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盟主哥bsp;』『大城小事誠誠』『長江之間』三位大俠打賞。狗哥謝謝三位兄弟。
「呵呵,你講的這些我們都會考慮的。這樣吧,你可以給齊省長打個招呼。如果有此意向的話我會全力促成考察團的到來。當然,現在都到年底了,那已經是明年的事了。不過,你們也不能放鬆,像地點,有哪些便利條件等等你們都要提前作好準備。」喬正和交待道。
「放心,我們有很大決心拿下這個項目。當然,如果正和叔能提前交些底子我們的努力就有了目標。」葉凡說道。
「這個,行,回去我弄份材料叫喬河送過來。」喬正和想了想說道。當然,喬正和也很老練。叫兒子喬河把材料送來,那意思就更明顯了。
就是簡簡單單的吃餐飯,在飯桌上也很少談話。偶爾會聽見喬遠山兄弟倆講幾句。像喬空成以及喬正和都在張耳當聽眾。
吃完飯後喬空成等人都知趣的先告辭走了。
「葉凡,報國,你們倆個到我書房來一下。」喬遠山示意葉凡道。估計,這個才是重頭戲。
既然把喬報國也叫來一起,葉凡瞬間也明白了。估計又是一些麻煩事要落自己頭上了。
喬報國當起了泡茶工,這貨有求葉凡時倒是顯得相當的客氣。
三人悶頭喝了兩碗茶,喬遠山看了兩人一眼,身子輕輕的斜靠在了木椅子裡,講道:「金樹洋的事已經定下來了,寧志和到天府省任省委副書記,代省長。這邊的事有著落了,我也輕鬆了下來。」
「爸,這事宣佈了沒有?」喬報國問道。
「明天就宣佈。」喬遠山說道,看了葉凡一眼,講道。「報國到德平還有許多事需要你支持。
你在德平也工作了兩年時間,聽說以前莊世誠在的時候你很支持他的工作。
而盧塵天在德平當時任行署專員,他跟你關係聽說也不錯。現在,他們倆個都走了。不過,關係嘛還在的。」
「這個,他們的關係並不等於我的關係。當然,在德平工作了兩年時間了,我當時也有幾個朋友。倒是可以介紹給哥認識一下。
只不過。我離開德平先後轉到粵東爾後又回水州再到海東到中辦,這一兜轉下來也有幾年了。
那些關係因為沒有常聯繫也疏遠了不少。現在他們是否還在我都不清楚。
更何況,事事在變人也在變。當時是當時現在是現在。也許。他們各有自己的打算。
不過,我可以先試探一下,如果還行的話我可以爭取。」葉凡也表了態。
「嗯。你們是親戚,互相關照是應該的。如果能把舊的關係全部撿回來,再加上莊世誠和盧塵天的一些關係,那就等於你為報國先期的理清關係方面掃清了許多障礙。
市委書記是管帽子的,而掌控市委常委會才是最重要的權力體現。連這個都掌控不了,你只能當一個傀儡。
我喬遠山的兒子是絕不能當這樣的書記。所以,副廳級及有份量的正處級關係都可以捋捋。
特別是市委常委才是重頭戲,我相信這個你們都懂,我就不多說了。」喬遠山講著。沉吟了一陣子,轉爾講道,「前次你跟我提了京城政法委書記的事,你現在可以跟我具體的聊聊。」
「吳正風是京城公安局長,該同志……」葉凡也就不矯情了,知道岳父要還自己一個人情,所以。乾脆直接就講了。
喬遠山聽完後想了想說道:「京城政法委書記一職估計是沒有希望了。」
「難道被人拿走了?」葉凡大驚,問道。
「是國家政法委直接下去的人,這個,上面有另外考慮,你就不要摻和進去了。京機之地。像這種職位都是慎重再慎重的。」喬遠山講道。
「那晚了,白忙活了。」葉凡臉色微微有些難看。覺得有些對不住吳正風。因為,吳正風的確很聽話,而且忙自己幹了許多事。
「要不調整到南方這邊的某省任政法委書記或相當職位的都行,級別先提到副部再說了。不然,我還真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正風同志此人很好用,我相當的滿意。」葉凡講道,只能是退而求次了。
「唉,你啊,有的時候眼光總是有些局限性。幹嘛一直盯著京城政法委書記一職?」喬遠山輕哼了一聲,顯然有點不滿意。
見葉凡盯著自己,轉爾講道,「你想想,其實,你跟報國都差不多,這個,大局觀跟角度感都還差了許多。
政法委書記這個位置別人拿走了,你轉變下思路,不干政法委書記就不行啦?
