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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會治病的水晶頭骨


  那是個溫暖的冬日,我們到達了休斯頓。帕克斯一家是那裡典型的市郊居民。他們的街牌號多到成百上千,讓我們這些英國人見了驚訝不己,我們的街牌號從來沒有像那麼多過。喬安事先已告訴我們,那天她要帶著水晶頭骨參加活化儀式(actiration ceremong),這是早就安排好了的。她非常歡迎我們參加,於是我們便欣然前往。那大正好是星期天,市郊午後常有的平靜被帕克斯家傳出來的鼓樂聲打破了。

  喬安·帕克斯樂呵呵地到門口迎接我們。她長得嬌小玲瓏,淺黃色的頭髮,白皙的皮膚,一身亮綠色的長褲套裝。她把我們迎進家中,請我們和包括她在內的另外六個女人呆在一起,她們大概是一些來參加這個儀式的朋友和鄰居。帕克斯家的牆上掛著全家福,旁邊是一張森林中的美洲虎奔嘯圖,再旁邊是她的水晶頭骨照片。

  帕克斯家的客廳非常舒適,沙發因為即將舉行活動而被移到了靠牆的位置,窗簾也拉了下來。女人們坐在地板上圍成了個圈,圈中間坐著另外一個女人,大家都閉著眼睛。中間的那個女人看上去有四十多歲,身上披著斗篷,手裡拿著兩大塊水晶。她的眼睛大而凹陷,臉上袒露出安祥和寧靜。後來我們得知她的名字叫「明星」約翰森一默。喬安坐了下來和別人一起打起鼓來。水晶頭骨也放在圈中央,對著「明星」。因此開始的時候,我們根本看不見它的臉,只能看出它比米歇爾-黑吉斯的水晶頭骨大一點,並且半清半濁,頭頂還有一片白。

  我們安靜地和其他女人一樣坐成一個圈。鼓點持續不斷,像似在催眠一樣。幾分鐘以後,「明星」開始奇怪地做短促深呼吸。然後開始講一些我們聽不懂的怪話,越說越快,越快越流利。她的臉也隨之扭曲起來,並且開始滿地打滾,不時地做著表達動作的手勢。折騰著折騰著,她突然間把那兩塊水晶舉起來指向空中,向各個方向做著投擲的動作。她開始哼唱了,其他女人也跟著唱了起來,煞有介事地重複著一個聲音。

  目睹這些與眾不同的儀式,讓人有種超現實的感覺。我和克利斯所做的,就是坐在那兒看著她們哼唱,看著水晶在水晶頭骨前面揮舞。她們還有知覺嗎?「明星」又開始在水晶頭骨的正上方揮舞水晶了。哼唱聲越來越大,過了一會兒,「明星」把雙手放在了水晶頭骨上,身體放鬆下來,活動就結束了。

  我還不知道卡羅爾·威爾遜是怎麼通靈的,這個揮舞水晶的「活化儀式」似乎更加離奇一些。為了找到些感覺,等「明星」恢復了常態,我問她和水晶頭骨什麼關係,她說她住在離密蘇里很遠的一個農場,在1987年她看見水晶頭骨之前,她對水晶一點也不感興趣。但從那以後她的一生因此而完全改變了。

  「那次喬安剛把頭骨拿出來,我就有種連自己都理解不了的感覺,我以前可從沒見過水晶頭骨…但她一拿出頭骨,我心裡就翻騰起來,就像見到了久違的老朋友一樣。我能感到我對這塊石頭、這個頭骨的愛有多深。這是一種本能的情緒上的愛…過了一小會兒,我就感到自己在不知不覺地用一種奇怪的語言說話、思考問題。這是怎麼啦?我的朋友會怎麼想我?我的家人又會怎麼想我?但有個東西告訴我,水晶頭骨能明白這種語言。

  「因此我又去看了它一次,又開始用那種語言說話了。接著我就能看見頭骨裡面要發生的事了。再後來,就在突然之間,整個事情簡直就從頭骨裡活生生地脫離出來了,我幾乎要被這種力量撞倒了。

