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少爺你這樣做是以不少人的生命為代價,萬一被老爺子知道……」追風的臉色已經發青了。
「不用再說了!我決心已下。」東方勝眼裡邊閃動著寒光。
「是!」追風低頭走了出去。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世界大了,也是包羅萬象,只不過很多時候是你少見多怪而己。
看這段時間裡南樂裡又恢復了平靜,而且,前段時間裡簡直就像是在橫著走的老鼠們如今也如同往日一般隔三差五才看到一隻,大家都覺得那一天也許只不過是一場夢,或許是一場玄幻劇罷了。於是,大家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而我們的玄幻美眉,藍燕,在醫院裡顫顫驚驚地呆了幾天,發現這個世界仍然是人類統治的世界之後,又請熟人在第九院(精神病院)給自己做了一個全面的精神鑒定之後,宣佈:「我那天的見鬼肯定是又夢遊了。」接著帶著一大瓶鎮定劑重新搬回了南樂裡。
只是,事情真的只是一場鬧劇嗎?
當把進了看守所當成一場旅遊的楊名帶著潭小秋重新回到南樂裡,還沒進屋就聞到一股子怪味,進了屋,卻發現家裡是狼藉一片,床上,地上,牆上,家俱上,甚至房頂的吊燈上,到處都是,耗子屎!
楊名突然有了種世界末日即將來臨的感覺。
他發現,由於這段時間在飛天島玩得太過於開心,竟然忘了,自己的家裡還留著一隻禍胎,那只變異後變得越來越大,籠子都放不下還特意重換定做了2次,最後竟然變得比狗還大只的老鼠支支王。
當楊名心急如焚地跑到關支支王的房間一看,被關在籠子裡邊的支支王竟然不見了!
「完了,完了!這下子可真的完了!」楊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可以預見,現在自己將要開始生活在杯弓蛇影當中了,想到自己當初一念之差教會了那幾隻老鼠怎麼樣對著男性的寶貝下手,楊名恨不得現在馬上就去定制一個合金鋼製的內褲。
看著楊名一進屋便由這個屋跑到那個屋,而且臉色越來越差,潭小秋也跟著楊名跑到關著支支王的那間屋裡。
狗籠子還在,只是已經被大打開了,現在,潭小秋知道楊名的臉色為什麼會這麼難看了。
人跟鼠鬥?!一兩隻鼠也許還不在話下,可是,現在,楊名將要面對的可是鼠王,而且,還是變異了的比狗大的鼠王!
「小潭,鼠王在我們家我好像沒虧待過它吧?」楊名像是在問潭小秋,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潭小秋已經看到堵在門口的支支王,那鼠王,眼光裡滿是凶狠、殘暴。看楊名還在那裡自怨自艾,潭小秋鼓起最後的勇氣,「楊名,快跑,支支王來了!」
楊名一聽,趕忙拉開了窗戶,跳上了窗台,一隻腳已經邁了出去,卻又跳了回來,緊緊的抱住了小潭。
「小潭,我不能離開你自己單獨逃命啊!」一時之間潭小秋是被感動得熱淚涕零,感動得說不出話來。楊名卻在心裡狠狠地想抽自己的大耳光子,「我當時怎麼會買的七樓呢?我***這跳下去不是找死嗎?……!!!」
支支王綠著眼睛看著楊名,這個能夠聽懂鼠類的話,能和它用神念交流的人。
在楊名離開的這些日子裡,由於沒有了楊名神識的壓制,吸收了鼠族聖果的鼠王逐漸回復,終於重新控制了自己的鼠身。這個人類竟然敢無視自己的尊嚴,搶奪自己的肉體。
鼠王出了狗籠的第一件事,便是要報復。本來想要把這間屋改造成自己的行宮,可最後轉念一想,還是只是給屋子加裝了一層塗料,鼠糞!
回到鼠窩後,支支王便派出了哨兵,所以楊名剛剛回到家,支支王便堵了個正著。
大刺刺地坐在太師椅上,支支王沖三吱打了個呼哨,三吱忙讓群鼠拖過一箱雞蛋來。楊名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屋子竟然成了雜貨鋪,難怪一進屋就是一股怪味。
接連吃了四枚生雞蛋,鼠王沖楊名捻了一下手指。
「老吱,你來了?」楊名點燃一支雪茄,咂巴了幾口,媚笑著遞給鼠王,邊用神念和它交談著。
鼠王白了一眼楊名,這個人類,怎麼沒看清我眼神中的殺意?就這樣順著桿子爬上來了?
楊名本來想直接就用神念控制鼠王的,可是,看到鼠王明明知道他有這樣的本事還敢單獨的面對他,楊名也不敢造次,也虧了他沒有這樣做,這才沒吃大虧。
要知道,鼠王現在消化了鼠族聖果之後,神念比起楊名來說可說是只弱了那麼一點,這聖果,既然叫鼠族聖果,當然對於老鼠有更強的作用力。要是楊名再強制性在鼠王清醒時神念入侵它的腦內,那非得拚個兩敗俱傷不可。
「老吱,最近生活還好吧?過得順心不?」楊名拉過一床被子,也不顧上面的鼠糞,打了個盤腳坐在支支王的對面,擺足了一付要談心的架勢。
儘管心裡面一直在打鼓,楊名一個勁地給自己打氣,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千萬得過了眼前這道坎。從身上摸了幾把,先把外面的糖衣剝了,然後放在支支王旁邊的茶几上。
「老美的,進口的巧克力,你嘗嘗鮮!」一把又把剩下幾塊也剝了,「大吱,二吱,三吱,你們也嘗嘗吧。」楊名的聲音在三吱他們的腦海裡邊響起,楊名這是在大打感情牌。
自從楊名在海邊經歷過大海怪事件後,他的能力再一次進化,竟然能夠大範圍的和身邊的動物們交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