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小飛天你又在開玩笑了。姐姐怎麼可能殺得了你嘛~~~」舒月別過頭用一雙醉眼熏熏的眼睛望著野瞳「曈曈剛才的那些水好好喝哦還有嗎?」
「哦!月姐你終於開竅啦!」
同樣醉得稀里糊塗的野瞳現在可是興奮莫名。她十分爽快的拉開一罐啤酒就要向舒月遞去。
再讓舒月喝酒?那會死人的絕對會死人的!
於飛天慌張的攔在兩人之間一把奪過那罐啤酒一飲而盡同時大聲道「二姐!我發現喝酒太多真的不好你還是別喝了吧!」
他的這頓狂飲換來了野瞳的一聲讚賞也讓她再次拉開了一罐。
「哈哈哈!月姐妹妹我喝了那麼多時間的悶酒終於碰到知音了!來我們干!」
舒月笑瞇瞇的拖開於飛天伸手就向那罐啤酒探去。
不行這樣絕對不行!絕對不能再讓二姐喝酒了!……對了!
事不宜遲於飛天再次奪過啤酒順便轉移話題的道「姐光是喝酒沒意思不如我們玩個遊戲吧?」
「啊?什麼遊戲?」兩位已經半醉的女性一邊搖頭晃腦一邊問道。
「我們玩……玩……對了!就玩醫生遊戲吧!我來當醫生能不能委託兩位姐姐做病人?」
舒月微微一愣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倒是野瞳的速度更快一點抬起拳頭在於飛天的腦袋上輕輕的敲了一下「小飛天你好色哦~~~!就算再怎麼飢渴你也不應該提議和姐姐們玩這種遊戲啊~~~外面那麼多鄰居女孩子你應該向她們提議才對啊~~~」
於飛天這時已經完全不管了!色就色吧反正當色狼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在還是立刻達成目的為最優先!
「嘿嘿莫非兩位姐姐不敢玩?」
有道是喝醉的人的判斷力一向比常人低更受不了激將法。果不其然於飛天這麼一激立刻讓野瞳站了起來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遊戲。而舒月也在野瞳生拉硬扯的要挾下一同參與。
擺好座椅讓舒月和野瞳分別在自己和老爸的床上躺下於飛天從壁櫥裡翻了一件於動天不知從哪搞來的白大褂披上一時間還真有模有樣。他看著兩位躺在床上醉得直打嗝的女性深深的吸了口氣。
嗯……瞳姐喝太多酒了血液中的酒精濃度一定很高……還是從月姐開始吧。
於飛天裝模作樣的撩起舒月的袖子伸出食指搭在她的脈上掂了幾下。表情嚴肅的道「嗯這位病人。您的身體看起來十分的虛弱我希望能夠做進一步的化驗檢查。希望您能夠配合。」
「哎呀呀小飛天終於露出本性啦!」旁邊床上的野瞳一手提著啤酒臉朝於飛天笑呵呵的叫道。
於飛天沒理會野瞳再次詢問了一次舒月。此時此刻的舒月剛剛喝完酒現在又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早就進入了半昏睡的狀態。哪裡還能回答於飛天的話?見二姐沒有回答於飛天心下暗喜立刻衝進廁所取出試管和針頭做著準備。
「小飛天啊你在……額……幹什麼?」野瞳看著這一切問道。
「沒……沒幹什麼!只是很簡單的身體檢查而已!野瞳姐等會兒就會輪到你了放心吧!」說話間於飛天將針頭的一段刺進試管的軟塞鬆開導管按照其中的說明開始鼓搗起酒精和棉花。
簡短的準備工作很快就搞定於飛天抬起舒月的一條胳膊取出沾滿酒精的棉花在她臂彎處擦拭了一下。也許是覺得突然有些冷吧舒月張著一雙睡眼惺忪的眼睛看著於飛天也問了他想幹什麼。
「沒事!真的沒事啦!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大功即將告成於飛天的心情是何等的激動!他拔出針頭上的套管緊緊握住舒月的手臂。現在只要將這根針頭扎進去自己苦惱了那麼多天的煩惱就可以徹底解決!然後!……所有的一切就能在自己的掌握中進行了!
只可惜於飛天的這些動作實在是太可疑就算舒月和野瞳已經喝醉也不會由著他怎麼亂來。還不等他找到二姐手臂上的靜脈舒月的一掌已經直直的打在他的手腕上將針管打落。緊接著舒月張開雙臂死死抱住他的頭將他壓在床上。
「嗚……小飛天的身子暖暖的……抱著好舒服……嗯……」
接著舒月終於撐不住完全昏睡了過去。
「嗚!二姐!放開……放開我!」
被突然抱住於飛天著實的吃了一驚。更何況是在這種大功告成的瞬間!於飛天努力抬起手想掙脫舒月的懷抱。可不想舒月的手肘好巧不巧的壓在他的胸口雙腿也被她的腿纏住連呼吸都有些困難更何論逃脫?
「嗯?睡覺了嗎?真沒意思~~~」
一旁的野瞳見舒月安靜了下來便從床上爬起晃晃悠悠的想向門外走去。可她的方向沒錯腳下卻出了個大錯誤。一隻空啤酒罐十分碰巧的被她踩中順勢滑到的她摔向於飛天的床。
再次接觸到柔軟床鋪的野瞳終於沒有了重新站起來的力量。她醉了積累的酒精在這一刻開始發揮作用。就和舒月一樣她一個翻身把於飛天好像抱枕一樣抱住和姐姐一左一右牢牢遏制住弟弟呼呼沉睡過去。
這樣的場景對於飛天簡直是災難!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而自己卻被這兩個醉鬼姐姐抱著動彈不得!那根針管明明就在床下採集的對象明明就睡在身旁可卻怎麼也脫不開身子。如果真的就這麼被她們抱到早上的話那可怎麼辦?
「喂!月姐!瞳姐!你們醒醒!就算不醒鬆開我再睡總可以吧?!」
於飛天大聲嚷嚷著可他的大聲嚷嚷只換回來兩人輕聲的夢囈。
大喊了幾聲沒用後於飛天試著動動身子。只要稍一轉頭就能聞到她們嘴中呼出的酒氣可不是一件好事。再這樣被她們的呼吸熏下去估計連自己都要一併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