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從來沒有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
雷鑰望著躺在自己炕上的男人,瞧他一張俊臉真是比女人還要細緻、還要漂亮,沒想到自己這回真是撿到寶了,這個叫化子洗完澡,擦淨臉龐後,竟是如此的俊美無儔。眉宇間有著英氣、高挺的鼻子配上美麗的薄唇,要不是他全身精光赤裸的,她也許會錯將他當成女子呢!
男人的胸膛光裸裸的,身材高大魁梧,雖然昏睡著,但瞧那渾身散發著懾人的富貴氣勢,便知他是人中之龍。誰會想到,直到前一刻,他還只是一名髒兮兮的化子?!
男人的下半身罩著一襲上好絲緞製成的暖被,高大的身子就躺在雷家小姐香閨裡的大炕上。此時他睡得不省人事,不知自已被人五花大綁的因在床上了,這是雷鑰怕他醒來,落荒而光的防範。
剛沐浴完的雷鑰手裡拿著爹爹自海外搜羅的精緻像牙梳,刷著她那頭瀑布般的烏絲,她那雙大眼可也沒閒著,正骨碌碌地盯著男人的胸膛直瞧,瞧了瞧之後,又望了自己的胸脯,發覺好像有那麼一丁點不一樣。
男人和女人的差別在這兒嗎?雷鑰放下梳子,坐上了炕床,看著男人的睡臉,那是一張叫人移不開視線的細緻俊顏,她忘情地將小手爬上他健壯的裸胸摸了摸。
要是,她「強要」他後,他會不會哭呢?她嘟著小嘴,小手探上他的臉,發覺那美好的觸感讓她移不開手。
他真的俊美得好像女人唷,漂亮的跟她的舞姬姐姐不相上下,且皮膚也跟自己一樣白皙,真讓她愛不釋手。
要他是哭了怎麼辦呢?她想著往後的事情,身子也爬了炕床。
她的小臉直往他的頸間靠過去,發現他身上的香噴噴的,完全沒有酒味和臭味了,她剛才吩咐男僕們,將他身子洗乾淨後,一定要記得撒上香精,聽說,他們撒了好幾罐的香精,才讓他身上的味道消失。
她像小狗般,皺著小鼻貼近男人細聞,小手不規矩的在他的胸膛上游移著,想著要怎麼強要他。
糟了,她忘記問舞姐姐怎麼「要」一個男人了!雷鑰苦著小臉,正想要下床問問舞姬姐姐時,卻又停了動作。她想舞姐姐現在肯定是喝得爛醉,躺在床上起不來了,再說她那個丫鬟姐姐唷,要是知道她的房裡多了名男人,肯定會又哭又昏的……算了!求人還不如己。
「對不起喔,我還是第一次,要是太粗魯的話,你就忍一忍。」她坐好身子,望著炕上的男人,只記得把「什麼」放進「什麼」裡頭。
「什麼和什麼呢?」她一張秀眉輕蹙的小臉純真如孩子,有著微微的苦惱。
記起府裡嬤嬤偷偷告訴她女孩兒家的事情,可她貪玩,總以為嬤嬤是在教訓她,根本沒將重要的事聽進耳裡,這時才深深後悔。
嬤嬤說過,不可以和男人獨處一個屋子裡,因為男人會吃了她;而且不能讓男人摸自己的胸部,因為會讓男人失魂;更不能讓男人脫了自己的衣服,因為會讓男人失控;還有最重要的是,絕不可以讓男人下面的「東西」,放進自己下面的「地方」。
她努力想起嬤嬤所說的一字一言,好不容易回想起這些後,她的嘴角才微微一笑,總之……嬤嬤所說的「不可以」,她只要反其道而行就沒問題了。
「你放心,我想起來要怎麼做了。」她自言自語的拍拍男人的胸膛,之後便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裳。「先脫掉自己的衣服,之後再讓你摸摸胸脯……」她不害臊的褪去自己的衣裳,一抹粉藍色的肚兜包住她發育成熟的渾圓。
她抓起他被綁住的右手,往自己的胸脯覆去,上下搓揉著,隔著絲綢的肚兜,不斷摩擦著她的胸脯,還挑逗著她漸漸受到刺激的蓓蕾,緩緩地硬挺起來,惹得她的身子一陣輕顫,感覺有些酥麻。
為什麼她有這種感覺呢?莫名的,紅潮爬上她的雙頰,她突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便將他的大手放下,改而坐在他的身上,雙手上下輕揉著他的胸膛,漸漸地,他胸前的那二個小黑點,也凸硬起來,她的小手簡直像上了癮似的,不斷玩著那硬硬的小黑點。
