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風清逸終於出來了。」白天那群人跟蹤皓軒和清逸,他們在皓軒家門口守候多時,在看到清逸一個人走出大廈時幾乎要歡呼起來。
「噓,小聲一點。很好,我們這次不必對她客氣,直接搶了她的鐲子,然後,她就任你們處置。」那帶頭男子為了報白天的仇,下了這道命令,風清逸的姿色可以賣個好價錢,但得先讓他們爽過了。「現在,上。」
一群小嘍囉蜂擁而上,圍住清逸的去路,清逸認出這群人是白天找她麻煩的混混,「做什麼?白天的教訓還不夠嗎?」
「我們就是來報答白天你給我們的。」有了一次教訓,帶頭男子學聰明的先亮出槍,毫不意外的看見清逸臉上刷過惶恐,「你還是乖乖跟我們走比較好。」
清逸的警戒升到最高點,這時回去找皓軒也來不及了,她必須靠自己。她暗自盤算自己有多少勝算,腦子拚命的想著逃命的法子。
「嘿嘿,老大,我們別跟她廢話了,上了再說!」其中一個沉不住氣的嘍囉色慾熏心的威脅清逸,「你最好乖乖跟我們走,否則……」
清逸嚥下到喉的恐懼,她緊捉著背包,深怕槍會走火,就像那時一樣……已讓槍弄亂了心緒的她慌亂得無法思考,非但無法施展出身手,更被他們架到地下停車場去。
「放開我,你們會後悔的!」清逸勉強鼓起勇氣斥喝著。
「後悔?我們好後悔哦!小美人。」帶頭男子帶著猥褻的笑容和其它人一起走近清逸,他們圍著的圈圈愈來愈小。
清逸抱緊背包,驚懼不已的望著他們持著槍愈走愈近,而她反抗的能力已消失殆盡。
「上!」帶頭男子一聲令下,他的手下立刻衝上去壓倒清逸,有人捉住她的手,有人按住她的腳,使她完全動彈不得。帶頭男子笑著解開褲頭,「兄弟們,等老大我享受完了再讓給你們玩啊!」
清逸睜大眸子,滿心懼怕的死命掙扎著,她大叫道:「放開我!放開!」
帶頭男子心狠手辣的甩她一巴掌,「賤人!白天對你好,你不領情,現在知道害怕了吧?」
清逸狠狠的瞪著他,全身肌肉緊繃,眼神明白告訴他:你敢碰我,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嘖嘖,你實在太有個性了。壓緊她,對了,小心鐲子,別壓壞了。」帶頭男子命令,俯下身和清逸對視,獰笑道:「你放心,我一定會令你滿意的。」
他伸出舌頭自她的唇舔下,清逸拚命閃躲,更想張嘴咬掉他的舌頭,豈料他早洞悉她的企圖,先一步命人摀住她的嘴。他出其不意的揪著她的襯衫領口,往兩側用力一拉,「嘶」的一聲,她的上衣被撕得四分五裂,無一完處。「你的身材很好,我會好好對你的。」
他邊說邊撫著清逸的上身,一路往下直到腹部,隨著他的觸碰及親吻,清逸的噁心感不斷的冒出,她好想吐。
「嗚……嗚……」清逸怒極地直盯著他,嘴裡無助的發出細小的嗚咽聲,誰救救她?誰救救她?在察覺到牛仔褲要被拉下時,她的反抗更是激烈。
「嗚……」不!她寧願死也不願受這種屈辱,皓軒!皓軒!
槍聲響起,使得所有人停下動作望向聲源。
糟糕!他們忘記還有雲翼!
「放開她。」皓軒的紫眸充斥著殺意,臉色冷峻的看著眾人,當他見著衣衫不整的清逸時,紫眸中的殺意漸轉為嗜血的狂怒。
「雲……雲翼,你別亂來……啊!」帶頭男子的話還沒說完,腿就開了個大洞,槍響迴盪在偌大的停車場中顯得格外刺耳。「我的腿……我的腿……」他慘叫的同時,皓軒已來到他面前狠揍著他,其它人的手上、腿上則早被皓軒的細鋼針穿過,痛得他們呼天搶地。
「滾!」皓軒不想再見到他們,免得他失去控制殺了他們。
「你……我們老闆不會……」讓其它人扶起的帶頭男子不忘放話,結果是得到皓軒的「賞賜」──幾十根鋼針咻地釘在他們面前。
「啊!」他們大叫一聲,落荒而逃。
皓軒定下發怒的心神,轉向瑟縮在一旁發抖的清逸,望著她無神的大眼直掉淚,令他好生心疼,他無法想像萬一他沒追出來,沒發現到他們,那清逸會遭到何種對待?
