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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天下大亂
  因為你的存在,
  武林會大亂,
  誓言捍衛你的生命,
  因為你是我的卿卿吾妻,
  縱使你會讓天下大亂,
  我依然站在你這一方。
  翌日
  厲吹痕帶著小紅桃回到黑煞盟。
  「娘,你終於回來了,小浪浪和小鼠都很想你耶!」小浪浪興奮的跑到小紅 桃的面前。
  「娘也很想你……等一下,你先告訴娘『小蜀』是誰?」小紅桃誤將「鼠」 聽成「蜀」。
  小浪浪吹了一下口哨,他懷內的天竺鼠便探出頭,在看見了小紅桃後,它就 搖搖小尾巴跟她打招呼。
  不會吧!她一直在納悶厲吹痕懷裡的天竺鼠到哪去了,她還以為是厲吹痕改 過自新,不再拿天竺鼠嚇她了,卻沒想到是跑到兒子那裡去。
  小紅桃三步並兩步的躲到厲吹痕身後,納悶的問著小浪浪,「小浪浪,你不 是怕老鼠嗎?」
  「本來怕,現在不怕了,我和小鼠變成好朋友了。」
  她的兒子居然和一隻老鼠做朋友?!老天!她真想暈倒。
  「小浪浪,如果娘和小鼠之間你只能選擇一個,你要選誰?」小紅桃打算逼 兒子在她和天竺鼠間做出決定,強迫她的兒子放棄天竺鼠。
  這一次她一定要將天竺鼠驅逐出她的地盤!
  小浪浪的頭微微搖晃了一下,良久、良久,他才做出選擇,「我選擇小鼠, 因為小鼠是我的朋友,它不會離開我,可是娘常常會離開我,而且是突然就不見 了。」
  「小浪浪……」
  「娘,我好喜歡小鼠,你不要拆散我們好不好?」小浪浪哀求道。
  「小浪浪……」小紅桃轉頭奔進厲吹痕的懷裡拚命的哭起來。
  厲吹痕看著她滔滔不絕的淚水都沾濕了他的衣服,他拍拍她的肩安慰,且對 小浪浪投以責怪的眼神。
  小浪浪可憐兮兮地對他爹扮了一個鬼臉,然後就蹦蹦跳跳的帶著天竺鼠離去。
  厲吹痕準備帶小紅桃回房好好的「安慰、安慰」她。
  「小紅桃,別哭了。」
  「兒子不要我了!」小紅桃的哭聲更加響亮。
  「這你也不用難過,還有我要你呀!」
  「他怎麼可以不要我而去選擇天竺鼠?」那只天竺鼠在小浪浪的心中,難道 地位比她還高?她竟比不上一隻可惡、可恨的天竺鼠?她想哭、好想哭喔!
  敢情小紅桃是氣兒子選擇天竺鼠,而不是選擇她?
  唉!這個小妮子!
