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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法國

  名流紳士、淑女佳麗聚集的晚宴裡,只見衣香鬢影穿梭不斷、觥籌交錯。某奢華的程度,可以用揮金如土來形容。

  這是「威爾森化妝品公司」為了一上櫃就造成轟動的新研髮香水「王者之香」所開的慶祝酒會。

  「這次『王者之香』能得到這樣的空前成功,最大的幕後功臣非王博士莫屬了。」意興風發的威爾森先生高舉著金黃色的香檳高喊著,立即引起與會眾人的附和。

  「哪裡,威爾森先生太客氣了。」清悅柔美的女聲謙遜道:「如果沒有……」

  嬌柔的嗓音一響起,立即引起綠色盆栽後一名俊逸優雅男子的注意,他的視線穿過衣著光鮮華貴的男男女女……

  只見一群衣著高雅的男女,正圍著一名穿著優雅的紫色曳地絲綢長裙的絕色美女恭賀著。被稱為王博士的絕色美女,一身清新優雅的氣質,即使身處於美女如雲的宴會裡,們散發出獨特的風采,吸引無數愛慕的眼光。

  是她?!

  男子眼神登時發亮,似乎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再三確定後,他又驚又喜地走向隱密的角落,拿起手機。

  「老大,我有個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訴你……」孫維摩微微一笑,可以想像電話那一端的人,會有多麼激烈的反應。

  台灣

  叩叩!

  「進來!」

  開門聲響起,莊琳穿著一襲高雅的套裝,端著精緻的早餐走進總裁辦公室。將早餐放上辦公桌,還沒來得及開口,即被閻性堯的話給嚇住。

  他瞥了眼桌上的早餐,冷冷地道:「莊秘書,『明昌』的陳副總投訴她多次來電,卻沒有一通電話能接到我手上,有這回事嗎?」

  「呃……」她緊張得支支吾吾:「我想……我想我們公司和明昌沒有生意往來,她應該沒什麼要緊的事,所以……所以……」可惡的陳妖女,竟敢向總裁投訴。

  「那『開榮』的趙經理呢?」他狀似輕鬆地靠回椅背,好整以暇地問著。「開榮和閻氏向來有良好的互動關係,為什麼她也有相同的問題?」

  「呃……」她一時擠不出好的借口,臉色逐漸發白,眼睛瞟見桌上的早餐,匆匆轉移話題想爭取思考時間,用溫婉的姿態道:「總裁,我知道您今天來不及吃早餐,特地給您準備……」

  「我記得我剛才吩咐的是咖啡。」

  「空腹喝咖啡很傷胃的,何況待會兒的會議會開很久,您多少吃點東西墊墊胃。精神也會好點兒。您平常為公事勞累已經……」

  啪一聲巨響,不但嚇得她臉色一白,同時也有效地中斷了她的慇勤和賢慧的忠告。

  「注意你的身份,莊『秘書』,你的工作就是做好我交代的事情,至於什麼人重要、什麼人不重要,應該由我來作決定,而不是你自以為是的決定。不要以為當了幾年的總裁秘書就可以自我膨脹、目中無人,惹我火大,我隨時會把你換掉。」閻性堯凌厲的鷹眼射出銳利的光芒。「端起你的鬼早餐,給我滾出去!」

  「是、是……我馬上出去,馬上出去。」莊琳微頭地端起早餐,倉皇轉身奔出辦公室,差點撞上不知何時就站在門口的趙飛,一抬眼就瞧見他了然卻不同情的眼神,她羞愧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隨即挺直背脊反瞪他一眼,關門離開。

  全公司上下誰不知莊琳的企圖?只可惜……

  與她擦身而過的趙飛搖了搖頭,又是一個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案例。

  「趙經理,你是專門來發呆的嗎?」冷冽的聲音再度響起。

  「喂,你們看這NONO許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樓大少的種啊?」秘書處的女秘書們趁著空閒,正在摸魚談論目前媒體最熱門的緋聞。

  「我看八成是假的。」一名年輕女秘書指著報紙上大幅的照片,嗤聲道:「你們看,這個NONO許長得又不怎麼樣,身材也抱歉得很,人家樓大少家財萬貫,身邊美女如雲,要什麼年輕的大美人沒有,哪會看上這種老女人?」

