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秋陵知道外公的手術成功時,她很高興。手上拿著行李袋,她有一件剛發現的好消息要告訴凱斯,說不定他會因此而讓她再度回到他身邊,更能趁這個機會重新得到他的信任。
當她迎上微笑著的黎凱斯時,他的臉倏然變得僵硬,「你這個女人真不要臉,我都趕你走了,你竟然還有臉再來?」
雪蘭得意的笑著,偎在黎凱斯的懷裡,「是啊,為什麼就是有人那麼不要臉呢?明明人家都說不要她了,只是和她玩玩的,她還那麼厚臉皮的跑來,怎麼會有這種女人?」
看著他如此不友善的態度與在他懷中的佳人,白秋陵好想放棄,可是,這是她的最後一次機會,但是他會相信她嗎?
她專注的凝視著他,希望他能看出她眸中的坦誠與真摯。「凱斯,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我懷孕了!」
「懷孕?」黎凱斯冷冷的說:「你到底還要說多少的謊?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讓你回來嗎?」他的聲音異常冷靜。
「我是說真的。我真的壞了你的孩子,我沒有……
啪的一聲,雪蘭突然打了她一巴掌,讓白秋陵的話只說了一半。她紅腫著臉,看著雪蘭,又步向黎凱斯,而他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好似她只是一個陌生人般。
「你少在那裡裝模作樣,凱斯不可能再要你的,更何況是一個背叛他的女人。他現在有了我,又何必要你呢?」。
她更加擁緊黎凱斯的手臂,十分得意的看著白秋陵。
白秋險的眼中營滿淚水,她拚命想把淚水退回去。他們曾經度過一段如膠似深、神仙眷侶般快樂的時光,哪知甜蜜似虛幻,現在夢醒了回到現實,令她幾乎失去生存的意志。
白秋陵只想再次確定他是否真的如此絕情,她輕聲的說:「你想怎麼處理這個孩子?」
「你不是想和魏俊生走嗎?這個問題你應該問他才對。」他冷淡的回道。
她不敢置信而痛楚的低喊:「這個孩子是你的!」
他壓根就不信她的話,只是無所謂的說:「就算是我的,我也不會負責任的。我對你根本就只有不屑和恨意,當然也就不會想要你的孩子;如果你也不要,就去拿掉好了。」
她退了一步,蒼白而震驚的望著他。
「你……你……」她伸手指著他,卻說不出半句話。
她伸出的手卻被他突然握住,並將她手上的訂婚戒指拔下來,「我不想看到這個東西戴在你的手上,你也投資格戴它。」
著著空蕩蕩的手指,她的心狠狠的揪疼起來。張著一雙淒然的眼望著他,想要尋找往日的柔情,卻什麼都沒有,只有對她的不屑與敵意,這深深的擊潰了她,可這一切全都是她自作自受,怪不了任何人。
她突然變得冷靜起來,「我只想再向你一句,如果……如果,我沒有做那件事,你是不是真的要娶我?」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只是想和你玩玩而已。」他突然看到走近她的魏俊生,所有的理智霎時全被怒火掩蓋,使得他口不擇言:「像你這種和已婚男人在一起的第三者,你以為我會想要你嗎?別開玩笑了!」
他突然用力的將雪蘭擁人懷中,並且將戒指套入她的手指,「像雪蘭條件這麼好的女孩不要,我要你這種女人做什麼?」
他的話讓她的身於微微搖晃了下。
魏俊生剛好趕到她的身邊,「秋陵,我們走吧!」
白秋陵只想盡快離開這裡,和誰走都無所謂,她的心死了,又有什麼事是重要的呢?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默默跟著魏俊生走,看在黎凱斯的眼底卻是一件多麼無法忍受的事。
