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光獨掛當空銀輝從那遙遠的距離傳來替大地染上一層最純淨的色彩。
這輪月亮是如此的美麗。今晚沒有一絲雲可以最清晰的欣賞月之女神的冷艷身姿。
真是個絕美的賞月之夜不是嗎?
於飛天對著窗外的那輪月色讚歎了一聲非常想就這樣一直呆下去。可房間內再次響起的刺耳鈴聲把他從這僅存的幻想中硬生生的拉了出來。
「他奶奶的是哪個混蛋大半夜的按門鈴的?!」
現在是深夜十二點於飛天揉了揉剛被吵醒而有些惺忪的眼睛沒好氣的向一樓走去。雖說這是間旅館是為了照顧生意的。可仔細想想就真的有必要把樓下的門鈴和房間裡連在一起嗎?
可惡如果等會按門鈴的那傢伙沒什麼重要事的話。我要將他的脖子擰斷然後塞進下水道衝到糞池裡去!
來至大門於飛天按下捲簾門的開關怒氣沖沖的喝了一聲「誰啊!」
站在門外的是個郵遞員打扮的年輕人他脫下帽子衝著於飛天施了個禮微笑道「請問是於飛天于先生嗎?有您的特快專遞。」說著他將一個信封向於飛天遞去。
一聽於飛天心頭的火氣立刻上來了。他一把拽住那個郵遞員將他拉到自己的眼前狠狠瞪視大喝道「我靠!一封信?!信你不會塞進旁邊的信筒?幹嘛這麼深更半夜的把老子叫起來???!!!我看你是皮癢了是不是!!!」
那個年輕人不愧是做業務(郵遞員也是一種業務)的再加上寶輝鎮向來的敬業傳統他一點都沒反抗依然呵呵笑著。
「是的那麼晚吵醒您的確是非常的過意不去。但這是顧客的要求。那位女士執意要我們公司在午夜零點將您吵醒然後把信親自遞到您的手上。」
「女士?」
於飛天愣了一下心中忽然泛起一層十分不詳的預感。他放開郵遞員接過信。在快遞袋中翻出來的是一封有著女性獨有娟秀筆跡的信封。
而且這上面的字於飛天異常熟悉……
「雨……雨心姑姑!」
眼睛掃到寄信人的「於雨心」三個字於飛天滿腔的怒火瞬間消失無蹤。換上一層畏懼的神色。
將信交給於飛天之後那位郵遞員再次施了個禮跨上自行車揚長而去。於飛天關上門捧著這封不知道寫著什麼內容的信走上二樓。
「這次是什麼?不會是炸彈吧?」
沒等回到房間於飛天就心情坎坷的舉起信封直看。他想了想還是決定找個空曠一點的地方打開信封。天知道那位雨心姑姑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萬事還是小心點好。
於飛天拿著信直接上了三樓的露天咖啡室。這裡沒有頂棚即使從信封裡面出來什麼有毒物質也能把傷害降到最低。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於飛天舉起信封刀沿著邊線小心翼翼的裁開。在確認並沒有什麼東西從中飛出來之後他舉起信封倒了倒三張似乎毫無威脅的紙片從中掉了出來。
一張信紙。其他兩張赫然是寶輝鎮東一家還未開業的遊樂場的招待券。
「搞什麼鬼?」
於飛天嘟囔一聲起信紙讀著。
「咳~~~!我可愛的小侄子晚上的月亮漂亮嗎?哎呀呀別生氣姑姑可是給你帶好東西來了。這兩張招待卷是別人送我的我沒用。但我想也許最近會發生一些事讓你用上一用所以就寄給你了。記住在碰到特定事件之前可千萬不要把它們用掉哦~~~!不然你絕對會後悔。你最愛的小姑姑於雨心。」
「S到時候給小雅鑽買套漂亮的新衣服吧她的穿著實在是太嚴肅了。」
簡短的留言讓於飛天有些摸不著頭腦。他舉起信紙反覆看了三遍還是沒讀懂其中的意思。算了那位姑姑出的主意有哪次是好事?遊樂場?真是無聊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去一次。
將信紙門票都塞進信封之後於飛天轉身離開。現在可是深夜雖然月色很漂亮但睡魔可更討人喜歡。
「嘩啦……」
水聲?
於飛天停住腳步細心搜索著這些水聲的來源。他走至柵欄旁向庭院中的那座小潭望去。從聲音傳來的方向中唯一有水的就只有那個小潭。
「嘩啦……」
溫柔的水聲再次從小潭方傳來。伴隨著那些聲響的卻是一個如同夢幻般的場景……
水花在空中飛舞。它們跳躍著圍繞著一個站在水面上的人影。那個人影的雙手緩緩在空中移動動作輕柔而優雅。那些水珠猶如有了生命一般隨著人影的手指不斷翻轉。
月光灑下卻無法反射出那個人影的真實相貌。他(她)就像一個精靈般在水面上嬉戲挑動著水精靈為他(她)演出最完美的舞蹈!
於飛天看的呆了眼前的景色太美美的讓他靈魂都快出竅。不覺間手指一鬆那封信就從三樓飄了下去。
「啊。」
於飛天發出一聲輕呼急忙想去抓那份信。只可惜沒抓到。等到他再次抬起頭時那個人影已經從水面上消失。唯一留下的就只有他(她)剛才站立之處。一圈波紋慢慢的散開……
「那個……好像是柔拳的一種?」
跳下樓起信於飛天再次望向水潭。他摸了摸腦袋確認並沒有什麼異常之後轉身跳上二樓走向自己的房間。
「呵我一定是睡糊塗了。這怎麼可能嘛哈哈。」於飛天笑了一笑將信封往壁櫥裡一擱倒頭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