  「話不是這麼說,所謂無風不起浪,人家敢走入法庭,自然有她的憑據。」

  「什麼無風不起浪?這個社會想出名想瘋了的人多的是。」

  一時之間,兩派人馬登時吵得不可開交……

  「唉,看來看去還是我們總裁為人正派,我到閻氏兩年多,從沒聽過總裁鬧過什麼緋聞。」

  「可是你們不覺得奇怪嗎?總裁每天除了工作還是工作,身邊連半個引人遐想的女人也沒有,和那些企業少東們比起來,他的行為嚴謹保守得像個清修的和尚,不包情婦、不鬧緋聞,如果不是有什麼隱疾,就是……」她壓低嗓音道:「同性戀。」

  「你少在那裡妖言惑眾!」馬上有人持反對意見,「總裁那個人陽剛味十足,怎麼看也不像同性戀。我看他是出娘胎的時候忘了帶點浪漫細胞出來,所以他的情婦就是工作,每天工作、工作,一點生活情趣也沒有,無趣透了。」

  「好慘喔,將來不論是誰嫁給像總裁這種工作狂,我都會為這位未來的總裁夫人鞠一把同情之源。」

  「鞠一把同情之淚?少在那裡唬人了,你敢發誓沒對總裁流過口水?」立刻有人嗤聲道。

  閻性堯才貌出眾又有錢有勢,是男人中的男人,登上「閻少夫人」寶座,幾乎是所有閻氏旗下女性員工最大的美夢。

  「我倒寧願我將來的老公把工作當情婦,至少工作能賺錢,還不會帶回來一些奇奇怪怪的病。」

  「對啊,我也是這麼想的,如果我能嫁給總裁……」

  她們正聊得興起時,熱臉貼上冷屁股的莊琳心情本來就已經跌落谷底,又聽見一大堆小秘書在對「她的」總裁流口水,忍不住一陣火大。

  「你們都太閒了是不是?再十分鐘會議就要開始了,你們還有時間做白日夢?嫁給總裁,憑你們也配……會議室都準備好了嗎?」她凌厲的眼神掃得眾小秘書們立即作鳥獸散,紛紛低頭忙碌起來。

  見她走遠了,才有人抬起頭來朝她扮鬼臉,嘀嘀咕咕道:「呸!誰不知她在暗戀總裁?我們在作夢,她就不是嗎?她還以為自己真的是未來老闆娘啊?哼!」

  「瞧她灰頭土臉的,八成剛才又被總裁刮了,你就原諒她吧!」小秘書們嘰嘰喳喳地笑了起來。

  「你們在聊什麼,這麼熱鬧?」總務課的張如月張主任對她們一早就這麼興高采烈的,感到很好奇。

  張主任是公司的「老人」,為人又親善,因此小秘書們就毫無顧忌地和她分享話題,七嘴八舌地將剛才討論的事說了一遍。

  張主任搖搖頭,神秘地道:「其實你們剛才說的都不對,總裁不但不是清修的和尚,更不可能是同性戀。總裁從前是有名的花叢浪子,身邊女人一個換過一個,比起現在那些個花花公子、紈侉子弟也不遑多讓。只不過,後來總裁愛上王氏企業的董事長千金,兩人還訂了婚呢!卻因為發生類似NONO許這樣的事,把未婚妻氣跑了。後來總裁雖然證實是被陷害的,可是我們未來的總裁夫人卻也從此消失無蹤。可憐的總裁到現在還一直找不到心愛的未婚妻,也因為受了那一次的教訓,才讓他成為緋聞絕緣體。」

  這件轟動一時的緋聞秘辛必須在閻氏待上六年以上的員工才會知道。因此她的話才說完,已然引起一陣騷動。

  「總裁還在找人啊?他一定很愛那個王小姐嘍?」

  「那還用說!你們知道南宮家族的『世榮企業』吧?」見年輕的秘書們都一副沒聽過的表情,她又接著道:「世榮原本也是有名的公司,南宮大小姐是總裁的高中同學,當初就是她栽總裁的贓,結果栽贓不成,總裁在找不到未婚妻的情況下,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洩在顏面掃地的南宮家上,從此台北商圈就見不到曾經輝煌一時的世榮企業了。」

  「好浪漫喔,沒想到總裁竟然是個癡情種!張姊,你快說,那個王小姐長得如何?」眾人嘰嘰喳喳,「大人」都開會去了,整個秘書處簡直就像菜市場。

  從化妝室回來的莊琳只約略知道閻性堯曾有個未婚妻,卻不知道這個未婚妻是如此的受寵愛,更不知道閻性堯還在等他未婚妻……她整個心都亂了。

  而另一端的會議室裡,緊急電話響起,正在開會的閻性堯示意暫停會議。

  「喂!」閻性堯聽完對方的話,整個人為之一震,直起身子,深邃的黑眸猛地爆出精光。

  多久了?他們分開多久了?