他冷冷的攻擊她:「白秋陵,這下我可看透你了,原來你是一個如此工於心計又可惡的女人,如果你的親人知道你的所作所為,我想他們一定也會厭惡自己竟有一個這樣下賤的親人!」
白秋陵聽了只是身子微微一震,隨即就走開了。
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再傷害她,一個早已死心的人,要如何再有心可以難過呢?她要封閉所有的感情,才不會立時崩潰。
突然意識到自己是被一個破壞她幸福的男人給扶著,她掙開了魏俊生的手,冷冷的對他說:「你可以走了。」
「你要給我的磁片呢?」
白秋陵拿出了磁片交給他,「那天晚上剛好他外公病發,要不然我也沒辦法拿到。」
她回去整理行李時,發現每個人都匆匆忙忙的,所以忘了她拷貝的磁片就躺在地板上;想到魏俊生對她的威脅,還有凱斯對她的玩弄,她將它給拿起來,決定拿給魏俊生。
「那我們走吧!」
「什麼我們?要走你自己走,我根本就看不起你這種小人的行為,只要你別忘了答應我的事就行了,你可以滾了。」她此刻好恨他。
「我當然不會告訴你的父母,不過,人家都不要你了,你幹嘛還不和我走?」
他的話讓她揪疼了心,不過,她臉上依然只有淡漠。「就算凱斯不要我,我也不會和你走的。」
「好吧!你自己好好的想想,等想通了再來找我。」他就不相信過幾天她不會來求他。像她這樣的女人,他要她就是給她天大的面子了,到時候,再來看看誰求誰,哼!
魏俊生得意洋洋的拿著磁片走了出去,卻碰到大衛突然出現在他眼前想要奪下磁片,他連忙一個閃身、快速跑開,並駕著車揚長而去。
大衛十分的生氣,他沒想到白秋陵竟然是搶走地板上碰片的那個人,以她這些天關心外公的病情來看,他以為她會悔悟,沒想到她卻不知悔改,所以他將她拉到黎凱斯的面前。
最先生氣的人不是黎凱斯,而是雪蘭。她原本以為磁片不會被魏俊生拿走,這樣她就能和凱斯分享共同的利益;現在卻被魏俊生拿走,那她還能得到什麼?
她忍不住氣憤地狠狠打了白秋陵好幾巴掌,讓她沒有招架的餘地。黎凱斯突然將白秋陵拉到身前,並用力握緊她的手腕,緊到令她感到疼痛!
她並沒有被他幾乎營目欲裂的暴怒表情嚇壞,她的心已死,不論再說什麼,他都不會再相信她了。
「你也想打我嗎?」她眼裡了無生氣,厭於再對抗。
黎凱斯的心微微抽痛著,但他卻硬下心腸來。「我不會打你,不過,我卻要你付出代價,原本我只是要你走而已,現在你卻做出這種事來,我絕對要你好看。」他拉著她離開,不理會雪蘭在後面的呼喊。
他將她拉到一間病房裡去,裡面沒有任何人,他將門鎖上,然後靠在門板上,雙臂環胸緊盯著她瞧,盛怒、森冷的目光直直的射向她。
他無法忍受白秋陵竟然這麼深愛著巍俊生,為了他,竟一再輸取他的設計送給他,原來自己在她心目中,竟然只是一個受利用的工具。
他究竟想做什麼?她覺得自己像只被狐狸逼到角落的兔子,只能靜靜地等著他張大嘴、吞下她,她再也受不了了。「你把我帶來這裡到底要做什麼?殺了我?」
「殺你?」黎凱斯那幽深的目光毫無忌憚的掃過她身上,表情顯得十分厭惡。然而,只有他才知道,他正以無比貪婪的眼光欣賞著她,他本想殺了她,可是,為什麼在看到她時卻又如此的渴望著她,他恨自己的這種感受。
「我還怕髒了我的手呢!我只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你真的那麼愛他嗎?」
白秋陵沒有回話,就其說了又能如何呢?他既然都不要自己的孩子,而且他並不愛她,問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呢?