比如,副市長兼公安局長,或者退一步,市長助理兼公安局長這樣的組合在咱們的體制內並不是沒見過。
級別是不是都上去了,雖說不能一步到位就進市委常委中,但是,飯可以慢慢吃,活也得慢慢的干是不是?」
「那還是副市長兼公安局長較好,市長助理有些名不正言不順。」葉凡也是厚著臉皮要帽子了。
「這事不講了,你還是先把德平的關係先撿回來。」喬遠山擺了擺手下命令式的。
「這幾天我有重要事要辦,暫時沒辦法顧及這一塊了。估計也得等年底後再捋了。反正不遠了,就十來天就年底了。」葉凡講道。
「什麼事這麼急?」喬報國冷哼了一聲,有些不滿了。顯然,這貨認為葉凡這個妹夫在有意推脫。
「這個你不懂,爸估計曉得一些,就是那邊的特殊的事。」葉凡講道。
喬遠山一聽,看了葉凡一眼。也沒講什麼,最後擺了擺手說道:「我有些累了,葉凡你先走吧。」
葉凡應了一聲先走了,曉得喬遠山有事要交待喬報國。
「我看他跟我們根本就不同一條心,還幫他幹什麼?幫了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到時他的人全上去了,倒反過來在咱們面前顯擺。這翅膀,不能讓他長得太硬了。」喬報國一關上門,有些沖沖的講道。
「你懂什麼?」喬遠山聲音突然重了起來,衝著兒子就訓開了。「你看看,南嶺的事要人家擦屁股。
你這帽子表面上看也是葉凡給你弄到頭上的。這表面上的東西還得用一個副部級去填清楚。
其實,你不清楚嗎,葉凡能把你推上德平市委書記位置嗎?那簡直是癡人講夢話。
葉凡是什麼級別的幹部,你能坐上今天這個位置,費滿天不點頭能行嗎?
那是葉凡借了喬家大院的東風才推你上去的。不過,不管費滿天是看誰的面子,不過。表面上就是葉凡在推你。
至少。在表面上,你不能這樣對待葉凡。報國,關係也是互相的。你總不能整天擺著你那大舅哥的臉子甩出去。
這事,甩多了人都有逆反心理的。要不得要不得!即便葉凡關於理順關係的事在推,不過。我倒要看看他能推到什麼時候?
年過後呢,難道我喬遠山的兒子沒有葉凡相助你連這十幾天市委書記都坐不下去嗎?
那你乾脆不要干了,這臉擱哪去?乾脆回京城我給你調政協去,那裡倒是悠哉了,有用嗎?」
「爸,我這只過是背後講幾句,又沒當面甩他臉子。當然,剛才有些口氣是重了一些,那不是我氣不過嗎?
憑什麼他一直在我面前顯擺。我就有些生氣。即便是這次的事他幫了大忙。
可也不能拿這事來逼爸給吳正風墊高帽子。咱們是親戚,怎麼能談條件,那樣子全變味了。
我是氣他不尊重您,跟咱們喬家大院不是同一條心。爸,您看看,你也幫了他不少了。
我在想,他是不是在建立自己的小圈子。這不是有異心是什麼?喬家大院的女婿就應該跟喬家同一條心。
怎麼能獨立於喬家想搞小山頭主義。這種思想就是要不得。爸,我這話沒錯吧?」喬報國有些氣憤的講道。
「翅膀硬了都是想飛的,你不是沒看到他的脾氣。想叫他全部依附咱們,估計在他身上是沒辦法實現了。算啦,他想幹什麼自己就去幹吧。
總歸有一點。他是喬家大院的女婿,這個事實改變不了的。他再怎麼搞也不會搞到喬家大院頭上的。
所以。你要看遠些看高些。你想想,他想搞小圈子,這個行。他的圈子實力越強大,對咱們也是有幫助的。
換個想法吧。我曉得,你一直在跟他爭,想爭個長端。
不過,我不得不批評你,你的野心沒他大,你的眼光也沒他寬。而且,他是從基層一步一步摸爬打著滾兒上來的。
運氣有一些,不過,他的確有實力。不然,他早倒下了。人家現在還能活蹦亂跳的,這說明什麼?
就拿前次政務院督查室要調查海山煤礦的事來講吧,這是有人在背後捅他刀子。
而且,下手的人層次相當的高。所以,這件事我沒有插任何的手,只是在關注著。
本來是想他實在過不去這個坎兒時再伸手拉他一把。估計,最樂觀的結局也得落下個黨內記過處分了。
想不到,我喬遠山都認為相當有難度的事,他居然一點屁事沒有?你想通其中的關卡沒有?
這事,肯定有幕後推手。這小子也不曉得去找了什麼人,居然把這事擺平了。
我想,估摸著這事跟費家有關係。要擺平這事,只有費家能插手擺平了。
所以,你要多向他學習。而不是講幾句硬氣話就能真的雄起來。雄起來是要靠實力講話的。」喬遠山口氣嚴厲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