  閻性堯像闇夜冥王似地出現在王寧馨所落腳的飯店套房內,隨手拋開因長途飛行而皺得像鹼菜的西裝,蓬亂的發、滿臉髭鬚,絲毫無損他卓爾不凡的傲人氣勢,反而為他增添一股致命的危險氣息。

  閻性堯幾乎是一接到通知就拋下一切,迫不及待地往機場沖,經過漫長的飛行,一到巴黎後便直接闖到王寧馨的床前。

  癡望著床上令他朝思暮想的嬌顏,感覺像他們已經分開了好幾個世紀般的想念,卻又熟悉得彷彿早上才分手。

  六年了,整整六個年頭!

  依舊是優雅的眉,長而濃密的眼睫,挺直的俏鼻……絕美的五官幾乎是沒什麼改變,最多只是微微褪去少女的青澀,六年後的她正介於少女和女人之間,特有的少女嬌憨融合著女人的嫵媚,雖稱不上成熟,卻更具勾魂攝魄的魅力。

  輕輕扯去覆住她嬌軀上的絲被,癡戀的目光深深凝視著酣睡中的佳人,驕傲得意得像國王在巡視他的領土。

  誘人的菱唇因美夢而勾起甜蜜的弧度,令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他的小腹迅速發熱緊繃。她一向能以最快的速度挑起他強烈的慾望。以前總是體貼她年紀還小,所以一再地壓抑自己,但今天……他不打算這麼做了。

  她曾說過要任他處罰,絕不說第二句話的,不是嗎?該是她履行承諾的時候飽嘗六年的相思之苦,他迫切渴望她的安慰,在這個世界上,他只要她!也只有她安慰得了他——不論身與心。

  閻性堯俯下身,飢渴地想吞噬她,卻在唇與唇交接的一剎那,化為無盡的溫柔,怕嚇壞了她似的,在她唇上柔柔的舔吮著。

  酣睡的可人兒像感覺到自己正被百般呵疼著,露出甜甜的笑靨,小嘴嘀咕著。

  閻性堯渾身一僵,以為自己聽錯了,再次傾耳細聽,只聽見她嬌柔的嗓音不住地咕噥著:「……堯,別玩了,好癢哪,堯……」

  她沒有變,經過了這麼久,午夜夢迴裡呼喚的依然是他!

  冰封了六年的心,突地裂開一條縫隙,積壓已久的慾望如山洪爆發,淹沒了他的理智。閻性堯猛烈地吸吮著她的唇,靈舌滑入她的口腔裡急切地汲取她的甜蜜,雙手更肆無忌憚地在她柔美的曲線上揉撫著,顧不得其他,他只想佔有她,想將六年來積壓的熱情全數向她傾訴。他快速剝除兩人間的障礙,瞬間,兩人的衣物一一被拋落在地毯上。

  像是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觸感,化作陣陣熱浪沖刷著她的四肢百骸,在她的意識還沒醒來之前,身體已經清醒了。雪白藕臂熟悉地環上他的頸項,王寧馨睜開迷濛的美眸。

  「堯?」

  「對,我的馨兒寶貝,是我,你的堯!」熾烈的唇在她臉上烙下一記又一記纏綿的唇印,那熱度像要燙入她的心魂,從唇角迤邐至耳後燒灼著,在她的呻吟聲中,他猶如帶電般的大掌攫住她成熟挺立的酥胸,不停地擠壓揉捏著。她果然長大了!

  親密的接觸反映出一陣慾望的驚悸,她因殷切的需要猛然一驚。

  隨即倒抽了口冷氣,人也全醒了,顫抖的小手捧住他的臉龐,又驚又喜地凝望

  「堯?!真的是你,不是我在作夢?」

  「我還會有假的嗎?夢中的我會……這樣嗎?」滿意地漾起一抹邪氣的笑意,一手滑下玲瓏的嬌軀,溜進她的兩腿之間,撫觸柔嫩的肌膚,感應到她回應的熱度與濕潤,一指快速探入花核中心律動起來。