真好玩呵!她噙著笑容,發現那小黑點硬挺著,而男人也哼了一聲,好像很不舒服似的。
她一張小嘴往他的薄唇吻去,輕啄著他的唇瓣,之後再向上移,舌尖舔了他的鼻尖一下,嘻嘻哈哈的笑出聲來。
原來「要」一個人是這麼好玩的事情!她笑出聲的同時,翹臀也動了一下,摩擦到男人的胯下,這動作像是引燃炸藥的火線,情勢只待一觸即發。
接下來該做什麼呢?她想了想,瞅著他熟睡的臉龐,陷入苦思。突然,一雙細眸猛然睜開,一張嬌嫩的小臉,映入一雙冷然的眸子裡。
誰?他緊鎖著眉間,想坐起身子時,才發現自己的四肢全被人綁著了,且見鬼的是,他的上半身竟然比他的腦子還是「清醒」,已經是「備戰狀態」,只待他一鋌而入……
他還未回過神來,壓根兒搞不清狀況,就瞧一張粉嫩嫩的小臉直往他的臉摩挲著,笑嘻嘻的直衝著他咧嘴,那嬌軟的身子也直朝自己的胸膛靠來,豐滿的渾圓不斷地擠壓著他的胸膛,而該死的是,她那挺翹的美好臀部直勾起他下半身的慾望!
這時,他才看清她是早上那女扮男裝的小姑娘!只是,自己怎麼會出現在這?而她怎麼會「騎」在自己的身上?
「你醒了!」她雙手捧著他的俊臉,再度輕薄了他的唇瓣。「也好,這樣我就不擔心我下一個動作要做什麼了。」
「你……你這是在做什麼?」他的語氣微怒,臉上泛著憤怒的紅潮,他可是第一次被人這麼對待。
「做什麼?」她嘿嘿的笑著,一張小臉兒有些得意。「我要讓你成為我的男人。」她拍了他的胸膛一下。「不過你別擔心,我一定會對你負責到底的。」他這張無儔的俊顏,她可是愈瞧愈喜歡呢!
他雙手緊握著,沉著聲音說:「放開我!」
「放開你?」她搖了搖頭。「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是我好不容易才看上的男人,怎麼可能再讓你逃走,你乖乖的,馬上就好了。」她咧嘴一笑,小手便往他的胸膛下移,身子也挪了挪,殊不知這對他來說,卻是令他咬牙的痛苦折磨。
她的小手直往小腹移去,坐在他的小腿上,一把掀開了他身上的絲被,那碩大的驕傲瞬時映入她的眼裡,雷鑰頓時看傻了雙目。
這……這是什麼?她眨了眨無辜的大眼,嚥了咽口沫,難道就是嬤嬤說的……男人的「東西」?
「你……」他的身子就像是十七、八歲的年輕小子,那驕傲更加的狂佞,不斷的增大、亢奮,令他的聲音微微的顫抖。
「這是你們男人的『東西』嗎?」「好奇怪,從軟綿綿的到硬邦邦……」她一個姑娘家說這些話根本都不害臊,反正過了今夜他就會屬於她,以後他們便是夫妻了。
想到可以擺脫那又老女色的大皇子,雷鑰的心情就好了起來。
他望著她一張笑顏,才想用力扯去手腕上的束縛時,發現她的身子又坐了上來,笨手笨腳地褪去身上僅有的肚兜及褻褲後,口裡還不斷的喃喃自語說著:「男人的東西對準女人的地方,就可以生孩子了……」她嬌俏的臉龐有著甜美的笑容,只要完成最後這道手續,這男人就完完全全屬於她了。
他緊咬著牙,沒想到這姑娘竟是如此的開放,將他綁在床上,還主動爬上他的身。只是她這樣毫無情趣的「做法」,只會讓他覺得自己失身於人。
丟臉!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玉面劍客」,今晚卻得失身在這女娃兒身上。
韋睿啊韋睿,這是你的報應嗎?他咬緊牙關、閉上眼,重重地歎了口氣,準備認命。
她沒注意到他的「從容就義」的表情,只顧自己坐了上去,一下子,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盈滿了她的心裡。
有點疼,卻也有點舒服。雷鑰的臉上瞬時哭笑不得,她望著床上的男人,瞧他痛苦得緊,勉強的開口安慰他說:「你也會疼嗎?我也是呢!可是你要學學我,撐著點就過去了。」
聽著她天真的言語,他又睜開了眸子,難不成……她是半調子的生手?