「一句話也不說?原來你竟然這麼的愛他,愛到要利用我,你到底是怎樣的女人?」。
他粗魯的口氣幾乎使她跳了起來。
「那你呢?你不也同樣利用我?你說的話全都是謊言。」她大聲的喊著。
「你還敢說,至少我沒有說愛上你之類的話,你是為了錢才和我在一起的,這一點我們都心知肚明,可是你卻利用了我!這一次,就當作我們之間的最後交易,就以你的身體作為補償,雖然貴了些,不過,這是你該付出的代價!」這個女人竟然和地之前通過的女人一般德行!
在她還未意識到發生什麼事之前,他已將她拉近懷中,手跟著伸過她的衣領,上衣在他強大的手勁下,簡直像紙一樣一撕即破,被—路扯到她的腰際。
白秋陵拚命推開他。「放手,你不能這樣!」
他體內狂熱的需要使他失去自制力。
她一拳打向他的面頰,「放手!該死,放開我!」
黎凱斯只是狂笑著,臉上那狂野的表情令她害怕。他手上又一使勁,她身上的衣服直裂到裙擺,她的心好似也遭受到同樣的對待,片片碎落。
黎凱斯猛吸一口氣,望著她赤裸的玉體;每次看到她,他都覺得她美得像是塊無瑕的美玉般。可是,恨意與怒火卻又充滿他的心,使他近乎粗暴的摟緊她,幾近暴虐的吻著她,並用力的按壓著她的乳房,留下深紅的印於。
他無情殘忍的舉動弄痛了她,令她痛苦的呻吟著。
她拱起背,嬌弱的啜泣著,她的粉拳無力的落在他的背上,「不!不要這樣對我……」
「這是你應得的!」他的唇罩住她的乳尖,毫不伶惜的拉扯著、蹂躪著她。
他幾近強暴的奪取行徑,讓白秋陵冷了心,麻木的任由他擺佈,淚水更是不自覺地流下。她的淚滴到了他的手上,讓他猛然顫了一下。
他這才知道自己對她做了什麼,只是怒張的慾火再也無法等待,不再遲疑地,他推倒她,隨即長驅直人她的體內,直到在她身上發洩過所有的慾望後,他站了起來,看著她了無生氣的躺在那裡,身上慘不忍睹的瘀痕,令他轉過頭去不忍再看,恨自己為何會如此失去理智的傷害她。
當他正想說些什麼時,白秋陵突然坐了起來,她茫然的從行李袋裡拿出自己的衣服穿上。
「這樣就夠了是吧?希望你覺得自己這麼做,很快樂。」
看她提著行李要走出門口,他心中突然湧起一股不捨,可是從嘴裡吐出來的話卻不是如此:「沒錯,我這樣是很快樂,沒有你,我還有其他的女人,我只是給你一個教訓而已,你以為我喜歡碰你嗎?」他握緊拳,好禁止自己上前擁住她看起來如此脆弱而又傷痛的身子。
白秋陵看了黎凱斯絕情的瞼一眼,她突然笑了,「是我太天真了,竟然會相信你的話,或許剛才你休的強暴行為是我自己的報應,報應我竟然會愛上一個無心的男人。」
她緩緩的走到們邊,突然轉頭對他說:「我沒有對不起你,也沒有做錯事,因為我懂得什麼是愛,可是你憧嗎?一個疑心如此重的男人,到底為什麼會讓我愛上他呢?」
她笑得淒然,笑得淚水那流了出來,然後離去。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他忍不住用力地將手捶在牆壁上。這個可惡的女人,明明是她做出對不起他的事,為何卻表現得好像他虧欠她、對不起她似的?
她走了,他不是正好可以鬆一口氣,為什麼心竟然會如此沉重呢?
