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過頭望著身邊趴著的女子,她的臉面向他,所以他可以清楚看到她緊閉著雙眼的臉龐。
她長長的睫毛在激情未退的俏臉上形成一種誘人的陰影,紅通通的臉蛋、被他吻得又紅又腫的櫻桃小口,長髮微亂的散佈在白裡透紅的肌膚上。
此時的她再性感誘人不過了,卻又有種少女清純的氣質。
如果不是見到她那樣浪蕩的一面,他還不知道她的體內藏了一隻火辣的小野貓。
她的倦容令他有種驕傲的感覺,這表示他可以滿足她!
他將她拉到自己的懷中,然後愛憐的撫著她的秀髮,心中忽然有種捨不得放開她的念頭。
葉月流翔搖搖頭,他在想什麼?該不會真的對這隻小野貓動心了吧?
不,這只是因為她的肉體跟他很合得來罷了!
隔天中午。
當葉月流翔感覺到懷中的人兒有了些微的動靜之後,他也從甜甜的睡夢中清醒了過來,他睜開雙眼看著眼前正仰著頭瞪視他的女子。
「嗨!小不點,早啊!」
「你怎麼會在這裡?」等等!她突然想起來昨天所發生的事。
夜櫻尖叫一聲,想也不想的給了他一個響亮的巴掌。
「不要臉,下流的男人!」
「你!」她的話令葉月流翔臉色大變,憤怒的火焰也從心中升起,「你說什麼?別忘了昨天晚上我可沒有強迫你!」
「我還是處女!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夜櫻大吼一聲,淚水便不聽話地流了下來。
虧她一開始還覺得他好帥,但是這種印象在昨天晚上就全都被他自己給破壞殆盡了!
「你敢說你不是自願的嗎?我才不相信!」
她一雙水靈大眼瞪著他不放,眼中盈滿了委屈的淚水,那種模樣令人見了就忍不住想要將她摟入懷中好好的安慰一番。
「你派人把我綁來,又給我吃那種莫名其妙的藥,我也不知道後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喂!你要去哪裡?」
在她還來不及抗議的時候,他已經披上一件外袍走了出去。
他居然就這樣丟下她不管,現在的男人真是不負責任!
夜櫻不禁回想起昨晚的情景,其實她並不是完全沒有記憶,只是能記得的東西有限。
她想起自己講得最多的話好像是--我要!我要!活像是……
活像是一隻飢渴的小野貓!他是不是這樣說的?
天啊!夜櫻整個人無力的倒回床上,她這輩子的幸福全毀了!
媽咪呀!我對不起你!
廚房的門被人用力一腳踹開,嚇了裡頭的人一大跳。
葉月流翔怒氣沖沖的出現在三川夫婦面前時,那一副凶狠的模樣就令他們明白昨晚的事情敗露了!
「三川和玉嫂留下,其他人離開。」
他的命令一下,其他人連忙逃離這個暴風圈。
「說!你們究竟對她做了什麼?」葉月流翔冷冷的質問著。
「這……我們沒有做什麼啊!」
他用力的拍了下桌子,「你們是不是給她下藥了?」
玉子跪了下來,「少爺,對不起!」
「少爺,對不起!因為她不聽話,所以……」三川連忙跟著玉子跪了下來,低著頭驚慌的說著。
「所以你們就給她下藥是不是?你們以為我葉月流翔是那種需要用藥品來控制女人的下流男人嗎?」他冷冷的說,眼神中沒有任何的感情,只有一道道的冷焰逼射出來!
「少爺,是小的不對,真是對不起!」三川再一次惶恐的道歉。
「因為我們想要讓您感到滿意,所以才會出此下策。」玉子趕緊替丈夫說話。
「為什麼她會讓你們用到這一步?」
「因為她……她不像其他的女子那樣乖巧柔順。」三種囁嚅的說著,「她還對我說她會在少爺最沒有防備的時候暗算少爺,我知道少爺的個性,少爺想要的女人我一定會用盡方法讓她對少爺的臨幸感到光榮,可是--」
「可是卻遇到了這只潑辣的小野貓,而她不想要跟我上床是嗎?」他喃喃自語的接下去說著。
葉月流翔的話令跪在地上的兩人感到有些錯愕,而他這才發現自己有些失態。
見到對自己一向忠心的老夫婦跪地敬畏恐懼的模樣,他想發脾氣也發不出來了!