「清逸。」他蹲在清逸面前輕柔喚道,一邊伸出手。
清逸視而不見,一徑的發著抖。
「清逸。」皓軒再喚。
這回清逸有反應了,可她只是更加靠著牆角,口裡直喃道:「不要……不要……」
天!他後悔沒殺了那群人。皓軒上前想抱起清逸,但她如驚弓之鳥般的躲開他的手,澄澈的眸子盛滿淚水,不停的落下,滿臉驚恐。
「清逸……」皓軒瘖啞的喚著,「是我,皓軒,你看看我。」
滿腔的痛楚快奪走他的呼吸了。
「皓軒?」清逸無焦距的瞳眸終於凝聚的望向皓軒。當她認出是皓軒時,又將臉別開,蒙著頭,蜷曲的身子更加緊縮成一團,她歇斯底里的大吼:「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她怎麼可以讓他看到這樣的她?怎麼可以!
「清逸……」皓軒脫下外套披在清逸身上,見她立刻拉得緊緊的,他更加心痛,柔腸寸斷,「清逸,沒事了,來,我帶你上樓去。」
「不要……我好髒……好髒……」清逸囁嚅著。「清逸……好髒……」
「清逸不髒,髒的是那些人。」皓軒誠摯地望著畏懼的清逸,「來,來皓軒這兒,皓軒不會傷害你的。」
如果清逸再不過來,他就要採取強硬手段。
清逸可憐兮兮的動了一下,試探皓軒的反應,皓軒柔柔一笑,張開雙臂讓她投入他懷中。
「我……我一直叫……叫……都沒人聽到……我好……好怕……」清逸偎著皓軒,抽抽噎噎的哭訴,意識逐漸模糊,與五歲那年的記憶重疊。
「別怕,我在這兒,沒事了。」皓軒摟緊清逸,恨不得時光倒流,這樣清逸就什麼事也不會發生了。
「對不起……對不起……清逸再也不敢了……不會再隨便拿了……爸,媽……大哥,大姊,二哥,二姊,小哥……清逸好怕,好痛哦!清逸的頭好痛哦……」清逸喃喃念著,語間的懼意讓皓軒低頭俯視,這才發現清逸早已意識不清的胡亂自語,他拍拍她的臉,想喚醒她。
「清逸,醒醒。」
清逸下意識的抱著皓軒,低聲泣道:「有好多血……清逸……頭好痛……嗚……不要!不要……皓軒救我……救我……」
「我在這兒,別怕,乖,別哭,皓軒帶你去安全的地方。」皓軒疼惜的拍著清逸抽搐的肩,直到感覺懷裡的可人兒不再囈語,他才帶她上樓。
※ ※ ※
「拿著。」皓軒將泡好的可可遞給已清洗完畢,身著他的襯衫和褲子,臉色仍是蒼白的清逸。
清逸捧著杯子,熱騰騰的溫度令她緊繃的神經鬆懈不少,她機械化的道歉,「對不起,我無意添麻煩。」
「我不介意。」皓軒凝望著始終低垂著頭的清逸,從她一恢復冷靜,就是這副模樣。剛剛在樓下那個脆弱得像琉璃娃娃的清逸已不復見,但這樣的她,卻像一把利刃插入他的心口,令他心疼不已。原來的清逸像太陽一樣絢爛,現在的她卻像灰濛濛的陰天,熾熱的光芒全消失無蹤,他輕歎一聲,清逸馬上驚顫一下,手裡的可可差點灑出,她硬是擠出個笑容。
「對不起……我……我太大驚小怪了……」清逸的身子一僵,任由皓軒擁她入懷。
皓軒將杯子從清逸手中取出,抬起她的臉,強迫她看他,他的手指輕撫著她紅腫的臉頰,低聲問:「疼嗎?」
清逸一聽,再也忍不住滿腔驚悸,淚如雨下,皓軒溫柔的拭去她粉頰上的淚珠,情深意切的說:「沒事了,我會保護你,我在這兒,不會離開。」
「我恨我自己!好恨,好恨!為什麼我那麼懦弱?為什麼我仍受它的支配?我好沒用……好沒用……」清逸緊捉著皓軒的衣襟,深切的自責。
「清逸,不要這樣。」皓軒動容的抱緊她,撫著她柔順的髮絲,「你一點也不懦弱。」
「那為什麼我一直擺脫不了那刻骨銘心的恐懼?為什麼我會這麼怕?這不是懦弱是什麼?」清逸好討厭這樣的自己。
「告訴我,你在怕什麼?」皓軒問道。