她微微一動,卻惹來他慾火焚身的痛苦,她青澀的動作,讓他無法繼續忍耐。
怎麼回事?這作風大膽的娃兒,動作根本像名青澀的處子,弄得他極不舒服,也讓她自己看起來有點痛苦。
「你……你……快起來……」她根本不懂怎麼回事,弄得他全身像火在燃燒,她的身子不僅僵硬,而且做來做去,只不過是笨拙的坐在他的「驕傲」上面,別說他韋睿缺乏耐性、不懂忍耐,這種做法,不管哪個男人都會被她弄瘋!
「不行,我不能起來。」她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覺得自己的體內有道火在燒,且每當她不適的動了一下,就有股電流通過她的全身。「是有點痛,可是我都能忍下來了,你一個大男人不能承受嗎?」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發現他額上冒出了一顆顆斗大的汗珠。
「你先放開我,我……」該死!她又動了一下。「我教你怎麼做這檔事兒!」再這麼下去,他肯定會因為慾火焚身而亡。
「不行,你要是跑了怎麼辦?」她搖搖頭,她可不是笨蛋。
「我不會跑的,我以我的人格保證。」眼光瞄向她雪白的胸脯,更讓他痛苦得緊,他有股衝動,想含住那二顆粉紅欲滴的小紅莓。
「真的不跑嗎?」她認真的看著他。「要是你騙我的話,那我怎麼辦?」
「我現在沒有辦法跑……」他現在的拙樣,哪有辦法跑!
見他痛苦的模樣,她著實也沒有舒服到哪兒去,因此便小心的抽離了自己光裸的身子,為他解開身上的束縛。
韋睿被鬆綁之後,那雙黑不見底的星眸,大咧咧的望著她……
※ ※ ※
她,一張小臉雖然還是不怎麼令人雙眼為之一亮,可她一雙亮燦燦的大眼就是令他心跳不已,望著她的雙目,彷彿心裡所有的傷痕都會被撫平。
他不喜歡這種安心的感覺,因為心裡面的傷,永遠都是他的罪,他要記著一生唯一犯下的錯。
那美目眨啊眨的,長長的眼睫像只蝴蝶在瞳上飛舞著,多讓人憐愛。
「喂,你不是說要『做』嗎?怎麼直盯著我看呢?」莫非,是她長得太可愛,讓他不知從何「下手」嗎?唉,真是紅顏禍水哦!雷鑰搖了搖頭,怪自己長得太吸引人了。
若真是這樣,那她為自己的幸福,只得主動一些嘍!
因此,她抓起他的大手,往自己的胸部抓來,而那雙秋瞳依然像是無染的湖水,粼粼亮燦地盯著他表情複雜的俊臉。
韋睿細長的眸子望著她純真的面容,她是真懂得男女之事、還是佯裝明白呢?
手上罩著一對飽乳,雖不大,形狀卻美好、堅鋌而充滿彈性,著實令他移不開手!竟然讓一向自重的他,面對眼前這具白裡透紅的姣美身材,微微動了心、動了情慾。
見他還是一副沒有反應的樣子,雷鑰咕噥一聲,身子往他懷裡靠去,要是今晚沒有「做人」成功,那麼她往後的日子可是會生不如死。
「喂,你是不是擔心我要完你,就會拋棄你啊?」她抬起一雙柔得滲水的眸子望著他。「別擔心,這一輩子我對你是不離不棄的。」說完,便解下自己脖子上的紅線玉珮。「這是我最愛的娘親過世時留給我的,你戴上了,這輩子就是我的人了。」話畢,經自將玉珮掛在他的頸上,也說出一輩子的誓言。
只是通常這句台詞,不都由男主角來說的嗎?怎麼如今他被顛倒了角色,成了她生命中的「小男人」了?
