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三十六章舊夢重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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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不出來了是不是,心裡有鬼就是你這個樣子的。」喬圓圓哼道。
「你想怎麼想就怎麼想,再說,我問心無愧不怕半夜鬼敲門。」葉凡哼道。
「哼哼,晚上我陪你睡。如果你能老實一晚上,我就信。」喬圓圓突然發狠了。
葉凡一聽,那腦袋有些大了。一個活色生鮮的天仙級美女躺自己旁邊,不能『吃』,這罪過就大了。這廝有些猶豫,問道:「是不是同床而睡?」
「當然!」喬圓圓嘴很硬朗,眼皮都沒眨一下。不過,那臉蛋可是不爭氣的紅通通的。
「媽的,女人拚起來比男人更狠,這句話講得忒對了。」葉老大在心裡歎息了一聲。
「嘿嘿……」葉凡乾笑了一聲,一臉猥瑣。
「德性!」喬圓圓白了某豬哥一眼。
不久,兩人到了後山上的那個破廟裡。
「師傅!師傅……」喬圓圓老遠就叫開了,像個精靈樣蹦跳著往破廟跑去。
「是圓圓!」破廟旁傳來一道女子聲音,不久,站起來一道身影。葉凡發現,蘇留芳剛才估計是蹲在那座無字墳堆前面的。
聽到喊聲後站了起來。她已經不穿道袍了,一身黑色的厚尼裙子,顯得莊雅、大方。人雖說四十幾了,但估計是長年在庵裡修養,皮膚保養得相當的好。臉蛋並不顯老,看上去跟30出頭的女人差不多。
「你這孩子!」喬圓圓像一隻受傷的兔子撲進了蘇姑娘懷裡,居然哭了起來。
蘇留芳輕輕的摸著喬圓圓的頭髮,輕聲安慰著。看了葉凡一眼,笑著點了點頭,說道,「看看,你都是快有婆家的人了,還哭鼻子,也不怕被葉凡笑話。」
「我才不嫁,不嫁這臭疙瘩。」喬圓圓撒起嬌來別有一番風味,一旁的某豬哥差點看傻眼了。
「真不嫁?」蘇留芳笑了笑。
「不嫁,就是不嫁!」不過,這句話喬圓圓叫得很輕,似乎底氣不足。
「那好,跟師傅帶髮修行算啦。」蘇姑娘笑道。
「這個……」喬圓圓不敢吭聲了。
「看到沒,有了郎忘了娘,呵呵。」蘇姑娘笑了。
「他欺負你徒弟,師傅,你教訓教訓他。」喬圓圓哼道。
「我可打不過他,要教訓他也得方成回來才行。唉……方成,不知他在哪裡?」蘇留芳臉色有些憂傷味了。
「師傅,弟子讓你傷心了,不說了。方成伯會回來的。」喬圓圓正經了起來。
「師母,不知師傅去的地方你猜測到沒有。如果有可能,我們分頭去找找。」葉凡問道。
蘇留芳那臉一紅,估計是那聲『師母』給鬧的,不過,蘇姑娘並沒阻止,淡淡說道,「這些天我也在回想曾經去過的地方。不過,好像都有些不可能。
當時我跟方成在太湖那邊掉下了湖裡。我們都以為對方『去了』。在外邊我找了他好多年,順道還收下了圓圓這個徒弟。
方成還立了這個墳堆。他又不知道我的音訊,也許,他心灰意冷,我怕他真會找個道觀過一生了。
從這麼多年他不回京城費家可以看出一些苗頭。不過,以著他的脾性,既然他是你師傅,他肯定會回來告訴你一聲再永遠消失的。」
「師母,當時費蘇兩家好像有些誤會,到底怎麼回事,能不能告訴弟子。」葉凡一臉恭敬,請蘇留芳坐下後,問道。
「唉,都是陳年舊事了。這事我不想再談,你如果真想問,去問費家人吧。」蘇留芳不肯說,葉凡只好不再問了。
看來,蘇、費兩家的恩怨頗難以化解的。聽說蘇家是京城豪門,專注於商界發展。是燕京有名的幾大巨頭之一,聽說家產不下於百億。
聊了一陣子,葉凡邀請蘇留芳到家裡過年。不過,被蘇姑娘堅決的拒絕了,她說是不想離開這廟一刻,怕方成回來錯過了門頭。
而令葉凡失落的就是,喬圓圓說是要留下來陪著師傅。葉凡只好怏怏然獨個兒回去,叫人準備了酒菜親自送到了廟裡。
初三早上,葉凡開車直奔天水壩子而去,他想回去看看乾娘。喬圓圓一直住在廟裡陪著師傅,說是初六跟葉凡一起回水州給謝遜辦事。
本來想過個浪漫的年,想不到結果如此。喬圓圓天天陪著師傅,葉凡到廟裡當著蘇留芳的面又不好跟喬圓圓親熱,這廝很是鬱悶。
幾個小時後,車子到了林泉鎮。
