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賀海緯感覺到了什麼。.「被人陰了,**!」葉凡狠狠地甩出了這句話。
「到底怎麼回事,麻痺的,敢陰我兄弟,快說說,老子打斷那咋種腿!」賀海緯一幅土匪相,出口粗猛。但也顯出他的實誠來,當然,這些也只有在葉凡這個兄弟面前賀海緯才會如此的。
「晚上到八寶閣……」葉凡把事給說叨了一遍,當然,也有尋求賀海緯相助的意思。
葉凡有些擔心李昌海只把自己當一枚棋子利用,不會考慮到自己的利益得失。所以轉道想求賀海緯出面,借用一下省廳的力量。
電話裡半天沒吭聲,估計賀海緯也在考量得失。畢竟葉凡面對的是繆剛,這個還只是正面衝突的人。
他老子省委督察室主任名頭太響亮了,而賀海緯現又在結骨眼上,如果因此事把自己去德平的事給攪黃了那就太可惜了。當然,葉凡並沒倒出許通這個更強的大少來,怕嚇跑了賀海緯。
當然,葉凡也想借此事考量一下賀海緯這人的可信度。如果推諉的話說明此人不可深交,只能當普通朋友了。
「葉老弟,有什麼請直說,賀哥我豁出去了。」賀海緯終究答應相助了,也使得葉凡相當的欣慰。
笑道:「不要你正面出手,我是想借用你省廳的力量,盯緊點繆剛那一夥人,有什麼動向給我直接說,至於怎麼樣採取措施我會想辦法的。當然,這事你得秘密著去做,最好連李書記都不要說,免得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目前此案還是東城分局在辦,不要影響了賀哥你的陞遷。」
「兄弟說這話就見外了,我會嚴密關注著的。放心,我挑的絕對是我的鐵竿。真要採取什麼措施的話老哥我絕不會含糊的,兄弟等著聽好消息就是了。繆剛是嗎?還是我的同事,綜合處的。啥時好生再讓他飛兩顆門牙才對,哈哈哈……」賀海緯很是乾脆。
皇城酒莊。
「那小子被放出來了?」聽了繆剛的說詞,許通那嘴角抽搐了幾下,陰沉如墨。
「海大的蘭副校長作的保證,**,這小子又踩中狗屎了。老子還去了兩顆門牙,這事沒完,不把他搞臭我就不性繆。」繆剛捂著自己的嘴唇差點暴怒了。
「別急,雖說暫時放出來了,但他那嫌疑人身份絕不能讓他洗清的,只要作成鐵證,我看蘭基文還怎麼保他。」許通狠了。
「絕對的,只要作成了死證,他想翻盤是不可能了。而且,再過三天培訓就結束了,許哥,你得抓緊點。
只要緊咬不放,我相信,他那個中央黨校後備青年幹部培訓名額絕對丟了。
最好是把這小子直接送入大牢,麻痺的,看他還怎麼拽氣。」繆剛幾乎快咬牙切齒了,這一咬之下,現門牙漏風,又哀歎著自己的牙齒,臉上露出的是一臉的猙獰。
「這事我先不出面,你父親不是省委督查室主任,弄點什麼還不容易。」許通陰聲笑道。
「這個容易,我回去後立即就辦,只是皮鼓決不能落入他的手上。」繆剛說道。
「得立即送走,沈開,此事你去辦。」許通吩咐道。
「這個容易,找一個地方先關起來就行了。」沈開乾聲笑道。
「沈開去不大好,估計前次的事沈開已經被姓葉的盯上了,而且,李昌海這個人好像跟葉的會熟,不然今天晚上姓葉的就出不來了。像沈開的目標很大,估計會被李昌海盯上。」繆剛搖了搖頭,覺得不妥。
「當然,我們能想到的別人也想到了。不過,我倒是覺得有一個地方最合適。」這時一旁的鳳三爺呷了一口二塊錢一瓶的燒刀子,搖頭晃腦的說道。
「說來聽聽,別賣關子了,這次不把姓葉的搬倒,我許通還混個球!」許通幾乎也快咬牙了。
「直接藏繆少家裡,我相信即便是李昌海也得顧及到繆少老子那個督查室主任頭銜。」鳳三爺出了個非常餿的鬼主意來。
「這個估計還不能算是百分之百安全,我父親充其量一個正廳級幹部,而且省委督查室名頭響,其實只是幹一些吃力不討好的跑腿的活。
李昌海掛著個政法委書記頭銜,未必真怕我父親。」繆剛說到這裡,隱晦的掃了許通一眼。
說道:「要不放許哥那裡,憑著伯父的省委常委頭銜,又住在省委家屬樓裡,沒有特別通行證都進不去。
李昌海即便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進去的。要幹就幹些狠的,要把皮鼓藏得百分之百安全,等這事一過,葉凡入了監牢,那時他還有什麼辦法翻盤。」
「我那裡安全是安全,不過老頭子還要過幾天才出國,他在家不好安排。」許通搖了搖頭,當然不想把皮鼓這枚炸彈引到家了。
這時一旁的沈開笑道:「我倒想到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你們忘了省軍區的曹鴻大少嗎?
