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別催我快更新了,我這些天確實忙的暈頭轉向,孩子每天總是哭鬧,還要伺候著換洗尿布,我晚上連睡覺都不心靜,腦子裡總是迷迷糊糊的,雖然每天有那麼幾個小時的零散時間,但是就是不知道寫些什麼好,好在老婆理解我,這幾天她身體也恢復了一些,所以孩子的事她主動的幫我承擔了很多,這樣才有了我可以繼續更新的時間,我想在這裡對我的老婆說,老婆,我愛你,一輩子。孩子,我又愛你,又恨你,一輩子。
&&&&&&&&&&&&&&&&&&&&&&&&&&&&&&&&&&&&&&&&&&
看著收繳的五萬黃巾,我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毫不費力的就增加了五萬人口,這可全是戰力啊!加上之前的大小數十戰,這下子應該有三十萬左右了吧!三十萬啊!這可不是個小數目,以後可全是保護自己地盤和開疆拓土的保障啊!
「主公,如今河北一地的黃巾已然平定,是否該向朝廷奏明表功呢?」張遼安排好手下眾將,將五萬黃巾全部看押起來,然後縱馬到我身前請示。
我點點頭,道:「嗯,就由古月前去洛陽報捷吧!文遠你帶領大軍將黃巾俘虜全部押往廣陵,待日後需要,再做計議。」
「是,主公。」張遼領命,前去安排各項事宜。這次黃巾之亂,讓張遼得到了鍛煉,尤其是他對一些戰略部署,和戰法戰陣都有了長足的進步。除了他,我軍中的眾人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其中猶以典韋、張飛為主,他們兩個在戰場上殺敵那叫一個勇猛,關羽和顏良、文丑都被他倆壓了下去,不過這已經很好了,畢竟這是他們第一次隨我帶兵作戰,大小數十戰下來,他們對行軍打仗都有了一定的瞭解,日後即便是交由他們獨領一軍,相信也可以做的很好了。
「大哥,你交代的事,雲已經都做好了,大哥還有何指示?」此時趙雲策馬前來,英俊中卻帶著一絲稚氣的臉上,充滿了勃勃英氣,銀盔銀甲,白馬銀槍,說不出的瀟灑。我心中暗歎,不愧是三國第二小白臉,果然有兩把刷子,不過現在第一小白臉周瑜還是個小孩兒呢!所以趙雲現在應該就是第一小白臉了吧!快趕上我了。
「雲弟,你做的很好,剩下的就交給左老吧!」我坐在馬上,面色和悅的看著趙雲,這次他第一次上陣,就能毫不畏懼,勇猛殺敵,表現的非常好,和他的年齡比起來要成熟很多。
趙雲應了一聲,卻有些疑惑的道:「大哥,雲可否問大哥一個問題?」
我笑道:「雲弟有話儘管說,只要大哥知道的,就絕對不會隱瞞。」
見我對他如此推心置腹,趙雲心中感動無比,吸了口氣,趙雲問道:「大哥,你為何要做如此安排呢?」
我看了眼趙雲,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在趙雲滿面疑惑的時候,我伸伸手,道:「雲弟,把耳朵湊過來。」
趙雲被我的神秘搞的糊里糊塗,但還是恭敬的把耳朵湊了過來。我把嘴貼在他耳邊,嘰裡咕嚕說了一通悄悄話,趙雲的表情不斷的變化,從驚訝、不可思議,到錯愕、敬佩,當我說完的時候,趙雲臉上已經寫滿了崇拜。
「大哥果然是神人,竟連如此長遠的情景都預料到了,弟萬分不及也!」
我微微一笑,道:「雲弟過謙了,如今你也只是年紀還小,經驗不夠多,日後若虛心向學,成就不可限量也!」「大哥過譽。」
※※※※※※※※※※我每章分割,咬我呀!※※※※※※※※※※※※※※※
