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蒼帶鈴茵回家後,鈴茵待在浴室內許久都沒有出來,柏蒼擔憂地走上前去破門。
"鈴兒!鈴兒……"柏蒼喊叫許多聲,但都沒有得到回應,於是他輕輕地將門推開,發現在浴池內的鈴茵正奮力地刷洗被侵犯過的肌膚,原本雪白的肌膚已泛起一片紅霞。
柏蒼大步走向前,將她的手握住,不讓她繼續傷害自己。
看著她身上因用力擦拭而泛起的紅痕,他心痛地問:"為什麼這樣做?"他不是將她安全地帶回,為什麼她要這樣對自己?
她哭泣地說:"鈴兒不喜歡那個壞蛋碰我的身子。"
為什麼她感覺自己的身子怎麼洗都不乾淨?為什麼這種厭惡的感覺她怎麼洗也洗不掉?
看著她傷害自己的模樣,他感到心痛,而這都是他的錯!是他沒有好好保護她,還讓她受到了傷害,他的心被她的淚狠狠割裂。
柏蒼心疼地將她擁入懷裡,歉疚地說:"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他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他的天使,不會再讓她離開他的羽翼。
"狼,鈴兒一閉上眼,好像就回到那幢陰暗的小屋,就會看見了那個壞人的臉……"晶瑩剔透的淚珠落入浴缸,淌成一小道漣漪。
他的天使受傷了,而他該如何治癒她的傷口?
"我愛你。"帶著虔敬的語氣,他執起她的小手道。
他也許早在不知不覺中愛上她,只是他一直不敢去面對自己的心,逃避對她的感情,而這一次的事件,讓他深深地瞭解——他不能失去她。
"狼愛鈴!"愛!狼的話彷彿緩和了她身體、心裡的痛楚,愛是一種藥嗎?
柏蒼將手指附在她的唇邊,輕言:"是的,我愛你,我心目中——永遠的天使。"失去她的那一刻,他才明瞭,他早已沉醉在她天使般的容顏中,他愛她,以他最真摯、毫無保留的心。
"鈴兒是狼的天使,那麼狼是鈴兒的守護神。"有狼在她的身邊,她不再感到害怕。
"我不會讓你受到一絲傷害。"他承諾地說,以唇吻去她臉上的淚珠。
浴室內瀰漫著一種愛的氛圍,在兩人互相的凝視中,他們的眼裡只有彼此。
水的溫度漸漸涼了,鈴茵的身子有些瑟縮。柏蒼扯下大浴巾裹住她的身子,隨即抱著她走出浴室。
他看著她的眼眸,堅定地說:"答應我,以後別再這樣傷害自己。"
"嗯!"鈴茵點頭應允。
柏蒼輕柔地抱著她,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
他走到衣櫥為她取出乾淨的睡衣,然後解開她身上的大浴巾,映入他眼裡的是,雪白的肌膚因她方纔的用力擦拭而染上一層紅暈,這層紅暈更增添她身上一股魅惑的丰姿,烏黑柔亮的髮絲隨著水貼附在她光滑細嫩的肌膚上,雪白映人的酥胸,玲瓏的軀體毫無遮掩地展露在他的面前;他的目光下移到她平坦光滑的小腹,而這迅速地挑起他腹下的慾火。
她才剛經歷一場驚嚇,他怎麼可以現在想要她?
思及此,他壓抑下潛伏的慾望細胞,速度極快地為她穿衣服,但仍在無意中和她肌膚相觸,這又點燃另一波灼熱的慾望。
強抑下狂湧的欲潮,他終於為她將衣服穿妥。
這一來一往,他身體的細胞在起伏中不知死了多少。
他拿起放置在梳妝桌裡的吹風機,為她吹乾頭髮。
細柔的髮絲像和他玩遊戲般的拂弄他的臉龐,誘人的馨香令他的身子微微輕顫,暗黑的眸子燃起慾望的氤氳火光,他極力克制心魂,為眼前這個折磨他的小人兒弄乾頭髮。
這時在他身前的小人兒發出聲音,這稍微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狼的手好溫暖。狼,愛是不是時時刻刻會讓自己的心感到很甜?"從狼告訴她,他愛她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充滿著一種喜悅。
閩黑的眼眸閃露著無言的深情。"那你的心現在還甜不甜?"他的手更加輕柔地撫弄她的髮絲。
"嗯!鈴茵的心很甜,也有點酸,就好像吃櫻桃一樣。愛好奇怪,是有味道的。"
柏蒼的臉上露出莞爾的笑意,和她在一起,他也學會一件事:愛,是對方讓你覺得你很幸福。和鈴兒在一起,她填滿他心靈空缺的角落,讓他的生活更加充實,原來,愛並不是件壞事。
他調侃道:"你只能吃我給你的櫻桃,不能吃別的男人給你的櫻桃。"他要獨佔她的美麗,她是只屬於他的天使。
"連風哥哥的也不行嗎?"