三川這樣做雖然令他男性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傷害,但是……
一想到昨晚她那樣狂野又奔放的熱情,著實令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從來就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像她那樣子輕易的就撩撥起他的情慾,還令他一次又一次的要著她,連他自己都快被自己的渴望給嚇到了。
「少爺,那女孩……她還好吧?」玉子擔心的問著。
她知道那種春藥的藥性很強,對那樣嬌小的女孩子而言,根本就承受不了。
葉月流翔冷冷的瞪視他們兩人一眼,然後開口道:「玉嫂,你先去幫幫她,然後留她在我的房內好好休息。」
「少爺,您不讓她回去嗎?」三川不解的問。
少爺從來就沒有留過任何女孩子,更別說這回他好像沒有打算放人家走的意思。
「我的命令你們照做就是了,不要管那麼多!三川,如果下次你敢再用這種下流的手段,我就立刻把你趕回老家去!」
「是!」
葉月流翔一轉身便離開了,留下跪地的兩面面相覷,玉子忍不住對三川說道:「臭老頭,早就告訴你不要這樣做,你偏不聽!」
「老太婆,事情發生就發生了,我也沒有辦法呀!你還是快去看看那個小女孩吧!」
玉子歎了口氣,轉身便離開了廚房。
洗守澡的葉月流翔在書房中為自己倒了懷烈酒,他狠狠的一口將它飲盡,卻仍然無法讓心情平靜下來。
他還以為她是自願的!
若她是自願對他那樣熱情如火,倒讓他還有種受寵若驚的喜悅,雖然他並不知道自己為何為對她有這樣的感覺,可他就是很喜歡她昨晚對他所做的事情。
那讓他感受到她猶如一團火球的另一面。
但是--
該死的!他早該發現她的反應十分異常,但是他沒有,當時他完完全全被她給迷惑住了!
他頭一次被一個小女人學得理智全無,任由自己讓最真實最原始的情慾控制著。
在那個小野貓不斷的向他索求時,他也使盡全力讓她得到滿足,弄得一整個晚上兩都沒有睡覺,然而美好的這一切全都是因為她被人下藥了!
她不是心甘情願的,她不是真心渴望著他!今天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有可能得到她。
一起到她在別的男人懷裡的畫面,他的心就感到不是滋味。
該死的三川!該死的女人!
他又狠狠喝下一杯酒,他要她留下來過夜原本只是單純的想要嚇嚇她,如今卻跟她在床上纏綿了一個晚上。
他並沒有任何的罪惡感,只是很生氣她竟是因為春藥的關係才會這樣子對他。
應該讓她回去的,然後他就可以當做沒事一樣,倒頭好好的睡上一覺,反正這事他不想做也都做了!
葉月流翔並沒有移動身子,因為他又想著她是否還在他的床上,睡得香甜無比?
一想到她,他感到自己體內的火焰又被燃起。他難忘她那又香又柔的黑色長髮纏繞著她赤裸裸的身體的畫面,那種性感又撩人的情景就如同烙印一樣深印在他的腦海裡,久久揮之不去--
她說她還是個處女!
想到這裡,他的嘴角不禁揚起一抹笑容。
這麼說來,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嘍!
他從來就不以為自己有處女情結,但是當他她甜蜜又性感的身子只有他一個人看過、摸過、佔有過,他的心中竟然有種不可思議的滿足感。
也許她可以暫充當他的床伴,好滿足他如火的慾望。
叩叩!就在他沉思的時候,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
「進來!」
「少爺,那個小姐走了,只有留下這個東西。」玉子進門後將手中的學生證小心翼翼的遞給臉色微變的葉月流翔。
他接過來之後便冷冷的說:「下去吧!」
「是!」玉子趕忙關上門離去。
葉月流翔低頭望著手中的學生證,上頭有夜櫻笑容滿面的學生照,「白夜櫻!你以為我會就這樣算了嗎?」
葉月流翔黑色的眸子中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他捏著夜櫻的照片久久沒有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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