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作的方式是,提出一個觀點,然後在市場中去檢驗。當我處於劣勢並旦市場還在按一定方式發展時。我會非常緊張,腰背痛疼。然後,我會去消除這種劣勢。突然之間痛疼消失。我感覺好多了。這可能就是直覺所在。」
第一節 「麗質」主,「五美」俱
喬治·索羅斯的理論只部分地揭示了他的投資秘密,即解釋他怎樣看待金融市場的運行。索羅斯承認這一點。
然而,這套理論並沒有揭示喬治·索羅斯怎樣操作。
這些秘密索羅斯仍把它藏在腦子裡。
理性的分析家認為他的理論僅僅這些,爾後是直覺在發生作用。
「我們貌似在作分析,」索羅斯說,「我也相信這些分析。不過。這裡肯定還有其他一些因素。作為一個交易者,毫無疑問我取得了較好的成績,而且,也有一些理淪。因此,二者之間有一些聯繫。但是,作為一個貿易者,我並不認為我的成功就證實了我的理論。這不是一種科學證明,我認為這裡面肯定還有其他因素。」
正因為索羅斯的理論並沒有完全揭開他走向成功的秘密,所以,人們可能會說他只不過是比一般人運氣更好。但是,嚴肅的分析家是不會相信他的解釋的。羅怕特·米勒是索羅斯最老練的助手之一,且兼愛霍德與佈雷徹爾德公司的副總經理。曾有人不經意對米勒說,索羅斯賺錢的能力可能與他想賺大錢的賭徒心理有關。米勒並不以為然:
「不,這不是他想賭敢賭的能力。因為他並不真正地把市場視為賭場,而是把它視為經濟狀況,如果他認為形勢很好,他就會去投資。
這比擲骰子並且希望兩粒骰於都是麼點(一對麼)要複雜得多。
索羅斯怎樣運作,這是綜合運用的各方面能力。這種綜合能力可能是獨一無二的。
首先,是他的智力。
當別人在市場中全力追逐某一股票,某一產業集團、某一商品時,索羅斯卻一如既往地完全沉浸在全球貿易複雜形勢的分析中。與其他大多數人不同,他總是注重從世界金融領導人的公開講話和這些領導人所作出的決定中,敏感地分辨出市場的發展趨勢、運動和節奏。和大多數人相比,他對世界經濟的因果關係理解的更為透徹。如果甲事件發生,那麼乙事件會接踵而至,爾後丙事件又成為不可避免。這種思維方式一點不值得冷嘲熱諷。實際上,這也是索羅斯成功的秘訣的關鍵之一。
其次,是他頗具膽略。
不管你怎樣以冷靜的方式來解釋他買進和賣出的不可想像的數量,他都會否認自己擁有多大的勇氣,因為他認為:投資的關鍵在於懂得怎樣自救。而懂得自救也就意味著:有時候進行投資是比較保守的,必要的時候要減少損失,手頭經常要有數量較大的備用資金。他喜歡說:「如果你經營狀況欠佳,那麼,第一步你要減少投入,但不要收回資金。當你重新投入的時候,一開始投入數量要小。」
再次,索羅斯從事的工作要求有內在的堅韌精神。
「當他作出幾十億美元投資決定時,我坐在他的辦公室裡,」公共事務評論員以及耶路撤冷基地的以色列社會與經濟進步中心主任丹尼爾·多尼說,「我感到震驚,並且會睡不安穩,他投入的股份如此之大,做這種決定是需要膽識的,可能他已經適應了這種情形。」
索羅斯經常被拿來與華爾街地區另一個極多出現的投資家沃倫·巴菲特作比較,但是,對照表明兩個人之間差異很大。
巴菲特擅長於而且只擅長於——以低價購買有資產的公司——而索羅斯更靈活一些,他會根據金融市場風向的變化出沒於其中,以期適時地在市場上自由行動。巴菲特買賣股票,而索羅斯經營證券和高利貸。已菲特專注於個體公司,而索羅斯著眼於金球金融市場大的發展趨勢。
