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和徐晃、典韋到河邊洗去身上的血跡,換好衣服後,我又恢復成了那個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呂公子,待安慰好刁秀兒等人之後,我立刻前去審問俘虜。
待來到看押俘虜之地,那帶頭的兵丁立刻前來恭迎,「拜見呂侯。」「嗯!」我恩了一聲,道:「起來吧!」「謝呂侯。」
待那兵丁起來,我問道:「俘虜共有多少人?」那兵丁恭敬道:「啟稟呂侯,除去被呂侯與兩位護衛大人殺掉的四百一十六人外,共俘虜賊眾兩千三百七十四人。」「很好,帶我前去察看。」兩千三百七十四人?乖乖,加上死掉的,應該還有少部分逃跑的,那賊人不是來了三千?好傢伙,三千人被我和典韋、徐晃三個人就擺平了,還真是不可思議,不過也有點道理,三國這時期的戰役幾乎打的就是猛將多少,都說千軍易得,一將難求,指的就是這個理,只要把敵方的頭領解決,那這場戰鬥幾乎就可以蓋棺定論了。
走入一眾俘虜面前,那帶路兵丁立刻大吼道:「呂侯大人到。」一聲大吼過後,那些看押俘虜的兵丁具是對我行跪拜之禮,以表達他們對我的敬仰之情,而那些俘虜看到這個數千敵營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般的猛將後,具是心中大恐,此次既然輪為階下囚,是生是死殊難預料,如若一個不好,恐怕就要人頭落地,想到這些,有些膽小的賊人竟嚇的屁滾尿流,臭氣熏天。
將他們的表現盡收眼底,我輕輕嗓子,揚聲道:「爾等不必害怕,只要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放了你們。」
一聽自己還有活路,那些俘虜具是大喜,其中一個看起來還算個將領的人跪在地上,對我抱拳道:「呂侯仁德,我等感激不盡,只要小的知道,定當回答呂侯的問題。」我看了那人一眼,但見其年約十六七歲,肩寬體壯,雖然個子看似不高,但我依然能感覺到他似乎有些不凡。
我心中一奇,問道:「汝是何人?」那人道:「回呂侯的話,小將叫胡車兒。」「胡車兒?」我心中驚訝,他是胡車兒?原三國中,張繡的馬前步將,使兩口短刀。宛城之戰時偷走典韋的鑌鐵雙戟,使典韋身亡的胡車兒?那個與趙雲在陣前也能大戰數十合的胡車兒?
發了發了,這胡車兒雖不是三國中的一流猛將,但是能跟趙雲鬥個數十回合的還真是不多,要說起來,只論武力,他應該和高覽處於一個水平,都是介乎於一流與二流之間的猛將,如果能把他收了,那也是多了一個能上陣打仗的將領了。
想到這裡,我嘴角含笑,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讓胡車兒為我所用,「原來是胡車兒,吾早聞胡車兒勇力過人,能負擔五百斤跑七百里,今日一見,果是少年英雄也!」見我誇獎,胡車兒頓時受寵若驚,連忙謙恭道:「不想呂大人竟知小的之名,大人謬讚,胡車兒愧不敢當。」
「哈哈,胡將軍不必多禮,吾今日得見將軍,心中甚是歡喜,日後若有機會,定當與將軍把酒言歡。」嘿嘿,先給你扣頂將軍帽子,三國那會兒都重視出身,我這麼抬舉他,必然讓他心懷感激,要想收他,那也就容易多了。
果然,胡車兒聽我稱他將軍,頓時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對我也是在暗自感激,甚至把我當成了有識人之明的伯樂,所謂士為知己者死,胡車兒此時已經開始考慮要不要拜我為主公,跟著我一起建功立業。
見他一臉的感激,我心中暗笑,趁熱打鐵道:「胡將軍英勇,卻不知為何要做這攔路強盜?莫不知人之父母皆是望子成龍,望女成鳳,胡將軍卻淪落為強盜草寇,莫不是要做那不孝之人乎?」
我的話頓時讓胡車兒羞慚無地,但卻隨即反駁道:「呂大人不知,其實胡車兒並非強盜,乃是何大將軍手下白赤(白癡,也就是被我一刀砍掉腦袋的那個頭領)校衛的馬前步將,此次前來攔截大人,都是奉了何大將軍的命令行事。」
「何進?」又是這個殺豬的?我就說在離開洛陽前為什麼何進一直沒動靜呢!原來是何進搞的鬼,想半路埋伏我,哼!三千人要對付六百多人確實夠用了,但是他們卻沒有把徐晃和典韋考慮進去,更是大錯特錯的是,他們忽視了我個人的力量,真正的要說起來,在這個時期,我絕對稱的上是三國第一猛將,即便是呂布那個小b也不是我的對手,都說人中呂布,但不要忘了,呂布也是靠了馬中赤兔才能那麼牛b的,如果沒有赤兔馬,那他也就是跟趙雲一個水平,甚至有沒有趙雲強都值得商榷,所以不是我自誇,我要說我是三國第二,就沒人敢說自己是三國第一,何進那個匹夫頭腦簡單,又怎麼會考慮這麼多,你不是想對付我嗎?好,你就等著看我怎麼報復你吧!
我雙目寒光一閃,旋即隱去,對胡車兒笑道:「何進匹夫要加害於我,實是癡人說夢,但不知胡將軍此後有何打算?難道還要回去為何進匹夫效命嗎?」
胡車兒神色一黯,何進是什麼貨色他也是知道的,但這個年頭,不管跟誰混,能有一口飽飯吃就已經很好了,他也不是成心要效命於何進,只是生活所迫,才不得不參軍當了何進手下的一個馬前步將,此次任務失敗,如果回去,肯定會落個人頭落地的死罪,與其如此,還不如……
胡車兒一咬牙,立刻前行兩步,典韋還以為他要攻擊我,連忙擋在我的身前,我立刻將典韋拉開,道:「子滿不可如此,胡將軍並無害我之意,快快退開。」
典韋撫摩著被我拉開時所攥的手臂,但見有些紅腫,心中暗駭:「主公好大的力氣,但不愧是俺老典的主公,果然是天下第一猛士。」
胡車兒見我如此信任他,心中感動萬分,連忙來到我的身前,對我跪伏於地,道:「胡車兒只是一莽夫,如若主公不棄,胡車兒願為主公效犬馬之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