  厲吹痕心中對她的想法又好笑、又好氣,但他還是心疼她的眼淚,於是,他 用自己厚實性感的唇瓣覆住她的小嘴。
  小紅桃的哭聲漸歇,室內響起另一種旖旎聲音。
  厲吹痕將小紅桃壓在牆壁上,溫厚的大掌不耐的扯著她的衣裳。
  小紅桃不解的問:「你昨晚不是才——」
  「我在轉移你的注意力。」
  他這還真是個好方法,她已經漸漸忘記被小浪浪拋棄的痛苦感受了。
  厲吹痕將她的褥褲扯下,也將自己腰上的束縛解下。
  她看著他偉健的身軀,壯壯的胸膛、平坦的小腹,和他兩腿之間的憤起。
  她的臉頰浮現羞澀的紅雲,他趨前攫住她的紅唇,狂烈的親吻她的唇瓣。
  他的手游移到她的兩腿之間,快速的撫弄著她,溫暖的手指來回快速的戳刺, 很快就讓她的體內滲出甜蜜的愛液。
  小紅桃的背緊靠著牆,前面又有他不停的愛撫,令她激情難耐的伸手環住他 的脖子。
  「小紅桃,你……你讓我無法呼吸。」厲吹痕臉色通紅的說。
  小紅桃雀躍的對他問道:「大魔頭,你是興奮得無法呼吸嗎?」
  「是……是真的無法呼吸。」
  小紅桃終於聽懂他話裡的意思,趕緊將環住他脖子的手鬆開。
  他的手愛撫著她腿間的毛髮,修長的手指感覺到她體內的緊繃和她身體的熱 力,他抬起她的右腿,狂猛的推進她的體內,灼熱、巨大、充實……
  小紅桃的手不自覺的又掐住他的脖子,他安撫的對她道:「放輕鬆。」
  「我沒辦法放輕鬆。」
  他的臀稍微往後撤,暫時抽離,小紅桃鬆了一口氣。
  厲吹痕用一隻手將她的雙手攫握在她的頭頂,以免等一下又會有被掐的痛苦。
  他突然以深而猛的力道刺入她的幽谷,將她緊窒的小穴撐開,然後在她的體 內暫停不動。
  「怎麼了?」小紅桃氣喘吁吁的問。
  「我要等你準備好。」
  「我已經準備好了。」她朝他微微一笑。
  聽到她的話,他立即拋開顧忌,在她的體內狂亂的撞擊起來,在她潤濕的甬 道內深深地挺進。
  他的硬挺不斷的摩擦著她的蜜核,在她體內來回的抽刺,從她體內流溢出來 的蜜汁刺激得他更加深入。
  她富有彈性的肌肉不斷緊縮著,完完全全包裹住他碩長的慾望,並將他往她 的體內深處吸附而去。
  他先從她體內徹底的抽離,再往她的小穴做最深的衝剌,然後把滾燙的熱流 射入她的體內……
  小紅桃雙腳發軟,重心不穩的差點跌倒,厲吹痕急忙扶住她,並溫柔的將她 抱到床上,手掌放在她的小腹上,以充滿愛意的口吻說:「你猜你的腹中有沒有 懷了我另一個孩子?」
  小紅桃的臉上浮起兩朵紅雲,嬌羞的說:「我又不是大夫,我怎麼知道。」
  「應該有,我有感覺。」他將頭貼靠在小紅桃的腹上。
  小紅桃用手撫摸著他的髮絲,嘴角露出了一抹滿足的笑。
  室內瀰漫著一種溫馨和幸福的氛圍。
  「叩、叩!」
  「是誰?!」小紅桃應聲問道。
  「娘,我是小浪浪。」
  「叫他走開!」厲吹痕還想在獨佔妻子多一點的時間。
  「不行!我不能再讓小浪浪有我不要他的感受,你快起來穿衣服啦!」她連 忙推著他壯碩的身子。
  「不要!」厲吹痕仍是躺在床上不想動。
  小紅桃看著耍孩子氣的他,不禁歎口氣搖了搖頭。
  她只好迅速下床,趕緊穿戴整齊,起身為兒子開門。
  「小浪浪,怎麼了?」
  「娘,你們剛剛在做什麼?怎麼發出好奇怪的聲音?」小浪浪不解的間,還 頻頻朝屋內探頭探腦。
  小紅桃聽到兒子這麼問,不禁呆住了。
  厲吹痕的臉上則露出像只「偷吃腥的貓」的表情,邪氣的瞧著小紅桃,並且 朗聲大笑。
  小紅桃轉過頭瞪了他兩眼,又轉回來對小浪浪說:「小浪浪,我和你爹只是 在玩遊戲。」
  「玩什麼遊戲?」
  「這……」