索羅斯的寶貴品質之一在於:在金融市場上他不感情用事。
在這種意義上,他是個禁慾主義者。
其他人在市場上作出理智的決定時,往往會帶人一些自我因素。而索羅斯懂得:一個明智的投資家必須是冷靜的。宣稱一貫正確是毫無意義的。你喜歡的股票可能會突然猛跌,這是很艱難的時期了,這個時候,最好還是承認自己犯了錯誤,索羅斯時常就是這樣做的。
1974年的一天,索羅斯正和一個熟人打網球,電話鈴響了。
是東京的一個經紀人打未的,他詭秘地告訴索羅斯:理直德·尼克松總統陷入到水門醜聞之中,最終會迫使他下台。經紀人告訴他日本人對尼克松的醜聞反應很糟糕。.索羅斯在日本股市上購買了很大的股份,他不得不作出決定一一一保持現狀。還是退出。
他的網球夥伴注意到,在比賽中他不曾出汗,而此時,在他的前額卻佈滿了豆大的汗珠。
他決定拋售。沒有絲毫的猶豫,在作出這一重大決策之前,他覺得沒必要同其他任何人商量。
這都發生在一民間。
全部過程就是如此。
阿蘭·拉裴爾從80年代開始索羅斯共事,他認為索羅斯的這種禁慾主義在其他投資者身上是找不到蛛絲螞跡的,正是這種禁慾主義成就了他。「這一點是不會錯的。當索羅斯出了亂了的時候,他會擺脫困境。他不會說『我是對的,他們錯了』,而是說『我錯了』。然後,走出來。因為,如果你持有這種倒霉的股份,它會饅慢地把你吃掉。你所能做的就是對此仔細思考一一一晚上,在自己家裡。你會慢慢消化,完全遠離這種股票。這種職業是一種需要韌性的工作,如果很簡單,那麼,處理違反交通規則的女警察也會去做。它遵循許多不同尋常的規則,需要自信,最根本的是不能感情用事。
接下來,值得一提的是索羅斯的自信。對某項投資,如果索羅斯認為是正確的,那就沒什麼東西可阻止住他。不管投入多大的股份也不會嫌多。退縮是軟弱無能的。在索羅斯的書裡,最大的錯誤不是大膽大,而是太保守。「為什麼如此少呢?」這是他最喜歡的一個問題。
最後,是他的直覺。
懂得何時大份額的投入,何時抽出投入的資金——你何時達到了標準,何時沒有達到標準。這是一種深不可測的能力。
「從根本上看」,索羅斯說,「我操作的方式是,提出一個觀點,然後在市場中去檢驗。當我處於劣勢並且市場還在按一定方式發展時,我會非常緊張,腰背痛疼。然後,我會去消除這種劣勢,突然之間痛疼消失。我感覺好多了。這可能就是直覺所在。
「提出一種理論觀點,然後在市場中去檢驗。」
總結索羅斯的投資技巧,摩根·斯但利公司的柏榮·文說:「喬治的天才之處在於他有某種規則,他能很實際地觀察市場,並且知道哪些力量會影響股市價格。他懂得市場的理性方面和非理性方面,他知道自己並非一貫正確。當他正確而且確實可以利用機會時,他會採取有力行動;當他錯了的時候,他會盡量減少損失……當他確信自己正確時,他會表現非常得十分自信,正如他在1992年英國貨幣危機中一樣」。
索羅斯的直覺部分源於對股市這方面或那方面的洞察。這是一個人在學校裡學不到的東西。這不是倫敦經濟學院的必修課程。這是不為常人所擁有的天賦,而索羅斯卻擁有。他的倫敦夥伴,文德嘉·阿斯塔毫不費力地指出了索羅斯成功的原由:
「他成功的關鍵在於他的心理學層面。他瞭解群居本能。他像一個商品銷售商,知道人們當下喜愛什麼商品。」
第二節 上層路線
