個正經女孩子。”黃老虎不像話的幾句胡言亂語激起他身體內強烈的欲望,在那一秒鍾,他幾乎要忍受不住大聲叫起來。女人,此刻多麼渴望的東西。
“原來你們還沒有……”黃振輝一臉驚奇,嘴裡嘖嘖有聲道:“兄弟你也太能忍了吧,那麼漂亮的一個小姑娘虧你能坐壞不亂。哥哥服你,不過自己的身體憋久了可是會出事的,好了,今天大哥就送你件好禮物,你自己上去看吧,在2樓,好好看,慢慢看,大哥在這裡給你看場子,沒人敢打擾的,哈哈。”
“禮物?這就是今天你神神秘秘要和我談的事?”蕭看著連連點頭的黃老虎,心裡忽然一閃,高興地道:“是有新的狙擊槍到了嗎,嗎的,上你你給我帶去的那把也算不錯了,不過還是沒達到我滿意的標准。”
黃振輝聽到他的話,愕然地睜大眼睛,臉上想笑卻又勉強憋著因而漲得通紅:“槍,呵呵,是啊,是啊,快去看看吧,小心上面的寶貝等得不耐煩了。別忘記東西是在203房。”
蕭沒多想他奇怪的表情,三步兩步地跨上樓梯,心裡急著上去看看心愛的東西,對於一名槍手來說,沒有比一把好槍更能吸引自己的了。
樓上靜悄悄地,天已經黑下來,走廊沒有開燈,顯得黑乎乎的,蕭憑著吸血鬼奇異的眼睛在黑暗中找到了203房間,輕輕推開門。
房間裡更是幽暗,蕭咒罵著黃振輝搞得這麼神秘干嗎,忽然他敏銳的靈覺感覺到房間裡還有一陣很細微的呼吸聲,雖然對方在極力壓抑呼吸,他還是越來越清晰地聽到有個人就在他正對面不遠的地方,他功聚雙眼,沒有絲毫亮光下,以吸血鬼強悍的視力也只能模糊地看到一個人正躺在一張很大的床上。
“你好,可以打開燈嗎,我是上來拿東西的,黃大哥應該告訴你了吧。”蕭以為此人是黃老虎的小弟。
“你來幫我開,好嗎?”誘惑到極點的女人聲音響起,蕭從不知道原來女人的聲音可以這麼甜膩優美,甜得他心裡一陣發酥,全身骨頭的都似乎有些麻癢。
“開關就在你後面,剛進門那邊牆壁上。快點嘛,人家等你呢。”女人感覺蕭遲疑著,便出聲催促道。
蕭手心滲出了冷汗,一陣猛似一陣強烈的刺激在身體裡回蕩著,血液達到驚人的流速,耳朵裡能聽到自己呼呼喘氣的聲音。在這一刻,他想馬上離開房間,逃離令自己的欲望要失控聲音。但,蕭還是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門口摸索到了開關,‘啪’一聲,眼前光芒大亮,他瞇瞇眼睛,等適應了突然而來的強光後,他緩緩轉過身子。
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清楚床上的人兒時,他立即變得呆若木雞。一個女人,很風騷,很漂亮,很性感的女人,正裸體躺在一張大大的床上。女人風騷地笑著,她蜷縮著伏在床上且身體微微向上挺著,那渾圓豐滿的大屁股在燈光的照耀下反射著誘人的光芒刺得人眼睛都要睜不開,一雙白皙高挺的大奶子,因為伏著身體,所以向下垂著,於是那兩顆鮮艷的紅櫻桃便很顯眼地暴露在陣地的最前沿。她的一只雪白豐滿的大腿微微屈著,另一大白腿卻是伸得筆直,從兩腿間的縫隙裡可以看到少許的戚戚芳草,直讓人看得血脈憤張,恨不得讓她那只腿再彎曲些,好能看到更好的風景。
美人的眉頭微微皺起,似等待男人良久已經不耐煩,彎巧的的櫻桃小嘴兒還帶著點惱怒微微抿起,但是眼中一灣春水卻是越加濃烈,春情蕩漾,薄嗔輕怪,一片撒嬌的俏樣。
“快來嘛,讓人家等這麼久。”蕭已經看得快要冒火了,想歪過頭移開目光,可那視線像被女人粘住似盯在她兩腿中間的不能動彈。女人一只手輕輕落在白嫩的奶子上,陶醉地撫摩,小嘴裡還恩恩呀呀低聲呻吟起來,那圓滾的屁股上下撅著,帶起美妙的弧度。更可惡的是美人兒挑釁的看著蕭,把手指頭伸進自己的小嘴裡,津津有味地吸弄起來。
