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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那天晚上是你到我房裡的?」

  「你一大早到我家來,就為了問這個問題嗎?」君無情打了個呵欠,一臉的睡眠不足。

  「你給我正經一點,這個問題的答案對我很重要!」彷彿椅子下有火在燒似的,念繡跳了起來,也不管這邊是不是她的地盤,就任性的撒起潑來。

  「是很重要,因為你將得答應我一個請求羅!」這麼一解讀,他的精神頓時飽滿起來。

  「真的是你醫好我的病?」

  「我說到做到。」

  「你……怎麼辦到的?」這兩天她甚至忘了自己一到下午就成了個病人,一點不舒服的感覺也沒有。

  原來他早已解決了她多年來不勝其攏的怪病。

  「反正你現在已經無病無痛了,怎麼辦到的不是那麼重要吧?」他當然不會對她承認自己是天上的仙,一旦坦白,不但這場賭注勝之不武,他有預感還會爆發許多無法想像的問題。

  「我就是要知道你用什麼方法幫我醫病!」念繡執意得到答案,不肯罷休。

  是她睡得太沉,還是他聲音放得很低?而他是具備怎樣不得了的醫術,居然可以讓她一夕之間化除多年來的怪疾,她真的想知道。

  「我習過內功,所以運氣幫你調勻了體內的血液循環,病自然不藥而癒了。」君無情隨口胡縐一通,草草的想打發她。

  「就這樣?」

  「要不然你還以為自己得了什麼治不好的絕症嗎。」

  「可是我明明找了很多大夫——」為什麼經由他的口中說出,她的病痛顯得微不足道?

  「因為你找的全是些蒙古大夫,沒有真本事。」君無情瞥了眼惶亂的她,「怎麼?該不會因為小病罷了,所以你不打算履行賭約了?」

  「我才不是那種說話前後不一的人!」念繡尖吼,藉著高分貝的音量意圖掩飾自己的心思。

  她是真的很怕他會提出什麼強人所難的要求,原本以為賭的是件癡人說夢的雄事;誰知他輕輕鬆鬆的就治好了她的病……

  事情根本不若她的想像。

  「那麼是不是我提出什麼要求你都會答應。」大膽、邪氣、激狂的眼神倏地逼近她,有力的盯進她的心房裡。

  這次他終於可以很肯走的大聲呼喊,他成功了!

  這身日日夜夜折磨著他的柔軟胴體,終於要是他的了!

  危險!這是閃進念繡腦中的第一個念頭。

  他的眼神……她悚懼的往後縮了一步,血氣轟地一聲衝上腦門,那和那夜非禮她的眼神如出一轍。

  「念繡,你還沒回答我,是不是我提出什麼要求你都會心甘情願的答應啊?」

  「嗯……」怎麼辦?她該怎麼辦?念繡慌了主張。

  「是你自己同意和我下賭的,你應該不會再說我下流了吧?」君無情先打點好等會兒可能會起的爭執,這回他可有先見之明,懂得未雨綢纓了。

  「不會。」他愈問,她心提得愈高。

  「好,那現在和我回房睡回籠覺吧!」他的手一與她交握,念繡立刻僵在原地,瞪傻了眼。

  「啊?」

  他說什麼?和他回房?她怎麼可能進去他的房間?這麼一來她的清白不是毀了嗎?

  「念繡,我告訴過你,我要你,而你也承諾過我,會答應我提出的要求,對嗎?」

  腦袋雜亂無意,卻怎麼也不肯在地面前低頭,求他忘了那個賭注,饒是她該死的愛逞強,賭氣的結果,她聽見自己悍然無畏的喊出聲——

  「要睡覺就快點,我沒家你那麼好命,等會兒還得回去規劃布莊和茶坊的未來!」

  她知道他所謂的睡覺指的是哪回事,他那對淫穢的眼神早已明白說清楚一切,他覬覦她很久了!

  她不會天真的以為他會提出那種聖人的要求——念繡,你就坐在床邊陪我說說話,等我人睡,就可以走了……

  君無情,只要有油水,他向來揩得一乾二淨!

