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經過了幾小時的急救,終於疲累的走出加護病房。
「醫生,我女兒怎麼樣了?」路達勝立刻上前,季欣欣也跟隨在側。
「暫時穩定了。」醫生面帶笑容,看著家屬露出欣慰的表情,對他來說是最大的收穫。
「那她度過危險期了嗎?」季欣欣急問。
「還沒有,這三天是一個重要的關鍵,只要這三天安然的度過,應該就不會有危險了。」
「那她什麼時候會醒來?」
「這我無法確定,不過不瞞你們,路小姐變成植物人的可能性高達百分之八十,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你是說……我女兒會變植物人,也就是醒不過來了?」
「植物人也會有甦醒的一天,你們要抱持著希望,現在醫學一天比一天發達,令嬡會有醒過來的一天的。」
路達勝點點頭,他已經快支撐不住了,連醫生何時離去的都沒注意到,依靠著季欣欣的攙扶,坐在長廊的椅子上,陷入極度的悲傷中。
「原來你是去打探消息的,我還以為你只是去躲雨呢,以為你真的不管我的死活了。」路蓁明知道他聽不見,還是忍不住跟他說話。
看著專心開車的谷聿憂,她忍不住輕聲一歎。從她「醒來」到現在,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到現在都還讓她覺得無所適從。為什麼只有他看得見她,又為什麼會突然看不見她了?是不是從此以後,他都看不見她了呢?那麼她如果有事找他的話,該怎麼辦?
跟著他再次回到他家,進入他的臥房,看著他在電腦前忙了一會兒,然後起身開始脫衣服。
路蓁一驚,他在幹麼?
忍不住臉紅心跳,她知道自己該離開,她的行為已經算是偷窺了,因為她雖然是光明正大的站在他面前,但是他畢竟看不見她呀!
理智催促著她快點離開,至少也要轉過身去,非禮勿視,但是不知怎麼回事,她就是移不開視線,盯著他漸漸裸露的身軀,直到他一絲不掛的走進浴室裡。
天啊!他的體格真是一級棒!讓她忍不住想……想拍他?
愕然的看著手上的動作,雙手的拇指與食指比出一個長方形,像是相機中取景的角度。
看到他一絲不掛,她心裡第一個念頭並不是想入非非,而是想將他健美的體格用相機拍下來,這代表什麼?
她喜歡拍照。
是的,應該是這樣沒錯。
正當她陷入沉思之際,谷聿憂已經洗好澡,下半身圍著一條浴巾走出浴室。
「你又出現了,還真會挑時候啊!」他一眼就看見坐在床沿的路蓁,調侃地說,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目前衣不蔽體。
「嗄?!你看見我了?你又看得見我了?!」路蓁聽到他的聲音,聽清楚了他的話,驚喜的跳了起來,跳到他面前瞅著他。
「我何時看不見你了?是你故意玩捉迷藏的吧!」谷聿憂沒好氣地說。
「沒有、沒有,我一直都在,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你突然就看不見我了,你都不知道我急得快瘋掉了,在你面前又叫又跳,可你就是視而不見。」路蓁急忙的澄清,就怕他誤會她,也怕這種情形會再度發生,現在不解釋清楚,到時候他一生氣,真的不理她的話,她該怎麼辦?