指甲已經深深刺進肉裡,蕭感覺不到一點點疼痛,下身漲痛得太厲害了,他甚至懷疑自己下一刻會忽然爆炸開來,他潤潤干干的嘴唇艱難地道:“請小姐把槍給我……”
“噢,你要槍是吧,過來拿嘛。”美女斜了他一眼,如玉的頸子橫躺到鴛鴦枕頭上,彎曲的白花花大腿翻了個身,蕭眼珠子都睜大了,緊緊盯著那一片漆黑,可惜時間太短,還沒看清楚,女人已經用身子遮起來了。
蕭喉結蠕動著,此刻他心裡就算千萬個不願意,身體也已經由不得他做主,吸血鬼的負面影響正在不斷地侵蝕著他的本性。蕭眼睛眨都不眨看著那白的耀眼的女人身體,幾步踏到床前,一伸手就抓到一個肥大奶子,死勁地掐著,嘴裡還喃喃著:“槍呢,槍在哪兒……”
女人嬉笑著躲避他的魔手,卻很有技巧地不斷把更誘人的地方送到他掌中,哎呀一聲呼痛,原來奶頭被男人狠命拽了一下,她嗔怪地用小手拍打著男人,干脆肥白奶子一送,直接把蕭的嘴裡塞的滿滿:“撐死你個急色的。”。她的雙手現在根本沒歇著,猶如兩條活潑的小蛇在男人的腰腹胸背上糾纏,玉手順著腹部向下游移,然後停在男人的寶貝上嘻嘻笑道:“槍不是在這嗎……”
蕭重要部位受了刺激,再也忍耐不住,大吼一聲,雙手緊緊抱住女人的恫體,嘴巴貪婪地吻上她的香唇,美女輕呼一聲,小口已經被封的嚴實,別看她剛才表現的風騷性感,其實平生也沒幾次和男人親熱。她粉唇被占據,星睦微睜,長長的睫毛抖動著,一時但覺周身四肢暖洋洋,軟綿綿的,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氣,心中驚慌下,小手也顧不得再挑逗,慌張地抱住虎腰,任憑男人的輕薄。男人的魔手也已經開始發動全面進攻,感受著他在自己身上由發至肩,奶頭,小腹,還有光滑豐滿的大腿上輕柔的愛撫,少女的裸體再不堪強烈的刺激,雪般的柔肌隨著喘息的增加,逐漸透出淡淡的桃紅色。
“我要槍。”他狂吼著,本性已經完全被迷失,他使勁拉開女孩緊緊絞著的雪白大腿,惡狠狠地徑直扳成幾乎一字形,那最神秘的私處終於羞恥地暴露在空氣中,稀疏的幾根體毛在微微顫抖著,在燈光下顯得綺麗異常。蕭著迷地看著那粉紅色的所在,滾熱的唇義無返顧地親了下去……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女孩體內升起,在度過剛開始短暫的陣痛後,強烈的性愛高潮便瘋狂地席卷了美人的身心,從流著淚水莫不做聲到低低的呻吟,再到現在大聲的喊叫,在蕭吸血鬼無敵的體能沖擊下,快感已經徹底摧毀她心理僅有的那點羞恥心理。她那死死抱住男人的手臂,在長達兩個小時的做愛刺激下已經綿軟無力,身體像是全無骨頭般癱在床上,只任憑男人在上面強猛地沖刺,她嘴裡的呼聲漸漸弱下去,聲音已經變得嘶啞,性器內麻癢感覺在不斷攀升,忽然,她驚天動地一聲長呼,又一次積攢許久的高潮強烈來臨。上面的蕭只感覺長槍被似被一張火熱的小嘴咬住,那處彎曲暖和的腔體內軟肉激烈收縮,他長出一口氣,抽出凶器,女人又是一聲大叫,一股奶白色的液體高速從穴內噴出,打在牆壁上,還能聽到那響亮的聲音。
蕭的眼睛越來越紅,臉上帶著快意的獰笑,把已經軟癱的女人身體翻了個,呵呵笑著,長槍撲哧一聲有插了進去,狂猛的沖刺又激烈起來……
黃振輝心神不定地在大廳坐著,2樓那響徹天地的聲音清晰地傳了下來。原本他還高興著兄弟終於開竅了,以往蕭那自虐式的對自己欲望的壓制,常常讓他擔憂不已,現在這樣就好,在大戰前放松下自己緊張的身體,對事情的成敗很有影響。可是聽到後來,女孩的叫床已經變成歇斯底裡般瘋狂,聽著女孩本來清脆甜美的聲音轉成嘶啞刺耳,他又開始為女孩擔心起來,他嗎的,兄弟難道身子是鐵做的?這都兩個多小時了還不完。女孩要萬一出點事,自己怎麼和向家兄弟交代,寧小姐可是人家影視公司的頂梁柱,總不能砸了別人的飯碗吧?
