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於飛天很想解釋。可他一時之間卻不知道應該從何開始解釋。在他面前不到五厘米的距離是二姐那張雙頰微微帶著紅暈洗去唇膏後泛出透明色澤微微開啟的嘴唇。而再往下看就是那張潔白如玉彷彿出自藝術家之手雕琢的完美身體……
「啊……這……這其實是……啊!你的身材真是完美二姐!」
慌張之餘於飛天還是決定先鬆開壓制著舒月喉嚨的那隻手。可他沒想到自己的身子如今全靠這只左手在支撐一旦鬆開他的身體立刻向下方的舒月倒去。忙亂中於飛天急忙再次伸出左手向下一撐。
柔軟~~~
只是他撐得地方似乎並不太好手掌直接壓在了舒月的右胸上。也由於這麼一動他右手拿著的那根按摩棒碰到了這位姐姐左胸的那粒紅豆……
「啊嗯~~~~」
舒月的臉泛起一陣紅潮……
「啊!不!我不是想這個意思!其實我只是想……」
「你什麼都不用想了!!!」
舉起的花瓶毫不客氣的砸在於飛天的頭頂接下來的就是一擊漂亮的飛踢。於飛天這位截拳道高手臉上就這樣十分乾脆的接受了這一腳被轟飛出去。
「二姐!二姐!那頭禽獸沒對你做什麼吧?!你有沒有吃虧?不對二姐已經吃虧了!你這頭禽獸加流氓加變態加猥瑣的超級大色狼!我今天決不放過你絕對不會!!!」
很乾脆的這位小姐舉起了手邊的一張椅子。而下一刻這張椅子就在於飛天的腦袋上變成木屑。
寧紫晶扔掉手裡的椅子殘渣抄起一旁的浴巾遮擋住舒月的身體將她扶起。她舉起一旁的一塊花瓶碎片死死對準於飛天眼中充滿了戒備。
好吧即使於飛天身體夠結實可這一天下來連續挨了一隻鐵盤一隻花瓶外加兩張椅子再怎麼結實的身體也有些眼暈。他扶著腦袋坐起想開口罵人可眼睛有些迷糊無法對焦讓他罵人的心情都減損了九成。
「你他媽的死茶壺!當我的腦袋是金剛石嗎!!!」
不過他還是罵了出來。
寧紫晶扔出手裡的花瓶碎片憑著空氣中的風聲於飛天準確無誤的揮拳將其擊碎。不過這並不能讓他立刻爬起來。寧紫晶也不在意她反而扶著舒月走到一旁焦急的安慰著。
「二姐你有沒有被這頭禽獸做了什麼?他……他真的是頭不折不扣的禽獸!剛才竟然還想對我……還想對我……不對!他有沒有對二姐你做過什麼?說吧我們要怎麼處罰這頭大色狼!」
舒月捂著浴巾尚沾著水珠的肌膚中透出些許微紅。她迷茫的看著寧紫晶表情已經打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啊……請問你是哪位?」
「………………」
沉默片刻……
「哦二姐求求你就別在這種時候開這麼不好笑的玩笑了好不好?!你……你怎麼會突然光著身子了?!(於飛天站起)我警告你變態!如果你敢往前走一步的話我就立刻報警抓色狼!這次我是絕對認真的!!!」
在寧紫晶的咆哮中舒月終於恢復記憶。想起剛才被於飛天壓在地上的場面她的臉不由得紅了起來。這位賢淑的女性微微低下頭用一種十分羞澀的聲音將剛才的一幕完完全全的對寧紫晶解釋了一遍。
「小飛天你剛才的動作好粗暴哦~~~弄得姐姐我好痛~~~」
「我操!二姐!拜託你就別說這種容易讓人誤會的話行不?(於飛天想走進可在他的面前寧紫晶又舉起了一張椅子)……呃別急先等一下看在兄妹的情分上你可不能為了一點點老爸的遺產就謀殺親夫……呸錯了謀殺親兄啊。」
「把我幹掉說不定國務院還會頒給我英雄獎章!」
毫無疑問的那張椅子再次在於飛天的腦袋上變成了木屑。
把於飛天再一次的砸趴下之後寧紫晶握著半截椅腿氣呼呼的站在他身旁。見他即使被砸的暈頭轉向右手仍舊握著那只按摩棒之後小姑娘的臉紅成一片抬腿將那東西踢開。
「小紫晶你們兩個的感情真是好啊~~~呼呼呼。對了你們兩個怎麼會一起來酒店的?」舒月轉過頭看了眼那堵壞掉的牆壁歪著腦袋想了想忽然做恍然大悟狀「哦!我想起來了!隔壁那個女孩子的聲音就是你啊?嗚呼呼~~~小紫晶和小飛天在同一間房裡?而且小飛天還光著身子手裡拿著那種東西?」
寧紫晶一時大窘撇過頭連忙否認著。只是她的急躁和匆忙讓她顯得語無倫次再加上那滿身滿臉的灰塵並沒有拍去嗆得她連連打著噴嚏。於是舒月建議這個妹妹還是先去浴室洗個澡。
「不行這頭色狼在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洗澡實在是太過危險。」寧紫晶抹了抹臉落下一大把灰塵。
「好啦~~~我看著小飛天不會讓他亂來的。你就進去吧難道你連姐姐的話也信不過嗎?」
在舒月的再三勸說下寧紫晶到底還是答應去洗個澡。在走進浴室之前她再次狠狠的瞪了於飛天一眼警告道「如果你敢偷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於飛天嘿嘿笑了笑。