  厲吹痕為小紅桃解圍的說:「兒子,沒事的話,你快去練功。」
  「我還有些話要告訴娘。娘,剛剛你要我選擇,我選擇了小鼠,可是小鼠卻 告訴我說,它要選你耶!」
  小紅桃連忙一臉怕怕的揮手說道:「不必了。」
  躲在小浪浪懷裡的天竺鼠探出了頭,並對小紅桃伸出他的鼠腳,興奮的吱吱 叫。
  小紅桃嚇得趕緊關上門,不敢再繼續和兒子「培養感情」。
  厲吹痕取笑道:「小紅桃,你還是那麼怕老鼠,我想,我應該多送幾隻給小 浪浪養,這樣你才能乖乖的陪在我身邊。」
  「大魔頭,你如果這麼做,我會跟你翻臉喔!」
  「你敢!」他立刻拉下臉。
  在他嚴厲的眼神下,她只好退縮的說:「我不敢。」
  厲吹痕朝她招招手,示意要她走到床旁,小紅桃扁著嘴,慢慢地踱過去。
  厲吹痕將她拉上床,並讓她在他的身旁躺下,他的手指輕撫著她的面頰,「 為夫的剛剛只是故意說說嚇你的。」
  「我就知道。」雖然知道,但她還是不敢反抗他。
  他的嘴唇在她的耳窩處輕輕地咬嚙,並且問道:「你說我們會為小浪浪添一 個小弟弟,還是小妹妹?」
  「你怎麼那麼有把握我懷了身孕?」
  「我對自己的能力很有把握。」他得意洋洋的說。
  「大魔頭,這個小孩會不會像小浪浪那麼的……可愛?」希望他(她)不要 像小浪浪那麼喜歡小老鼠。
  「會的!」他毫不考慮的點頭。
  「你對於自己一定會生出一個可愛小孩的能力很有把握?」
  「那當然。」
  「大魔頭,你的臉皮好厚喔!」她俏皮的伸出食指點點他高挺的鼻子。
  「那要看和誰在一起羅!」
  「哦……你壞、你壞……」小紅桃掄起小拳頭往厲吹痕的胸膛捶去,厲吹痕 則一臉不痛不癢似的讓她捶著玩。
  小浪浪和天竺鼠貼在門上偷聽,在確定他們玩的遊戲只是「你打我、我打你」 後,他就倍感無聊的走開了。
  爹笑得好開心喔!從娘離開以後,他已經一個月沒有笑得這麼高興了。
  唉!好像娘才是唯一會逗笑爹的人呢!
  經過這一次的事件,他可以確定娘永遠都不會離開爹了。
  從現在起,他又是個有爹有娘的快樂小孩。
  哇!!這個世界真是太美好了!
          ☆          ☆          ☆
  獨孤九傲號召全天下的武林人士,一起參與共同討伐黑煞盟的大計畫。
  「他的武功很高強,經過上一次的事件後,我們想要傷他,是更加的困難了。」
  「我知道厲吹痕的弱點,只要我們制住他的弱點,我們就有贏的機會。」
  「他的弱點是什麼?」獨孤九傲點點頭問。
  「他的妻子和他的兒子。」
  計策決定後,獨孤九傲就下戰書約厲吹痕在九原山決鬥。
  獨孤九效率領的武林正義人士大概有五百人左右,反觀厲吹痕這一方,只有 五個人。
  「厲吹痕,只要有你黑煞盟和你的妻子存在,武林就會混亂,我們一定要徹 底的殲滅你們。」獨孤九傲發出正義之聲。
  「無聊!」因為他知道會很無聊,所以不讓小紅桃跟來,只帶著四大護法赴 約。
  「厲吹痕,你這種態度是對武林盟主和各位前輩該有的嗎?」
  「你們不值得我尊敬。」厲吹痕冷冷的回答。
  「你這個邪魔歪道,一定會邪不勝正,總有一天會滅亡的。」獨孤九傲大聲 斥道。
  「邪魔歪道又怎麼樣?你們武林正道的人忙著想要長生不死,用盡各種手段 取得更深一層的武功,有你們這樣的武林前輩,我覺得很不齒。」厲吹痕毫不客 氣的說道。
  「你——我們今天如果不徹底將你這個武林敗類殲滅的話,那我們就太對不 起那些死去的人了。」獨孤九傲繼續大放厥詞。
  「黑煞盟從不做殺人放火的事。」厲吹痕邪邪的睨了他一眼。
  「你不做,你的妻子做呀!」
  「聰明的人,絕不會相信她賣的長生不死藥是真的。」是武林中人對長生不 死藥太著迷,才會上她的當。