大衛和狄斯突然興奮的跑到黎凱斯的書房裡,卻看見雪蘭又在纏著他。
她不滿的瞄了他們一眼,「你們來做什麼?」
大衛卻不理她,只是對黎凱斯說:「凱斯,你絕對想不到發生了什麼事。」
黎凱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
「又發生什麼事了?」
「你把電腦打開,上網查詢看著就知道我在說什麼了。」大衛期待的看著他。
黎凱斯看向狄斯,狄斯也對他點點頭。
不一會兒,當黎凱斯看到網路上有關魏俊生的消息時,他忍不住吃了一驚。
「這是……〞」是啊,剛開始看到時,我也嚇了一大跳。原來他所發表的軟體,在表面上和我們的很相似,可是當我發現他的無法作業、是一個無用的軟體程式時,我就注意的看,這才發現原來在他的每一個程式裡的英文字都被審改了幾個字,雖然改得不多,不過對整個軟體來說卻有很大的破壞力,他一登出,就馬上被批評為毫無用處的東西,更被譏笑為不知所云、不自量力,這真是太好玩了。「
大衛繼續眉飛色舞的說著:「於是我馬上推出我們的產品,隨即得到熱烈的迴響,凱斯,這下子我們又要進帳上百億了!」
乍聽到這個消息時,黎凱斯很震驚,隨即想到白秋陵最後離去的話,他的心一驚,「原來,秋陵她並沒有背叛我。」
大衛一聽,也不免懊悔,「是啊,我還把她罵得那麼難聽,我們都誤會地了。」
「那……凱斯,你現在要怎麼辦?」
他神情複雜,內心滿是後悔。天啊!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麼?「我決定去找她!」
「不!」雪蘭是第一個跳起來、高聲反對的人。「我不准你去找她,你說你要娶我的。」
「我想你可能搞錯了。」黎凱斯看著她,已經對她如此的糾纏感到厭惡,「我之前不是對你解釋過了嗎?我和你之間是不可能的;況且,那只戒指只是在秋陵的面前做做樣子而且,後來我都拿回來了,我怎麼可能真的對你有意思?」
他說完後就要走出去,卻被她從身後拉住。
「我不准你去找她,你以為她會原諒你嗎?」
「我會取得她的諒解。」他拉開她的手臂就要離去。
她卻突然大喊:「那是不可能的,我早就將我拍的那些照片交給了台灣的媒體,現在說不定早就大幅的刊載了。她一定會認為這是你對她的報復,絕對不可能原諒你,她會恨你一輩子的!」她很恨的說著。
黎凱斯急速的轉過身來,以殺人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她,向她走近,雙手用力的掐住她的肩膀,粗暴的搖晃著她,「你這個可惡的女人,我非殺了你不可,你竟敢對她做出這種事!」
「那你呢?你還不是不信任她,憑著相片就定了她的罪!告訴你,這些全都是我一手策劃的,是我要魏俊生威脅她,要是不幫他拷貝磁片,就要將當年的醜事讓她的家人知道。我這麼做,不是正好實現你在醫院裡所說的話嗎?她在這裡的行徑剛好可以讓她的家人知道,我這可是在替你出一口氣呢!」
黎凱斯恨不得殺了她,他甩了她一巴掌,他打紅了眼,不停的打著她,根本沒有聽到她的尖叫聲,直到大衛和狄斯看出不對勁,才用力的拉開黎凱斯。
「雪蘭,你還不快滾,雖然我們都很不恥你的作為,可是也不希望凱斯為你這種女人去坐牢,不值得!」
雪蘭真的被發狂的黎凱斯嚇到,她連忙奪門而出。
大衛勸著他:「凱斯,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去找回秋陵,你在這裡生氣、懊悔也不是辦法啊!」
