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悶哼一聲,極力壓抑下的強烈欲流再也克制不住的在體內奔騰喧囂,於是他做出生平從未有過的舉動,就是在做愛時吻住女伴柔軟的唇瓣,吻住了她的哭泣聲,亦印吻上他的憐借和佔有……
「嗚……啊!」羅雯琪呆了、傻了、楞了,任他強取豪奪似的親吻,吻去她所有疼痛、所有思想,她只覺得腦袋一瞬間變得空白,思維象被抽離全身般的空洞,眼前唯有他的人、他的吻——什麼都無法感覺!
「甜心,讓我好好愛你,相信我,你會很快樂的。」
「啊……嗯……」她無意識的呻吟出聲,體內不住爆開的歡暢感席捲全身。
這是什麼感覺?好舒服、好舒服,身體快樂得像不屬於自己,隨著他猛烈衝刺的身子不斷失聲尖叫。
這就是做愛嗎?適才那痛苦的穿刺宛若不曾發生一般,這巨大的喜悅整個充塞心頭並向四肢百骸流竄而去……
「禹……不要……夠了、夠了……人家要死了……嗯……」他猛烈的抽送幾乎讓她承受不住體內過多的歡愉而喊叫出聲,強烈的快感像電流通過,酥麻的直衝腦門,帶給身體不住的顫慄震憾。
天啊,感官的刺激猶如乘坐雲霄飛車一般的驚人。一下子衝上頂端、一下子又蕩到谷底,抽送之間那難以言喻的滋味佔領她所有感覺……
「嗯……我好快樂……呀……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再也無法承受過多的歡愉,她在他狂猛有力的衝刺下達到高潮,飛入雲端,看到星星的世界——「等我……甜心……噢……」看著她在身下達到高潮的失魂模樣,他在一計威猛的抽插下,射出強而有力的灼熱種子。
他射出的同時,人亦頹然無力的趴在她高聳的乳峰中,腦海則暈陶陶的想著:這一番雲雨起碼耗去他兩個月的欲流。
而他仍像是要不夠她似的,因為在調整紊亂呼吸的此刻,他發現自己的慾念竟又蠢蠢欲動起來。這真是不可思議,這真是太瘋狂了,偏真實的讓他無法不相信這是事實。
「吁吁……」羅雯琪邊調整紊亂的思緒,邊伸手想推開那壓在身上的沉重軀體。
竟然真的和夏禹發生肉體關係了,那日後她該用何種態度來面對他們上司和下屬之間的關係呢?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變成這樣?
感覺到來自身下的推阻,夏禹昏沉的頭腦有片刻的清醒,他微抬起上身,畢竟他的體重對她來說是過於吃力一點。
「甜心寶貝,你還好嗎?感覺是不是很快樂?我讓你達到高潮了嗎?」他愛憐的勾起她一縷髮絲,有點懊惱的發現,他們正身處在浴室的磁磚上,而開著水源的蓮蓬頭一直噴灑出水,幾乎讓浴室決要氾濫成災該死!他竟然讓他的小妖精的第一次在這種環境下發生,而他甚至還不認識她,儘管她是如此甜美、身子是如此敏感,他都不該給她有環境惡劣的第一次印象。
「我……」羅雯琪無語回應,因為她發覺他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認出她就是他最討厭的人,因為他喝醉了,只要她事後來個死不承認,甚至說不定他認為這一切根本是場春夢,夢一圈,船過水無痕……
反正他喝醉了。一個酒醉之人什麼都記不得,可是——她的心好痛、好痛。
「怎麼了?甜心寶貝,你是不是又想起先前那不愉快的疼痛感覺,是不是?對不起喔,處女的第一次都會痛,下一次就不會再痛了。」
夏禹有些不安的緩緩站起身,她的毫無反應讓他沒來由的感到心慌,都是他不好,不知道她是處女就粗魯的整支寶貝插進去,現在讓她留有壞印象,他該如何是好?