黃正皺著眉頭想心事,親信馬桿走了進來,一張大麻臉上帶著一絲驚慌:“大哥,不好了……”餓,從樓上清清楚楚傳下來的瘋狂肉搏聲音,和老大鐵青的臉讓他感到氣氛不對頭,忙乖巧地閉起嘴巴。
“什麼事大驚小怪的?”黃振輝回過神來看到一向冷靜的手下臉色驚慌不禁問道。
“他嗎的,海老頭的小兒子海大關沒死,原來是警察故意使的障眼法,那小混蛋還在尖沙嘴馬路丁醫院養傷,有幾十個條子日夜保護著,小弟們根本走不近那房間0米遠……”馬竿大聲說完,著急地看著老大說道。
“海老頭的兒子沒死,海老頭的兒子沒死……”一身大汗瘋狂動作著的蕭忽然定住了聳動的下體,他的腦海裡全被從樓下傳來的說話聲音占據,在快感不斷沖激著神經的同時,他的靈覺竟然達到駭人聽聞的程度,隔著厚厚的牆壁,樓下的聲音一字字清楚地傳進耳朵裡。
“草”黃振輝同樣心神大亂,敵人的重要干部還有活著的,這預示著一場狂風暴雨不久後將會來臨,他聲音裡盡量帶著滿不在乎的腔調安慰著慌亂的手下;“小混蛋成不了氣候的,他老子的腦袋都被摘了,一個毛孩子還能翻了天去?不過你讓兄弟們最近還是安穩點,參與上次械斗的一律在堂子裡給我呆著,小心點怎麼都好。對了,桿子,你上樓把你蕭哥給叫下來,讓他注意點身子。”
馬竿答應了一聲,走上2樓,來到房間門口,輕輕敲了下道:“蕭哥,您小心……”
“滾!”房間裡一陣野獸般呼呼喘氣的聲音傳來,罵聲中充塞著一股強烈的殺氣,馬竿打了個激靈,不敢再說一句話,趕忙下樓把情況告訴老大去。
蕭僵硬的身體又開始沖撞起來,一下快似一下,一記猛似一記的沖刺像和女孩子有不共戴天之仇,要把她搓骨洋灰,連骨頭渣都不剩下一點。
“饒了我吧,饒了我……求您……”女孩已經被連續十多次的高潮刺激得神志不清,嘴裡喃喃哼著。
“饒了你?”蕭冷冷笑著,力量用得卻更大了,從女孩下體揚起的液體飛濺得四處都是,大床墊子更是早被淌流出來的汗水淫液浸得濕透。又狠狠插了幾十下,感到女孩的私處變得火熱,在強烈收縮,他深吸著氣忍著下體越來越酥麻的感覺,運足力氣一扎到底,然後頂住美女的身體,把她緊緊壓在床上,生命精華在經歷長時間的刺激後如射出的子彈,呼嘯著打在對方的身體深處。美女雙眼一陣翻白,嬌軀掙扎著卻動不了分毫,嘴裡咿呀幾聲,全身顫抖,下體更是抖動地厲害,蕭猛然感覺不對勁,利索地拔出長槍,就見她下體呼哧一聲,尿水急射出來,混合著愛液噴灑得床上頓時一片狼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