  「厲吹痕,你真過分,你是說那些死去的人都是笨蛋?」獨孤九傲抗議道。
  「我沒這麼說,是你說的。」他們是貪慾薰心,又太異想天開。
  凡是人,都會有死的一天,世人想要逆天命而行,是不可能的。
  「厲吹痕,我今天一定要你死在我的劍下!」獨孤九效大言不慚的說。
  就在兩方人準備要開戰之際,獨孤九效卻對著厲吹痕大喊,「慢著!」
  「你的妻子和你的兒子都在我們的手上,他們是生是死就看你的表現了。」
  厲吹痕的臉色為之一沉,慍怒的問道:「你抓住他們?」
  「對!」獨孤九傲下令命人將他們帶出來。
  小紅桃朝厲吹痕大喊道:「吹痕,不要管我們。」由於她的武功還沒練好, 才會無法保護自己和小浪浪。
  「卑鄙!」他太大意了,才會將小紅桃和小浪浪留在盟內,給了他們可乘之 機。
  獨孤九傲漲紅了臉,但仍為自己的行為找藉口,「為了對付你,這是不得已 的法子。」
  他們知道用正常的方法一定贏不了他,所以才會想出這種辦法來。
  「厲吹痕,如果你想要他們活命,就束手就擒吧!」
  「獨孤九傲,我和你單挑怎麼樣?如果我贏了,你就放開他們;如果我輸了, 我就任你處置。」
  他的話讓獨孤九傲陷入沉思,厲吹痕當著武林人士的面向他下戰書,如果他 不接受,就會大失他武林盟主的顏面。
  「好,我接受。」
  兩人立即展開比劍,但獨孤九傲以隔空密音對厲吹痕說道:「我埋伏了弓箭 手,你若不想你的妻子死掉的話,就趕快假裝敗給我。」
  因為獨孤九效以小紅桃為威脅,所以厲吹痕看似節節敗退。
  小紅桃心急的看著厲吹痕。
  不行啊!她不能再讓自己和小浪浪成為他的負擔。
  如果厲吹痕又因為要救她而受傷的話,那她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
  對了!她可以使出秘籍上的武功玄玉神功。
  雖然她還沒練成,不過,她可以乘機使出來試試它的威力。
  才想著,小紅桃便使出玄玉神功中的「脫擒手」,很快的就讓自己和小浪浪 脫離了歹人的箝制。
  她看著厲吹痕和獨孤九傲仍在拚鬥,於是對小浪浪說:「這些大人真是不可 理喻,我去幫你爹,你快躲起來,免得你爹還要分心照顧你。」
  「是,娘。」
  因為情勢的轉變,武林人士紛紛上前圍攻厲吹痕。
  厲吹痕自認對付他們綽綽有餘,所以他揚聲對四大護法說:「你們快帶她走。」
  「不!吹痕,我不走,我要和你一起奮戰。」小紅桃頗有義氣的喊道。
  四大護法面面相覷,他們知道要聽盟主的,可是,他們又不能真的留下他一 個人。
  在僵持之際,小紅桃看到獨孤九傲想偷襲厲吹痕,為了替厲吹痕擋下獨孤九 傲的一掌,小紅桃馬上使出玄玉神功,但不知怎地,她這一掌竟軟綿無力,完全 沒有發揮它應有的威力。
  就這樣她中了獨孤九傲一掌,鮮血從她口中流了出來。
  厲吹痕不敢署信的接住她癱倒的身子,看著從她腿間汩汩流出的血液,他不 發一語的將小紅桃暫時交給四大護法。
  他怒目凝視著這些所謂的正派人士,又看看受傷的小紅桃,她毫無生氣的模 樣,讓厲吹痕陷於瘋狂狀態,他準備要大開殺戒了。
  他使出「齊物神掌」,狂猛的勁道,連大樹的根也被連根拔起,武林人士紛 紛不支倒地。
  這一戰,武林人士死傷慘重。
  「盟主——」四大護法喚回厲吹痕幾乎狂亂的神志。
  「我們回去。」他有比對付他們更重要的事——小紅桃的生命安全。
  她不能死,因為他用他的生命在愛她,他要一輩子看著她的笑顏,看著那令 他心動的天真容顏。
  所以,她絕對不會死的!即使死了,他也會從閻羅王那裡把她給搶回來!