「我要走了。」無法迎視他醺然的眼瞳,羅雯琪在發覺自己獲得自由的那刻,忙不迭的站起身,卻因為跨間的酸痛和乏力的雙腳,腿一軟,栽向他的懷抱「啊!」她驚呼出聲的想要穩住自己失去平衡的身體。
「小心。」他眼明手快的扶住她,可因酒精和過度運動後有些無力昏沉的身軀,他撐不住她的重量,以至於兩人雙雙躍進浴缸裡,自然夏禹很有騎士精神的再度成為她的肉墊——「哎呀!」兩人同時慘叫出聲。羅雯琪是因為頭撞上他強健的胸膛嚇得驚呼,而夏禹卻是因為腦袋淒慘的撞上牆壁的磁磚而痛叫。
「甜心寶貝,你還好吧?」無視於腦袋撞出一個腫包的疼痛和眼前不斷的直冒出星星,夏禹比較在乎的是懷中人兒的驚叫聲。
「我、我沒事,你放開我,我要走了。」羅雯琪慌張的掙扎起身,趁他酒醉意識未清的情況下,她必須盡速遠離失去貞操的現場,然後替自己做好不在場證明,要不然那後果是難以預測,不過可以確定的就是絕非好事,畢竟他對她的感覺是如此不堪,而她——竟然心痛了,難不成她愛上他了嗎?愛上她的頂頭上司,愛上一個今生都不可能會屬於她的男人,因為他未來的妻子極可能是英國首屈一指的大富豪羅威財團的千金小姐——瑪麗蓮娜。羅威。
「走?我不准你走。」夏禹一征,隨即反應過來的連忙摟住她的纖腰,她是他的,他還沒嘗夠她甜美的滋味,她怎麼可以毫不留戀的離開他的身邊,他不准!
「你為什麼不難,我又不是屬於你的私有財產物,請你放開我。」羅雯琪心慌意亂的想要推開他溫暖的懷抱,這偉岸的身軀是不屬於她的,因為橫跨在他們之間有太多的阻礙和限制,譬如康雅。愛新覺羅就是一個大問題,更別提他對她的感覺……
她不禁苦澀的揚起嘴角,因為那又是另一個大問題!
「甜心寶貝,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夏禹惶然的緊摟著她不放。
他們才剛經歷過一場美好的性愛,為什麼辦完事後,她立刻無情的翻臉不認人?雖然從頭到尾都是他強迫她的,可到後來她明明也和他一樣樂在其中,因為身體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更遑論是想欺騙他這情場高手。
「我沒有名字!你趕快放開我就是了。」羅雯琪心好亂,他的緊緊擁抱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而最令她意亂情迷和害怕無助的,莫過於他語氣中的佔有和霸道,那幾乎讓她管不住她的心為他悸動……
「我不放、我不放……」他像個小孩子似的無理取鬧,總覺得她身上有種令他熟悉又眷戀的味道,這是別的美眉所不能帶給他的感受,偏醉眼中這是一張從未見過的陌生臉孔,但為何他卻覺得自己似乎認識她。
「那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開我?」被他孩子氣的行為弄得沒轍,她輕歎口氣。
對一個喝醉酒的男人,她如何能期望他能理性的面對事實,他的神智根本就不是在正常運作的狀況下。她必須想個法子甩掉他,不然他很可能就這麼一直無理取鬧地跟她耗下去,到時候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呀!
「我要你,甜心寶貝。」夏禹圈緊了手臂,其實酒意昏沉令他的頭腦不是很清楚,因為他並不是真正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他只知道自己不想失去她的溫暖懷抱。
「你要我?好啊,不過地點要由我選擇。」羅雯琪思索一會後說道。
既然他要她,那她何不把握這大好機會,一次徹底解決,然後從此把這件事情深深埋藏在心中。
「嗯。」夏禹聞言開心的猛點頭。
「那我們先洗個澡,然後再到床上去做愛做的事情。」羅雯琪低頭看著自己一身濕淋,在經過一番雲雨,現在已分不清是汗還是水。
「嗯。」夏禹聞言好開心的猛點頭,因為不但可以和她一起洗鴛鴦浴,待會還可以在床上顛鸞倒風,想想就很爽快。
相對於夏禹的開心,羅雯琪就顯得黯然,因為這時候她開始羨慕起他的意識不清,最起碼在清醒過後什麼都記不得,那一切就不會感覺如此痛苦,而她亦夏禹手肘支著額頭,天啊,他的腦袋裡像有一群人在用電鑽鑽洞或怪手掘地似的疼痛。
宿醉所造成的痛苦已經夠令人苦不堪言,偏偏直升機又碰上亂流,使得他粒米未進的腸胃一陣翻攪,差點就要吐出來,但,這些痛苦悲慘還不及視線在看見鄰座坐著,那令他渾身坐立難安的羅雯琪,還來得淒涼萬分。
憶起昨晚——噢,讓他死了吧,他竟然會和她做了愛做的事情,而且醒來後的感覺還該死的通體舒暢,只除了他宿醉的頭痛……
好吧,他是酒醉卻不代表失憶,昨夜的一切過程他雖不是記憶深刻,但該知道的亦一樣也不少,包括他總共和她做了三次愛,一次在浴室的磁磚上,一次在浴缸裡,另一次則是在柔軟的大床上,而且這三次的感覺,印象中是一次比一次還要好——哇咧……真是酒能誤事呀!他緊皺著眉頭。竟然會覺得和她上床的感覺一次比一次還好?