黎凱斯痛苦的抱著頭,「但是她會原諒我嗎?她一定以為是我發佈的相片,她不會原諒我了。」
「不去試試又怎麼知道呢?或許先告訴她你的心意,她會比較能接受呢!至於這裡的事,就交給我們來處理吧!」
黎凱斯這才站了起來,他知道,為了要和秋陵在一起,他必須這麼做。「好吧!我先去和外公說清楚,然後就到台灣去。」
他堅決的走出書房,到屋外發動車子,隨即急馳遠去。
白秋陵不敢相信黎凱斯真的會如此絕情的對她做出這種事。
原本她以為自己所受到的苦已經夠多了,沒想到,黎凱斯竟然把相片公佈出來,讓她承受著鎂光燈的照射與記者的詢問,令她感到五臟六腑全都絞痛起來。
弟弟白秋棠連忙要將她拉進屋子去,卻被魏俊生的老婆給扯住頭髮。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把我老公還給我!」
白秋棠連忙扯開她的手。
「放開我姐姐,她才沒有和你老公在一起;自己無法顧好自己的老公,還敢過分的到這裡來要人!」
「報紙都刊登出來了,你還想替你姐姐狡辯?她是一個不要臉的狐狸精,竟敢跑到美國去勾引我老公,真是有夠不要臉!我要去告你妨礙家庭、破壞人家的婚姻,這一次我一定要法官把你的罪判得更重!」
白秋棠聞言愕然,「姐,你……你怎麼沒有告訴我,你之前也是和那個男人在一起的?」
白秋陵的臉刷地一白,伸手抓著他的手,「秋棠,你聽我說,我……」
他用力的甩開她,「剛開始看到相片的時候,我還不敢相信你會這麼做,所以我一直告訴自己,一定是搞錯了,可是你……你怎麼可以一再的錯下去,而且還是同一個男人?我真的無法諒解你這種錯誤,如果被爸媽知道,你……」
一個巴掌突兀的打在白秋陵的臉上。
白秋陵嚇了一跳,抬頭一看,看到了父親那張震怒的臉。
「爸……我……」
「你給我往口!我怎麼會有你這種不要臉的女兒!你……真是氣死我了,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你這個不孝女……」他用力的打著白秋陵,十分的傷心。
白秋陵沒有還手,她的淚水早已無法克制的流了滿面。她好恨,恨自己為什麼會愛上一個如此絕情的男人,今天就算被打死,也好過如此痛苦的活著!
黎凱斯一下飛機來到飯店房間時,就收到了他派人調查有關白秋陵的所有事情。
因為雪蘭披露的相片是魏俊生和白秋陵在一起的相片,所以勾起了記者的興趣,幾年前所發生的事,好像又重新經歷了一次似的。他這才發現,魏俊生並沒有離婚,而他的妻子這一次依然對白秋陵充滿敵意。
這下子,他才覺得事態嚴重,他必須趕到南部她家去,或許借由這次的補償,她會原諒他的。
當他來到巷子口時,就聽到了好大的爭吵聲,跟著看到一堆人圍在那裡,他連忙快步跑了過去。當他擠過人群時,就看到一個男人一直打著白秋陵,其他人全都站在一旁看熱鬧,他的心因這一幕而全部絞成一團,為著白秋陵那捲縮成一團的瘦弱身子而心疼。
他一個大步走到他們身後,握住了那個男人的手。
「我不准你打她。」
白秋陵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可她根本就不敢相信,她一定是在作夢,被打的身子竟也沒有感到絲毫的疼痛,一定是因為對著凱斯的思念,所以她才會幻聽了,可是,為什麼爸爸不再打她了呢?
