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的,又如何?」高勇嗤之以鼻,「你別以為我在趕狗入窮巷,就會怕你反噬。尤婕,你憑什麼?就算你是條瘋狗,撲過來咬我,我也不怕,你知道我是免疫的。」
對,說得對,高勇的瘋狗免疫症是得自於他的財富和權勢。
他之所以提出離婚,理由只有一個,不要被牽累。
尤婕當機立斷,維護殘存的自尊,帶了一筆贍養費離開了高家。這消息程羽很快知悉,立即約會她。
「別難過,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我們可以同心合力把百樂金融集團做起來,如今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東風是什麼?」
「是你。一個擁有非常獨特條件的人才,具有脫俗的思想,肯運用任何商場手腕,忘我犧牲達到商業目的為至上。」
「我真佩服你,把一項骯髒的交易描繪得如此委婉,你的計劃是與我聯手,合力去幹各種金融投機,為了要開拓關係,達到目的,雄霸市場,我們男盜女娼,什麼都干。」
程羽知道自己找對了對象。合作順利開始,尤婕以她的贍養費入股百樂金融集團,與程羽成為新拍檔。
這天,出乎意料之處,尤楓造訪。
「姐姐,我想跟你講一件事,」尤楓很誠懇很直接,「偉業公司的總經理陶子行是我們的朋友。」
「我們,是指你和什麼人?」
「我和我的男朋友殷家寶。家寶任職於寶隆國際投資,陶子行原本屬意把上市的事交給寶隆主理,但百樂開出來的條件,在偉業的老闆陳偉業看來,是非常吸引人的。」
「於是,你上門來埋怨我,搶走了你男朋友的生意?」
「不是的,姐姐,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麼意思?」
尤婕的咄咄逼人與尤楓的溫文委婉永遠是個對比。
「家寶向我分析,百樂提出可以把偉業上市後的股份炒高,讓整個偉業的資產值提升,從而可以通過按揭和再投資等在市場內籌集更多的資金,供陳偉業使用。」
「可是,這種做法就是泡沫經濟的形成,將集資上市變成聚賭遊戲,主持炒賣的你們,要背負很大的風險。我怕再有類同尤氏集團的事件發生,所以我要說一說,請你留意。」
尤婕靜待尤楓把話說完,才冷冷一笑:「尤楓,我勸你安分守己吧!外頭的的淒風苦雨與你是無關的。父親暗地留多少錢給你,我不知道,亦不想追究,我注資百樂的錢,是我斷送一頭婚姻的代價,不是姓尤的賜予,所以,這兒沒你的事,你最好走!」
尤楓是哭著去找殷家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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