他真是瘋了,不,他分明就是酒醉得厲害,他發誓從今天開始他要戒酒。瞧,喝醉酒把他害得有多悲慘,宿醉的頭痛不說,他居然還能把一個醜女當成像西施、貂蟬那樣的美人兒——他真的是喝得太醉了,莫怪有人說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頭已百年身,這女人八成是想藉此威脅他,然後……
休想!她別以為她是處女就想要他負起責任,他夏禹絕對不可能會娶一個醜八怪做妻子。她若識相那還好,若否,就休怪他翻臉無情,不過話又說回來,昨晚他喝得大醉,他何不利用這個酒醉意識不清的優勢來個死不承認,看她能拿他怎辦?
只是她若是居心不良的同他發生關係,為何早上他清醒過來,竟是一個人獨自在床上,而模糊記憶中,她好像不是很心甘情願的和他做愛……
難道會是他酒醉,然後硬給她霸王硬上弓因為他已經四個月沒有碰過女人,而且賣醉之前腦海還存有泡她的蠢念頭——「噢……」他頭疼的低吟一聲,因為這個情況不無可能,而以羅雯琪這四個月對他的態度看來,她好像非常討厭他,不然她若真的對他有企圖,想要下手,不用等到現在才下手,畢竟她隨時都有機會可以設計他。
「總經理,你身體很不舒服嗎?需不需要我去拿顆止痛藥給你服用?」他不斷發出的呻吟聲讓羅雯琪再也無法保持沉默的開口詢問。畢竟在直升機飛抵夏禹號的這—段期間中,她不面對他都不行。
原本還忐忑不安的以為他會記得昨夜,不過宿醉的痛苦好像讓他無神細想。話說回來,她能期望一個喝醉酒的人記得多少事情,只是在安心的同時為何心卻隱隱作痛……
「嗯,麻煩你了。」夏禹頭痛的點點頭,他的確是需要一顆止痛藥,不過現在最需要的其實是一顆失憶丸,這樣他就無須在憶起昨夜的種種而頭痛萬分,一旦真是他無恥的強佔她,那他該用何種態度來面對她?
天曉得他現在就非常的唾棄自己,就算喝得再醉,他都不能籍酒意佔有一個不是心甘情願的女人。
瞧她現在的穿著,一頭秀髮流成老式的髮髻,一絲不紊的盤在腦後,一襲深黑色的兩件式套裝襯顯得她異常老氣,還戴著一副幾乎遮掩住她半張臉孔的大眼鏡,整體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古板又無趣的女人,想到這他就忍不住要懷疑,自己當時真的有喝得這麼醉嗎?
