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心中哀傷,卻見那小女孩突然轉身跪倒在我的面前,悲泣道「這位少爺,行行好,求求你施捨一點吧,只要安葬了家父,我願為少爺做牛做馬,為奴為婢……」她此時揉著哭得紅腫的雙眼,無比的令人同情,但在淚痕下,小小年紀卻透著一股天生的嫵媚風情,加上那悲傷的形態,早已把我帶入一種悲傷、綺麗、艷絕的虛幻中去了。
見我沒有說話,那小女孩還以為我不願安葬她的父親,頓時哭的更是哀哀欲決,在她的淒哀下,彷彿我就是一個即將名傳天下的千古罪人般,連徐晃和典韋這兩個粗漢,在此刻也是對這小女孩充滿了同情和不忍。
典韋實在忍受不了如此憋悶的哀傷氣氛,在那處牽馬大叫道:「主公,這小丫頭太可憐啦!主公行行好,將她的父親安葬了吧!」
聽到有人為她說好話,那小女孩心中總算是有了一些安慰,抬頭尋找那位仗義執言的身影,就想對他表示謝意。但當她看到典韋那滿面兇惡,正對她露出恐怖笑容的臉時,突然大叫一聲:「鬼啊!」叫完,她拔腿就想跑,但卻因跪地時間過長,雙膝在充血之下變的麻木,剛要逃跑,卻身子一斜,就要撲倒在地上。
我被那小女孩的一聲鬼叫驚醒,卻突然看到她就要跌倒在地,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眼疾手快,一把撈住她的腰身,將她攬入自己懷中,不至讓她嬌嫩柔弱的身軀與地面發生殘酷的接觸。
那小女孩突然被一個充滿了男人氣息的身影抱住,如果在正常之下,必定會羞的滿面紅潮,但此刻由於驚魂未定,他卻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抓住那人不放,嬌軀顫抖,滿面淚痕,一派驚恐之色。
我懷抱著這個小女孩,讓她那如弱柳般柔弱的身子靠在我的懷中,她的嫩臉貼在我的胸口之下,不斷的哭泣著,她的嬌軀是那麼的柔軟,那麼的香氣四溢,被吸入鼻孔中的香氣熏的飄飄欲醉的我,真想就這麼把她抱在懷裡一輩子,永遠的不分開,雖然,呃,她只是一個連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
「小姑娘,莫怕,那不是鬼,乃是一面相兇惡之莽漢。」我柔聲連連的安慰著這受到驚嚇的小女孩,終於讓這小女孩安靜下來。看著她逐漸恢復了平靜,我心中暗道:「靠,原來她說的鬼是典韋這個傢伙,還讓我鬱悶了半天,唔,不過也難怪,典韋被曹操稱為古之惡來,樣子確實長的不咋地,如果在晚上出來,肯定能嚇死一片膽小的。
待那小女孩完全的冷靜下來之後,卻再次發現自己被那個年輕公子抱在懷裡,並被他溫柔的安慰著自己,情竇初開,已經隱有男女之意的她突然嬌靨暈紅,芳心大羞,頭兒埋在我的肚皮上,再也不肯出來。
「大人。」就在這時,後面車隊內馳出一騎,在遠遠的就開始呼喚,待他到得近前,看到我抱著一粗布衣女孩,神色先是一愣,隨即翻身下馬,對我跪拜道:「大人,鄒小姐讓屬下來問大人可是遇到了麻煩。」
被這傳令兵一嚇,那小女孩更是緊緊的抱住我,不肯鬆手,那柔軟、卻未發育完全的青澀嬌軀緊緊的貼在我的身上,讓我有種無比美妙的感覺,下身甚至做出了最原始的反應,我突然感覺不好,我怎麼能對一個只有11、2歲的小女孩有反應,難道我真的有戀童癖?
大概是感受到了我身體某處的變化,那小女孩突然呻吟一聲,埋在我肚皮中的嬌顏抬起來仰望著我的眼睛,見我正尷尬的看著她,她更是嬌靨羞紅,似要滴出血來,嬌軀頓感酥軟,柔弱的癱在我的身上,似是對我已千肯萬肯一般,如果我此時想要脫褲子的話,相信她也不會拒絕與我共度巫山**的。
我如此yy的想著,卻突然神智一冷,驚出一身冷汗,我靠,我到底在想什麼,難道說,難道說我真的是傳說中有戀童癖的變態嗎?蒼天哪,作者哪,我……我……我不活了。說完,拔刀自刎,本三國故事就此結束。……那是不可能滴。
我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對那傳令兵道:「你回去告訴佳兒,就說我馬上回去。」「是,大人。」那傳令兵不敢耽擱,立刻行禮之後翻身上馬,拍馬回去報信。
我再次看了一眼懷中滿面嬌紅的小女孩,只覺她的小嘴在一張一合之間充滿了無限的誘惑,讓我恨不得咬上一口才甘心,不好,又開始『龍抬頭』了,我連忙壓下自己心中的綺念,對她道:「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
那小女孩見我問話,只覺聲音充滿了溫柔和關懷,還有一種讓她說不出的酥麻之感,那種感覺,讓她全身無比舒暢,只想就這樣沉迷於這個聲音之間。
再次緊了緊雙臂,那小女孩嬌羞道:「回公子的話,小婢名叫刁秀兒,今年12歲。」我眉頭一皺,「刁秀兒?聽著有點耳熟,三國裡有這麼個美女嗎?」不斷的繳盡腦汁搜索著三國裡名叫刁秀兒的美女的名字,卻一無所獲,突然,我想到了一個可能,姓刁?而且還是一個天生媚骨,集柔、媚、美於一身的傾國女子,那她會不會就是古代四大美人之一的貂禪呢?聽說貂禪也不是她的本名,而是被王允收入府中作為歌姬後才改名為貂禪,如果這麼解釋的話,那我懷裡的刁秀兒,豈不就是被王允設連環計,讓呂布刺死董卓的三國第一美女——貂禪了麼?
我心中驚訝非常,貂禪,這個小女孩就是名傳千古的貂禪?中國古代四大美女之一,有閉月之稱的貂禪?那個牽動整個漢末政治的貂禪?如果真的是她,那我……那我……嘿嘿,那我不是賺大發了嗎!哈哈哈哈,貂禪耶,這可是貨真價實的貂禪,三國美女中最魅力無限的貂禪,沒想到王允還沒得到她,卻讓我先碰到了,既然讓我碰到了,那我就不能再讓貂禪延續她既定的命運了。想到這裡,我對刁秀兒道:「秀兒,你可願與我到廣陵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