  「巨痛之下,我感到我的人幾乎癱瘓了,我不能行動、不能思想。出什麼事了?我怎麼了?就在這種能量大得讓我無法忍受的時候,一束強光,又像是激光從頭骨中射了出來,直入我的心臟,然後進入我腳下的大地。然後我就感到了無窮的巨大能量,在我體內流動,我好像要燃燒起來了。這時頭骨就開始用那種語言說話了。現在我還能記得那情景。太美了,太精彩了。」

  「明星」說這些時,眼中飽含著淚水。她說從那以後,她一直在和頭骨進行「心靈感應上的交流」。接下來她還告訴我們說,她和頭骨之間使用的語言是古藏語,叫作Tak。這種語言是根據36,000年前的古代文明而命名的。那時大陸板塊還沒有漂移,那個地方就是當今亞洲中部的塔克拉瑪干沙漠。她指出Tak也是獵戶星座的古代藏語名字。按照「明星」說法,水晶頭骨、人類和星體之間的聯繫決非偶然或巧合。

  「我們都來自昂星團和獵戶星系…我們都來自同一個地方,現在我們正在返回來處的途中。」

  這些星球直接影響著我們的骨骼和DNA。雖然「明星」說她不願意具體地談論其中的細節,但她還是透露出她去安娜·米歇爾-黑吉斯家時和米歇爾-黑吉斯頭骨內的「實體」取得了聯繫。在這個過程中她還經歷了「太陽系中Maldeck行星的毀滅。「明星」說這個行星的爆炸,全都因為「濫用能量的胡言亂語」指使地球上的居民肆意發揮技能導致的。回憶起那次經歷,「明星」不再作聲了,只見她渾身顫抖,淚流滿面。

  我問她和頭骨在一起工作的感覺如何。她說:

  「這很難用語言來描述。那是一種感覺或情緒。開始時我感覺像似『金蟬脫殼』,身體的部分好像飛到了空中或鑽到了地下。我在印象中清楚地記得,脫了殼的靈魂來到了現實的國度,分別進入了肢解的軀體內,為了是找回化為物質射線之前的感覺。有一段時間我們的文化,如Tak,完全可以和這種較高級的進化物以及本元溝通。但在地球上呆了一段時間以後,我們就忘了彼此之間以及和本元之間該如何溝通了。

  「和水晶頭骨在一起,就像在一道光束上摸索一樣,這道光束是通往我們的本元之路。和頭骨相互作用的時候,就像是順著這條光路,穿越了其他的國度,回到了本元狀態一樣。」

  「明星」還說,現在時候已到,應該喚醒我們的全意識以恢復與本元的聯繫了。這就是活化儀式的宗旨。頭骨已安排她來組織光的家族,來恢復人們的記憶力,並且創造地球所需能量了。她的角色就是為了實現這個目的而和她聚在一起的「光工作者\她說我們應該「再次放開自己,和星體通過某一特殊的線路連接起來,這樣才能收到來自星體的光」。

  她說,她從頭骨那兒得到了許多詳盡的信息,但現在還不是告訴大家的時候,否則哪怕是最基本的信息被大家知道了,大家都會遇上麻煩。

  我自然是接受不了「明星」所說的一切。我對她所說的骨骼、行星探測幾乎沒有一點兒概念。好在喬安·帕克斯手中拿著頭骨走了過來,才幫我解了圍。這個頭骨雖然比史密斯桑尼亞的小,但卻非常重,有18磅(8kg)。

  我注意到它的臉一邊清、一邊濁,和米歇爾一黑吉斯那個雕琢美麗的頭骨比起來非常難看。米歇爾-黑吉斯的水晶頭骨沒有一點工藝跡象,也看不出任何塗磨的痕跡,甚至連下頜是活動的都看不出來。和米歇爾-黑吉斯手中的頭骨相比,休斯頓的這個頭骨看起來做工粗糙,淺淺刻上去的牙齒和毫無神態的圓眼睛,似乎是倉促之間完成的(見圖片6)。

