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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傍晚,家林一直給我打了三個電話,吵著要我把他調回林泉鎮學區,好像還挺急的.你看看,以前我們求他回來倔得像頭牛,現在倒好,自已撞著說是要回來。我稍微想了一會他居然鬧心脾氣了。」
張新輝笑瞇瞇的,聽口氣心情不錯。張家林校長不結婚不回家的事一直像塊石頭壓在了張新輝這個小叔頭上,也難怪他會開懷。
「呵呵!恭喜張哥了,估計家林是被那柳雪蓮迷倒了,李代桃僵計生效啦。那張哥還等什麼,我聽說天水壩子小學雖說是完小校,但因為那個地方是革命老區。再加上天水壩子村大號的大,所以那個地兒的完小校校長也兼任林泉學區的副校長。張哥是不是該給家林哥挪挪位升上一級了,呵呵……」
葉凡樂哈哈建議道。
「噢!還有這事,我倒真不知道。好!謝謝了你了小葉,有空來張哥家坐坐,今晚沒空,過段時間張哥請客,咱們水雲居見,哈哈……」
張新輝樂哈哈掛了電話,聽趙柄健露了點小道消息,說是張新輝有可能入常。所以葉凡也是心情大好,能與一個即將入常的縣委常委稱兄道弟那感覺呱呱的不錯!
回到林泉鎮已經8點了,乾脆把車停在了春香菜館門口,開了幾盤菜把趙鐵海叫出來喝幾盅,隨便也想瞭解一下紅脈南宮集團的事兒。
那財政所劉良輝所長砍人的事兒也得先問問,畢竟當時吳鎮長就是被他下的春藥艷情草給害的。葉凡有些擔心劉良輝把吳鎮長上吊前被暗算的事兒說出來,那樣子葉金蓮被吳鎮長蹂躪的事就露餡了。對葉金蓮的聲譽可是不大好。
「趙哥,劉所長倒底怎麼回事,居然砍了張副鎮長。」
「具體怎麼回事誰也說不清楚,因為劉良輝現在精神失常瘋了,估計難以恢復了。聽說下午時張希林在百味閣正招待市裡農業局來的領導,因為張希林管的就是農業等方面工作。
當時估計是喝高了,人有些醒熏熏的連路都走不穩了。送走領導後張希林就回百味閣叫老闆熬了一碗醒酒湯,不小心與正打電話的劉良輝撞了個滿懷。當時張希林正窩火隨口就罵了一句『操你娘的怎麼走路的』。
而劉良輝也是剛從包廂出來正準備上廁所,也是喝得大醉。兩個人都醉濛濛的估計連人都認不怎麼清楚就破罵了起來。後來兩人終於知道對方是誰了,誰知張希林好像更來氣。說了句『吳鎮長就是被你這龜兒子陷害的,不然那天你倆個一起去天水壩子你沒事吳鎮長怎麼上吊了什麼的』。
這下子就不得了啦,劉良輝突然爆了,大罵張希林說他老婆黃小婷跟吳鎮長上床**什麼的。而且就是靠著他老婆那**坑吳鎮長才把張希林拉進了黨委班子……
唉!