"對!特別是他。"
"好吧!我也不喜歡狼吃別的女人的櫻桃。"她咬著下唇說。
這小妮子,懂得嫉妒了!也許他所教授的愛的過程並沒有太失敗。
直到她的髮絲干了,柏蒼才讓鈴茵躺下,為她拉上棉被,細心地幫她蓋好被子。他蹲下身,憐愛地在她額上印下一吻,然後輕聲道:"安心地睡吧!不會再有人傷害你了,晚安,我的寶貝。"再繼續待在這裡,他擔心自己會是"傷害"她的那一個人。
鈴茵安心地合上雙眼,柏蒼馬上起身,準備回自已的房間沖冷水,但這時一個聲音喚住他。
"狼,留下來,別離開鈴兒!"她怕一閉上眼,自己就回到那個恐懼的地方。
柏蒼回到她的身旁,溫柔地說:"別擔心,我就在隔壁。"他不能再待在這裡,他不知自己的自制力還能維持多久。
"狼,今晚可不可以待在鈴兒的身邊?"有狼的體溫在她身旁,她比較不害怕,可以睡得很安穩。
他該答應嗎?這天真無邪的小妮子,不知她面對的是一個成熟的男人嗎?
"我不能再待在你的身邊。"他怕自己真的會把她吃了。
'為什麼?狼不喜歡鈴兒了嗎?"她眼中的淚光晶瑩閃爍。
"不,我喜歡你。"他都對她說愛了,怎會不喜歡她呢?
"那狼留下來陪鈴茵。"她嘟起小嘴,手抓著他的長髮。
他拿她沒有辦法,唯今之計,只好趁她睡熟時,再回他的房內。
她這麼的想"與狼共枕",而他又怎能拒絕她?
他掀起了棉被上床,躺在她的身旁,鈴茵立即竄進他的胸膛裡汲取他的體溫。
好溫暖!她好像躺在一片柔柔的綠草地上曬太陽。
愛也是有溫度的,她感覺好溫暖。
柏蒼皺起了眉頭,他只能看她卻不能碰,這對他而言,是一項酷刑,這小妮子剛對她吐露愛意,而這加深他心底的慾望。
鈴茵縮在他的胸膛內,低聲說:"狼,你以後都陪鈴茵睡覺好不好?"沒有狼在她的身邊,她一個人好寂寞。
"好!"他屏住氣息回答,天知道,他想要的根本不只是睡覺那麼簡單,但現在他怕任何一句拒絕的話,都會傷了眼前這脆弱天使的心。
如果不是她今天的遭遇,他真想現在就好好愛她。
他低頭看著她的美顏,寬廣的大掌細細摩挲她的嬌顏。
她抬頭看著他閩深黑潭般的雙眼。"狼,你能不能給鈴茵一個晚安吻?"她好喜歡狼吻她的感覺。
這小妮子當他是聖人嗎?一個吻?!現在他想要全部的她,她身上沐浴過的香味,無不提醒他剛才在浴室內見到魅惑他的胴體。她的嬌憨、妖媚、雪白無瑕的胴體,就如海中的美人魚,光是回憶就令他小腹升起一股熱流。
她要他吻她,也罷!看一個吻能不能減輕他身體對她強烈的渴望。
應允她的要求,他吻住了她的小嘴,纏綿炙熱的吻摩挲她微啟的唇瓣,在他陰鬱眼眸中,燃起了一陣火焰。
他的手插入她柔波似的長髮中,修長的手指輕輕愛撫她的烏黑髮浪,想將自己身上的熱情傳遞到她身上,綿長的深吻由他的舌尖輕觸到她的貝齒,在她唇內挑起一波慾火。
他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每一次觸摸都充滿輕憐蜜愛,她不禁閉起雙眼,全心感覺他在她唇上製造的奇異魔力。
"看我,鈴兒。"他沙啞地說。
鈴茵依言看他,而她迷濛的眼神令他腹下迅速竄過一陣難抑的欲流。
"我想愛你,可以嗎?"這個吻,將他壓抑的慾望全挑起,這些日子來,他壓抑的已經夠久,雖然他知道今天這個時機不宜,但他已壓抑不下要她的慾望。
"鈴兒也想愛狼。"她撫摸散落在她胸前的髮絲說。
他們關於"愛"的涵義可能不同,他是想將對她的愛付諸行動,不過無所謂,他會好好教她,並溫柔地對她。
柏蒼從床上起身,脫下身上的衣服,赤裸結實的上半身,寬肩、窄腰、長腿,讓他身上洋溢著一股陽剛之氣。
他炯炯發亮的眼眸,看著床上的小新娘,他隨即發覺了一件令他不悅的事——在她眼中浮現一抹前所未有的恐俱。
她並未從那場掠嚇中平復過來!