  聽到她的叫嚷,君無情而顆眼珠子差點滾落地。「你這麼巴不得天雲府的奴僕們等會兒全圍在我的房間外,偷聽我倆的雲雨纏綿嗎?」

  於嘛偽裝自己成一個豪放女,她根本不是,而他也不喜歡那樣子的她。

  念繡驚覺的溜轉著眼珠子查看四周,臉頰登時嫣紅一片,「你快一點好不好?」

  拉著他的手,她急著步出大廳,往房間移動。

  慘了,會不會有很多下人聽到她的吠叫了,完了,她的面子往後要怎麼擺啊?

  「先脫衣服,對不對?」

  一進到房間裡,念繡拚命穩住氣息,雙手卻不聽話的顫抖,一顆襟扣解了老半天,仍脫不出洞眼。

  「該死,早知道今大就不穿這件衣服了!」在這緊要關頭,她居然這麼氅腳!

  「我來。」她扮老成、裝世故的模樣,君無情看了直搖頭。

  「你……」外衣在他嫻熟的動作下不一會兒便躺在桌子上了。

  「什麼?」少了那層厚重的短袍,僅剩肚兜圍裡的雙乳炫惑了他的雙眼。

  「沒……事。」她只是想藉著說話來緩和自己劇烈的心跳,一點其他意思也沒有。

  君無情的身子欺近了些,頭顱越過她的肩腫,尋找著綁在後背的繫繩,當他的手指扯住繩結下方,欲施力時,一個微弱的聲音逸了出來。

  「等一下……」念繡實在太緊張了,竟然覺得如果他碰到她,她的背脊一定會折成兩截。

  「你放輕鬆點,你的背硬得像本板。」他愛憐的輕緩揉撫,希望能消除她的緊繃。

  「少管閒事,你操心自己就得了,五十步笑百步,你那兒也很硬,抵著我的大腿都要燃起火了!」

  這女人真的什麼都懂嗎,君無情這會兒是連僅有的一絲相信也將之拋卻了。

  「我那兒硬是件好事,因為這樣才能給你快樂。不過你就不同了,倘若你不放鬆些,等會兒我進入你體內,肯定會更不舒服的。」

  「硬」為什麼用這個字眼,「我警告你,我可是很怕痛的,若是待會兒你弄痛我了,我絕對不饒你。」

  「遵命。」他給她一帖安心藥,決定事後再任由她叫囂怒罵。

  女人的第一次總會有點痛的,也沒辦法不弄痛她,她的要求太為難人了。

  「我們來比賽,看誰先把衣服脫光。」為了平緩她的緊張,君無情忍著胯間的「劍拔弩張」,和她玩起遊戲來。

  「你肯定要輸我。」審量著兩人現在身上的衣物,處於有利情勢的念繡決定和他「好,我喊一二三之後,我們就開始。」

  「不行,由我來喊。」

  「你說了就算。」這當口,他不想和她鬥嘴、起爭執。

  「一二三!」念繡一喊完後,無暇顧及對方的動作,自己立即飛快的解著衣物。

  先是肚兜,之後是長褲,最後則卸去了裡褲。「我好了!」

  她喘著氣治頭炫耀,卻只見僅脫去上衣的君無情,她本想開口訕笑他的龜速,然他眼底情慾的火焰教她擠不出聲。

  「你真的好美……」君無情雙眼納進依纖合度的軀體,低沉的嗓音讚歎著。

  方纔看著她因疾速動作而頻頻晃動的白嫩胸乳,他失了神,根本忘了比賽這回事。那陣陣的乳波惹得他心神蕩漾。

  「你在看哪裡?」怎麼搞地,她的聲音為何會變得這麼柔嫩、毫無撼動力!