十日後,朝廷派人交接曲陽政務,早在幾日前,張遼等人就已經帶領大軍押送五萬黃巾俘虜回廣陵去了。我與從朝中趕回的胡車兒,還有堅持要留下來保護我的典韋、張飛二人則手持聖旨,到洛陽前去領功,這次靈帝見我破敵良多,每戰必勝,龍心大悅,命我於一月內進京接受封賞,並於京中與穎陰公主劉堅成親。
接到這個消息,我不知當哭還是當笑,雖然這次肯定對我封賞甚大,但這個劉堅可就有些棘手了。為什麼?因為我沒有合適的聘禮啊!那個鳳玉金釵已經被我送給張寧了,而其它的幾樣寶物,我又捨不得拿出來,一般的金銀財寶,綾羅綢緞,對靈帝來說根本就不夠看的,別看靈帝看起來對我這麼好,其實這聘禮可是不小的花費呢!苦惱之下,我真恨不得把靈帝的腦袋擰下來,為什麼他一個奸商的材料,卻能做上皇帝的寶座呢!蒼天不公啊!看來張角那句話說的對,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我是不是可以考慮成立一個黃天國呢?……
一路苦惱萬分的往京中行去,由於心不在焉,所以也沒有急著趕路,只是在路上慢悠悠的前行著。
這一日,來到中山無極地帶。沿路欣賞風景的我,卻突然看到前方一夥百餘人的山賊,將十幾個護著一輛華貴馬車的護衛圍了起來。
為首山賊嘿嘿淫笑道:「識相的,就留下馬車,趕緊給爺爺滾蛋,不然別怪爺爺無情,要你小命。」
那十幾個護衛具是滿面怒色,其中一個看起來是護衛頭領的人,手持厚背大刀,雙手抱拳,滿面嚴肅道:「大王,俗話說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凡事都要留條後路,今日大王若放過我等一馬,他日定當回報,不然,我無極甄家莊一千護院定然踏平你這伙山賊。」
「呸——,我堂堂山大王,手下兵將三千,又怎麼怕你那區區一千護院,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把馬車留下來,你們還能保有一條小命,不然必讓你等死無葬身之地。」那山大王顯然不吃他這一套,面色獰厲的發出了最後的一次警告,而他手下那一百多嘍囉兵也是揮舞著手中的鬼頭刀,大聲的叫罵著,似要將面前這十幾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大解八塊,然後割下肉來下酒。
那十幾個護衛滿面憤恨之色,對護衛頭領道:「王大哥,不要再跟這些王八蛋講道理了,甄老爺一向待我等不薄,我等豈能不誓死保護小姐。」
「是啊!王大哥,別再猶豫了,大不了一死,我等願誓死保護小姐。」
「王大哥……」
「王大哥……」
「…………」
看著滿面憤恨、視死如歸的兄弟們,那護衛頭領心中感動萬分,豪氣立生,大喝一聲,道:「好,就讓我們以死來保護小姐,哪怕戰死,也要多拉幾個墊背的,兄弟們,我們上。」說完,那護衛頭領手舞鋼刀,衝上前去,與那山賊頭領戰在了一起,而另外十幾個護衛則是環繞在馬車四周,盡死力保護車中的小姐,他們知道,一旦小姐被這伙山賊抓去,肯定會成為壓寨夫人,受盡山賊凌辱和折磨,如此慘境,他們又怎麼忍心讓他們小姐落得如此地步,此時,他們每個人都是雙目血紅,手中厚背大刀舞的密不透風,與那伙山賊殺在一起,誓死也不退後一步。
那山大王顯然沒想到這十幾個護衛會搶先動手,而且一個發愣的工夫,差點讓衝上來的那護衛頭領一刀砍掉腦袋,心中驚怒交加,山大王立刻呼喝手下嘍囉兵上前砍殺,誓要將這些可惡的護衛殺掉,然後將車內的漂亮小姐抓回去,做個壓寨夫人。為了這一天,他可是已經謀劃良久了,今天終於逮到了機會,又怎能輕易放棄。山大王怒喝連連,與護衛頭領戰在一起。
車外鮮血飛濺、殺聲震天,在那華麗的馬車內,卻有一身穿水藍羅衣的絕色女子面色蒼白,輕咬香帕,心中緊張和害怕交集,似乎已經預感到了自己悲慘的命運,那雙足以鉤魂攝魄的妙目,此時充滿了恐懼和彷徨,恨不能自己生為男子,將車外山賊趕盡殺絕。