索羅斯最與眾不同的,也就是能最好的解釋他的投資潛能的特徵,可能是他能夠成為一個非常排外的俱樂部的一員,這個俱樂部雲集了許多國際金融界的領袖。
一般人不能向這個俱樂部提出入會申請。大多數會員都是發達國家的政治和經濟領導人:前任首相,財政部長,中央銀行的頭目等等。粗略估計,會員總數不超過二千人,且分散在世界各地。
因為索羅斯不是被選舉出來的領導,所以,他不可能擁有和其他人一樣的地位。但是,隨著像索羅斯這樣的投資者在市場上的影響越來越大,經濟力量改變著政治家們的看法,索羅斯的地位越
來越得以提高。他們也想認識他,想聽聽他對世界經濟的看法。最重要的,他們想知道他要達到的目標。當然,索羅斯同樣對這些來自不同國家的領導人將要做出什麼決定也非常感興趣。
極少有像索羅斯這樣的投資者,能通過這種方式進入這個俱樂部。其他人只能從報刊雜誌上讀到有關這些領導人的報道,而索羅斯卻可以直接和他們接觸。他可能和一位財政部長共進早餐,又和一位中央銀行的頭目共進午餐,或者給某位前任首相打電話請安。
例如,80年代初的一天,索羅斯出現在英國銀行」,他被過來談談他通過緊縮銀根重振金融市場的觀點。1980年,他曾買了價值十億美元的英國公債,這次投資贏利頗豐。因此,他引起了銀行的興趣。
使索羅斯成為全球金融網絡領袖的,不僅僅在於他金融方面的機敏。從80年代中期,他開始熱心於在東歐,爾後在前蘇聯建立基金會作為推動開放社會的一種手段,他就更有理由與政治和經濟領導人密切交往,特別是在歐洲。
邀請一個內閣部長參加他的基金會,或者,為在參加基金董事會議之前,順便拜訪某位政治領導,對於索羅斯來說,是司空見慣的了。1993年11月,作家米歇爾·列韋斯對他的基金會進行了為期2周的訪問。索羅斯誇耀說,他早上會晤了摩爾多瓦總統,晚上又見了保加利亞總統。「你瞧,一個總統陪我吃早餐,另一個總統陪我吃晚飯」。
很顯然,和其他投資者相比,這種情形給索羅斯帶來了很大的好處。當然。和政府官員共進早餐並不會使索羅斯精確地知道,某個國家會在哪一天使貨幣貶值或提高利潤。金融領導者不會為了煎蛋和麵包而作如此的交易,即使是對喬治·索羅斯,或者更精確他說,特別是對喬治·索羅斯這樣的人。
但是,和這些領導人的親近使索羅斯對其他人不可能或不能把握的事件瞭如指掌。對於某次會議有用的信息,他或許要等幾個月以後才能付諸實施,這些信息或許就是某位財政部長在吃午餐時漫不經心進說出來的。這種好處就在於:當其他人從報紙看到這些消息時,他因為與財政部長的接觸,已經將這些信息從頭腦中取出並付諸實施。
正如倫敦沃寶證券公司國際經濟部主管喬治·馬魯斯所說:「索羅斯對世界事件和世界過程有一個真正的瞭解。他的歐洲背景使他比同時代的人更傑出。使他對世界的組合有一種不同一般的透視力,特別是對於德國的統一,和歐洲的其他各種觀點……他具有德國人稱之為「洞察世界」的觀念,這種觀念是不能以一個或另一個國家國內觀點綜合而形成的。他所做的是總體設計,他把這些稱之為機會。
「索羅所的一個重大秘密在於他同世界領導人的交往接觸。」
這種世界觀念使索羅斯極具自信。
「他不是一個對過去的成就自鳴得意的人。」索羅斯80年代的助手詹姆士·馬龜茲說:「而是喜歡說喂,夥計,事情應該是按這種方式發生的。」
「你可能會聽到,他使用『很顯然』,或『它肯定會這樣發生』,或『導致這種結果的原因很簡單很直接了當』等等諸如此類的短語。別人只見樹木,而他能看見森林。