  「看你姣好的身段。」

  「我不准你看!」該死,她的胸部沒事長遠麼大做什麼?她的手又怎會生得這麼小巧?一手遮住下體,另一隻手根本蓋不住兩個乳房。

  「那可慘了,掩住眼睛的我可沒把握能給你白分之百的快樂,你不會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在一個男人的蹂躪下被摘走的吧?」

  「你一一一」「我們再來玩一個遊戲——…「不玩了,我不和耍賴的小人打交道!」念繡彎身抬起適才因激烈動作而被掃落她的外衣,想用它擋往自己的赤裸,卻讓君無情搶走。

  「你怎麼可以這樣?為什麼你就能穿著衣服,我就得全身赤裸?」

  「沒問題,大家公平點,現在我也把衣服全脫了,誰都不許遮掩。」語畢,他也赤條條的站在她面前。

  「呃……」真人實物呈現在眼前,勾起了念繡十六歲那年的記憶。

  他的身體和畫冊裡的男人說像,卻又不像。他的小腹平坦,胸前有微微的鬃毛……再下面一點,則是宛若水草豐厚的男性禁地,而轟立在其中的……那個,她困難的吞著口水,只敢拿餘光偷瞄——

  它像是快要從腸衣中爆開的烤熟香腸,她有種感覺,只要再熱一點,它就會烤焦了。忽地,她清楚的憶起那些床弟問的交歡動作,心臟猛然一凜。

  不會吧?他等會兒要用它插進自己的那兒……

  「現在願意和我玩遊戲了吧?」

  「玩……什麼,」念繡不是真心想玩,現在她緊張得不知如何是好,如果能拖延時間,她什麼都願意做。

  「剪刀石頭布,輸的人必須聽從贏方的指示。」君無情期待得不得了,不管贏或輸,相信他都會很快樂。

  喔,光想像他就快不行了。

  「好……」

  第一回合,緊張的念繡連拳頭都握不緊,情急之下伸出了僵硬的五指,君無情一把銳利的剪刀劃開了她的驚慌。

  「你輸了,現在……我要你愛撫我的胸膛。」他俊魅地打著誘惑的目光,瞅得她無處躲藏。

  「找不會。」

  「隨你的意思做吧,不過請特別照顧一下我的這兩顆梅干。」就是不會才特別吸引人。

  看著君無情的手指在他的胸膛問彈跳,念繡卻覺得他像點在自己的胸脯上,雙乳迅速發脹。

  臉好熱!

  不想教他看見自己沒用的表情,她的脖子像掛著幾公斤重的鐵塊,沒力氣抬也不願意抬。

  試著用掌心推磨他胸膛上帶暈的乳粒,再以拇措輕輕摩擦著,她隱約聽見了他的歎息。

  「念繡,為我吻它們。」君無情懇求。大掌按掐著桌緣,他居然因如此基本的挑情動作而喘息急促。

  猶豫了一會兒,長長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纖足似的悄悄在皮膚上行走,她沿著他的肛臍,慢慢往上落下一個接一個的細吻,最後逗留在那兩粒如挺在棕色小島上的乳頭。

  她的舌頭徐緩的舔舐,吃進他的男性味道。

  退離她青澀卻挑逗的丁香,望著她意猶未盡的神情,他差點爆炸。「夠了,我們再猜拳吧!」

  一個石頭,一張布,布包住了石頭,第二回合,他又贏了。

  「這次我要你了,若是等一下你仍有餘力,我再陪你繼續玩遊戲。」將她抱上床鋪,君無情讓她坐,而手支在她的兩側,吻上了她的唇。

  「你幹什麼?為什麼咬我?」念繡驚恐,捶打著他的兩隻鐵臂。

  他的吻和上次根本不一樣!他竟然把她的下巴當成美味的甜點,放進嘴巴含吮著,甚至還用牙齒啃咬!

  「這是更高級的接吻技巧,我現在教你,以後你也可以這麼吻我。」君無情笑著將額頭靠在她頭頂上喘息,男性氣息拂掠過她的口鼻,「且你摸著良心說話,你是喜歡我方纔那麼咬你的,對不對?一點也不會痛的。」

  他怎會知道她的感覺?他的內功是不是可以看到一個人心裡在想什麼?