  「堯……」她驚喘一聲,立即併攏雙腿,企圖壓住他邪惡的魔掌。奇異的電流自下腹猛地竄起衝向全身,王寧馨扭動著身子嬌喘不已,覺得像置身火海般,渾身燃燒了起來。

  「噓,別緊張,你知道我不會傷害你的。」他張開嘴含住一隻艷色蓓蕾,像是品嚐人間美味似的反覆吸吮啃嚙著,恰到好處的力道,讓她發出疼痛又快意的呻吟。

  兩人間濃重淺短的呼吸開始紊亂,心跳也越來越急促。

  她雙手緊扣著他的肩膀,不自覺地挺起酥胸迎合他的吻,只覺乳房快速挺立腫脹,而且有著前所未有的敏感。

  「別……我……啊……我怕……」她啜泣著,焦躁不安地扭動身子,想擺脫莫名的渴望和麻癢刺痛感,細緻的毛孔沁出珍珠般細碎的水珠。

  「不怕的,放鬆!一切有我,你只管享受就好。」

  他舔吮著細小的水珠,濕熱的唇緩緩下移,雙手抓住她圓潤的膝蓋將其掰開……在她的驚呼聲中,他吻上她最私密處,舌尖在她的幽秘處挑弄撥逗,吸吮著她源源流出的蜜汁,讓她瘋狂得弓起身子扭動不停。

  「你……啊——」王寧馨困難地喘息著,他怎麼可以……她的內心深處漾起陣陣戰慄,她無法決定自己到底是想甩開在花瓣上吸吮的舌頭,還是要他……

  知道她已經為他準備好,深吸口氣,他將熱燙的男性象徵緩緩深入花瓣內,咬緊牙關道:「乖!會有點痛,你忍耐一下。」說完他用力一挺,穿破障礙,及時俯身吻去她衝口而出的尖叫。

  下體傳來灼熱的刺痛,痛擰了她的雙眉,淚水也迅速溢出眼眶。「堯,好痛呀!」

  「乖……再過一會兒就……不痛了。」天,她是這麼小又這麼緊。

  豆大的汗珠滑下紅燙的俊顏,滴落在她肌膚上。他強忍著急馳的慾望,手掌溜進兩人的交接處揉捏著,想藉此緩和她初次的不適。

  灼痛感快速消逝,代之而起的麻癢,像體內有無數只可惡的小虱子在嚙咬著她,教她難耐地開始扭動身子。「堯……」

  他鬆了一口氣,緊嵌在她體內深處、幾欲爆炸的堅挺也無法再等待,雙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身,讓她迎接他狂野的撞擊,他緩緩抽出,再奮力刺入,由緩轉速,不停地在她緊窒的體內抽插著,一次比一次深沉,一次比一次有力,感受自己埋進她那柔嫩緊覆通道的顫動感覺。

  「啊……堯……」初識情慾的她根本無法壓抑自己的反應,那深沉猛烈的快感,讓她失控地發出近似哀求的呻吟,不知何時,修長的腿已經主動地環上他結實的腰臀,甚至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迎向他,想要向他索求更多、更多。