張希林好像被戳中了痛處,順手抓起菜架上的擀面棒一棒子砸在了劉良輝的腦袋上頓時就是血流滿面。劉良輝也豁出去了,或者說是被打出火氣來了。見菜架子下剛好有把劈柴火用的鋒利斧頭。不管三七二十一搶在手掄起照著張希林就砍了下去。
旁邊的人先前還有人來勸來拉,不過見人家擀面杖斧頭都掄起對打起來了誰還敢冒頭傻著去拉。就那樣張希林左腿被瘋了的劉良輝像劈柴樣砍了七八斧頭。
整條小腿砍成了十幾截成了碎肉,而劉良輝也被張希林棒打蒙了。大夥兒趕緊把兩人送到中心衛生院,簡單包了一下立即送到了福春市第一醫院。現在命是保住了,劉良輝依依呀呀瘋了,送上縫了幾十針。張希林更慘,已經送到水州去鋸腿了。估計回來也是個殘疾人兒了。唉……何苦呢……兩人都毀了。」
趙鐵海也是唏噓不已。
「沒講其它什麼事嗎?」葉凡緊追著問道。
「沒有!」趙鐵海回道,「火氣太大了,最近媽的林泉盡出騷事,上吊、大火,a級犯,現在又斷腿。咱倒霉啊!剛才還被王局訓了一頓。我有啥辦法?這些都是不可抗力,就說那火也是刁六順的手下黑狗放的,吳鎮長上吊管我鳥事,人家要上吊我這一小所長有啥辦法。a級犯要跑咱林泉更沒辦法,張希林斷腿跟我更沒關係,唉……」
趙鐵海苦瓜著臉悶頭一口氣灌了一瓶啤酒長舒了口氣才感覺好受了一些,有些色色的說道:「你說兄弟,張希林老婆到底與吳鎮長是不是有那事兒,嘿嘿!」
「沒事趙哥,出了事領導總得訓幾句,不訓你訓誰。這是領導看得起你,不然王局咋不去訓胡德貴,你說是不是?」葉凡好言相勸著仰起頭一口氣也吹了一瓶酒下肚,「至於人家姘頭的事那就說不准了,你情我願的咱們管這些騷事幹嘛,哈哈……」
「嗯!兄弟說得有理。」趙鐵海哼了一句感覺好受了一些,「管我鳥事!**事……」還補罵了一句。
「趙哥,紅脈縣南宮家公子被救的事你清楚不?」葉凡呷了一口湯繼續問道。
「噢!正想跟你老弟嘮嗑一下。剛才市裡於局打電話來了,說是真要感謝你幫了大忙,說到市裡他一定請客。」
趙鐵海一臉酸味笑道,「你小子踩狗屎啊!這樣的好事兒怎麼就不會落我頭上。如果這線索是我提供的估計又得落下一本榮譽證書,以後就有好處了。
不說了,那天李局和於局帶著市局刑警在紅脈縣武警配合下圍住了花兒窯村。不久就查清子南宮錦辰被禁的地方。是一個叫陳嘯天瘦瘦的紅鬍子老頭在看管。不過你絕對想不到,那老頭身手絕高。開始進去的四個武警被他幾腿就給踢得癱軟在地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厲害呀!大俠級人物。
估計那幾個哥們見人家老頭也有點輕敵,不過後來搏鬥中那老一腿不小心踢穿了一塊厚達三公分的木板,倒真把紅脈縣和市局的那些牛逼烘烘武警、刑警哥們全給嚇了一跳。猜測那老頭估計是咱華夏傳說中的武林高手。不過後來李隊沒辦法了,又不敢隨便動槍。憑老頭的身手搞不好子彈還沒打中,人質南宮錦辰倒給他一腳踢死了。
最後只好玩陰的了,於局建議抓了正在村子溪邊洗衣服的老頭渾家(老婆)楊素梅,以人質逼老頭縛手就縛。不過老頭很硬氣,就是不服。說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不能做不忠不義之事。
媽的!還真是個受封建殘餘思想毒害的老古董。怎麼勸都沒用,而在現場被抓為人質的楊素梅那婦人也很出格,勇敢啊!居然乘背後兩個女警稍不注意之時一下子猛地撞在了木板牆上,當場就是頭破血流。老頭痛心的大叫了一聲,撲到老婆楊素梅跟前要求立馬送醫院,所以才把南宮錦辰救了出來。」
趙鐵海講起來時對那老頭子還是佩服不已。
「奇怪了!刁六順跟他倒底有什麼關係?難道是他徒弟,看老頭也是個級高手。怎麼肯為一特a級犯作幫兇。」葉凡追問道。
「那倒不是?老頭年輕時受過刁六順父親恩惠。聽說那個時候陳嘯天才3o來歲,老婆楊素梅被車撞了,兇手家窮得叮鐺響就一破土樓所以沒錢賠。剛好遇上刁六順的老爹刁立山,當時刁立山還是一副鄉長,看到陳嘯天可憐地抱著淌滿鮮血的妻子動了測隱之心,因為刁立山的老婆以前就是因為無錢治病最後活活病死的。唉……慘……」講到這裡趙鐵海直歎氣,又呷了一杯酒才把胸中悶氣消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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