清逸扯出個苦笑,別過臉,良久才聽到她低喃的回答,「我爸媽本來要把我訓練成神槍手的,可是在我五歲那年,因為一時好奇而偷拿我爸媽的槍來玩,不知道為什麼……槍突然走火……子彈擦過我的額頭……我嚇呆了……我的頭好痛,流了好多血……我……一直叫……一直叫……都沒有人來,要不是大哥……我可能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從此之後,我對槍有著深刻的恐懼,治也治不好……這成了我最大的致命傷,只要敵人一亮槍,我就毫無招架的餘地,這也是為什麼二哥、小哥和我住在一起,因為他們要保護我。雖然我曾抗議過他們過於保護我的行為,但是……不可諱言的,我的確需要保護……只因我是溫室裡的花朵,出了溫室就會枯萎……我好恨……好恨……這樣的我與廢人無異……」
「清逸──」皓軒想說什麼,卻被清逸打斷。
「我告訴你只是滿足你的好奇心,不需要你的任何『心有同感』、『感同身受』,那對我而言,全都是同情,而今晚的事,請你千萬別跟我二哥他們說。不然,小哥可能會把他計劃好久的澳洲行給取消,我不希望再拴住任何人──唔……」清逸話未說完就讓皓軒摀住了嘴,阻止她再說下去,她杏眼圓睜,抗議似的瞪著皓軒。
「我不是同情,你也不是廢人,如果你再這樣自怨自艾下去,就真的成了廢人,也不夠格做風家人。你仔細想想,若非你自己無法站起來,他們何必保護你?是你把自己變成溫室裡的花朵的,如果你想脫離溫室,就要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而不是埋怨他們對你過度呵護。」皓軒放下手,故作冷淡的起身坐到離清逸最遠的地方,紫眸雖酷寒,卻掩不住濃郁的關心。
清逸錯愕的癱軟在沙發上,是啊!她承受了全家人的關愛,卻完全沒想過他們跟她一樣也承擔了她的煩惱,她從未嘗試站起來,反而把時間都浪費在自憐上。抬頭迎上皓軒冷漠的神情,她粲然一笑,「謝謝你。」
皓軒不自在的移開目光,淡然回道:「我並沒有做什麼。」
「有的。」清逸起身坐到皓軒身旁,笑望著他。
她回復到原先的模樣了。面對清逸足以融化人心的笑容,皓軒再也冷不起臉孔,他靦腆的回以一笑,情不自禁地伸手拂過清逸的髮鬢,紫眸不復冰寒,只現柔情。
清逸捧著他的手,小臉忍不住湊上前去磨蹭著那厚實溫暖的掌心,她滿懷幸福的彎起唇角,但皓軒瑟縮了下,收回手,握緊拳,深沉的吸口氣,一切又回到原點了。
「很晚了,你早點休息,明天我送你回去。」皓軒無視於清逸愕愣的注視,逕自起身背對她說。
「我會怕……」清逸咬著下唇,怯弱的要求,「你陪我……好不好?」
皓軒想拒絕,可是一接觸到她怯弱的神情,他就心軟了。他領著清逸返回到先前她睡的那間房,看著她上床乖乖的躺好,替她蓋上被子。
「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起身,衣角卻被清逸捉住,他暗歎口氣,「放開。」
她真不明白,皓軒為何總是這樣?清逸黯然的低下頭,乖乖的放手,她無奈的拉高被子,埋頭便睡,因而忽略了皓軒在她放手的一瞬間衝動的轉身,紫眸中滿是蝕心的蒼涼。
輕歎一聲,他坐在床邊的地毯上,拉下被子注視著清逸難過的俏臉,「我在這兒陪你,別這樣了,嗯?」
小臉泛起一絲笑意,清逸未加思索的握住他的手,「我暫時住在這兒好不好?」
皓軒錯愕的瞪大眼,清逸連忙解釋,「呃……我現在這樣子,二哥他們一定會起疑,你知道,我什麼事都瞞不過他們,所以……」