「總經理,那我這就去拿。」羅雯琪微愕的站起身,她還以為他會因為頭痛對她大吼大叫,孰料——看來他宿醉程度之嚴重遠超過她所想像的。
思忖間,她已經從一旁的雜物櫃拿出一醫藥盒,在看過藥物的品名後,拿出自己想要的止痛藥,細心的倒杯飲用水,她才緩步走回原位遞給他。
「謝謝。」夏禹伸出手接過,憑良心說,撇開那糟糕的外貌別論,她其實是一個非常聰明又有智慧的女人,有著高明的外交手腕和精明能幹的辦事效率,在公事方面,他完全得仰仗她的大力幫忙,只可惜——人果然是沒有十全十美的,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會敗倒在她的古板窄裙下俯首稱臣,不過她胸前那對壯觀波瀾的豐乳……
噢,他突然覺得自己口乾舌燥,連忙將手中的止痛藥給丟到嘴裡,然後立刻將飲用水一口仰盡,希冀能藉此消去體內陡然竄生的熊熊慾火。
「總經理,這是我應該做的,你不用對我客氣,有任何吩咐,只要在我能力範圍內,我都會盡力去做。」羅雯琪受寵若驚地站在他身旁,接過他飲乾的紙杯,朝機艙駕駛座方向前進。
她簡直無法相信他竟然會跟她道謝,宿醉宛若讓他變了一個人似的,但這恐怕是他身體不舒服所造成的吧,她可不敢奢望只因一片小小的止痛藥,他就會對她全面改觀。
「報告三公子,我們馬上要降落在夏禹號甲板頂層的停機坪,當直升機下降時會有些震動,請您繫好安全帶。」洛桑在看見目的地,便啟開通話器說明,語畢就直接按下降落按鈕準備下降。
站在走道上的羅雯琪聞言慌忙地欲走回座位,卻因機身突然傾斜下降,整個人重心不穩的往前栽去。
「啊!」她驚呼出聲,失去重心的身子反射性的伸出手,想要抓住物體來穩住自己。
「小心。」夏禹眼明手快的抓住她,因為他一直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所以才能在她失去重心要往前栽倒的時候,及時將她安全的攬入懷中。
這該死的洛桑,竟然話一說完就下降,也不看看搭乘之人是否有安全的坐在座位上,如果他沒有密切的注意她的行動,她極可能就因此摔倒而受傷,一想到這他的心微微一痛,待會他非找個機會好好說說這該死的洛桑不可。
「謝……謝謝你……總經理。」猛地被拉進一個溫暖又寬大的強健胸膛,羅雯琪心跳得飛快,在感覺到他的體溫和氣息緊緊的包圍住她,她驚了,下意識就想逃開這一切。
於是她焦急的想要推開他的懷抱站起身,卻因直升機降落在停機坪的大力震盪,整個人反栽過他胸懷深處,硬是站不起身——「哎呀!」當眼睛在看見自己面對著他的褲腰部位時,她震然的驚呼出聲,紅雲猛地飛染上她的雙頰。好、好羞人的姿勢!
「晤——」夏禹悶哼一聲,呆愕的看著她明明站起身來,下一秒卻反掉進他的懷抱裡。
而要命的是,她的頭哪裡不好撞,偏偏朝他最難受的胃部撞去,害他一陣噁心之餘,胯下那話兒卻在感覺到她胸前的柔軟山峰,該死的硬挺起來——「還不快起來,你要在我身上趴多久?」他惱羞成怒的斥道。無法相信自己竟然會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興奮起來,就因為她胸部輕輕的一撞?
哇咧……他活像個慾求不滿的色鬼似的,為了怕被她發現他的反應,他不自在的略調整一下姿勢。
「對、對不起,總經理。」羅雯琪嚇一跳的忙站起身,卻因他的身體突然動了一下,她好不容易站起的身子又不穩的重新撞上他的小腹——「喔!」小腹又被大力的給撞了一下,夏禹痛呼一聲的撫著受撞的部位,孰料卻反勾住她的頸項,不經意甩落的手掌就揮掉了她的眼鏡,他直直的望進那雙迷濛的大眼睛。
「咦?」眼前突然模糊一片,羅雯琪錯愕的看著近在尺咫的俊帥臉龐,心臟頓時跳漏了兩拍。
她努力的眨動眼睛,想要看清楚她的眼鏡掉落何方,雙於亦慌忙的踉著伸出摸索,慌亂間竟忘記自己正緊貼著他偉岸的身軀,而搜尋眼鏡的手指就這麼觸摸上一團硬挺的物體……
「喔!該死,你在摸哪裡?」不會吧?她竟然這麼不客氣的挑逗他的慾望,夏禹難以置信的低吼著,瞪直的眼睛錯愕的看著她大膽的手指愛撫著他已然敏感腫脹的男根。
「呃……我在找眼鏡,我的眼鏡不見了。」羅雯琪被他的低吼聲給嚇了一跳,不知所措的手更是害怕的想要趕緊找到她失落的眼鏡,不然她實在看不太清楚,於是乎就這麼貼著那熱熱的物體移動……
眼鏡?喔,別動……「夏禹咬緊牙的怒斥。
拜託,他那話兒和眼鏡應該完全不同形狀吧?真不曉得她是故意還是無心的,偏她柔軟的小手摸得他的慾火狂升,感覺有說不出的舒服。
就在此時,直升機的艙門刷地被打開,在兩人身體猶緊貼著尚打不開套結的情況下,被那直升機外突然歡聲雷動的喝彩聲給嚇得楞征在原地——「歡迎三公子大駕光臨……啊!」『訓練有素的歡迎辭隨著歡聲雷動響起,卻在看清楚直升機座艙內的曖昧畫面時,在場之人均尷尬的驚叫出聲,一時間場面亂成一團,因為這真不曉得是哪一方嚇到哪一方?