於是她張開眼睛,馬上看到了黎凱斯,他正和父親爭執著。不!那是不可能的,他怎麼可能會來到這裡?他不是恨她嗎?她連忙搖了搖頭,往後退。「不,是我的眼睛有問題了。」
正在和她父親辯駁的黎凱斯,眼角瞄到她的動作,連忙將她一把拉到自己的懷中,「你要去哪裡?」聽著耳旁如雷鼓般的心跳聲與熟悉的男性氣味,她忍不住抬起手來摸著他的臉頰,忘情而又不敢置信的喃喃道:「你……你是真的?」
看到她那副不敢相信的模樣,他忍不住心疼,緊緊的擁著她,「我當然是真的呀!」
「但……你不是在美國嗎?怎麼會跑來這裡?」
「因為我是專程坐飛機趕來這裡找你的,秋陵。」他突然急急的對她說,無視於身邊的人,「我發誓,這些相片真的不是我發的,那全都是雪蘭做的,她故意要讓你不好過,故意要讓你很我;可是,我不要你恨我,我要你繼續愛著我。」
雖然她很高興他來找她,可是……「愛你又如何?你根本就不愛我,甚至恨我,不承認我們的孩子,還要……晤……」
他突然低頭,用力地蓋住了她的唇,給了她一個深長的吻。他們的眼底只有彼此,根本就忘了週遭的一切,也不顧身邊的議論紛紛,恍若未聞。
這時,記者群中突然有人大喊:「那不是美國的知名電子新貴黎凱斯嗎?他怎麼會和白秋陵在一起?」
「是啊!看來他們的關係好像很不簡單,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時,黎凱斯鬆開她看向眾人。「我有一個獨家的新聞要給你們。」
這可引起了記者的興趣與好奇。
「什麼獨家新聞?」
「秋陵她是我的未婚妻;我們在美國訂的婚,因為發生了某些誤會,所以她才會跑回家。」他深情的看著她。
白秋陵對他深情的態度,一時間根本就無法相信,只能愣愣的看著他。
「你們的誤會是不是因為這些相片的關係?」
「是的,我剛開始很生氣的將她趕走,並對她說了些難聽的話。後來我認為秋陵應該不是這樣的女孩,所以,我才決定去調查清楚;結果我發現是魏俊生威脅她,所以她才會聽他的話,拷貝我的磁片給他。」
「魏俊生威脅她什麼?」
「就是當年發生的那件婚外情,其實,秋陵本身也是一個受害著,她當時根本就不知道魏俊生已婚,當時的她那麼年輕,當然會受騙。可是,她並沒有和他在一起,是他以出差之名,將她拐騙到那裡去的。」
「你有什麼證據?」
「當然有,因為她第一次和我在一起時還是個處女,那她怎能可能曾和魏俊生在一起呢?她是個好女孩,而且,這次在美國也是魏俊生找上她的,並以此威脅她替他做事,這樣他才不會把當年的事告訴她的家人,她是不得已才這麼做的,可是,我很以她為榮!」他的眼光眷戀的看著她。
「為什麼?」
白秋陵也很想問這句,剛好記者替她問了。
「因為她為了替母親分擔醫藥費,為了能讓弟弟上大學,獨自一個人在異鄉做空中小姐,想要幫助家計;而且,就算魏俊生威脅她,但是愛我的她,並不曾做出對不起我的事。她雖然拷貝了磁片,但卻把磁片裡面的內容做了更動,讓他無法得逞。她做了這種了不起的事,你們說,她怎麼可能會和魏俊生有什麼關係?」
記者們開始議論紛紛,也都認為他說得有道理;再說,有了一個這麼帥而多金的未婚夫,她幹嘛要和一個已婚男人在一起呢?如果換作是其他女人,一定也會選擇跟著黎凱斯。
他們的話讓魏俊生的太太落荒而逃,她沒想到白秋陵竟會冒出一個未婚夫來!