「你一直都在?」谷聿憂懷疑地問。
「真的、真的,我發誓我都在。我還跟著你到PUB中去,聽到你向Bill打探消息。」
「看來你真的都在。」他相信了。「那麼……」他停頓了下來,眼神奇怪的盯著她。
「你想說什麼?」路蓁看他欲言又止,心裡已有預感他想問的是什麼。
「你都看見了?」谷聿憂瞇著眼,審視的看著她。
「看見什麼?」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在車上的時候,你都看見了?」他小心地問。
原來他真的擔心他怕打雷的事被她發現。
「我是看見了,這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路蓁平淡地說,試圖減輕他的不自在。
谷聿憂轉過身,背對著她,不發一語。
「你一直有這個困擾?」她輕聲地問。
「什麼?」他不想談。
「看來,你不想談它。」
「是的,不想。」他轉身朝房門走去。
「你要去哪裡?你才剛回來,而且可能隨時會下雨……」
一語成讖,路蓁的話都還沒說完,窗外滴滴答答又下起雨來了。
谷聿憂「砰」的一聲重新關上房門,狠狠的看著她。
「你到底想怎樣?」
「我不想怎樣,而且你並不需要因為怕打雷而覺得羞恥。只要是人,都有他們恐懼的事物,即使是大膽、強猛如你的大男人也不例外啊。」
「我並沒有怕那該死的雷!」谷聿憂否認。突然,一記雷鳴震得窗戶似乎要崩裂般,他的臉色頓時蒼白如紙。
見到他那個樣子,路蓁的心忍不住揪了起來。
「這很明顯,雷聲令你心煩。」她走近他,輕聲地說。
谷聿憂搖頭否認。
雖然他一臉冷然,但她仍能感覺到他的脆弱。
「想不想知道我怕什麼?」路蓁突然說。
他警戒的望著她。
「黑暗。我這個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黑暗。晚上睡覺的時候,我一定把我的『神奇鋪蓋』從腳蓋到頭頂才能睡得著。」
谷聿憂翻了翻眼珠。「是嗎?你不是說你失去記憶了嗎?現在怎麼又見鬼的記起你的『神奇鋪蓋』了?」
路蓁一頓,微蹙起眉,久久,才緩緩的道:「我也不知道,就那麼一瞬間,那個念頭就閃進我的腦海裡。」
她沮喪的聲音令人不忍。
「我……」谷聿憂想道歉,想跟她說他不是有意講那種刻薄話,全都是那該死的雷聲擾亂他的,但是,他終究沒有說出口。
沉默充斥在兩人之間,許久,他才再度開口,「可以告訴我『神奇鋪蓋』的事嗎?」這是他間接的讓步,間接的道歉。
路蓁瞭解,只是……
「我不記得了,剛剛一瞬間,我抓不住那些片段。對不起。」
「這根本不是你的錯,你為什麼要道歉?!」谷聿憂氣憤的大喊。她的道歉讓他覺得自己是多麼的惡劣,像個欺凌弱小的匪徒。
「對不起,你不要生氣……」路蓁直覺的說。
「不要對我說對不起!」谷聿憂又吼。
「對不……」
「夠了。」他打斷她又是一聲必然的對不起,對她委屈的表情長長的吁了口氣。「是我不好,你沒必要說對不起。」
「不,你沒錯,是我不好。」
「行了、行了,別再爭了。我們都沒錯,可以了吧?」谷聿憂歎了口氣,無奈的笑。
「當然行。」路蓁也微微一笑。突然,她發現一件事。「你有沒有發現,剛剛打了幾次雷,你都沒反應,你不怕打雷了。」
話才說完,又是一陣雷聲響起。
他瑟縮了一下。「該死的,你為什麼要提醒我!」
「原來你還是會怕。」
「我沒有!」谷聿憂死鴨子嘴硬,依然否認到底。
「好,你沒有。」路蓁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再和他辯。
「你言不由衷。」他嘴角揚了揚,突然間,似乎不如先前那麼在意了。
「知道就好。」她察覺了他的轉變,也輕鬆的回應他。
突然間,谷聿憂又想到了一件事,眼睛開始閃著奇異的光芒。
「你真的從頭到尾都在場,是不是?」
路蓁不疑有他,傻傻地點頭。「是啊。」
「那麼我剛剛進去浴室之前,你也在嘍?」
「在啊。」她再次點點頭,還未聯想到什麼。
「也就是說,你一直在一旁看著我表演脫衣秀嘍?」谷聿憂嘴角噙著一抹惡作劇的笑容,看著她醒悟過來的表情。
「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想轉過身去的……」路蓁結結巴巴的解釋,沒想到頭一次做壞事就被人逮個正著,她簡直無地自容,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藏起來。
「可是你沒有,對不對?」谷聿憂戲謔地說。
「我……我……」
「怎樣?」
「什麼……怎樣?」
「我的身材啊,還滿意嗎?」谷聿憂笑得非常邪惡。
路蓁被動但老實的點點頭。「很……很不錯。」
「看來你還算滿意嘍,那要你負責的話應該不為過吧?」
「負責?」
「對啊,我的身體都被你給看光了,難道你不想負責嗎?」
什麼啊?!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你又不是女人,而我也只是『看』了你的身體,又沒有『用』過……」天啊!她在說什麼!