「該死!」夏禹低咒一聲,抓住她的手,然後拾起那掉落在他腳旁的玳瑁色鏡框。
「拿去!」
羅雯琪慌亂的戴上眼鏡,在看清楚自己此刻的處境,整個人當場羞著的僵在原地,看著那些穿著郵輪服務人員的制服,彼此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尷尬的瞪視——「還不快起來!」夏禹暗歎的閉上眼睛,然後頗為無奈的睜開,好一副該死的丑眼鏡,什麼時候不好掉,偏掉在停機時的前幾秒,然後變成如此戲劇化的可笑情節。真是讓他丟臉丟到自家地盤上來,他和一個醜女人在……這事若傳揚出去,他可真要英名掃地!
「啊,是、是,對不起,總經理,我不是故意的。」如遭電殛般,羅雯琪羞紅臉的慌忙站起身,然後趕緊退到一旁讓他起身。
事實上此刻地上若有個大洞可鑽,她一定會毫不思索的馬上跳下去,而羞赧愧疚的同時,她的心不禁黯然的掠過——他怕是更討厭她了!
「好了,別說了,還嫌不夠丟臉嗎?」夏禹沒好氣的從座位上起身,饒是他臉皮粉厚都不免感到雙頰有些微熱,她的臉誓必是更紅了。
抬眼看著站在機艙門口的洛桑,一副想笑卻硬生生忍住的模樣不禁為之火大。都是他害的!他竟然還敢在一旁看好戲,他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歡迎三公子蒞臨夏禹號。」夏禹一起身,歡呼聲立刻響起,頓時化去這令人感到尷尬又困窘的一刻。
「洛桑,是你搞出來的花樣嗎?」夏禹近乎是咬牙切齒的走向為首的洛桑——他的好友兼下屬。若是,那他和他之間的帳可有得好好清算一番了,包括咋夜他的酒醉失身,不,不對,是羅雯琪失身才對,因為看她的樣了也曉得,她絕對是個百分百的處女,卻被他給該死的破了身。
羅雯琪紅著瞼、低著頭的尾隨在他身後走下直升機,長這麼大,她從來沒有這麼丟臉過,而且還是當著一大難人的面前,他們甚至是公司名下企業的員工,她這張臉——窘到極點。
「三公子。」
突然,一聲嬌媚的女子噪音帶著一陣香風指過,夏禹尚未反應過來,下一秒鐘他就發覺自已被二個妖嬌美麗的女子給團團包圍,而跟在身旁的羅雯琪就這麼硬生生的被擠了出去。
「三公子,你還喜歡嗎?」洛桑對他咧嘴一笑。
這三個芙眉可是他們特別請來安慰他這四個月來所受的委屈,在這三天內恣情的讓他享用一番,畢竟他的慾火積壓了四個月,以他過往放浪形骸的生活,他怎麼可能受得了?身為他的好友兼下屬,瞧,他是多麼的體貼入微。
「呃……」夏禹被這暖玉溫香給擠迫得幾乎快喘不過氣來,錯愕的視線看著眼前這三張千嬌百媚的臉蛋和風情萬種、性感惹火的身材,活像三隻噴火小野貓。
「三公子,人家叫愛愛,你好帥啊。」
「三公子,人家叫想想,你好英俊啊。」
「三公子,人家叫玩玩,你真酷喔。」
三隻小野貓立刻對夏禹猛拋媚眼,展現俏麗風情,因為她們萬萬沒想到,這買她們出場三天的金主,竟然是一個酷到極點,且又帥又性感的英俊男人,尤其他是這麼的年輕富有,害她們頓時心癢難耐的蠢蠢欲動起來。
「想想、愛愛、玩玩。」
一聽就覺得好騷包的花名,不過他喜歡!夏禹唇邊揚起一抹笑意,偏視線在看見被擠到後方的羅雯琪,他被撩起的興趣一瞬間像被人當頭給澆了桶冷水似的不見蹤影,甚至心頭竟還荒謬的覺得有股不安惶然的感覺。
特別是在看見她那漠然的神情,竟讓他沒來由的感到無助與心虛,於是他反射性地就推開這像八爪章魚纏繞著他的三名漂亮美眉。
這個舉動使得在場之人均難以置信的驚呼出聲。
「三公子?」洛桑更是張口結舌的瞪著夏禹看。他不會是眼花了吧?剛剛他明明看見他嘴邊逸出一抹笑意,結果他的動作竟然是推開這三個他精挑細選買出場的酒國名花?
