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名滿臉不情願地出門來看個究竟時,看到的便是空空的車廂以及走道盡頭被關得嚴嚴實實的門以及如臨大敵看著自己等人的乘警!
「出什麼事了?」楊名緊走兩步,想去問個究竟。
「站住!別動!」大嗓門乘警呵道,「雙手上舉,臉朝牆壁!然後,蹲下!」
想不到前幾天才在飛天島沙灘上經歷了一次叫自己舉手投降的場面,現在竟然又遇上了,「還真是沒有新意!」楊名心裡嘀咕著,這警察軍隊好像都只會這一套。
看自己好像被當成了犯人一樣,楊名老大的不情願。「不行,我得回去跟幾個美眉說說去,可不能不明不白地頂了黑鍋!」楊名以為是警察們正在實施抓捕,而自己正好跟某個不長眼的相貌相近。慢慢背轉身後,楊名突然撒丫子就跑回了自己的舖位。
楊名這邊正在唾沫亂飛地跟美眉們說著自己面臨的不平等對待,「那黑洞洞的槍口就那樣指著我,也不說說什麼原因,就只是叫投降,我可不想遭流彈,這也太不像話了點,這國內什麼時候也這麼不講人權了,我得翻翻白皮書去……」
而那邊,警察們則在開始竊竊私語:這案犯可真夠囂張的,在我們面前就敢跑,肯定是慣犯!如果心裡沒鬼的話,肯定不會見了警察就跑!這其中必定有見不得人的東西!現在,必須馬上向鐵路公安廳報告!
於是,楊名本來計劃的一場愜意之旅便徹底地宣告完蛋!
楊名沒想到自己現在竟然又被宣告成了慣犯,他只不過是怕遭了流彈,那麼多的槍指著自己,而且,那些警察的手還在發抖,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因為緊張而走火?
於是,楊名只得叫君子出去探探情況,畢竟君子的個子小,也許誰都不會注意。誰知道,君子也去不到半分鐘,居然響起了密集的槍聲!這隻小老鼠搞出的動靜竟然如此的大!不半時,便看到君子狼狽逃回。
「大哥大!根本沒辦法,他們一看到我就開槍,也不喊話什麼的。以前還只是用板磚,用菜頭,現在竟然用了槍!我只不過是一鼠而己,什麼時候對付我們開始用這麼強悍的武器了!」君子抽泣著。
「大哥大,你可得賠我點皮毛損失費,你看,我躲過槍彈之後想從空調管道中過去,誰知道剛剛到車廂過道連接處便有人用蒸汽來噴我,幸好我跑得快!要不就被他們宰了!」君子滿腹委屈。
而車廂過著連接處,一個戴著聽診器的乘警正被訓得滿臉通紅,「你怎麼連只鼠的位置都搞不准,這麼多年的干飯白吃了?」
楊名看君子那眼淚竟然不斷線的流了下來,忙把君子遞給藍燕,「你幫我安慰安慰他,這小傢伙剛剛受了點驚嚇!」剛被藍燕接過,被藍燕抱在懷裡的君子立刻破涕為笑。
「媽的,這跟我的都是些什麼鼠呀!」楊名在心裡呻呤一聲。「這眼淚收得也太快了點吧。」
「灰皮,你有招沒有?」根據對人類的瞭解,楊名知道,當列車到站的時候,便是見分曉的時候,到時,只怕自己所在的這節車廂會被數百防暴警察包圍。那麼多的槍支對著自己等人,肯定是把自己當成了重犯。
「莫不是王鋒和東方勝在使壞?」楊名心想自己別的好像沒有得罪過別人,只是他們的勢力也太大了點吧,竟然能夠插手警方,不過楊名不知道這事倒是冤枉了東方勝。
他哪裡知道,只不過是因為那個列車員看到他在幾個天香國色般的美眉當中心裡便不爽,她看楊名的穿著,知道楊名是一個多金的帥哥,本來想跟楊名拉點近呼的,可是那幾個美眉隨便哪個都要比自己強上幾分。現在,又再加上被楊名的鼠嚇了一跳,所以,那個小雞肚腸的列車員搞出了這麼一樁大戲出來!
「這一路又都在過山洞,電話也打不出去!」聽到槍響,潭小秋等人也猜想是不是東方勝和王鋒又來尋仇了,可現在電話打不出去,根本就叫不來援兵。
「事到如今,也只能賭一把了!灰皮,這事得靠你了。」楊名一臉嚴肅。「列車進隧道的時候一般會減速,到下個隧道時我把你扔下去,你找支支王拉救兵來!但願支支王已經出發了!」
楊名的神念在愛華鼠王的腦海中響起。「我會在監獄裡盡量拖時間,你盡快領著支支王來,記住我身上的氣味!」
把自己的計劃給眾女一說,大家也覺得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大不了見到警察的時候就投降,難不成在和平的旗幟下警察們還會當場行兇不成?
看列車時刻表,到達下一個大站還有十七分鐘,而到達最近的一個小站只有不到一分鐘了。
已經看到了小站的站牌了,從車窗中,楊名已經看到那個小站上停滿了警車,有數百荷槍實彈的警察,還有一隊人穿著防護服。這到底是唱的是哪一齣戲呀!抓犯人也用不著擺出這種場面吧?還防護服!
看到這麼大的陣勢和排場,楊名已有點發蒙:「灰皮,全看你的了啊!」小心翼翼的把灰皮給扔出窗外,灰皮在空中來了個漂亮的360度裸體高空大旋轉,然後摔了個標準的屁墩。
「堅決完成任務!」灰皮呲牙裂嘴的從地板上爬了起來,一看楊名正在瞪著它,嚇得趴的就是一個敬禮,然後刺溜一聲竄入道邊不見。
「***,哪個缺德鬼把廁所建在鐵路邊啊,臭死我了啊!」楊名的腦中閃出灰皮的慘叫聲,這只肥呆鼠急得慌不擇路,竟然竄進了鐵路邊的天然茅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