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上電話,夏禹凝目細看這張讓他痛下決心要斬斷風流過去的柔美容顏,既然掙脫不開家族的沉重負荷,那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從痛苦中尋求解脫之道,畢竟最壞亦不過如此,而這四個月來他已然置身煉獄之中。
長臂一伸,他將她給攬入懷中,那柔軟香馥的軀體讓他心神一陣蕩漾,唇邊不禁漾起一抹溫柔的笑容。或許他並不是完全置身煉獄,因為即將來到嶄新日子裡,他將擁有她的慰藉和陪伴。換個角度重新思量,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不是真的那麼悲哀淒慘,因為他的生命中將有她的介入和駐足,從此整個改寫他的生活史,一股異樣的情愫揪緊心頭,他情不自禁的圈緊手臂……
「唔……」睡夢中的她被某物壓得幾乎快喘不過氣來,她低吟著想轉過身掙脫那令她將要窒息的物體,偏它在感覺到她反抗性的抗拒行為,竟圈得更緊。
羅雯琪從無邊無垠的黑暗中漸漸甦醒,昏沉的腦袋和因久睡而有些不聽使喚的身子,讓她在醒來後的第一個感覺就是輕微的頭痛。
她不曉得自己為何在用過每一餐飯後就覺得身體好累好累,是因為工作這些年來負荷過重的壓力,讓她在獲得休假時,難得的輕鬆讓身子突然一下子調整不過來,故變得嗜睡?然為何她睡過一覺之後,還覺得想要再睡上一覺。
努力的張開沉重的眼皮,因近視而使眼前有些模糊,柔軟的乳房讓異物橫壓揉捏著,讓她有些呼吸困難,意識猶處於混飩狀態,感官卻已敏感的感覺到身體漸漸熱了起來,她困惑的伸手想扳開那令她很不舒服的物體,那是一隻手臂,一隻屬於男性粗壯的手臂,它正肆無忌憚的玩弄著她豐滿高聳的大乳房——咦……這、這、這……怎麼可能?
雙眼猛地瞪大,看見一隻大手毫不客氣的搓揉著她敏感的乳蕾,意識此刻整個霍然清醒,她受驚嚇的心幾乎是在意識清醒的同一時間內,猛地彈坐起身。
「怎麼了?琪琪甜心寶貝。」好棒的觸感,她的乳房果然一如醉酒中所感受的,既柔軟又富有彈性,夏禹摸弄得有些欲罷不能。
雖然腦袋有些昏沉再加上近視的關係,讓她暫時看不清楚手臂的主人是誰,可在聽見那熟悉的男性嗓音,羅雯琪如遭電磁的怔在原地,她忘記了掙扎亦忘記了反抗,只因為她聽見那嗓音是屬於一個不該出現在她床上男人——夏禹,她的頂頭上司。
「呵呵……還沒有清醒嗎?」感覺到懷中突然變得僵直的身軀,夏禹頗覺有趣的伸舌舔弄她小巧柔軟的耳垂,那晚酒醉的情況下他一定缺乏許多做愛前戲,今天他可要好好的補償她一下,以更正他上回不大正確的做愛程序。
「嘎!」他親暱的愛撫驚嚇到羅雯琪,她幾乎是在感覺到耳垂那突如其來濕熱的感覺,整個人差點驚跳起身,然而因為他的手臂緊錮住她,使她動彈不得。
「沒清醒亦無所謂,一人一次才公平,你說對嗎?琪琪甜心寶貝。」對她驚震慌亂的反應,夏禹看得心裡好樂。
從沒想過一向冷靜自若的她竟然因為他的愛撫就慌得坐立不安,這讓他有種莫名的成就感,原來她並不是任何時刻都這麼自信滿滿。
「總、總經理……」羅雯琪聞言差點嚇得昏厥過去。他、他、他在說什麼?是意有所指還是巧合?總之她的心整個落到了谷底,因為她嚇壞了,且嚇得不輕。
「叫我禹,要不叫我親愛的也行。」
夏禹故意對著她耳畔輕輕吹氣,直到看見她頸項邊起了一粒粒小疙瘩,他才滿意的罷手。不過雙手可是一刻都沒閒著的享受著愛撫的滿足和快感,就連那想想、愛愛、玩玩三個漂亮美眉的胸部都沒一個比得過她,有機會他一定要叫她用身體幫他洗泰國浴,保證份量十足。
「總經理,你在開玩笑嗎?若是就請到此為止。」羅雯琪發現自己快要昏倒了,儘管還無法確定他那番話是否知道那晚的事情真相,可眼前這狀況,她敢說他九成九是憶起了一切——不,不會的,這怎麼可能?他明明喝得極醉,甚者醉到連她這個最討厭的人都認不出來的狀況,所以他怎麼可能憶起一切,他——怎麼可能?