  

  圖片6:

  (上)住在德克薩斯州休斯頓市的喬安和卡爾·帕克斯擁有的水晶頭骨——「麥克 斯」。

  (下)尼克·那切瑞諾和他朱晶頭骨「莎·娜·拉」。

  我把頭骨拿到近前,想看看裡面到底有沒有「明星」說的「光的精靈」或「現形的神靈」?說起來太可笑了,真是不敢想像,正在這時我發現這個頭骨有點兒奇異的地方。

  再看水晶表面,發現清濁兩個地方的分界處有一條細細的裂縫,一直裂到頭骨裡面。看起來就像是用不同的水晶拼接而成似的,雖然實際上它的確取材於一塊石英。

  喬安說:「我曾找水晶雕刻匠來看過,他說這些裂縫會給雕刻工作帶來很大的難度。有裂縫的地方比較脆弱,一用刻刀恐怕就得碎。除非用現代電動工具,否則幾乎所有的雕刻匠連碰都不願意碰它一下。」

  那個雕刻匠稱水晶頭骨所使用的水晶是「糟水晶」,大多數雕刻匠碰見了都會把它扔進雜物箱。聽了這些,再看頭骨時,我就佩服起當時雕刻匠化在它上面的精心和細緻了。否則,哪怕稍一失手都會讓這塊劣質的石英七零八落。如果是這樣也就不會有今天的這個頭骨了。

  事實像喬安解釋的一樣,這塊水晶看起來像是多塊水晶拼制而成的,原因是由於它所形成的地理環境極其不穩定的緣故。水晶在幾千年的生長過程當中,受地理條件的影響不斷發生巨大的變化,裂縫一般出現在水晶形成的初期。後期隨著地理環境的變化,顏色也會部分改變。喬安說這個頭骨的水晶原料是經過五次大的地殼變化,留下了這些特徵以後,才自愈生長起來的。

  那麼這塊用糟水晶做成的頭骨又是從何而來呢?喬安說是偶然邂逅的一個人領著她和她的丈夫接觸水晶頭骨的,從那兒以後他們的生活就因此而永久地改變了。

  喬安說起使她和頭骨聯繫起來的一系列可怕的事時,表情十分悲傷。喬安和卡爾有兩個孩子。1923年,他們年僅12歲的大女兒戴安娜經診斷得了骨癌。

  他們的女兒得病的時候,卡爾在做木匠生意。當時正給一個叫諾布·陳的人幹活,在他看來,這個人沉默寡言到了極點。快幹完活的時候,卡爾偶然看到了一本雜誌上有一篇文章,題目是「諾布·陳,西藏神醫」。他也給喬安看了那篇文章。當時醫生說戴安娜只能活三個月,喬安正在不惜一切代價尋找能治好她女兒的病的方法。

  喬安回憶起她和諾布見面時的情景時說:「我見到他時發現他這個人非常安靜而有禮貌,但我馬上就看出來他不是平庸之人。」

  諾布是個紅頭髮的西藏喇嘛,來休斯頓之前,曾在印度修行多年。來體斯頓以後,建立了切克鮑瑞·琳醫療基地,開始了醫療實踐活動。他帶喬安順著鋪滿紅地毯的樓梯走進一個房間,這個房間不大,地上、牆上和天棚都是用紅地毯裝飾的,以前她還從來沒有見這樣的房間。她的視線一下子就被房間盡頭擺著的紅祭壇吸引住了,「藉著閃動的燭光,我看到了最可怕的一幕。祭壇中間擺著一個水晶頭骨。在我們基督教徒敬神的物品中還沒有一樣東西讓我看了像看見這個頭骨那樣心慌意亂的。」