心中有著自重的克制,可他胯下的男性特徵卻不爭氣的昂然挺立,大手揉著她的綿乳,眼裡看著那白皙的皮膚,身為男人的他,早已是呼吸混濁,只剩最後的一道防衛還未被攻破。
可在他懷裡的雷鑰卻是有安於室,直在他懷裡磨蹭著,任他再不耐力,也克制不了這遍體如焚的慾火。
因此,他腦袋轟地一聲,理智、道德全被丟在腦後,現在想做的事情,就是依了這主動送上門的小女子。
薄唇封上一張飽滿的唇瓣,雖甜美得令他探進滑舌,可一進到她濕熱的口內,她嘗起來卻是青澀得令他皺起眉頭,這個小妖精的紅舌一觸到他的舌,卻是左閃右避的,這算哪門子的誘惑?
她的身子很誠實。他瞇著黑眸望著她的表情,瞧她一臉沉醉的樣子,像是初嘗人事的處子。
沒錯,他早懷疑她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處子,只是他不解是什麼原因,讓她如此飢渴一名男人,迫切地只想上床辦事。
他挑逗著她的舌,一手玩弄著她豐滿的渾圓,另一手順著她的美頸滑了下來,輕觸著她玲瓏的曲線,那微燙的手指讓她緊繃著身子,直到那平坦的小腹,他眼中含笑,在小腹上繞了繞圈圈,惹得她雙手緊攀著他的頸子,美麗的胴體緊貼著他的胸膛。
怎麼回事?跟剛才的情況不一樣了,她完全被他給掌握住了,且也沒有痛苦的感覺,反而還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直覺得自己想要他抱她,而且,她還感覺有些羞人呢!
而且,自個兒身子被他又摸又揉、又吸又親的,已經緩緩地熱了起來,只想和他的身子緊緊地貼擁著,不想讓這種感覺消失。
果然不出他的猜測,這小妮子還是完璧的處子之身,只是如今要他抽手已經是不可能的,他已喪失了理智,此刻的他只想佔有她,滿足自己。
他沒說話,只是看著她微微蹙眉的表情,他離開她誘人的胸脯,轉而輕吻她的眉心,長指不再霸道的強佔她,反而放輕了力道。
因此,他再度封上她的嘴,吸吮著她如嬰孩般的小舌,他的嘴角勾了勾,抽出了長指,改為揉捏著她美麗的胸脯。
他揉撫著她的胸前,見她臉頰已染上淡淡的情慾,而自己的碩大正抵著她,他二手往下移,捧起她的臀後,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再分開她一雙長腿,環繞在自己健壯的腰際後,便挺直了身子,用力刺進她的體內。
白如勾的秀眉更是蹙緊,她抿著唇,眼裡訴著疼痛,他的長驅直入令她不適,令她有種痛麻的快感,可卻見他不斷的侵襲她的體內,之前那股撕裂她的痛感穿透了全身。
「不要--」終於,她喊了出來。「好痛、好痛,我不要做了……」她的淚水簌簌地落下,雙手亦想推開他身子。
只是,他鐵臂將她圈得緊,根本沒有縫隙讓她逃離,都這個時候了,他沒有理由說服自己放開她。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他啞著聲問道,馳騁在她的體內。
隨著愈來愈快的律動,他體內的熱情被燃了起來,深深戀上這柔美的嬌軀。
「可是,我沒有想到會這麼痛……」她開始哽咽起來,下唇因強咬著而顯得瀲艷鮮紅,那陣陣的刺痛實在難以承受。
她只知道他在她的體內,那男人的「東西」不斷的脹大,填滿了她,而且陣陣的推送,卻是讓她又痛又麻的。
「等等就不會痛了。」他也緊咬著牙,雙手攬著她的腰際,深怕她的身子滑下,因此抓緊了她,更往裡頭刺去。
直到,那道象徵純真的處女膜阻擋了他的前進,他眼一閉,挺直身子,衝破那片小小的薄膜,這時也引來她的大叫。
「不要--」她淚水滑落二頰,櫻口咬住了他的肩頭,用力在他的肩膀上啃嚼著,想要他體會這種痛苦。
他皺眉,望著她像只小貓咬著他的肩頭時,他更是加快速度,她一會兒後,他才抱著她嬌小的身子,輕將她躺放在床炕上,當她的口離開他的肩頭時,瞬間吻上她的小嘴,且雙手抬高了她的雙腿,直攀在他的肩上,腰身則用力的侵入她的體內。
天,她好緊……他的額際流下汗珠,咬緊了牙根,漸漸跳脫自己的控制,不斷的增加速度,尋找二人最終的契合點。
被他的舌挑逗著及體內那男人的「東西」不斷的抽送著,雷鑰覺得疼痛已被一股電流所取代,撕裂的感覺不見了,只想一遍、又一遍的,擁有他的一切。
直到,他暗吼一聲,全數的熱流自碩大射出,留在她的身體內,他才累極的趴在她的身上,而一張薄唇還不斷的吸取她口裡的甜液,至少讓他解了喉頭的乾澀。
結束了一切,雷鑰一雙水波盈盈的大眼並沒有閉上,她望著趴在她身上喘息的韋睿,她的小手拍拍他的背,像是安慰著他說:「好了,一切都結束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說完,便咯咯地笑出了聲。
韋睿翻了一個白眼,他實在沒有心情理會這個單純得惱人的女子,他翻個身,背對著她躺在一旁,無語的閉上眼休憩。
事實上,他正想著,如何甩掉這個自個兒送上門來的小麻煩。
只是他已經吃了她這個小處子,還可以抹淨了嘴巴,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走人嗎?