「琪琪甜心寶貝,你這可是在命令我?」看著她臉色赫然慘白,卻板起臉孔的瞪著他,一副很努力想要讓表請恢復慣有的冷靜鎮定,夏禹半瞇起眼睛。
他可不喜歡她又變成那一看就討人厭的模樣和態度,她將會是他的小女人,亦是最後一個,所以在他面前他絕不容許她擺出大女人的姿態,一個母親就夠受的了,若連老婆也是這德性——那他哪消受得起?忍受了四個月,就快把他搞得精神錯亂,神經病快要發作,他怒吼、他咆哮、他頓足、他捶胸,結果是活活把自己氣得快要得內傷,她依然故我,不過——呵呵……俗話說得好,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就連風水都會輪流轉。套一句廣告用詞,他出運啦!呵呵……一想到這兒,他就心花朵朵開,輕添著耳垂的滑舌音逐一舔上她的頸項來到唇瓣……
「總經理,請自重。」羅雯琪一震,無法相信他輕薄的手掌仍是恬不知恥的在她胸前撫弄,她慌了,腦海不斷閃過,他不是很討厭她嗎?他怎麼還會在意識清醒的時候和她……
難道他是想要羞辱她,因為他憎惡她不是嗎?他在憶起一切後無法忍受自己在酒醉後的行為,所以才會有這種動作出現,一旦她表現的意亂情迷,他就可以大聲嘲笑或諷刺她的不知羞恥或淫蕩……
不,她絕不能讓他得逞,在失去寶貴的貞操和一顆心後,她不能連自己的尊嚴都一併輸給他,因為她早已一無所有,儘管慌張失措,她卻更是輸不起,否則她將如何自處?
「自重……嗯,你的胸部是夠重了,唔,我喜歡,這麼柔軟滑膩,簡直讓我摸得愛不釋手……」夏禹曲起手指挑弄那漸漸敏感尖挺的乳房。
很好,他的女人擁有他最滿意的魔鬼身材,如果還可以擁有他最愛的蜜糖小電腦——喔,人生夫復何求?
「放開我,總經理,如果你是想要羞辱我的話,你已經做得非常成功了,請你立刻住手,不然我就打電話給總裁,告訴他你對我不禮貌的行為和言辭,總裁會非常生氣,到時你就會被迫取消休假。」
羅雯琪被他挑逗的言辭給羞得滿臉通紅又有一服被侮辱的氣憤,可羞憤之餘,心猶是慌亂得無法安定,她只有搬出制服他最迅速有效的唯一法寶,那就是康雅。愛新覺羅,因為若連她都治不了他,那她就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無所謂,反正有你陪我,地點在郵輪,還是公司或是大床上,我隨時都可以提槍上陣。」他邪惡的對她戲謔的眨眨眼。雙手則制錮住她不讓她亂動。因為她一動他就感覺到他的好兄弟跟著跳一下。
唉,他的自制力真是愈來愈退步,就連她不帶挑逗的行為都輕易的令他感到興奮,嘖。活像八輩子沒玩過女人似的。
「你——你放開我,我是你的秘書可不是你那些花錢買來玩樂的女伴,我命令你立刻放開我,不然我就真的要去打電話給總裁。」
羅雯琪又慌又氣又怕,慌的是他竟然不把她的威脅放在眼中。氣的是他羞辱的行為讓她尊嚴盡失,而怕的是她竟然無法穩住自己紊亂的心,來冷靜自製的處理控制這個脫軌的狀況。
「命令?琪琪甜心寶貝,別這麼激動嘛,我當然知道你不是我花錢買來玩樂的床伴,因為我是你的上司,而你是我的『私人』秘書,所以服從上司是你做秘書應盡的責任和義務,你該不會是忘記你的身份想要越權了吧?好,你想打電話給我母親儘管打去,我正好順便問問我母親,聽聽她」皇爵集團「目前的總經理可是叫羅雯琪。」夏禹邪氣地勾起嘴角。
「對了,你若跟她說我侵犯你,你想以我們之間的關係,她會比較相信誰呢?公事上自然是絕對相信你,可私底下……呵呵,我想你一定非常明白我母親會有何種想法和感覺,畢竟你是她一手調教出來的機要秘書。」夏禹有趣的提醒她。
「你……」羅雯琪心頭一震,因為她竟然無話可以反駁,因為他提醒了她,因為他說的幾乎和事實相去不遠。
總裁非常清楚他是多麼的討厭她,討厭到甚至不想看見她的程度,所以在這種情況下,總裁確實是相信他的成分遠比她要來的多。
「我怎麼了?」望著她了悟的眼神,夏禹忍不住想要捉弄她,吃鱉四個月,第一次難能可貴的在話語佔上風,他簡直樂壞了,這感覺絲毫不遜於做愛的快感。
羅雯琪沉默不語。她正沉浸在慌亂、無助、惶恐又絕望的情緒中,壓根無法回應他的任何話語,更遑論是反擊回去以扳回劣勢。
她愈想要穩住自己的心,卻發現自己的心慌亂得完全不受控制,因為她好怕,這樣害怕的感覺就如同那晚他喝醉時……
「為什麼不說話?琪琪甜心寶貝」她未如想像中的針鋒相對讓夏禹有些不知所措,事實上她異常的沉默讓他開始不安起來,畢竟以她的反應就可知曉她對他的觀感,難道他的魅力風采對她一點影響力都沒有?就連那晚——她都毫無感覺嗎?