清逸愈說臉愈紅,她怯怯的抬眼望進那兩湖紫潭,意外的發現紫瞳裡沒有任何冷漠和不耐,不禁展露笑顏。「好不好?」
皓軒不知道接下去會讓清逸擾亂多少常軌,但是他卻一點也不生氣。甚至,他有種等待她來破壞他的生活的期待,他知道自己已愛上這個陽光一般的可人兒,可是……他沒有能力給她幸福。紫眸一黯,他想開口拒絕,說出口的卻是答允,「好,你要住多久都可以。」
「真的?」清逸狂喜的起身捉住皓軒問個確實。
「不……我……」皓軒重拾冷硬,但一見清逸小臉上光彩一逝,他又情不自禁的改口:「真的。」
「哇!」清逸激動的抱住他,整個人攀在他身上。
皓軒一個重心不穩,兩人一起跌到地上,皓軒不自在的轉身,正好貼上清逸曼妙的溫軟身子,覺得好溫暖,不自覺的收緊雙臂,將清逸圈在自己懷裡。
清逸紅著臉任皓軒抱她,因為她知道下一刻等皓軒的自制力回來,她就不可能再窩在這個寬闊舒適的懷抱了。「太好了,謝謝你。」
她抬頭向他道謝,豈料,她這一抬頭正好和低頭的皓軒對個正著,她的唇刷過皓軒的,兩人的心同時悸動了下,但清逸的臉色倏然刷白,面帶懼意,身子甚至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這讓本想放開清逸的皓軒反手一擁,更加擁緊她。
「沒事了,別怕,一切都過去了。」
「嗯。」清逸乖巧的點頭,在皓軒的安撫中放鬆,「別放開我,求你。」
皓軒遲疑著,終究抱她起身,將她放在床上。清逸怕他走開,小手緊捉著他的手不放,他反握住她的,給她一個笑容,清逸這才放心的合眼,一直到她熟睡,皓軒都未曾離開。
※ ※ ※
「好,去住,去住,這樣我就落得清閒,皓軒,謝謝你的自我犧牲。」清揚一聽見清逸要搬去和皓軒住,二話不說地舉雙手贊成。
「二哥!」清逸火大的叫道。她才沒那麼難以應付呢!瞧他把她說得好像她是超級難纏的人。
「我失言,可以了吧?」清揚朗聲一笑,訂正適才的話語。
一旁的力凱一句話也沒說,只是抬起清逸的手將她腕間的鐲子看個清楚。
看到他的動作,清逸突然想到,「這鐲子似乎有什麼奧秘,那晚那群人的目的好像就是這只鐲子。」
一想起那群人,清逸無法克制的打了個冷顫,力凱敏銳的抬眼詢問:「怎麼了?」
「沒事,沒事。」清逸回答得太快,驟然變白的容顏令人心疑,所幸力凱只是瞥了眼她蒼白的臉色,沒再追問下去。
清逸為力凱的沉默鬆了好大一口氣,和皓軒交換一個眼神,因他眼裡的憂心而露出淺笑。
「小哥,這鐲子會不會真有玄機?」就在清逸這麼問的當口,星衍帶著傑瑞進入屋內。
「我們回來了。」
「清逸,你這兩天不乖,沒回家哦!」傑瑞一屁股坐在清逸身旁,笑臉在見著清逸手上的鐲子時僵住。
「我住在皓軒家……傑瑞?」清逸伸出手在呆愣的傑瑞眼前晃了晃。
「這鐲子……是雷力大哥的……」傑瑞低聲輕喃,讓在場的人全都愣住了。
「傑瑞,你再說一次。」星衍想確定自己的耳朵沒聽錯。
「這是雷力大哥的鐲子,裡頭有另一部分的微縮底片……清逸,雷力大哥的鐲子怎會在你手上?他人呢?」傑瑞激動的捉著清逸大吼。
「我不認識你的雷力大哥啊!傑瑞,放手,我快讓你搖暈了……」清逸反手想推開傑瑞,無奈傑瑞此時因激動而力量出奇地大,讓她推都推不動他。
「傑瑞,放手!」清揚才想行動,就有道影子先他一步拉開傑瑞、護住清逸,他順手按住傑瑞,「傑瑞,冷靜一點。」
傑瑞這才恢復正常,看著讓皓軒摟住的清逸,不住的道歉,「對不起,我太訝異了,沒想到雷力大哥的鐲子會在你這兒,那雷力大哥……」
「這是一個人硬塞給我的,至於他是不是你的雷力大哥,我就不知道了。」清逸取下鐲子,讓傑瑞瞧個清楚。