聽到他這麼說的白秋陵,在還無法決定是否要原諒他的時候,她的父親和弟弟已走了過來向她道歉,並很高興她能找到這麼好的對象;不過,他們希望她結婚時,能讓他們知道。
黎凱斯知道她還未原諒他,所以,當著眾人的面,他突然跪在她的眼前。
這讓白秋陵嚇了一跳。「你……你做什麼?」
「不!要是你不原諒我,不肯和我回美國,我就不起來。」
「你……」她沒想到,一向高傲自負的他,竟然會為了她而在眾人面前下跪,請求她的原諒。
每一個在場的人人都紛紛替他求情。
「秋陵,你說得對,我是一個受過感情創傷的人,所以我才會如此的多疑,連你的愛我都不知道珍惜。可是,失去了你,我才明白,這種心痛的感覺就是愛。」他從口袋中拿出戒指。
白秋陵的眼底泛著感動的淚水,一隻手摀住自己的嘴巴,免得哭出聲來,她沒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從他的嘴裡聽到這句話。「你……你說什麼?」
「我說,我愛你,請你嫁給我!」
白秋陵馬上拉起他,笑著投入他的懷裡。
而他們的愛情,在台灣的報導裡,留下一則美麗的愛情見證。
當黎凱斯陪著她處理完台灣的一切,並且應白秋陵父母的要求舉行了一場簡單而隆重的婚禮後,他們馬上飛回美國;因為外公手術後恢復得很快,尤其在知道白秋陵並沒有背叛黎凱斯時,更是高興得盼望黎凱斯盡快帶她回來。
外公在比佛利山莊的家裡已經準備了一場盛大的婚禮等著他們,並且知道白秋陵的肚子裡已經懷有他的曾孫,更令他每天笑得合不攏嘴。
他們依然搭乘白秋陵之前所服務的鳳凰航空班機,並且照例坐在頭等艙裡;只是這一次,白秋陵不是空姐,而是坐在黎凱斯的身邊,享受著他的服務。
「秋陵?這樣舒服嗎?」黎凱斯正小心翼翼地替她按摩著。
她微閉著眼睛,舒服的呼了一聲,「還可以啦!」
看著她故意表現出來的態度,黎凱斯的眼睛突然瞇了起來,他不懷好意的笑了關,然後將手伸入她的衣領內,「那……這樣呢?」
白秋陵被他突如其來的侵犯嚇了一跳,但隨即嬌喘著,因為他的手指已經撫上她的乳房,「嗯……還可以……呃……〞她的話才說到一半,突然被他壓在椅子上。」啊……凱斯,不要這樣,會被看見的。「
黎凱斯突然呵呵笑著,「怕什麼?你忘了我們的第一次也是在這裡發生的,難道你不喜歡嗎?」
白秋陵想起了他們的第一次,身子忍不住燥熱起來,「可是,我現在有了寶寶,不是不能……」
「誰說的?只要我們小心一點不就好了!」
他笑著低頭含住她不知何時被他褪下衣服後所裸露出來的紅色蓓蕾,他的手滑過她的裙子裡,在她的大腿處上下滑動著,唇瓣則貪婪地吸吮著她的乳尖……
她無法自制地蠕動著嬌軀感到渾身湧起陣陣春潮。他修長的手指猛地進入她的穴處,使她情不自禁的低呼著他的名字,並狂熱的解開他的襯衫,在他胸前熱絡地擠壓著,絲毫沒有發現他已解開自己的束縛,在她沒有任何警覺下,他衝入她的體內,讓她嬌吟出聲……
當他進入她潮濕而溫暖的甬道時,忍不住舒服的歎了口氣,緩緩的移動著,並笑著對她說:「秋陵,你覺得我該不該自己買架飛機,然後請你當我的空中小姐呢?」
「為……為什麼?」在激情中,她不解的問。
「因為,我覺得每次在機上,我都有一股想要佔有你的慾望,如果我自己買一架的話,哇!那不是太好了,我們就可以常常在機上做,而且也不必擔心時間的問題,不過,幸好這次我們的時間很長,要不然……啊!你幹嘛咬我?」
「你想得美!」這個好色的男人到底在想什麼?竟然為了這種事要去買一架飛機?黎凱斯笑著說:「那我們何不試試看呢?」
然後,只聽見艙裡傳來呻吟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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