「請別這麼叫我,總經理,如果你是想要侮辱我,那就開始吧,反正你說的是事實,我無話可說,畢竟像我這麼醜陋的女人,怎能期望你對我另眼相看?我不曉得自己哪裡做錯惹你如此生氣,不過如果這麼做能讓你開心並化解你的怒火的話,我毫無怨言。」罷了、罷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羅雯琪心痛的抬起頭,若這就是他想要的方式,她唯有承受。
夏禹一震,沉默的看著她突然毫無生氣的臉,他的心赫然沉沉的往下墜。
「你認為我這麼做是在侮辱你嗎?」這就是她對他此刻愛撫的感覺和想法?他只是單純的想要她,就一個男人和女人——侮辱?他苦澀的一笑,她可真懂得怎麼用話去刺傷個男人的心,前一秒他還沾沾自喜於自己總算贏了一回合,孰料下一秒他又發覺自己輸得慘不忍睹、一敗塗地。「難道不是嗎?」羅雯琪近乎屈辱的說,不然她該做何想像?是幻想他要跟她做愛,抑或是妄想他喜歡她、他愛她……
哈哈哈,真是荒謬的結論,她若真的這麼想,那她無疑就是癡人說夢,一個天大的笑話!
「你能不能別想得那麼複雜、那麼不堪?為什麼不往簡單的方向想,無關於討厭侮辱,就單純的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夏禹十分挫敗的耙耙垂落眼簾的髮絲。
「總經理,請你別說笑話了,單純的男人對女人?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這天大的謊言?這四個月來找們之間的相處就像是敵人打仗似的對立,我明白你對我的看法和感覺,我想那裡面絕對沒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如此簡單的成分存在,你敢說那只是我個人的感覺嗎?」
羅雯琪心痛的嗤之以鼻,她不曉得自己是在何時愛上他,只曉得在他面前的,她已不是過往那個毫無任何情緒的羅雯琪。
感覺到他對她的不滿和怨恨,她心情低落,聽見他的指責和怨怒,她心揪痛,而和他發生肉體關係,她找不到她的心。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前所未有的情感,她還能否認自己的真心情意,她可以欺騙別人卻無法欺騙自己,她——愛上了他!
「我承認你說的是事實,可那是在來到羅多斯島之前,而在飯店……說實話,我承認自己是一個很欲氣又情慾的男人,我喜歡美麗的年輕女人,我喜歡身材性感又惹火的噴火女郎,我更喜歡毫無大腦、只會對我撒嬌並以我為天的小女人。
因為我想要有大男人的優越感和驕傲,可這一切的喜歡在你身上原本是完全找不到一項特質。
而在公司你讓我嘗盡了挫敗的滋味和感受,你的督促和鞭策讓我感覺到自己遠不如你一半優秀,而完全被禁制的自由和興趣,讓我開始對你不滿,但我無法去怨怪我的母親,所以我把過錯全推到你頭上。若不如此,我浪蕩不羈、好逸惡勞的個性和生活讓我無法在龐大壓力和挫折中找到平衡點,而你糟糕的裝扮看在我的眼中,簡直讓我捉狂,所以……
唉,你可知道在你面前讓我有種窒息的感覺,我想擺脫這一切加諸在我身上的負荷,偏大哥和二哥都相繼離開,你可知道我的感覺有多恐慌無助?