「你這是性別歧視,難道男人就不能守節操嗎?就活該被女人看光光?」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事情沒有那麼嚴重……」
「是不是要被你『用』過才叫嚴重?」谷聿憂故意拿她的話堵她。看她急得漲紅了臉,他心裡笑得腸子快打結了。
「我……我……」路蓁詞窮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哈哈哈!哈哈哈!」他再也忍不住哈啥大笑,笑倒在床上,差一點壓到了她,不過他根本壓不倒她,因為他的手穿過了她的身體。
一時之間,谷聿憂停住了笑,頭一次深切的體認到,她只是一縷幽魂。兩人深深的對看了一眼,他首先別開臉,來到衣櫥前,穿上一套休閒服,才又轉週身來面對她。
「你……」
「你……」
兩人異口同聲的出聲道,卻又同時止住。
「女士優先。」谷聿憂要她先說。
「我……對不起。」路蓁低下頭。
「對不起?為什麼又跟我說對不起?」他不解。
「沒什麼,只是突然就脫口而出了。」路蓁搖搖頭,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他說對不起。「輪到你了,你要說什麼?」
「我只是想到一件事。為什麼我會突然看不見你?」
「我也不知道啊!」
「會不會是你軀體的問題?」谷聿憂猜測。
「我軀體的問題?怎麼說?」
「也許是你的身體正在復元中,正試圖拉回你的魂魄,所以我才突然看不見你。」他說出心裡其中一個想法。雖然他認為這個想法不太可能是真的,而且比第二個想法不符合邏輯,但第二個想法……他不願輕易說出來,生怕讓她傷心。
「是嗎?也許……」路蓁欲言又止,眼底浮出一抹黯然。
「也許什麼?」
「也許正好和你說的相反,我的身體正在毀壞當中,所以你才會看不見我,因為我的能量已經減弱。」
谷聿憂心裡一震,她所說的,正和他第二個想法不謀而合。
「別想太多了,也許如你所說,那麼我現在又看見你了,這不就代表你的軀體安然無恙嗎?」
「也對。我現在還有腳,所以應該還是個生靈。」路蓁低頭看了眼依然存在的雙腳,自嘲地說。
「我會盡快查出你的來歷,相信我。」他對她保證。
「嗯,我相信你,也謝謝你。」她突然覺得心裡甜滋滋的。
「之前在PUB,你聽到Bill所說的事,有沒有什麼印象?」
路蓁努力的回想了一下,然後苦惱的搖搖頭。
「沒關係,我會自己查清楚的。」谷聿憂看了看手錶。「很晚了,你要不要休息?」
「休息……我不知道需不需要耶,不過你是該休息了,我就不打擾你了。」
「你想去哪裡?」他叫住正打算離開的她。
「我也不知道……」
「留在這裡吧,反正你也不必擔心我會對你怎樣,不是嗎?」他開著玩笑。
「可是不會不方便嗎?」路蓁有些猶豫。說真的,她實在不想離開這裡,因為外面有太多的「好兄弟」,各形各樣的都有,著實嚇人,雖然她也是一縷幽魂,但她就是害怕。
「有什麼好不方便的?能看的你都看光了,還怕什麼?」谷聿憂糗她。
「哎呀!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她漲紅了臉,輕聲抗議。
對於她那害羞的小女兒嬌態,他沒來由的心猛一跳,力持鎮定地說:「留下來吧,要不然我要去哪找你?」
「好吧。」路蓁終於點頭。
雨停了,月娘露出了臉,對大地微微的笑著。
「沒想到路蓁那死丫頭竟然又被救活了。」張艷姝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身旁是一絲不掛的秦士偉。吐著煙霧,她以平常的口吻說著。