其他投資者所缺乏的,不僅僅是成為這種雲集世界領導人而具有排他性的俱樂部會員的這樣一張王牌。即使讓他們成為其中一員,其他投資者恐怕也不會像索羅斯一樣,花費大量時間和世界領導人在一起。
其他投資者更習慣於這種交際場上狂亂的步伐。大多數人把它當作消遣娛樂,同這些世界領導人周旋。有些人甚至把它看成是浪費時間。但是,索羅斯懂得這種在交際場上周旋的必要性,他看到了辦公室之外活動的價值;不僅僅要接觸這些重要決策的制定者,而且還需要時間去思考。索羅斯很懂得去操作,正如他所說的:「要想獲得成功,你手頭要有充足的自由時間。
「要想獲得成功,必須要有充足的自由時間。」
索羅斯的朋友柏榮·文認為這種「從容不迫』,的方法對生活對金融領域都很重要。
文說「他感覺到他不應該依賴於其他人。一些人整天在對經紀人下指示。他認為時間不應以這種方式去花費,而是要和那些真正對你有幫助的人交談,然後去思考、去閱讀、去作出反應。他尋找那些具有哲學敏感性的人,而對那些僅僅賺了許多錢卻沒有思想的人不屑一顧。他認為他沒有必要在辦公室裡做這些事情。
「有一次,他對我說了一段意味深長的話:『柏榮,你的問題就在於:你每天都去上班,並且你認為,既然我來上班了,就應該做點事情。我並不是每天去上班。我只有感覺到必要的時候才去上班……並且這一天我真的要做一些事情。而你去上班並且每天都做一些事情,這樣你就意識不到有什麼特別的一天。」
第三節 市場游泳,自教育方
索羅斯怎樣打發日子呢?
典型的一天是從上午八點或八點半開始。他整天開會或不開會,但是,在任何時候,他的公司經理們都可以自由進出,談談投資股份的問題。
索羅斯採取一對一的談話方式,他和公司經理們個人交談。他討厭開會。有時,聽了某位經理的想法,索羅斯可能會提議他或她給另一位持相反觀點的人打電話。從1984年到1988年與索羅斯共事的阿蘭·拉裴爾說:「如果你喜歡某一件事情,他會讓你同另一位不喜歡這件事情的人談談。他總希望保持一種理智的摩擦。他會對一項投資的股份仔細思考。你也不得不對此思考、思考、再思考。情況變化了,價格變化了,事情變化了,作為一個公司經理,對一項投資你不得不從總體上再三思考。」
接下來,可能會有這樣一段對話。
拉裴爾可能會對他說:「這項投資比例已經算出總數。「
索羅斯:「你認為應該拋售一些嗎?」
拉裴爾:「不是。」
索羅斯:「你想更多買一些嗎?」
前前後後地,又得重新審視這個比例。
拉裴爾說:「索羅斯的過人之處在於他能把握問題的要害。然後,他會看看表格說行吧。」
當做出決定的時機成熟,他思考的時間不會超過十五分鐘。
像拉裴爾和一些的公司經理一一:並不是任何事情都要通過索羅斯,小量的股份,例如說500萬美元,可以不經過索羅斯而直接建立。
拉裴爾說:「不過,和索羅斯去談話,一定要真正對你有利,因為他太精明了。」
對索羅斯來說,他投資成功的關鍵在於他補償性自救的技巧。自救作為一種實踐經歷,可能難於理解,但對於索羅斯來說,有助於說明他的成就。例如,在《點石成金》中他寫道:「當我還是個少年的時候,第二次世界大戰給了我一次終身難忘的教訓。很幸運的是,我的父親有根高的自救技巧,作為一名戰爭逃犯,他在俄國革命中倖免於難。」