眼見形勢岌岌可危,我在遠處看到這一情景,立刻自馬鞍上抽出白龍槍,大喝道:「子滿、翼德、古月,與我上前將這群山賊趕盡殺絕。」說完,提起白龍槍,縱馬向前殺去。
典韋和張飛、胡車兒不敢大意,立刻將自己的兵器抽出,高聲呼喝,打馬狂奔,就要與主公一起將面前的這伙山賊殺個乾淨。
「賊人納命來。」我衝到近前,怒吼一聲,白龍銀槍如閃電般刺出,將最靠近身前的一個山賊刺了個對穿,那山賊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就被我一槍甩到一旁,帶著鮮血的銀槍在此將之後的那一山賊刺透,這山賊終於反應過來,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嚎,聲如厲鬼,十分恐怖驚心。
那伙山賊正在殺的痛快,眼見就要大功告成之時,卻突然被這聲慘叫嚇的一呆,就在這一呆之際,張飛那奔雷般的的巨大嗓門響起:「燕人張翼德在此,還不給我受死。」張飛這一嗓子,比音波攻擊還要厲害,當場就有三個膽小的嘍囉兵口吐白沫,被當場喝死。
而那些圍攻馬車的山賊也是被這一聲震的頭昏腦漲,暫時失去了戰力。而那些保護馬車護衛則因為剛才精神太過集中,所以並沒有受到張飛這一聲大喝的影響,見山賊突然手腳發軟,手上卻不含糊,當即揮舞著手中大刀,將面前的賊人砍殺當場。
而我和後來的張飛、典韋、胡車兒四人則是不斷的揮舞手中兵器,對上百山賊大砍大殺,面對這些軟腳蝦,我和張飛等人殺敵,就有如砍瓜切菜一般,瞬間將一半山賊斬殺當場。
當那些山賊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發現自己這邊就只剩下三十多人了,而那些護衛除了四五個重傷之外,竟然沒有一個死的,而且又多出了四個武藝高強的騎馬猛將,形勢逆轉之下,眾山賊和那山大王都是慌了手腳,被我和張飛、典韋、胡車兒,以及那些護衛又是一陣狠殺。
當就剩下十幾個山賊的時候,那山大王終於支持不住,大叫一聲,和手下僅餘的十幾個嘍囉兵放棄馬車,向遠處逃去,但他們的雙腳哪裡比的上我和張飛等人的寶馬良駒,很快就被我們催馬追上,一個一個被斬殺當場。當我追上那個山大王的時候,手中沒有一絲遲緩,白龍銀槍閃電刺出,槍尖自那山大王從背後刺入,在胸口刺出。
看著自己被刺入體內的槍身,那山大王似滿面的不敢相信,摸了摸刺透的槍尖,終於知道了這是事實,隨即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但還未叫完,就被我連槍帶人一起舉到空中,手腕一抖,將那山大王甩向了遠處的空中。那山大王身體在空中飛行的時候,眼睛望著天空,在臨死前說出了一句話:「靠,早知道,就該跟菠蘿申請個護衛的角色,雖然出場不多,但好歹還能保住命啊!」……
將山賊斬盡殺絕後,我對張飛和典韋、胡車兒道:「子滿,你們把山賊身上的財物都翻出來,反正死人也不需要錢了,我們就做做好事,幫他們花了吧!」
「哈哈哈哈,主公,這句話俺老張愛聽,放心吧!保證他們連一個子都帶不走。」張飛哈哈大笑著,下馬將已然死去的山賊翻過身來,將他們身上的財物一一翻找出來。而典韋和胡車兒看到張飛那勤快的樣子,也是不甘落後,對著其他的死屍開始搜身,到了最後一統計,竟然搜出了二十多兩黃金,還有一些碎銀、幾貫銅錢,這些錢對我來說雖然不算什麼,但足夠普通的四口之家吃上十幾年了。看來這群山賊平日裡打家劫舍的勾當干的不少啊!油水還挺充足,可惜有命拿,沒命花,我就幫你花花吧!
