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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世紀》中所隱藏的預言之謎

再版達400餘年的「新的聖經」


  在評價自稱有預言能力的人物的業績時,首先要做的有兩件事:一是要判斷手中資料的真偽;二是要確認其出版發行的年月日。幾個世紀來,諾查丹瑪斯幾乎成了眾多贗作的犧牲者,並且受到了許多不公正的評價,細想起來,倒也不難理解。

  他著作的初期版本中,包括《諸世紀》在內,顯得十分的混亂。那是因為那些著作最初被分成兩部分,分別於1555年與1568年印刷所致。1555年所印的那一部分,連印刷日期都沒有。正因為如此,難免有一些被篡改過的、與真正的初版相隔數百年之遙的「初版」在世間流傳。

  《諸世紀》出版的數量之多自不必言。但除聖經之外,再版達400餘年而仍不絕版的,恐怕除諾查丹瑪斯的《諸世紀》之外就再也沒有了,他所喚起的人們的關心是絕無僅有的。《諸世紀》也好,對《諸世紀》所做的注也好,大約30冊的書籍在他死後的各個世紀,從未中斷過出版。甚至在法國大革命以及第一、二次世界大戰那樣不同尋常的時期,那些書籍仍然在大量出版發行。其中雖然有許多惡劣者,放棄公正的判斷,根據自己的需要任意篡改原文。也有人以批判的、懷疑的眼光去看待這些書籍。然而,卻沒有一個人企圖全面否定諾查丹瑪斯的正確的預言中所閃爍的星光。


諾會丹瑪斯證實了法國革命的勝利


  上自1649年,下至20世紀80年代的今天,諾查丹瑪斯一直被人們作為宣傳工具而加以利用。

  1649年,馬扎蘭樞機卿的反對派們,對馬扎蘭在法國宮廷中的強有力的影響力深表不快,便公開發行了被認定為1568年版的《諸世紀》,其中硬是插入了對樞機卿極為不利的四行詩。

  1789年7月14日,巴士底監獄發生暴動時,革命志士們就是從《諸世紀》中得到感悟的。根據是在獄中的桌子上有一部分供閱讀用的《諸世紀》影印件,被關押的囚犯們在十天中相互傳閱,以此堅定了行動成功的信心。

  拿破侖是在妻子博阿爾內的勸導下才把目光轉向《諸世紀》的。然而他卻成了被認定為是諾查丹瑪斯粗糙而雜亂的偽作的犧牲者。那實際上是一本叫做「奧立弗利斯預言集」的偽作,出版於1820年,其後又有類似的贗作如「奧爾弗爾」流傳於世。但所有這類書籍,與諾查丹瑪斯都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諾查丹瑪斯不僅在法國十分有名,在整個歐洲也享有盛譽,《諸世紀》的各種版本,在初版發行後的25年內就遍佈了整個歐洲。在此很難列舉出他全部的版本,但就目前所知的而言,就有26種版本與4種贗作。從書籍作為珍貴的奢侈品的1555年至1643年,歐洲不斷出版《諸世紀》這一事實來看,就足以說明諾查丹瑪斯是何等地受人歡迎。


被希特勒的宣傳材料所利用的四行詩


  1860年以後,在法國某偏僻的鄉村,有一位叫阿貝·杜爾耐的牧師。此人以諾查丹瑪斯弟子傑維尼的名義,向世人推出了若干冊諾查丹瑪斯四行詩的註解書。他的這一舉動震撼了法國,並對當時的許多重大決策起到了很大的影響。

  阿貝·杜爾耐相信波旁王族必將復歸法國王位,同樣確信在下一次戰爭中,法國將會經瑞士而被侵略。受這一情報的支配,當時法國的參謀長下令修築了可悲的馬其諾防線。據說其根據是《諸世紀》第4章的第80首詩,這話聽起來挺荒唐,但卻是事實。

  希特勒對諾查丹瑪斯的關心,是由於約瑟夫·保羅·戈培爾夫人讀到了一首有關臭名昭著的希恩塔的四行詩而引起的。正如戈培爾夫人所說的那樣,1939年,同樣是這首詩,引起了約瑟夫·保羅·戈培爾對諾查丹瑪斯的興趣。