在同一本書中、接下來他談到了要建立一個套頭交易公司,最大限度地檢測他的自救本領,「這種槓桿作用裝置如果運行良好,就會產生奇妙的結果。但如果事情出乎你的意料,那麼就會慘遭失敗。最難判斷的是什麼程度的風險是安全的。沒有什麼整體的行之有效的衡量標準,每一種情況都必須根據它自身的是非曲直來判別。而最終的分析,你必須依據你自救的本能。」
採取本能的自救行動的一個例子,發生在1987年10月股票市場的那場大災難。根據事後的檢討,索羅斯退出一些項目投資股份為時尚早。但是,在詹姆士·馬龜茲看來,喬治·索羅斯放棄戰鬥是為了第二天更好地戰鬥。當索羅斯由於過早退出蒙受巨大損失時,他卻阻止了事態的進一步惡化。「對於許多人來說,接受這樣一種後果是十分艱難的,」馬龜茲說,「然而,索羅斯卻能夠做到,因為他堅信他能夠彌補這些損失。當然他也做到了,1987年之後他獲得了巨大成功。我認為這對我們大家都是一個榜樣。」
第四節 投資跟著感覺走
正因為索羅斯具有如此特徵——腦力、膽略、斯多噶學派的禁慾主義和本能直覺,這使得他不同凡響。他的「反饋」理論是他的測定市場的改革計數器。它不能告訴他精確地臉准什麼目標,或什麼時候最關鍵,但是,這一理論能告訴他,槍應該指向何處,並給他提供抓住潛在機會的方式。
然後,是他自身的特徵發揮作用,使他更精確地指向目標。
接下來,索羅斯會採取行動。他去做,但不是以一種粗枝大葉的方式去做,而是通過測試、試探,力圖決定他認為正確的東西,事實上是否正確。他會提出一種假說,並以此為基礎,決定投資股份的比例。然後,去觀察這種假說是否行之有效。如果有效,他就會增加這種股票的比例。他對一種股票的自信程度完全決定於他持有的份額的多少。如果這種假說偶然地無效,他毫不猶豫,抽出他的投資。他時常在尋找可提出某種假說的情勢。
正如馬龜茲所回憶的:「喬治過去常說『先投資後觀察』。它的意思是,形成一種假說,進行基礎性投資,去檢驗這種假說。由市場來證實你到底是對還是錯。」
索羅斯最喜歡的這種戰略,實質上,可以稱之為在市場上「找感覺」。索羅斯只是偶爾使用這種技巧。在80年代,他與馬龜茲共事時,他甚至沒有告訴馬龜茲。
經過充分討論,這兩個人最終決定冒險嘗試。
那時,馬龜茲設計了一個受影響程度較小的方案,留出了一項股份投資的大量資金。
「好吧,」索羅斯說,「我如果想買三億美元的股份,一開始,我只會買5000美元。」
「先投資,然後去觀察。」
「我知道,」索羅斯口答說,「不過,我得先感受一下市場情況怎樣。我想看看,作為一個拋售者,我的感覺怎樣。作為一個拋售者,如果感覺很好,很容易把這些公債拋售出去,那麼,我會更想成為一個購買者。但是,如果這些公債實在難以拋售,我不能肯定我會做一個購買者。」
並非索羅斯所有的理論和戰略都是不會出錯的。有些人卻這樣看。他們看到了他的投資業績,認為像這樣一個精明的人,是可以免於犯錯的。
索羅斯被那種想法逗樂了:「人們認為我不會出錯,這完全是一種誤解。我坦率他說,對任何事情,我和其他人犯同樣多的錯誤。不過,我的超人之處在於我能認識自己的錯誤。這便是成功的秘密。我的洞寡力關鍵是在於,認識到了人類思想內在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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