柏蒼回到她的身旁,俯下身,手指輕觸她的唇瓣說:"我不會傷害你的。"他的聲音似寒夜中溫曖的爐火。
鈴茵以充滿信任的眼神看他,她的唇主動印上他的掌心。
得到她的應許,他耐心且挑逗地徐緩解開她的睡衣,游移的雙手不經意地劃過她的胸前,輕輕地在她挺立的丘峰觸碰一下。
鈴茵的手環住他的頸背,她甜美的笑幾乎令他瘋狂,而展露在他面前的雪白肌膚,將他腹下的火焰燃得更熾。
他必須慢慢來,她的身子是如此的纖細,他必須確定她已準備好。他要讓她真切地知道他想要她,想愛她。
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旁,他的唇輕嚙她的耳垂,熱呼呼的氣息挑逗著她的感官。
"鈴兒。"他沙啞地喊出她的名字。
他翻轉過她的身子,讓她俯臥,並撥開如雲的黑髮,在她的頸背處撒下蜜憐的吻,溫熱的氣息隨著他大掌的挑逗燃起火熱的激情。
他簇吻她背部的凹谷,潤濕的舌尖來到了她的臀部曲線,原本溫柔的愛撫漸漸轉成狂野的熱情。
他可以感覺到她柔軟的身軀在他的撫觸下震顫,他翻轉過她的身子,讓她溫暖的身子面對他的堅硬。
"鈴兒,我要你。"今晚,愛的迷咒將他席捲入慾望的漩渦中。
"鈴兒本來就是狼的。"她的小臉散發一種迷人的光彩,閃閃發光的眼眸燦若夜星。
她的話令他動容,柏蒼低下身,輕吻她的額頭、鼻尖和小嘴,攫住她甜美的唇瓣,濕熱的舌頭探進她唇內,靈活的舌尖在她唇內探索撩撥,想引燃她身上和他相同的悸動與火炬。
她由唇間發出細小的嬌吟,波光瀲灩的雙眸令她的身上染了層誘人的妖媚。
她的呻吟焚燬他的理智,渴望的吻朝她唇舌深處纏綿探索,他熱切地品嚐她挑人心魂的滋味,寬廣的大掌撫向她胸前的隆起處,輕輕盈握。
慾望氤氳的眼眸在不經意間藉由窗外的月光,和室內暈黃的光線,他發現鈴兒身上怵目的瘀青。
這是她反抗時留下的!
帶著一份伶惜和心疼,他的唇烙印著愛的印記,想為她洗去烙印在她身上的傷痕。
古銅色的大掌愛憐地拂過她的腰側,靈活的舌吻過她身上的紅痕,他的唇漫過她胸前的凹谷,邁向她兩側的高峰,輕伶地含住她粉紅色的蓓蕾。
他的愛撫引起她一陣嬌喘,她語氣模糊地說:
"狼,你在做什麼?為什麼鈴兒會感覺到呼吸困難?"
狼為什麼吻她那裡?她的身體為什麼會越來越熱?
她的嬌喃令他抬起頭,看著她迷亂的眼眸。他的身子覆上她,寬闊的胸膛緊緊抵著她柔軟的雙峰。
"我的天使,我想要你,可以嗎?"他的鼻尖輕抵她的,深情的眼眸一瞬也不瞬地凝望著她。
他從沒這麼急切地想要一個女人,他可以感覺他身體每一個細胞都渴望得到滿足,但他不能只顧他的需要,她是他想珍愛一生的寶貝。
鈴兒動情地撫摸他的臉龐說:"狼,你這樣看鈴兒,鈴兒不僅呼吸困難,而且心跳加速。"
他的手點著她的鼻尖,取笑說:"那麼換你來吻狼,這樣看你還會不會心跳加速、呼吸困難。"
"鈴兒吻狼,那換狼呼吸困難怎麼辦?"