  「噢,馨兒,我的馨兒……」他漲紅著臉,發出滿意的嘶吼,緊緊攫住她,加大律動的幅度,他的衝刺越來越深,越來越狂野。

  「夠了……堯,我受不了了……啊——」王寧馨泣聲求饒,無法承受更多歡愉,渾身緊繃,女性甬道開始抽搐收縮。

  「可以,你可以……」他再度加快速度,一次又一次,越來越深,越來越快。終於,他狂吼一聲,將炙熱的慾望種子灑進她體內,兩人同時衝入極樂天堂……

  閻性堯根本無法停止也不想停止對她的渴求,往往她才剛合上眼簾,他的慾望又再度昂揚,他也就順心適意的開始第N次的挑逗。

  張口含住一隻甜蜜的蓓蕾啃著,一手揉捏著逐漸脹大硬挺的乳房,另一手順著美好的曲線溜進誘人的花叢裡,粗糙的食指滑入緊窒的女性甬道,開始在濕熱的核壁內擠壓抽動了起來。

  昏睡中的王寧馨粉頰泛起紅雲,不自禁地發出細碎的呻吟,身子也自動地弓起來迎合他的入侵,顫動的羽睫暗示著她即將醒來。

  但閻性堯已經等不及了,下身猛力一頂,傲然的堅挺毫不遲疑地沒入她體內,雙手扣住豐潤的臀部,如狂獸般的律動,他不停地移動下身,速度逐漸加快……

  閻性堯喉嚨深處發出似野獸般的低吼,挺直的炙熱仍不停刺進、抽出,直覺那柔軟肌理誘引他埋得更深入。

  「不……求求你……夠了……」她半睡半醒,睜著迷濛的水眸嬌弱地求饒。

  「受不了也得受,這是你擅自離開我的處罰。」他無情地道。雙手抓捧住她渾圓的臀部,有力地衝刺著,盡情享受緊繃的幽穴所帶來的銷魂快感。

  「明明……是你不對……我……」承受不了他一陣快過一陣的撞擊,她雙手絞緊床單,小頭顱不停地左右擺動,絲緞般的長髮像激盪的亂流,在雪白大床捲起一個又一個漩渦。

  「你到現在還在誤會我?!實在可惡極了!」憤怒給了他力量,他像只發怒的狂獅,猛然加快律動,深而有力地搗入她狹窄緊窒的甬道內,一次又一次狂恣地抽插、一次又一次猛烈衝刺。激烈的快感不停侵襲她纖細的神經,她尖叫連連,無助地嬌喘不休。

  「那個女人以為我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妄想將別人的種栽贓到我頭上。我才一說要驗DNA,她馬上就嚇得哭天搶地。」憤怒的話語帶領他更狂野的律動。

  「對不起……我不知道……」此時此刻的她已無法多想,纖弱的神經緊繃到極點。肌肉不停地糾結,無助的小手緊緊攀住他結實的軀體,十指深深陷入他結實的背肌。

  「對不起?六年耶,不是六天或六個小時!你竟敢因為別人隨便的幾句話,就躲了我將近六年,這種拋夫棄家、罪大惡極的事,你想用一句對不起解決?」

  「對不起,對不起……」一句不行就多說幾句。明知道他是愛她的,可是對他強勢的愛,她很沒有安全感,更不知道天生風流的他是否能長久專一。

  本來就沒安全感,加上六年前南宮秋水的聲淚俱下、以死相逼,教她怎能不相信呢?這些年來的離鄉背景,她也不好過呀!現在她已經知道錯了,如果時光能倒流,她發誓怎麼樣也會忍著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弄個清楚明白。

  「不准說對不起,我不要你的對不起,它們對我一點用處也沒有!」總而言之,她就是不信任他,這樣的結論,救他怎不傷心氣憤?

  「你……」她真是有理說不清,「我已經知道我錯了,我保證……」

  「不必,你已經沒有任何信用了。」他已經失去說話的興趣,猛地抽出她體內,將她翻轉過來,讓她背向他趴跪在床上,在她驚疑不定之際,再度挺身從後方貫入。

  「唔……」王寧馨再度呻吟出聲,向上攀升的快感更加強烈地攫住她。

  濕熱窄窒的女性甬道緊緊包住他,他放縱自己盡情地馳騁衝刺,大掌穿過她雙臂抓住柔膩的酥胸撫弄著,唇跟著在細緻的雪背上灑下無數的吻……

  陣陣粗喘配合著嬌吟,在室內迴響著,最後,她終於受不了地尖叫一聲,昏厥了過去。

  他及時抱住她頹倒的身子,再度加強衝刺的速度,直到他再也撐不住,將炙熱的慾望射進她體內,才無力地癱倒在她身上。他擁抱住她,心中漲滿愛憤交集的複雜情緒,安穩地隨她入睡。

  鈴——

  刺耳的電話聲震天響起。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交頸睡鴛鴦終於有了動靜。

  「電……噢嗚……」疲憊不堪的王寧馨受不了催魂魔音,輕輕移動腦袋,才要伸出小手摸索電話,倏地抽了口冷氣,只覺全身酸痛得像被卡車輾過,所有的骨頭和肌肉都在哀號。

  刺耳的電話聲沒能吵醒閻性堯,但他卻因王寧馨輕微的抽氣聲驚醒,他溫柔地將她環到胸前,探出厚實的大掌一按。

  (馨兒寶貝,是你嗎?我是雷克。)雷克溫醇的男性嗓音隨即透過免持聽筒的擴音器傳遍室內。

  馨兒寶貝?!閻性堯登時黑了臉。

  「呃,有……有什麼事情嗎?」面對閻性堯冷光四射的眼眸,迷迷糊糊的王寧馨不但醒了,全身的寒毛也全豎了起來。

  為了不讓閻性堯聽到什麼不該聽的,她強撐著酸痛的身體想拿起話筒,閻性堯卻故意用結實的腿壓住她的下半身,不讓她如願。他想聽聽這個口吻親暱的雷克到底有什麼話要說!如果他敢覬覦他閻某人的妻子……

  (馨兒寶貝,你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沒坐上飛機呢?)