於是二哥給我提了一個建議,他建議我追求你,如此一來我就可以減輕許多壓力,但我是個自大又好面子的男人,在看到你的模樣,我根本就無法勉強自己,直到酒醉的時候……
唉,我真的是個重視外表的男人,你一定覺得我很庸俗不堪,我竟然以貌取人,我——「
「夠了,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每聽一句,羅雯琪的心就撼動一分,他的真誠告白讓她好心動、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絕對不是在暗示她,他對她有情,他只是卑劣的想要利用她,因為虞舜建議他追求她不是嗎?一個掏出心的女人,自然是會無怨無海的為心愛男人分擔所有歡樂痛苦。
不,她不能上當,他一點都不喜歡她,他不是說了嗎,他是一個以貌取人、重視外表的俗氣男人,所以她不能因他這以退為進的自我剖析,就傻傻的掉入他所編織山偽愛的羅網中,她不能——「因為我喜歡你,那晚我雖然酒醉,可並沒有失去記憶,再說當時可能被我強佔身體的女子應該就只有你,所以……」
「所以你是在告訴我,你只是想要負責任,你可以明說,為何反要勉強自己說出喜歡我這種謊言?」羅雯琪突然覺得不安的打斷他的話。
她怕、她好怕,她害怕聽他的話語,她好害怕自己的心整個徹底淪陷於萬劫不復之地,那……
她還會是她嗎?她還找得回自己嗎?
「你錯了,可見你不是真的很瞭解我」夏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無奈的悠悠歎道。
「我錯了?我哪裡錯了?」羅雯琪忍不住激動了起來。「我不是你往日的那些女伴,甜言蜜語對我來說是沒用的,因為我不是那種膚淺沒大腦好騙的女人,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感覺。如果你只是想要我幫忙你分擔一點工作,你儘管明說,我不會介意,可是你不可以用謊言來欺騙我,因為我是人,不是一個工具!或許那晚你是強佔了我的身子,但我不是那種失去一張薄膜就想要男人負起責任的女子,你大可放心。」羅雯琪相當不以為然的反駁。
她錯了?她一點都沒錯,甚至覺得自己該死的說中了事實,而沒有一個大男人受得了這點。
「別傻了!一張處女膜就想要我負起責任,而且對像如果還是一個我最討厭的女人,我夏禹可沒有那種高尚的偉大情操,再說就算你真的是仙女下凡的大美人,我不願意的事情難也無法改變我,特別是對女人,我可是出了名的以不負責任為最高原則,因為在我的眼中女人如衣裳,穿破一件再換一件。」
夏禹別具深意的看著她,「你該聽過我的輝煌史跡,喜新厭舊是我的劣根性,不然我為何會如此聲名狼藉,讓我母親看到我就猛搖頭,甚至指派你二十四小時盯著我。我想你這糟糕的裝扮八成就是出自我母親指點,因為她怕有朝一日會是我主掌『皇爵集團』,所以早就做好一切萬全準備。」
夏禹輕喟一聲「唉,姜果然是老的辣,我竟然被你的外表給編了四個月而沒看穿你的真面目,我還自稱是什麼女性的殺手,我視人的程度根本就是幼稚園的等級嘛。」真是終日獵雁竟被雁給啄瞎了眼。
「不是這樣,我穿成這樣是因為要符合我總裁秘書的身份,不是……」羅雯琪怔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的猛搖頭,她簡直無法相信,他居然會一針見血的說中一切事實。
康雅的確是曾這麼對她說過她的隱憂,但她的裝扮是因為她工作的關係,當然還有一點是她的身材太畸形了,所以她才會把自己給密不透風的包起來以便遮醜,絕不是他所說的為防他而刻意偽裝。
「拜託,這麼差勁的理由你都相信啊,難怪從你開始在我母親身邊工作的時候,感覺完全和住在我家時不一樣。不過也對啦,你這古板的個性怎麼可能敢反抗我母親的權威,如果她再用恩人的嘴臉自居,你只有束於投降待宰的份,畢竟連我們四兄弟都拿我母親沒轍,更何況是你。」夏禹瞪大眼難以置信的猛搖頭,看來她還真把他母親的一言一語當做聖旨。
「我……不是、不是你說的這樣……」
羅雯琪發覺自己無力招架他的一言一語,她慌得想找回慣有的自信和冷靜,她最擅長的就是主導情勢,結果現在她竟然只有挨打的份。
怎麼會這樣?他不是一個毫無智慧並慣用下半身思考的人嗎?他怎麼一下子就切中問題核心讓她無所遁形,他怎麼突然變成一個讓她無法迎頭痛擊的辯論高手,難道以前的他都是在裝傻,好讓人對他失去戒心,然後——扮豬吃老虎!