  雖說諾布·陳的「醫生診所」看上去不很正統,但喬安還是在某種激勵下帶著她的女兒見了諾布。喬安說:「在他的幫助下,我的女兒又健康地活了三年才不幸死去。」

  戴安娜死去不久,諾布·陳對喬安說他想找個秘書,於是喬安就主動要求幫忙。她為諾布工作了好幾年,但在那期間她對水晶頭骨沒有瞭解多少,諾布只是告訴她頭骨是一個哥特瑪拉人送的。但喬安說她看見了許多西藏和尚,住在諾布房後的一幢小樓房裡。他們每天早晨都來醫療室學習古藏書,舉行醫療儀式,作禱告。他們燒香,唸經,晃鈴鐺。她說她發現這些和尚無比敬重水晶頭骨。他們對著它哼唱,和它說藏語,還用它給來治病的人體內導入能量。他們把自己和頭骨的能量融會在一起,讓這些能量在病人體內流淌一遍,以達到治癒的目的。

  喬安說她在基地工作的那段時間「確實目睹了發生在治療室的許多奇跡」,其中包括她女兒獲救的經歷。幾年過後,諾布·陳成了帕克斯一家的朋友。1980年,他也去世了。去世之前把水晶頭骨送給了喬安和卡爾。他除了說「有一天你們會知道它是幹什麼用的」以外,有關頭骨的事什麼也沒說。諾布說西藏人有個信念,人死了還會有另外一個軀體等著收納他,這樣他就會有第二次生命。他說水晶頭骨是他生命的一部分,它太急於達到一個高的階段了,因此他不能把它帶走,只能把它送給喬安和卡爾。

  喬安和卡爾把頭骨帶回了家,卻不知應該把它放在哪,最後只好放在了臥室櫥櫃最裡邊。

  一年以後,水晶頭骨開始在喬安的夢中出現,起初還是時隱時現,兩年以後就開始和她「說話」了。「不是用真聲音講的話」,而是一種「心靈感應」。

  喬安從來沒有過這種經歷。她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很理性的人,「雙腳根植於大地」的那種唯物分子。剛開始心靈感應還不經常出現,還擺脫得了。但慢慢就多了起來,一大好幾次,有時正趕上喬安給孫子孫女準備午餐,有時正趕上她給卡爾的生意幫忙,有時甚至在她開車的時候頭骨也會過來和她說話。它總說:「我不想再呆在這個櫃子裡了。」

  喬安說:「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精神失常了,甚至想去找我們的家庭醫生。」但事情越發駭人了,頭骨開始反覆告訴她,她必須「和那個人接觸」,但沒有講出「那個人」是誰。最後她迫不得已在一天下午「坐在臥室衣櫃前和這塊石頭聊了起來」,她堅定地告訴它:「離開我,我再也不想和你有什麼聯繫了,滾出我的生活去!」她狠狠地關上了裝頭骨的空箱子,使勁地把它推進了臥室衣櫃的緊裡邊,在上面壓了些別的盒子和箱子,然後關上了衣櫃的櫃門。

  「但頭骨非常固執,誓不罷休。我下樓的時候,他又來了:『全世界都要知道我的存在。我對人類至關重要。另外,我的名字不叫『頭骨』叫『麥克斯』!

  「好吧,現在我們有了新名義了,可以真正對話了。」

  過了一段時間,有一次喬安看有關UFO的電視節目,其中出現了一張米歇爾-黑吉斯的水晶頭骨照片。在那之前她所瞭解的有關水晶頭骨的事僅限於七年前陳簡短的一句話。如今她看見別人也有一些「神奇的會說話的石頭」,不由得激動不已。

  喬安給電視台打了電話尋求更多的有關信息。他們給了她一個叫尼克·那切瑞諾的男人的電話號碼,說是對她會有幫助。麥克斯和往常一樣說個不停,告訴喬安,尼克就是它一直說的那個人,早就讓喬安去和他聯繫了。

  喬安給尼克打了電話,尼克語調嚴肅地告訴她,他從1949年開始就一直在找麥克斯。他曾經試著用無線電和他聯繫,但沒想到看見的都是些西藏和尚。喬安驚訝了,她僅只是通個電話和尼克描繪了一下頭骨,他怎麼就能講出它的歷史來呢?她立即為下周在休斯頓機場和尼克見面作了安排。