看到大變樣的林泉鎮,葉凡心裡頭感慨萬千。把車子停在了一旁,隨腳走了下來。發現跟以前相比,林泉鎮整體估計擴張了五倍不止。說是天大變化也不為過。街上的店面並不比縣級市差多少,檔次品位都不低。
不過,令葉老大更鬱悶的就是,街上人來人往,居然沒人認出自己這個林泉經濟區的創始者來。看來,幾年過去了,這裡的人也許把自己給忘了。
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葉凡在心裡頭淡淡的念叨開了。
春香酒樓因為要過年也歇業了。
大白天的葉凡不好意思去敲門,打通了范剛的電話問了菜西施范春香的電話。
不久,電話裡傳來一個有些顫慄著的,熟悉的女子聲音道:「是你嗎?」
「是我,正站你店門前。」葉凡也有些感傷,兩人一別幾年了,也沒見過面。
「你等等,我把下邊小門打開,你還是從哪邊進來吧。」范春香說道。
「嗯!」葉凡心裡一股暖意,春香還是為自己著想。
足足等了十來分鐘,小門才吱嘎一聲開了。
范春香還是那樣的豐滿,一頭青絲很自然的盤在頭上,散落下了一小撮一小撮的小髮絲。歲月老人並沒在她臉上留下什麼過多的痕跡。而且,人顯得更成熟更有一股子特殊韻味了。其實,范春香並不大,不過二十七八歲罷了。對於女人來說,這個時候才算是真正的瓜熟之時。
「凡仔,真是你!」范春香好像夢吟一般喃喃著。
「春姐!」葉凡一下子進了門,一把緊緊的抱住了范春香。兩人忘記了一切,兩張嘴緊緊的貼合在了一起,吻了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隨著喘氣聲響起。
「上樓!」范春香抽空透了口氣,說道。
登登登幾步就上了樓。
一陣子滋拉聲響起,兩人滾到了床上。衣衫布裙隨指飛去,原始的粗野跟嬌柔的喘氣聲構成了一曲美好。
特別是范春香胸脯上的兩個峰球,碩大無比。葉凡那大手一握之下難以全把握,手感和彈力都是相當的誘人的。
揮戈進擊之時,深層次的折皺感令得某男暫時忘了一切,那美妙的聲音令人聞之噴血,仿似一曲妙音般的樂章。
極盡纏綿!
「春姐,你哪裡還是那樣緊繃。」葉凡笑道為。
「你幾年沒來過了。」范春香輕輕的貼在葉凡身上。葉凡一聽,心情頗為激動,伸指摸了摸了那傲人的地方,勸道:「你也不小了,女人一過三十再找人就麻煩了。看看有沒合適的找個人嫁了吧。」
「春香很幸福,只要你能偶爾回來看看我就夠了。反正我也撿了個女孩子養著,有人送終就是了。
世人瞧不起我這白虎命,說我剋夫命。男人們既想佔我便宜可又怕承擔責任,只有你不一樣,你不怕我克。
而且,這裡的一切都是你給春香的。就是我整個家,我妹妹,我弟弟,他們都是你在幫助著他們。
國安廳的領導很信任范剛,那是看你的面子上。小妹也畢業了,她想呆在水州。這一切,春香還有什麼不能滿足的?」春香動情的說著。
「她想去什麼部門?」葉凡問道。
「你看什麼部門好給她安排一個就是了,本來這事我是不想麻煩你了。就是范剛也能想些辦法,不過,既然你問起我就說了。」范春香善解人意。
「等我回去後看看,初八你叫她來找我,我問問她再說。」葉凡說道。看了范春香一眼,問道,「我走後沒人找你麻煩吧?」
「沒有,哪個不開眼的敢來我們的酒樓惹事,李牛定會打斷他們狗腿。宣石現在是大公司老闆了,每次在林泉請客都要帶我這裡來。而且有交待李牛等一幫兄弟照顧著我這門面。收入還不錯,一年也不下十來萬的,我滿足了。」范春香一臉幸福,說道。
「那就好。」葉凡點了點頭,看了范春香一眼,有些訝然,問道,「難道宣石知道咱們倆關係?」
「這個我不清楚,不過,也許猜到了一點什麼。」范春香說道。
「沒事,知道就知道,宣石是真正的朋友,不怕他知道。」葉凡笑了笑,並沒放心上。
「不過,前幾天我發現二芽子走路慌裡慌張的。我抓住他問他也不答,後來被我一逼,說是你乾娘家出事了。到底什麼事他不說,說是你乾娘交待不准外傳的。這事,估計很大。」范春香說道。
「什麼,我乾娘家出事了。」葉凡心裡一酸,想到在天水壩子老宮中孤獨待著的乾娘,這廝再也躺不住了。趕緊穿上衣服開車直奔天水壩子而去。
路現在很寬,很好走,不過,車子也多了起來。
終於看見了天水壩子那座魂牽夢繞的老宮,停下車後,葉凡快步走向了老宮。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