他無法再忍受了!柏蒼猛地翻離她的身子,想壓抑住慾望的狂浪。
再這樣和她談話下去,他擔心克制不了腹下的欲潮。
鈴兒發現狼離開她的身體,她的症狀就消失了,於是她微微地側躺,看著柏蒼因激情而起伏的胸膛。
她不由地伸出手撫觸他因情慾顫動而起伏的胸膛,想平復他的心跳,但她這一個舉動令他倒抽了一口氣。
"狼,鈴兒吻你,那你的心跳是不是就不會這麼快了?"狼的心跳好快,說不定狼剛才要她吻他,就是要她醫他的病。
柏蒼沒有說一句話,此刻他正備受情慾的煎熬,卻發現他的小天使不知他的用心,還用無邪的紅唇靠近他厚實的唇瓣。
鈴兒的唇緩緩地貼近他,在覆上他的那一刻,她又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開始不平穩。
她發現狼的心跳比較快,醫狼的病比較重要。
一思及此,她的唇緩緩下移,學柏蒼剛才吻她的方式,開始吻他的頸項,隨之滑下他挺實的胸膛。
這種感覺是天堂,還是煉獄?
她是天使,還是女妖?
她這無邪的舉動已經挑瘋了他的理智。
現在的他,不只呼吸困難,在他體內強猛的需索,驅策著他去掠奪。
柏蒼猛然反身將她壓在身下,並在她的唇上宣誓道:"我要你。"這場情慾之火現在不管是誰點燃的,他都無力制止。
這等待長久的甜蜜,讓他的心充滿巨大的狂喜。
"狼,這種感覺好奇怪。"她撫摸他額頭上的汗珠說。
"什麼感覺?"
"這也是愛的感覺嗎?"她不答反問。
"是!"他無法克制自己不要她的慾望,而男人對女人的慾望是另一種愛。
"狼,你流好多汗哦!"愛會讓人的汗流得很多嗎?
她別再說話,他快克制不了!
"狼,我拿手帕為你擦汗。"鈴茵在他身下略為掙扎,這立即引發他腹下瞬即的反應。
"小東西,我要你。"他沙啞地說。
古銅色的大掌撫摸她身上的敏感地帶,火熱的唇舌想點燃她身上潛伏的熱情,讓她跟隨著他在慾望之海起舞。
她的嬌吟隨著他的撫觸不自覺地由唇間溢出,而她纖弱的嬌軀回應他的撫觸,在他的掌中輕顫。
他的手緊緊擁住她,激情在他們之間肆虐,他的唇專注而霸道地佔據她唇內的呼喊。
她這麼嬌小,卻帶給他不可思議的滿足,感覺到她體內的緊繃,他的喉間溢出一聲低吼。
他的天使也要他,他的唇似蝴蝶輕吻花朵,在她雪白的頸項烙印下愛的紅痕。
他急切地律動起來,激情在他們之間肆虐,他火熱專注地掌握原始節奏,和她陷入愛的風暴中。
慾望之舞隨著他的律動愈跳愈疾、愈舞愈高,一波波的歡愉如潮湧般向他們襲來,在激情的漩渦中,他們直達星空璀璨的彼端……
激情過後,柏蒼緩緩地退出她的身體。他翻躺在床的一側,手擁著她纖白嬌柔的身軀。
他從未有過這種身心結合的感覺,她帶給他前所未有的滿足感,而這種感覺是因為——愛她。
原來愛情能為情慾加溫。
"小東西,你的身體還會痛嗎?"如果不是顧慮她初嘗情慾,那他真想現在就再愛她一次。
"不會。狼,為什麼做這件事的時候會痛?"愛應該是很美好的,為什麼她會痛呢?
"…"柏蒼沉默,發覺這小東西的發問讓他在瞬間愣住。良久,他輕點她的鼻尖說:"以後就不會了。"
他們會漸入佳境的。
"那狼,以後我們會常做這件事嗎?"做這件事會累,狼會不會常做呢?
"你說呢?"他揉著她的髮絲,眼底儘是眷寵的笑意。
鈴兒已經睏倦的瞇上雙眼,她朦朧地說:"做這件事會想睡覺,鈴兒……"好累,剛剛狼流了好多汗,而她也是。
柏蒼看著懷內小人兒的睡顏,輕輕、輕輕地在她的髮絲印上柔情蜜愛的一吻。
夜晚的天空,飄過一縷輕羽般的雲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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