他們家可是住在軍區家屬樓區,而且是省軍區最高層的那座樓裡,估計沒有通行證絕對進不去的。
而且,曹鴻的老子可是省軍區副司令員,就單是他家門外絕對有著人站崗的。
而且,前兩天我聽說他家裡有個親戚來,帶了個小孩,正想請個保姆,咱們就把皮鼓弄去當保姆,叮囑她不要出門就是了。」
「哈哈哈……」屋裡傳來一陣子的陰笑聲。
「還是沈開這腦子活啊,李昌海再厲害,他那幾支破槍難道還敢撞入軍區去搜查不成。他即便有那個膽子,也得有那個權力才行。」許通連聲讚道,令得沈開感覺十分的受用。
葉凡剛回到黨校,總算是把培訓總結修改好,時間已經到了晚上11點了,夜色已經很深了。
「明天的暴風雨估計就會來了,呵呵呵……」葉凡淡然面對著窗外,早作好了準備。但內心的一絲憂慮是難以一時釋懷了。這其中的變數太多了。
不久,長期駐紮在水州楚天閣.葉府的陳嘯天老頭打來了電話,說是沒現繆剛有什麼異動,只是現在皇城酒莊,他跟許通、沈開等人在一起喝酒聊天。
「跟許通他們在一起,怪了,他們難道沒採取行動?」葉凡嘴裡喃喃著,突然眼前一黑,急問道:「陳老,現那個皮鼓姑娘沒有?」
「就是那個你說的大屁股姑娘?」陳嘯天問道。
「是的,屁股大號,差不多快趕上鐵鍋了,一眼就能看出。我懷疑她跟許通是一夥的,估計這事是許通強逼那姑娘一起陷害我的。」葉凡眉頭緊皺,說道。
「沒有!我還在周圍找過,沒現那樣的姑娘,小屁股的倒是現了幾個,正跟許通他們一夥玩遊戲。」陳嘯天調侃道,想不到此老也有風趣的時候,看來老古董也並不是全都板著個臉,他們也是人嘛!
「沒有!難道被許通一夥藏起來,或者說轉移了?」葉凡心裡可是急了,想不到許通的度如此的快。自己剛出來不久就安排陳嘯天出動了,難道自己一走許通就轉移了皮鼓?大失先機啊!
「有可能,公子你通知我去時這其中估計也擔擱了一個多鐘頭,許通有足夠的時間把那個大屁股姑娘轉移走的。要不這樣,乾脆我下手,把許通和繆剛這一夥全抓到咱們山莊來,我就不信他們能熬得住,哼!」陳嘯天那話突然變得有點陰森森的。
「這老頭,估計又想使出他那非常規手段了,估計叫他殺人都會不含糊的。」葉凡心裡一驚,趕緊說道:「沒必要,一件小事,何須如此。
陳老,現在是法制社會,有政府和執法機構在,不能依著我們的性子亂來。
就拿殺人放火來說吧,即便你作得再隱秘,也有露底子的時候,蒼天是有眼睛的,千萬別幹傻事,犯不著。
當然,你給我盯緊他們就行了,這邊的事我這邊另想辦法,相信那個皮鼓姑娘即便是轉移走也跑不了多遠的。」
葉凡掛了電話後又直接打向了李昌海書記處,當聽說皮鼓不在八寶閣時李昌海也是一愣,沉默片刻說道:「葉凡,你得作好最壞的打算,估計這事一時半分解決不了啦。
如果皮鼓還在水州,還好解決一些,如果已經給轉移出省了,就麻煩了。
華夏這麼大,想撈一個人,如大海搜針一般。即便是躲在水州,咱們省城可是有著5oo多萬人口,差不多也是大海撈針。
不過,暫時還不能確定皮鼓是否回家了,我馬上派人查一下。如果真的失蹤了我會立即採取措施,動人員全城暗找。
不過,葉老弟,這水州是省城,跟你們墨香不一樣。省政府,省委各級領導全盯著的。
太大的動作絕對不行,比如說全城搜索。這個除非遇上重特大案件,像皮鼓這個姑娘的事,現在還不能確定她是否轉移或者隱藏了,所以,我們也只能暗中搜找一下。
如果皮鼓是殺人犯,我們當然可以全城查找了。不過皮鼓的性質不一樣,只是一個懷疑罷了。」李昌海說到最後好像跟葉凡也是掏心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