「是教人意外,原本以為她這次一定死定了!」秦士偉瞇著眼,眼裡有不容否認的懊惱。
「老頭子好像叫人更改遺囑了。」
「什麼?!」他驚喊、猛地扯過張艷姝的手,憤怒的盯著她。
「哎喲!好痛耶!」她吃痛的大喊。
「快說!老頭子是什麼時候更改遺囑的?!」秦士偉沒有放鬆力道,陰狠的表情顯露無遺。
「我不知道啦!我只是聽下人說王律師曾經到過家裡罷了。」張艷姝掙扎著。
他甩開她,起身背對著她坐在床沿,拿過床頭的煙,點燃後深深的吸了幾口。
該死的,難道路老頭對他們起疑了?可是又不像啊!如果路老頭真的對他們起疑,何以這陣子都沒有任何動靜?公司大小事情照樣交給他處理,對待他就像往常那般並無兩樣,難道這老頭的心機這般深沉?
會嗎?在這種獨生愛女生死未卜的時刻,他還會有那種心思嗎?
「怎麼啦?擔心了?」張艷姝捻熄手上的煙,從背後抱住他,雙腳圈住他的腰身,腳尖挑逗的輕刷過他男性的慾望根源,赤裸渾圓的雙峰在他背後摩掌著,雙手則繞到他的胸前,輕捏他的乳頭,極盡所能的想挑起他的慾望。
秦士偉深吸了口煙,仰超頭閉緊雙眼,享受著她高超的挑逗技巧。硬挺的慾望充分顯示出他正蓄勢待發。
唔,這個賤女人就是這點讓他捨不得甩掉她,比起路蓁那個木頭美人,她真是淫蕩多了,正合他的胃口,也出現得頗合時機,否則要他面對著那個木頭美人直到結婚後才能洩慾,那可會要了他的命啊!
捻熄手上的煙,秦士偉狂猛的轉身將張艷殊壓倒在床上,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直接奮力的挺進她早已濕潤的甬道,快速的抽動著。
張艷姝的浪叫聲,讓他的慾望更加強烈,滿足了他男性徵服的慾望。
是的,這才是女人該有的態度!那個木頭,少的就是這股淫蕩勁,讓他每每想偷個香,都因為察覺到她的僵硬而感到索然無味。
「嗯,士偉,你好強,我快受不了了,唔……」張艷姝呻吟著,淫蕩的呢喃聲更加快了他抽動的速度。
「這樣就受不了了?那這樣呢?」秦士偉邪笑著,用力的將她轉了個身讓她背對著他,然後更加快速、更加用力的擺動著。
「啊!士偉,啊……」張艷姝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只能呻吟的浪叫著,在下一瞬間達到了高潮。而這充分的滿足了秦士偉的男人慾望。
只見他最後用力的衝刺幾下,然後也噴灑出充滿熱力的慾望之泉,癱軟在她的身上。
「嗯,士偉,你實在太棒了。」張艷姝意猶未盡的轉過身,貼著他的身體輕輕蠕動著。
自從嫁給老頭子之後,她就沒有享受過這麼刺激的性生活,達到高潮更是不可能的,這對她這種正值狼虎之年的女人無疑是一大折磨。不過,秦士偉的出現,終於改善了這種情況。
她不想離開老頭子,因為老頭子代表的就是名利和權勢,而秦士偉和她正好各取所需。
「你這個女人,不過餓了幾天,就像只餓虎一樣索求無度,打算搾乾我嗎?」秦士偉邪佞的瞅著她,雙手用力的捏扯她渾圓豐滿的雙乳。
「你那麼強,我不被你累死就阿彌陀佛了,還搾乾你咧!」張艷姝也浪笑著。
「言歸正傳,事情不能任其發展下去了。」他收回手,嚴肅地說。
她驚問:「什麼事?我們的事嗎?你想結束我們的關係?」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怎麼捨得放棄你這個浪蕩的女人?我是指路蓁的事。」
「那丫頭?她的事還有什麼好操心的?不就活死人一個了?」張艷姝沒啥興趣地說。
「活死人難保不會有清醒的一天,我不能冒險。」
「有什麼險好冒的?」她才不管呢!就算那死丫頭知道她和秦士偉的姦情,她也有辦法在老頭子面前扭轉乾坤,而且老頭子也不可能憑著死丫頭的片面之詞就定她的罪。