「沒錯,是雷力大哥的,他一定也讓人捉回去了,怎麼辦?怎麼辦?」傑瑞方寸大亂,哭喪著臉道。
清揚拍拍傑瑞的肩,「我們會將他們救出來的,現在有線索直搗SAINTMARY的巢穴,不怕救不出你的莉娜姊姊和雷力大哥,別膽小了,嗯?」
「嗯。」傑瑞點點頭,拿下項鏈交給他,「我希望能快生把SAINTMARY捉到,這樣,莉娜姊姊和雷力大哥就可以回來了。」
清揚笑著拍拍傑端的背,仔細端詳項鏈和鐲子,發現藏在裡頭的微縮底片取出不易。
他遞給星衍,星衍也難得一見的皺起眉頭,「困難。」
他話甫落,門口就響起另一個人的聲音,「我好像聽到困難兩個字,風人院的人會說這兩字嗎?是否我聽錯了?還是我們找錯地方了?」
應和他的是一個柔美女聲,「不是風人院的人說的,聽這聲音挺陌生的。」
隨著兩人的說話聲,一對男女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面前,男的丰神俊逸,女的沉美纖柔,清逸率先起身投入女子的懷抱,興奮的大叫:「大姊!大姊!大姊!」
排行老二的風君樵拍拍懷裡的清逸,將她推離自己,好看清小妹的近況,「嗯,看來不錯,清揚和力凱沒欺負你吧?」
「大姊,什麼風把你吹來的?」清揚打趣地問,「連穎豪這個大忙人也跟著來,是不是有什麼事?」
「有個跨國會議在紐約召開,加上聽說你們這兒最近挺熱鬧的。」風君樵的丈夫裴穎豪握拳打向清揚同樣打過來的拳頭,「家裡似乎多了客人。嗨,力凱。」
力凱不發一語地回以一笑。
清揚為雙方做介紹,「傑瑞,宋星衍,藍皓軒;大姊風君樵,姊夫裴穎豪。」
「對了,這下有救星了。」清揚搶過星衍手上的項鏈和鐲子丟給穎豪和君樵看,夫婦倆一看,就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來,完全無視於其它人的存在。
「大姊和姊夫都是學科技的,對這種東西比較有辦法。」清逸在皓軒身旁解釋。
皓軒抬首給她一個微笑,她窩心的也回以一笑,今天的皓軒特別好相處,不再冷著一張臉,還會對她笑呢!
她好高興,也受寵若驚,不知道是不是那夜發生的事讓他不再戴著面具,但是,能這樣她就滿足了。
「你今天不是要去學校嗎?」皓軒提醒清逸。
「對哦!」清逸這才想起,差點忘了今天要預演畢業典禮。「我先去學校了,再見!」
她一溜煙地衝出家門,皓軒拾起她忘掉的背包追了出去。
「咦?」君樵望著屋外並肩而行的清逸和皓軒,若有所思的看向清揚和力凱,柔柔一笑,「我洗耳恭聽。」
「我看,我們風人院又要多一個人囉!」穎豪明暸的摟摟妻子,給了她答案。
「冷了點,不過,可以忍受。」言下之意是樂觀其成。
「大姊,先解決項鏈和鐲子的問題吧。」清揚將話題轉回。
「這種小CASE一下子就可以解決了,幾天後給你們東西,還是清逸比較重要,說吧!」君樵只手環抱胸前,打定主意非聽到清逸的戀愛史不可。
「星衍是最清楚的。星衍,麻煩你滿足一下我姊的好奇心吧!不然,我們的東西可能會N年後才拿得到。」清揚無奈的請星衍詳細說明。
星衍笑著點頭。風人院的傢伙一個比一個好玩,現在他已見識過四個人,不知其餘的兩個何時才有幸一見?他的預感還真是准,這次的任務果然讓他遇著了好玩的事。
帶著和善的笑容,他將一切娓娓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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