  一頂黑色的貝雷帽、一件軍隊裡穿的防風衣,尼克·那切瑞諾這個神秘人物原來是水晶頭骨的專家,他用了畢生的精力進行頭骨研究,現為國際水晶頭骨協會會長。二戰以後他被派往中美洲,代表美國政府開展知識普及工作。在哥特瑪拉一個遙遠的村莊他見到了一塊玫瑰石英水晶頭骨。頭骨的下頜可以活動。還聽說了一些有關麥克斯的具體描述。有人告訴他麥克斯可用來治病,但不如玫瑰水晶頭骨漂亮,也沒有可以活動的下頜,他還聽說麥克斯由清濁兩樣的水晶石製成,頭上有塊像帽子一樣的白跡。據說是1924在一座瑪雅墳墓中找到的,後來不知什麼原因落到了當地一個騙子的手裡。

  尼克非常高興最終找到了麥克斯。喬安驚奇地發現,麥克斯告訴她找的這個人完全不是她想像中的人物。不管怎麼說,她終於可以肯定自己沒有精神失常了,她因此得到了很大的解脫。

  尼克·那切瑞諾告訴喬安,水晶頭骨的確有同與它們親近的人進行心靈感應的功能。他解釋說,在他調查的過程中發現頭骨的很多貢獻還沒有得到人們理性上的認識。在頭骨中能看見景象,能聽見頭骨「說話」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他說他知道人們一想到巫術或其他一些內在的非理性的法術時就害怕,但實際上他認為大多數人都有過這種經歷,比如很多人在事情發生之前就有一種事情要發生的預感。這種感覺讓人們非常恐懼,害怕自己瘋了,或被人認為「失常」。但這種經歷對於尼克來說非常正常,他根本不害怕這樣說。

  尼克給喬安建議,讓她相信自己沒有瘋的最好辦法是,認識其他一些和頭骨呆在一起的人。他讓喬安相信麥克斯和她說話這件事沒什麼,他也和別人說話。尼克在和頭骨有了那種感覺之前,也和其他人一樣覺得自己老練唯物得很。於是喬安打開了家門,歡迎那些對水晶頭骨充滿了好奇心的人來參觀。起初,只有二三個人來,時間一長,來的人就越來越多了。最後和安娜·米歇爾-黑吉斯的水晶頭骨一樣,吸引來了全世界各地的麥克斯愛好者。

  「麥克斯給我帶來了極大的快樂,」喬安說:「他也給別人帶去了幸福和歡笑。」現在喬安定期在美國各地旅遊,帶著麥克斯到不同的城市進行展示,那些見了麥克斯的人都無比崇拜它。「可以說他(它)都成明星了。」很多人都和她講述和麥克斯在一起的奇異感覺。至此喬安終於感到自己明白了諾布·陳生前和她說的話了。她說她知道麥克斯是幹什麼的了,「他只是在干他該幹的事。」

  那麼水晶頭骨真的只是治治病而已嗎?這就是製作它的真正意圖嗎?但不管怎樣,喬安說水晶頭骨幫助她的女兒多活了三年,並且喬安和安娜·米歇爾-黑吉斯收到了許多說水晶頭骨如何具有治病功效的信。對此喬安感覺這是一種很基本的精神治療法,而安娜·米歇爾-黑吉斯認為她的那個頭骨直接治療身體疾病。她們都相信頭骨不但使她身體健康,而且也使他人得到了康復。

  對於頭骨的醫療能力我們多少還有些懷疑,但有一點,從喬安家出來我們感到了從未有過的舒適,不知是頭骨的醫療功效在起作用,還是有關頭骨的一些說法給我們帶來了精神作用?

  此行我們又找到一個線索——尼克·那切瑞諾。於是我們立即出發去聖弗朗西斯科農村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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