「你明明清楚的知道我說的是事實,不過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我喜歡你就夠了。羅雯琪,你現在給我聽清楚,因為我要開始追求你,你將會是我的女人和老婆。」他撇撇嘴,無視於她鴕鳥的反應,他仍是大刺刺地聲明一切。
「你在胡說什麼,老婆?你瘋了!」羅雯琪瞪大眼,思緒猶未從震驚於他的大智若愚中反應過來,他竟又勁爆的宣佈這令她不敢置信的訊息,教她如何承受這過大的衝擊,她快要崩潰了。
「隨便啦,反正我要你就對了。」夏禹完全不在乎的聳聳肩,畢竟他會想要安定下來的這個念頭本來就夠瘋狂,所以羅,瘋又怎樣?他歡喜就好,別人的想法他才不在乎,只除了她。
「總經理,請你正經一點。」羅雯琪心一跳的想要板起臉孔斥道,偏他霸道的口氣讓她的心沒來由的感到雀躍。
「拜託喔,對我喜歡的女人我哪正經得起來?尤其我們兩個全身光溜溜,現在我只想趕快把你壓倒在床上,然後……嘿嘿!」夏禹的視線在看見她那大得晃來晃去的豐乳,口水就快滴下來的想要品嚐奶香的甜美滋味,如果能洗個泰國浴是最好不過啦。
「你別這麼色好不好?請你搞清楚,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只是你的私人秘書而已。」他喜歡的女人!羅雯琪心跳得猶如擂鼓般,快要沉淪的心在此刻整個淹沒在他的召示下,而他言辭中露骨的性暗示讓她臉紅耳熱,記憶一下子飄到那夜激情狂野的片段……
「沒錯呀,你不知道外頭的私人秘書就是上司的私人老婆,好了,我們別浪費時間,快點來…」
她嬌羞樣讓夏禹心兒狂跳,女人要與不要的反應他可是看多了,他不禁欣喜的將她再度攬入懷中,大手不安分的往她胸前探去,剛剛他還沒摸過癮咧。
「誰說私人秘書就是上司的私人老婆,總經理,我……唔!」夏禹乾脆搗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兒,在這一刻她就不能安靜一點別這麼囉嗦嗎?
「你這張嘴真吵。」他皺起眉頭看著她瞪大的眼,不行,這樣他不就不能恣清的用兩手愛撫她豐滿迷人的乳房,夏禹傷腦筋的思考著,眼珠子溜呀轉的,瞟上了她的蕾絲小褲。
「有了。」他開心的一笑,騰出一手扯下,然後伸到她面前晃動。
「唔……唔……」他想做什麼?他不會是想要把她的內褲塞到她嘴巴吧?此一認知讓她慌亂的猛搖頭。她不要、她不要,他不可以這麼對待她!她用眼神凶狠的告訴他,他如果敢這麼做,她就不原諒他。
「不喜歡啊,那用我的好了」夏禹清楚的接受到她眼中的警告,於是乎他脫下自己的游泳小褲伸到她面前。
「唔……唔……」羅雯琪頭搖得更劇烈,可臉卻紅透一直紅到腳趾頭,這個色夏禹,一旦她脫困,看她原不原諒他,他怎麼可以用這拿來遮蓋私處的布料塞人她口中,真是太不潔、真是太羞恥,她卻莫名的感到興奮——「還不喜歡,那我的寶貝如何?」夏禹這下眉頭是皺得更緊了。
羅雯琪頭搖得更猛、更急了。
「怎麼這麼麻煩呀,這也不要、那也不要,我不管了,讓你三選一,你想要哪一個,你不挑我就自己幫你選一個。」夏禹不悅的嘟起嘴,然後將她推倒在床上,看著她光溜溜的性感胴體,他的慾火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衝鋒陷陣,結果……
「唔……」她的嘴巴被他搗住怎麼說話呀?羅雯琪氣了,他這行為分明是不尊重她。
「不管了、我想要你。」夏禹放開她的手,在她還來不及抱怨的情況下一口堵住她的嘴,火熱纏綿的唇舌吻住她不可愛的言語。
羅雯琪被吻得眼冒星星、呼吸困難,所有的不滿憤怒在他火熱的親吻下全拋到九霄雲外,腦海中只剩下他的親吻和他的人——「吁吁……」在他結束掉這個法式長吻,她僅能不住的喘著氣,腦袋更因缺氧而空白、昏沉,人尚未從熱吻中反應過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