「我想先去艙房歇息一下。」一推開漂亮美眉,夏禹亦錯愕的怔在原地。
他怎麼會做出這種行為,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最喜歡女孩子陪伴的他,他竟然會動手推開她們。
「對、對、對,三公子剛下飛機,是該先到艙房休息一下,想想、愛愛、玩玩,你們快陪三公子去艙房好好的歇息一下。」洛桑立刻反應過來。他真是疏忽,夏禹四個月不近女色,一下子看見三個漂亮美眉,這慾火自然一觸及發,那不先到艙房要去哪裡,他真是太不夠細心啦!
羅雯琪聞言只覺得心裡一陣刺痛,眼前這三名年輕女孩,無論是外貌還是身材都是符合國際標準,哪像她醜八怪一個,站在她們面前,只會突顯出她的醜陋不堪,她頓時自卑的悄悄往後退去。
「洛桑,羅秘書在這裡,注意你的言辭。」他語氣中的曖昧活像個皮條客,夏禹頓時覺得好不狼狽的沉下臉來。
該死的!他的口吻好像他腦袋裡只會想著那檔子事,要知道昨晚他和羅雯琪可是雲雨三番,現在頭還有些宿醉,哪來的力氣和心情一次應付三個,他又不是無敵鐵金剛,嗟!
「咦——喔,羅秘書,對、對,我差點忘了,來人,快帶羅秘書去艙房歇息,他可是三公子的私人秘書,大家可得好生招待。」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洛桑忙朝旁呆在原地的服務生施個眼色。
剛剛在飛行途中,他已經用無線電通知過郵輪上的人員,保證絕對不會讓羅雯琪的存在妨礙到夏禹這難能可貴的三天休假,所以他們早就想好了對策。
「羅秘書,這邊請。」一名服務人員立刻走向羅雯琪,於是兩人往電梯方向走。
凝望著羅雯琪的背影,夏禹亦不由自主地提起腳步跟上前去,偏洛桑擋住他的去路,他狐疑的挑挑眉,「洛桑,你做什麼?」
「三公子,你就別裝了,羅秘書都走了。」洛桑朝他曖昧的眨眨眼。
「我裝什麼?」夏禹不解的打量著他,他意有所指的眼光讓他不禁皺起眉頭,這個洛桑今天好生奇怪。
「哎呀,三公子,你就別和我鬥氣了,剛剛是我一時大意,忘記羅秘書還在旁邊,所以差點讓你無法跟總裁交代,不過你放心,這三天我們不會讓羅秘書影響到你休假的心情,你就好好的和這三個美女玩個痛快,她們保證會伺候得你很舒服的。」
洛桑的眼光更曖昧了,雖然他覺得此刻的夏禹看起來有點古怪和陌生,不過「男人本色」可是夏禹生活的座右銘,況且四個月過著宛如和尚般禁慾的生活,這一觸禁還不——嘿嘿!
這下子夏禹聽懂了,事實上不只他聽懂,所有在場的人都聽懂了,這感覺突然讓他心頭好不舒坦。
「你自己留著用吧。」不悅的拋下話,他推開他逕自走人。
「喔,三公子,三……」洛桑傻了,在場之人亦全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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