  「飛機?!」閻性堯伸出食指在她飽受蹂躪的肌膚上劃著小圈圈,一波波酥麻的電流隨即竄入骨髓深處,王寧馨隨即想起此事。「哦……飛機。對不起,雷克,我睡遲了,忘記早上要趕飛機。」

  (睡遲了?)雷克明顯地鬆了口氣,(還好,你只是睡遲了,我還以為……剛才喬治打電話回報說沒接到你的飛機,你不知道我有多緊張!)

  他的話教閻性堯身體一僵,劃著圈圈的食指逐漸往下……她的肌肉開始緊繃,她連忙握住他邪惡的指頭,用眼神向他求饒,一邊還得分神回答雷克的問題。「對不起,雷克,我只是想多休息幾天,沒事的,你別擔心。」

  (你救我怎能不擔心!)他幽幽的歎口氣,(你應該知道我對你的愛慕之意……)

  「雷——」她已經盡快出聲制止了,可是閻性堯更快,他滑溜的手迅速鑽入她的大腿內側,不停地揉捏擠壓著花心的嫩蕊,麻刺電流立時竄進她的四肢百骸,一口氣哽在喉頭,發不出聲音來,他陰沉的眼神令她連開口的勇氣都沒了。

  (我知道要你嫁給我,還言之過早,可是……仔細考慮我的提議好嗎?我是真心……)

  咬緊牙關強忍著一波波的快感,她已經沒心思聽他的告白訴情,尤其是在閻性堯的威嚇之下。

  「對不起……」

  (不,我不要你現在回答,好好度個假吧!一切等你回來再說。)雷克匆匆掛斷電話。他猜得出她的答案,因此故意托延時間,希冀也許時間能造成奇跡,這是他目前正迫切需要的。

  「那個叫雷克的……」閻性堯開始算帳了。那該死的野男人好大的膽子,竟敢覬覦他閻性堯的女人!

  所謂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王寧馨不等他說完,立即封住他的嘴,翻身壓住他,滑嫩的小手也學著他,在他寬闊結實的胸膛上游移著,逐漸往下……一把握住他的熱源,閻性堯登時愣住了,無助地顫抖了起來。

  「馨兒,你在做什麼?」他粗嘎著嗓子道。明知道她在轉移注意力,卻無力抵抗,其實他壓根兒沒想過要抵抗。

  「學你呀,你不愛我這樣嗎?」他明顯的失控教她很有成就感,原來自己也能令霸道強悍的他驚慌失措!她突然明白為什麼他老是喜歡挑逗得她失控,這樣的感覺好好。

  「你是在玩火!」他咬著牙道。喉頭發出狂野的悶吼,渾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發燙緊繃,讓她更覺興奮與刺激。

  她無辜地仰起小臉,粉嫩的臉頰像要噴火般,閃爍著耀眼霞光,眼神迸射出奇異的神采,那模樣美極了。

  「你不愛我這麼對你嗎?」甜美的柔唇輕吻他厚實溫暖的胸膛,她張口含住花生米似的乳頭,他的胸肌迅即糾結變硬。

  「馨兒……」他發出困獸般的低吟,大掌壓住她頭顱,想讓她繼續,卻又怕自己堅持不了。

  「不喜歡嗎?」她才不管他如何鬼吼鬼叫,伸出柔膩的小香舌以磨人的速度,細細舔吮糾結熱燙的小腹,緩緩下移……

  閻性堯抓起她猛然翻身,在她措手不及的驚叫聲中,下身狂頂,灼燙的男性象徵整個戳入她窒小的體內。

  「就讓我用行動告訴你,我有多喜歡吧!」他邪氣地笑著,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驚惶失措的頰畔。

  「我……不,等一下……」她的小手貼在他胸膛上,驚慌地想求饒了,不知道他的燃點這麼低,終於發現玩火是會自焚的。

  「等?別開玩笑,我是一秒也等不了了。」他不再壓抑自己的慾望,喉嚨發出原始的低吼,盡情地馳騁起來,他的撞擊越來越狂野,越來越猛烈。

  她不住地呻吟著,雙腿不由自主地緊勾住他健碩的腰臀,弓起身子承受他的衝刺。

  「啊……不要了……我……啊——」她承受不住地嬌吟求饒,隨著越來越緊湊的律動,一波波噬人的快感不停地在體內蔓延,快感越升越高……最後,他以一記猛烈的衝刺沒入她體內,將炙熱的種子灑進柔嫩的花心,同時衝上慾望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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