  「才怪,你沾了我滿滿的口水,噁心死了!」顧面子要緊,她矢口否認。

  「我們就來看看你是不是言不由衷好了,你的嘴巴可以說謊,這兒卻會告訴我你對我真正的感覺幄,」君無情一雙眼像狐狸似的賊兮兮,手拾探入了她的小肉穴。「你濕了,這表示你是喜歡我吻你的。」好熱,好緊!全是他渴望的感覺。

  「不是,找是病了!」念繡拳打腳踢,縮至了床角,避開他引起的騷動。

  「病了?」她的病不是治好了嗎?

  「你還問,都是你害的!只要你一碰到我,我那兒就會流出奇怪的液體,我根本不敢去看大夫!」

  君無情低沉輕笑,笑她的天真,愛戀她的純潔。「這種病找大夫也沒用,他治不好你的。」

  「那我該怎麼辦?」老天爺怎麼可以這樣?好不容易醫好一個麻煩的怪病,這會兒又丟給她另一個。

  爬上了床鋪,君無情半跪在她的腿邊,「我願意幫你醫治。」他一副救世主下凡的模佯,慷慨的說。

  「你真當自己是華倫再世嗎?什麼病都會醫?」

  「不相信我的話嗎?好,那麼我就說說你的症狀吧!」

  「什麼症狀?」看著那根挺立在自己腿邊的巨物,念繡的身子愈來愈熱,黏稠的液體似乎源源不絕的溜滑出來。

  「你現在是不是覺得這兒很濕,裡頭開始癢了起來,」手指捲起了她三角地帶的黑色毛髮,他輕微的拉扯著。

  「我……」他真的知道?

  「以後只要感覺那裡面濕了,就來找我,我一定會治好你的癢病的。」妓院裡的那些女人慾火焚身時就喊著:「君少爺,我那兒好癢,癢到骨子裡了,快給我……」聽著聽著,女人性慾一起會有什麼樣的感覺,他都明白了。

  「真的嗎?」念繡半信半疑。

  「我今天可以免費幫你治療,證明給你看。」那對圓挺的紅蕊勾引著君無情撲身向前,他不想再和她用嘴已交談了,再等下去他會瘋掉。

  「我為什麼要知道?」仿拂這會兒才發覺到疼痛似的,她的眼角含著淚光,「難怪會那麼痛,原來你弄傷我了!」

  「念繡。」君無情哭笑不得。

  「我是第一次,你呢?你什麼都懂,是不是很多經驗?男人的第一次難道不該也是一份禮物嗎?」她突然不能忍受他也曾和其他女人做過同樣的事情。

  有種預感,無論他的回答是什麼,她都不會滿意,但他仍如履薄冰的用字遺詞,「可能對某些男人來說是,但對大多數的男人而言,貞操就像手上抓著的燒紅蹄鐵,他們希望愈早扔掉愈好,而不介意把它扔給誰。」

  「你第二次跟誰?或者你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扔給誰?」她該死的介意這個問題。聽說很多男人都會上妓院找女人「我今年二十八歲了,可是三個月前才扔掉了第一次,和其他男人比起來,我算是稀有動物了。」但重點是他十八歲便死了,之後的時間全在天庭度過,沒機會和女人私搞。

  不過下凡短短的時間內,他便玩了不少女人,只是這個事實還是不要說出來比較安全.

  他的解釋教念繡釋懷了些,但她還是冷傲的哼了聲,「我告訴你,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若不是你對我有恩,我絕不會把清白給你!」

  她並不後悔和他做了這件事,她甚至覺得奇怪,好像經過方纔的交歡之後,她變得不那麼討厭他了。

  是因為他剛才一直溫柔的誘哄她嗎?還是她其實是個淫蕩的女人,一次就貪戀上了那種感覺?

  不,一定是前者,她才不可能是個好色的壞女人!