          ☆          ☆          ☆
  神醫左子預正在醫治小紅桃的傷。
  「她怎麼了?」厲吹痕著急的問道。
  「她因為練武不慎,走火入魔,如果我猜得沒錯,她練的是只適合男人自宮 練的玄玉神功。」
  「為什麼她的腿間會不斷的有血液流出?」厲吹痕緊張的再問。
  「是因為她有身孕了!」左子預皺著眉回答。
  「孩子有救嗎?」
  「有,她流出的血只是暫時的,服些安胎藥就會沒事了。」
  「那要怎麼樣才可以治好她的病?」她不會死的,他絕不會讓她死的!
  「只要能找到天山雪蓮讓她服下,或許她就有甦醒的可能。可是,現在她的 體內還有一個嬰孩,如果在孩子誕生之前沒有找到天山雪蓮的話,這孩子可能會 拖垮她,到時便回天乏術了。」
  「如果不要孩子,那她會不會有救?」
  「很難……因為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不適合做小產治療,我想,她可能是感 覺到腹中的生命力,才能撐這麼久,換作是一般人,早就一命嗚呼,所以,這也 可以說是奇跡。」
  「小紅桃……」厲吹痕哀痛的看著面無血色的她。
  「只要可以在她臨盆之前找到天山雪蓮,她和孩子就還有一線生機。」以他 的醫術,他也只有四成的把握。
  「小紅桃、小紅桃……」厲吹痕用雙手合握住她的手,想要喚醒她。
  但是,她蒼白的面容沒有絲毫的動靜,彷彿她根本沒有聽見他的呼喊。
  小浪浪看著一動也不動,還直流血的母親,眼中含著淚走到爹爹的身旁,拉 著他的手問道:「爹,娘怎麼了?」
  「她只是在睡覺。」他想看她和他鬥嘴、想看她對他笑、想看她生氣的俏模 樣……
  小浪浪難過的再問:「要睡多久?」
  「爹會想辦法將她喚醒的,這一段時間,你好好的待在盟內代理爹的職務, 四大護法會幫助你的,爹要走了。」他還有很多的時光要和她一起度過,他絕對 不會讓她就這麼「拋棄」他的。
  「爹,你要去哪裡?」
  「找天山雪蓮,喚醒你娘。」他堅定的說,摺亮的眼中閃著不達目的,誓不 罷休的神采。
  「我跟爹一起去好不好?」
  「浪浪,你留下來好好的照顧你娘,不過,在你娘昏迷的這段時間,你可不 能拿小鼠嚇她。」他叮嚀道。
  「我不會的。」小浪浪乖巧、認真的點點頭。
  「爹要走了。」
  厲吹痕看著昏迷不醒的小紅桃,他的手輕輕地放在她的小腹上,然後俯下身 覆住她的紅唇。
  她的唇瓣冰冰涼涼的不再溫熱,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幕幕兩人相處的點點滴 滴。
  「大魔頭,我要找你決鬥。」
  「那我就罰自己,玩你一千次。」
  「是我玩你,你不守規則。」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不要那麼小器嗎?」
  「我……下次不敢了……」
  「你說我不可能成功,那我非要成功給你看。」
  「我聽見了,我不會不告而別的,因為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
  嬌俏的、可愛的、無辜地、倔強的、楚楚可憐……全都是她,在他的腦海裡, 全是她的身影。
  她說過不會不告而別,但是,她現在卻對他一點回應也沒有。
  從他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淚水,滴落在她冰冷的唇瓣上。
  小浪浪驚訝的張大眼。他從來沒看過爹的眼淚,看來這次娘真的很嚴重!
  他想要娘醒來,就算娘忘記給他飯吃也沒關係,他好想、好想和娘、和爹在 一起喔!
  「娘……」他在心中默默的呼喚著。
  小紅桃蒼白的面容,就像只是靜靜地睡著一樣。
  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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