「人是我撞的,我很確定當時她看到了我。如果她清醒了,那我的麻煩就大了。更何況她在出事前已經毀婚,留著她也已經沒有用處了。」秦士偉的眼神轉黯,像是在計劃著什麼。
「什麼?人是你撞的?你不是說肇事者逃逸了嗎?怎麼這會兒又變成是你撞的了?」張艷姝十分震驚,她一直以為他說的是真的。
「你稍微用一下大腦好不好,我如果不這樣說,現在還能在這裡嗎?」他受不了的說。這個女人充分的驗證了「胸大無腦」的說法。
「那你剛剛說『留著她已經沒有用處了』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不會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她不安地問。
「既然你已經猜到了,我也就明說吧。我打算殺人滅口。」秦士偉陰狠的低語。
「可是……可是那丫頭已經這個樣子了,她……她還能威脅你什麼?」張艷姝驚得膛目結舌。天!她只是貪圖物質享受和肉體上的刺激,可從來沒有想過要謀害人命啊!
「我說過,要預防萬一。萬一路蓁哪一天清醒過來,我的麻煩就大了。」
「可是……可是醫生說過了,就算路蓁脫離了危險期,最多也是個植物人,不會再更好了,你沒有必要……」
「你是怎麼了?心軟了還是假慈悲?」他不是很高興的瞪著她。
「我……不是,我只是認為沒有必要這麼做。」張艷姝打了個冷顫,不知怎麼著,對於此刻的他,她總覺得忌憚三分。
「這當然是必要的。」秦士偉提高聲音。怎麼這個笨女人就是頭腦不清楚?「我可不想未來的日子都過得提心吊膽、不得安寧。只要路蓁一死,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懂嗎?」
張艷姝被動的點點頭。她當然知道,但是……真的有必要這麼做嗎?
她知道對秦士偉來說這是必要的,但是她呢?
她並不笨,她是很聰明的,就算事情做得再隱密,也有被揭發的可能,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除了牢獄之災,她會變得一無所有。
更何況她並不信任秦士偉,難保在事發之後他不會嫁禍給她。這種情節在電視、電影裡看過太多了,她可不會傻傻的就讓自己陷入這種情況。
兩害相權取其輕,是的,她知道該怎麼做了。
「女人,我可警告你不要壞了我的事,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秦士偉不甚認真的警告。低頭攫住她的蓓蕾吸吮著,打算再赴巫山纏綿一番。
就算心裡對他有所防備,但是張艷姝的身體卻很快的就被挑起慾望,或許真的是壓抑了太久,如今找到紓解的管道,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嗯,我怎麼捨得壞了你的好事?」她雙手埋進他的發裡,將他的頭緊攬在胸前,挺著胸部更加接近他,讓他更用力的扯咬著她堅硬敏感的蓓蕾。「我還會幫助你成就『好事』呢!瞧,我不是很配合嗎?」她蠕動著下體貼近他,感受著他瞬間硬挺的慾望。
「你這個浪女!」秦士偉喘著氣低咒。
一場翻雲覆雨、呻吟浪叫又在瞬間瀰漫了整個賓館房間。
只是,專心辦事的兩人,都沒有發現一架隱藏式的攝影機正將所有的過程和對話一一錄進鏡頭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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