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從孫中山先生革命推翻帝制到如今,有八十幾年了,這八十幾年,我仍視之為中國的創業時期。
如今沒有國家能閉關自守,單是國際間的出口入口,經濟來往,任何一個國家的業都是創在世界裡,而不是創在國土之內的了。
自閉落後了幾百年,要重建民生,重立國際地位,是需要較長的時間的,在此當中,我們當然明白到穩定的重要。
以宏觀論,中國在創業,仍未到守業時期;以微觀論,香港這個特別的區域,卻是到了守業關頭了。
香港本來沒有很多居民,大陸解放後,來了很多不同省籍的移民,基本上是個移民城市,我們都是移民的後代。
對香港,我有說不出的自豪,父執輩從蕭條的經濟中艱苦經營,有錢的出錢,有腦筋的出腦筋,什麼也沒有的至少都會出一雙勤勞的手,做啊做的,令香港在二十幾年間從無到有,一躍而為國際大都會,發展是飛快無斷的。
80年代仍是香港的飛躍期,但到了90年代,我們看到了二世祖現象,怠慢、懶散和不知道自己有什麼不足之處。
無他,這一代沒看過上兩代如何勤奮掙扎,甚至沒聽過,壓很兒不曉得「守業」這薪傳要傳到自己手上了。
這輩青年,有點稀鬆,很擔心他們紮實不來。創業並非最難的事,開頭創始,業大極有限,漸漸的創大了,守住便倍加艱巨了,不知道一眾只懂得「怨恨社會」的憤怒青年可看見危險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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