  1940年,德軍用飛機撤下了大量的「取自於」諾查丹瑪斯的偽預言詩。散發的預言告訴人們:希特勒的勝利是必然的;戰爭不會波及到法國的東南部。通過這些「預言」,想達到的真正目的是為了削弱入侵巴黎的通道及英法海峽各港口的防備。

  另一方面,英國的情報機關也毫不示弱。他們從被稱得上是世界上最大的騙子的路易·德·保羅那裡借來智慧,投入巨額資金,展開了反德宣傳。他們從空中向比利時、法國拋撒用德文編集的諾查丹瑪斯的預言詩。這些事情發生在1943年,離我們現在並不遙遠。


多元宇宙的注視者


  有關諾查丹瑪斯的最後一個問題,他到底是一個真正的預言家,還是一個騙子?他本人確信自己具有某種能力,但他也有理由說明不能根據他人的需要而引發這種能力。在他的預言集中,的確存在部分降低他的價值的預言。因此,對於讀者來說,哪些預言可信?400年前的他到底能否對未來的偶發事件作出預見,他是否是憑靠某種直感作出的推斷?這都需要用自己的眼睛去做判斷。

  有心人應該明白,在現實生活中,絕大多數人相信自己的未來是可以通過思考與行動而發生改變的。預言無非是否定這一事實,言明所有的未來都是不可改變的、固定的東西,人類面向未來無論如何掙扎也無濟於事。也就是說,神也好,命運也罷,一切都是由某種絕對的東西支配著的。我們通常堅信人類必須擁有自由意志。但是,即使我們把諾查丹瑪斯的預言詩的95%看成是與歷史的巧合而加以排除的話,同時也不得不承認仍有部分預言詩是不應該草率地去對待的。

  路易十六世逃往瓦倫。拿破侖戰敗、希特勒死亡、伊朗國王退位,這些事實都在諾查丹瑪斯的預言之中,難道我們可以無視這些預言詩嗎?那些能明確預見到事件發生年月的詩又該如何解釋呢?比如預言波斯與土耳其將於1729年10月簽訂秘密協定的詩;再比如指出君主被暗殺月份與日期的詩等等。要想清楚地解開這類詩中的謎,是十分困難的。我們認為這決不是偶然與巧合。

  現代的愛因斯坦的信奉者們只承認永遠的現在。古代的神秘主義者也同樣相信永遠的現在。假如說存在未來的話,(未來現象的)預知便是事實。進步的知識的整體傾向將會把物理學的各種法則適用於四元連續體,也就是說,適用於永遠的現在。如果真的這樣去做的話,那麼,過去、現在、未來將會同時存在。於是,變動的豈不就是我們的意識了嗎?事情總會弄清楚的,倘若果真如此,預知將會成為被人們所接受的事實。

  另一方面,解答或許隱藏在多元的思想中。即相互平行運行的,可變換的二者擇一的未來已經定型在了所謂的多元宇宙的概念之中。

  諾查丹瑪斯也許能夠幻視出某人在初期階段自由決定的行動,或許會發生、或許不會發生的時間的平行線。無論從什麼意義上說。人始終不是死海中的一座孤島,人們的所有行動都會相互影響。因此,假如路易十六世採取不同的行動留在巴黎,而不驚慌失措地逃往瓦倫的話,本書中豈不是又會出現一首難以理解的四行詩嗎?同樣如此,無論你覺得多麼離奇古怪,當初希特勒的注意力若不被預言集中英國與波蘭的關係所吸引的話,他果真會發起那場戰爭嗎?

  讀者不妨可以把自由意志的概念與數學上的概率加以融合。充分調動透視或者類似透視的能力,也許你就會朦朧地看到或者捕捉到未來。當然,這種未來是因感知者的修養不同而相異的、有條件的未來……

  人類似乎總是在重複某種錯誤。諾查丹瑪斯的部分預言詩之所以能正確地預言到相隔一個世紀以上的事件,正是證明了這一事實。倘若我們要迴避諾查丹瑪斯為人類所預見到的不吉利、黑暗的未來的話,我們就必須從過去數百年延襲至今的行為模式中解脫出來。在向世界和平和全球經濟一體化不斷邁進的同時,從飢餓、戰亂、悲劇的諾查丹瑪斯的中世紀的理性概念中獲得自由。

   (洛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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