真的可以嗎?他閉上眼想著,突然感到胸膛上一陣冰涼,他睜開眼一瞧,發現有塊玉珮,躺在他胸膛上。
是她給他的傳家玉珮,證明他已成了她的男人了!
笑話!他「玉面劍客」豈可貪戀女色,留在這裡?他是有責任在身、有罪在身的男人,怎可能成為她的男人呢?
只是,他真的可以當作沒事發生嗎?他無聲的歎了一口氣,再次閉上雙眼。
而背對他的雷鑰,則是高興自己的清白給了她「看得順眼」的男人了,這下子,她就不用怕自已被大皇子逼婚了。
她笑著摟著他寬大的背部,光裸滑嫩的胸脯貼緊他微燙的身子。他是她的人了,從今之後他們要永遠在一起。
她想的天真,殊不知這「不路不明」的男人,正在掙扎是不是要甩掉她呢!
※ ※ ※
房裡一片寂靜,韋睿聽到一陣平穩的呼吸聲後,才睜開了眸子。
三更,他思來想去,還是決定離開。
因此,他小心不驚動雷鑰,拿開搭在自己腰間的小手,下床之後,一雙寫滿複雜情緒的黑眸,望著熟睡的雷鑰。
她睡的正熟,該是他離去的時候了。
他拿起地上落了一地的衣裳,蓋住雷鑰的身子後,才拿起絲被遮掩自己的下半身,而眼光又忍不住看向熟睡中的她。
她一點危機意識也沒有,單純得像個孩子,不知人心險惡。
他是該負責任的,可是……他沒有勇氣承受這樣的責任。
身上背負的罪惡已經夠重了,不該再沾染上另一個負擔,只是為何……他的心卻留戀在她的身上,遲遲無法離去?
天,他到底該怎麼做?他的大手摸向她光滑的臉龐,猶豫著是否該對她負起責任?
心一狠,他轉過身。不該有的七情六慾全在她的身上看見了,心再度被挑起了感情,像他這種可惡的男人,怎麼還可以有情?
因此,他緊握了一下拳頭,抬起一張俊顏,往閣房的木門走去。
當他走門前,心裡再度掙扎起來,他……真的就這麼狠心將她放下嗎?
如果明兒個一早,她被人知道她的清白已毀,她會落得怎樣的下場?
被家族遺棄、被眾人唾棄?之後便落入市集當化子、賣進青樓作妓女、還是成了大富人家的小妾……所有最壞的情況全在他腦中浮起了,他全身緊繃,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對不起她了。
該死,是她先抓他回來,強壓他上床,還逼迫著他對她做些夫妻之間的恩愛事,怎如今他卻換了立場,彷彿自己才是毀了她清白的惡人,心裡全是擔憂?
真的就這麼將她留下嗎?有個聲音,不斷的迴盪在他的心裡。
天殺的!他暗吼一聲,轉過身去,來到了炕前,望著她依然熟睡的嬌麗美臉,他皺緊眉頭,替她套上衣裳後,才一把將她扛到肩上,往外頭走去。
放縱自己的結果,就是惹來這個小麻煩精!
而且,還是一輩子的麻煩……韋睿真是悔不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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