房間內的緊張氣氛一時鬆懈下來浴室中的淅瀝水聲聽來是如此的悅耳。在等待中酒店的工作人員送來了舒月要求清洗的衣服。不過在打開門的那一剎那他的表情顯得有些驚訝或許是驚訝牆壁上開的大洞?又或許是原本房間內的一男一女此刻已經換了人?還是於飛天搭著他的肩膀冷笑和舒月臉上始終掛著的治癒系笑容?再加上透過浴室的花玻璃似乎還能看見一個曼妙的身影在其中沐浴著水的恩澤?誰知到呢。
等舒月換好衣服於飛天拎起她的包遞到她手上拉著舒月悄聲走出了房間。在將門輕輕關上之後他衝著舒月微微一笑走向了電梯。不過在此之前他也留了心將房門反鎖。這樣就算那個男人的幫手來了也是無可奈何。
「呵呵把小紫晶扔掉了?」電梯內舒月微笑著。
「切誰叫她對我又打又罵的。算了不說這個二姐我還真不知道原來你還是個柔拳高手啊?打起來那麼厲害那麼殘酷?手段毒辣作風迅速冷血無情又異常冷靜。」
舒月伸出一根手指在於飛天的鼻子上輕輕一點微笑道「還不是你這個小傢伙先對姐姐出手的啊。我母親是個柔拳教練說女孩子如果一點防身術的話將來會很吃虧的呢~~~」
於飛天背上冒出一陣冷汗其實仔細回想剛才的場面似乎已經不能用防身術來簡單說明了……一不小心自己的手臂真的會被折斷的……
「呃……好吧算我不好。那個人呢?哪去了?」於飛天指的自然是舒月的「男朋友」。
舒月點著下唇望著於飛天的眼睛中打滿了問號。看著這種眼神於飛天就有些歎氣估計她又將對方給忘了。
電梯轉眼到達底層走出酒店於飛天伸了個懶腰。街道上已經漆黑一片除了偶爾經過的路人之後小鎮似乎已經死寂。昏黃的路燈在黑暗中照出幾點幾乎快要被吞噬的光明再加上夏日晚間獨有的涼風給人一種瘆人的感覺。
「嘿嘿接下來我們就在這等著看看那丫頭出來看不到我們時會是一副怎樣的表情吧。」
老實講說於飛天不記仇似乎是不太可能的。想到在這種已經沒車的夜裡寧紫晶獨身一個人站在大街上享受著夜風的吹拂……嘿嘿越想越覺得有趣。
舒月微微一笑夜色中天空的明月顯得格外的耀眼。她伸手攬住於飛天的胳膊整個人貼上。面對於飛天詫異的眼神她也只是報以一個甜美而溫柔的微笑。
「讓姐姐取取暖不介意吧?」
說著舒月貼的更緊了。
於飛天哪會介意?二姐胸前的那對山峰及其柔軟他的手臂感覺幾乎快要燒了起來!舒服~~~真是太舒服了!
不對不對要冷靜。呃……如果不是手臂被夾住而是手指的話……那……那……
「對了二姐!」為了防止自己一時控制不住而「犯罪」於飛天急忙轉移話題「你能不能……借我點錢?」
「嗯?我可愛的弟弟經濟危機了?」舒月微笑著鬆開於飛天的手臂雙手輕輕抱住於飛天的臉將其拉到自己面前。那張柔軟的嘴唇中呼出的香氣讓人目眩神迷。
於飛天撇撇嘴「嗯……還多虧那個茶壺今天一天就花光了我一個月的工錢。真不知道以後誰娶了她到時候就是萬貫家財也不夠她用的。……嗯?二姐別笑啊我是認真的!」
「噗……好啦好啦我可愛的弟弟也要維持藏珍閣的運轉幫助弟弟也是姐姐應該做的事。嗯……那裡有台取款機想借多少?」
「啊……不我是說回家之後再……」於飛天知道這位二姐開始有些聽不進人話了。
「隨便啦想借多少到時候你自己打數字吧。在此之前……先陪姐姐去一次便利店好不好?」果然舒月那聽不進人話的毛病又犯了。她不等於飛天發出反對已經拉住他徑直走進了便利店。
不過還真是意外!那位舒月的男朋友現在竟然也在便利店裡。
於飛天的視線一時落在這個男人身上上下掃瞄。剛才由於視野的關係沒怎麼看清現在才看清楚這是一個有著及其娟秀面容甚至差點讓人以為是個女性的俊朗男子。細緻的容貌和纖細的手指如果不是他身上穿著的那件男式西裝的話可能真會讓人將其當成女性來看待。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名男子一直站在櫃檯前面色蒼白的看著他面前的營業員一聲不吭。
於飛天笑笑隨手拿下一罐咖啡走到櫃檯旁。那名營業員接過咖啡的動作顯得有些僵硬不過於飛天沒在意。
「嘿晚上好。」瞥了眼正在貨架旁挑選零食的舒月於飛天湊到那男子身旁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晚……晚上好……」他轉過頭嘴唇發白目露恐懼之色。
對於這種沒什麼精神的回答於飛天顯得有些不太樂意他拍了一下對方的肩頭問道「喂我和你打招呼吶。幹嘛用這幅表情看我?」
「因為他現在自身難保。」
話音剛落一支槍口突然頂住了於飛天的腰部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在他的耳畔響起——
「但現在你也是了。」
情況立刻發生了變化幾秒鐘前還安安靜靜的便利店立刻發生了騷亂!店堂的捲簾門被一個臉上帶著高飛面具手裡拿著一把尖刀的人拉下!嘩啦啦的響聲讓店內的五六名顧客和營業員嚇得大聲尖叫!那只頂著於飛天腰部的槍口立刻轉移陰測測的聲音開始咆哮著讓人們安靜!
事情變得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