我留下十兩黃金,其他的都分給張飛他們了,畢竟他們也出了不少力,該得的勞務費還是要給的嘛!
分配好這些『贓款』,我策馬來到馬車前,看到那些護衛或多或少都帶著傷,相互為對方上藥,眉頭一皺,道:「你們怎麼樣?」
那些護衛一見自己的救命恩人問自己,立刻停止了手中的行動,用感激的目光看著我。那護衛頭領代替那些護衛道:「多謝幾位壯士,我等並無大礙,敢問幾位壯士尊姓大名,甄家莊必有所報。」
我擺擺手,道:「不必了,吾等也是適逢其會,眾位若無他事,吾等就此告辭了。」說著,我拱拱手,就要策馬離去。
「公子請留步。」就在這時,就聽一聲有若黃鶯出谷般的清脆聲音傳來,此聲音如此美妙,只是聽之,即有令人如沐春風之感,全身上下異常舒泰,我雖然聽慣了樊素素和鄒佳、刁秀兒等人的美妙聲音,但依然忍不住被此聲震的心中顫動,原本就要掉轉馬頭的韁繩也鬆了開來,將目光望向了那馬車之上。
馬車前的車簾被一雙柔弱無骨的潔白小手撩開,一位絕色女子自車簾後現出身形,在護衛的踏板之上,走下馬車,娉娉裊裊的向我走來。
這絕色女子不過十三四歲,如小鳥依人般的柔柔身軀此時像在風中搖動,一絲水藍色的羅衣裹著嬌嫩的肌膚,樣貌雖有幾分青澀幾分純白,但那靈瓏有致的身材曲線有種日益澎漲完美的走向,甜甜地小嘴與不曾沾染粉黛的晶瑩玉臉,讓人有種擁在懷中無限痛愛的**,特別是那不帶一絲雜質的清純微笑,又有種高貴典雅的氣形,讓人不敢玩褻,萬般組合的美體散發出一種又純又媚的天然形態,簡直誘人無限。
我呆呆的看著她,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待她走至我的馬前,對我盈盈一拜,輕啟朱唇,黃鸝般的美妙聲音脫口而出:「小女子甄姜,見過公子,還未知公子大名,望公子不吝相告。」
我被她的聲音再次迷醉,心中暗道:果然是絕世美女,加上如此美妙的聲音,足以迷倒天下間所有的男人,我相信,只要她登高一呼,定有無數男人為她拼的頭破血流,即便萬死,也無怨無悔。
我半晌才回過神來,連忙抱拳拱手道:「有勞小姐相問,在下呂霸,呂威國,見過小姐。」
「呂霸?」
「廣陵公?」
「天下第一猛士?」
聽到我的名諱,那些護衛一個個驚的目瞪口呆,滿面訝色,而這位美女聽到我的名字後,當即激動的玉面紅透,嬌軀輕顫。雙手放在胸前,手中香帕緊緊握住,顫聲道:「公子就是……呂威國……」
「嗯?你激動個什麼勁?你認識我嗎?我記憶裡好像沒你這個人啊!」我見她激動的樣子,心中疑惑,道:「呂霸只是一個名字,似乎沒有冒領的必要吧!在下卻是呂霸,呂威國。小姐莫非認識在下?」
甄姜此時心中激動萬分,曾幾何時,自己聽父親說到朝中出現了一位文武雙全的蓋世奇才,其人生的劍眉朗目,英俊非凡,並且謙虛好學,勇力無雙,被當朝陛下親封為忠勇候,領廣陵太守,從此以後,自己幼小的芳心內就給自己埋下了一個影子,一個自己未來夫君參考的標準,而這個標準在自己的心中越來越真實,越來越令自己寂寞的芳心情動不已,但自己也知道自己想要找到如此完美的男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今天,她終於見到了一個完美的男人,一個與自己心底深處完全相同、毫無二致的男人,而他說出自己名字後,自己就已經知道,夢想,並非遙不可及,有時候,它就在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