  「好奇怪,它剛才是那麼雄偉地佔領我,現在卻又像個小頑章般的躲了起來……」發覺他的手指仍不規矩的摩箏著她私處的細發毛,她也不平的半起身觀察他的男性。

  「嘻,它軟綿綿的時候就像頭溫馴的小羊躲在花叢裡顫抖哩。」她惡作劇的彈弄著,「是不是一等到它休息夠的時候,又會像頭髮了狂的暴龍,張牙舞爪的要尋找它的獵物?」

  君無情感覺一股力量再度開始凝聚,她竟然如此放肆的玩起他的命根子。這世上又怎會有如此集嬌澀與狂野於一身的女人?

  「你錯了,它並不是動物,動物只會睡覺、覓食,而它卻是那麼的有靈性,它會讓主人快樂,也會讓主人難受,它更知道如何去討好主人的密友。」

  「沒錯,它真的很有靈性,但我還是喜歡它乖巧的樣子,它脹起來的時候好可怕,弄得我好痛……」雖然只是痛一下子,之後就不會了,但她還是無法想像他剛才是怎麼將腫脹的它擠進自己的私處。

  「你就這樣的討論著我的那話兒,難道你不怕它把話全聽了進去後,以為自己有多萬能,而去向更多的人展現它的偉大?」

  「你……」念繡忽然用力的咬了它一下,他大叫一聲。

  「你幹嘛?咬斷了,以後你就沒樂了了!」逐漸充血的男性真的禁不起太大的啃咬。

  「如果它真的去找別的女人,我第一件事就是把它咬斷,讓它不能再逞強。」她不要他去找別的女人。

  「我不會讓它隨便去找別的女人,它只屬於你。」沒有想到其他,此刻,他愛煞了她醋火狂燃的神態。

  「你說,這是怎麼回事?」玉皇太帝袖袍一揮,凡間一室男女歡愛的激烈畫面落入了太自星君的眼裡。

  「大啊,阿棋!」大自星君看也不是,不著也不是,老臉不正常的潮紅。

  「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徒兒!」玉帝憤怒的收手質問。

  「我忙著煉丹,不知道他竟會放蕩至凡間……」太白星君忙著解釋。

  少了一個幫手,什麼事都得自己來在自顧不暇的情況下,他以為有罪在身的阿棋會識相收斂一點;誰知他一點教訓也沒學到,連到凡間都要給他惹麻煩才甘心。

  「你當然不知道!」玉帝諷笑道「我是要你貶他下凡受苦的,結果看看你給了他什麼?住豪宅、一群奴僕供他使喚,還有花不完的金山銀礦,這麼享受的日子算是懲罰嗎?」

  「玉帝恕罪。」這個免息子等他完命回大庭,看他怎麼臭罵他!

  給他舒服點,他競如此招搖!

  「老實告訴你,杜念繡前世是王母娘娘身邊最受寵的一個仙女,因為犯了過錯,不得不將她貶為凡人,可是這拳沒爹沒娘的苦日子她撐過來了,現在好不容易幸福才靠向她,你的好徒兒卻佔了人家的身體,你倒告訴我,這樣的女人還有哪個男人肯要?」

  「啊?」太白星君聽傻了,卻清楚明白阿棋這回又闖下滔天大禍了。

  他聽得出來玉帝很關心杜念繡的未來,或許該說他從以前就很注意她的生活,所以當阿棋惹是非時,才會馬上聯想到要地下凡去照顧刁蠻的她,馴服她的個性,教她收起一些芒刺,好讓男人敢近身……但什麼都不曉得的阿棋,那個只懂得用下半身思考的笨徒兒,居然壞了玉帝的計劃。

  現在該如何收拾殘局?

  「別說我沒警告他,若是杜念繡這輩子找不到好夫家嫁了,他也別想回大庭了!」玉帝攫下狠話。

  「是……我會轉告他的。」

  「幫我找來月老,我要問問他是否幫杜念繡綁下紅線了。」

  「可是他今天好像下凡去牽良緣了。」大自星君提醒道。月老每次出差通常就是一整天。

  「想辦法召他回來,天庭的一天是凡間的一年,杜念繡都二十二了,等不了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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