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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經過她誠意的懇求,楚憐心相信姚君曜會識趣地還給她寧靜的日子,不過在安 分了幾天之後,他又開始作怪,而且有變本加厲的趨勢,終於她忍不住地爆發了。
  「你可不可以講點道理,不要再來煩我了好不好?」幾乎是用吼的,她已經顧 不得她努力塑造的冷靜、溫和。
  彷彿沒瞧見她的怒火,姚君曜嘻皮笑臉地說:「好啊,只要你肯陪我吃頓飯, 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吵你了。」微瞇著眼,楚憐心冷冷一笑,「你在威脅我?」一 副深受污辱地看著她,姚君曜好無辜地抗議,「楚楚,我從來不威脅女人,我只是 想為自己爭取一次機會,難道這也不對嗎?」「別告訴我,你是真心想追我,我會 以為自己在作惡夢。」「楚楚,你的嘴巴真懂得傷人!」「我嘴巴笨,只會說實話, 副總如果不喜歡的話,可以離我遠一點。」嘟著嘴,他火大了,「你到底要不要跟 我去吃飯?」他姚君曜長那麼大,還沒有一個女人請不動,這個女人卻讓他一而再、 再而三的吃閉門羹,她還真不是普通的大牌!」我要知道為什麼!」她百分之百確 定他對她一點興趣也沒有,否則像他這種自認風流多情的花花大少,是不會那麼有 耐心地對她死纏爛打,這其中鐵定有什麼理由。
  「你就那麼確定我不是真心的在追求你?」「姚副總只愛美女,楚楚這麼平凡, 怎麼有本事入姚副總的眼?」清清喉嚨,姚君曜有一點不好意思地說:「我有這麼 好色嗎?」雖然事實的確如此,但從她那張擅於明嘲暗諷的嘴巴說出來,聽在耳中 就很彆扭。
  斜睨了他一眼,楚憐心挺沒愛心地說:「副總是什麼樣的人,還需要我來說嗎?」 笑得很不自在,他好委屈地說:「你就不能對我好一點嗎?」「副總,楚楚只憑良 心做事,不懂得什麼叫『好』什麼叫『不好』。」孩子氣的朝她做了個鬼臉,姚君 曜喃喃自語地嘟嚷,「同樣是兄弟,差那麼多!」「副總,你在說什麼,我沒聽清 楚?」急急忙忙地搖搖頭,他很討好地笑著,「沒什麼,我是說,只要你跟我吃頓 飯,你說什麼,我全奉為聖旨照行不誤。」「不行,她要跟我去吃飯。」楚憐心還 來不及點頭說好,姚君翼已經搶先開口。
  這還是姚君曜第一次那麼不樂意看到他老哥。
  「哥,是我先進楚楚,你怎麼可以插隊?」姚君曜抱怨地看著他。
  「我和憐心有事討論。」
  「哥,你也太沒人性了吧,連吃頓午餐都要討論公事,你也不怕我們楚楚消化 不良!」姚君曜大驚小怪地鬼叫著。
  轉向楚憐心,姚君翼故意把問題丟給她,「憐心,你的意思呢?」「如果總經 理沒有很重要的事,我想等吃完飯之後再討論,可以嗎?」沒想到她會選擇跟弟弟 吃飯,姚君翼神色一沉,嘴唇不覺緊抿。
  「哥,你聽到了吧,楚楚想跟我去吃飯。」姚君曜威風十足地說。
  「吃完飯之後直接進辦公室找我。」淡漠地丟下他的交代,姚君翼轉身走回辦 公室。
  「楚楚,跟我哥共事一定很痛苦吧!連午餐都要談公事……」「副總,我們可 以走了。」站起身,楚憐心率先往外頭走去。
  看著剛剛還亂七八糟,現在已經整整齊齊的桌面,姚君曜不可思議地搖搖頭, 「我的天啊!這個女人動作也未免太快了吧!」如果讓他娶這種女人當老婆,他一 定會未老先衰……哎呀!他怎麼還在這裡自言自語……」「喂!楚楚,你等等我… …」提起腳步,姚君曜趕緊追出去。
  「你可以說了吧!」午餐一用完,楚憐心立刻迫不及待地問。
  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姚君曜傷腦筋地說:「楚楚,你難道不能先喘口氣,放 松心情喝杯咖啡,再進入主題嗎?」怪不得她跟他老哥那麼配,兩個人還真的是一 點也不浪費時間。
  「你應該很慶幸我已經等到用完餐。」言下之意,是她已經夠給他面子了。
  舉起手,姚君曜投降了,「好,先讓我喝口咖啡,潤一下喉、提一下神,可以 嗎?」女人就是女人,又小氣又計較!賞了他一個白眼,楚憐心沒有反駁的執起咖 啡喝了起來。
  不再廢話,姚君曜拿起咖啡喝了一大口,隨即神色一正,坦白道來,「我已經 知道你是連真。」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她緩緩地放下手上的咖啡杯,「面無表情 地看著她,「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小心偷看到我爺爺的調查報告,上面 清清楚楚的寫著,你就是連真。」「我看你是故意偷看,不是不小心偷看到的吧!」 既然人家已經掌握到證據,她再否認就太不上道了。
  對這個女人,他實在很難不豎起大姆指,「你真幽默!」「難道不是嗎?」翻 了翻白眼, 姚君曜老實說:「是,我是故意偷看,這樣你滿意了吧!」說起來也是 巧合,前些日子他若是看到有個傢伙來找爺爺,頻率多得讓他忍不住好奇,所以趁 著月黑風高,他溜進爺爺的書房,看到一份意想不到的資料——連真就是楚憐心, 這怎麼可能?他怎麼也不敢相信,她們兩個南轅北轍,怎麼會是同一個人呢?於是 隔天,他立刻到人事室調出楚憐心的檔案,發現身份證上的楚憐心臉上根本沒有胎 記,照片上的她雖然年輕,卻可以看出連真的特色,這才相信那份調查報告是真的。
  說起來真是很可笑,公司竟然沒有人發現身份證上的照片跟她本人的差異,不 過,公司太大了就是有這個缺點,管資料的人根本沒去注意這種小細節,說不定他 們連楚憐心本人就沒看過,當然不會覺得奇怪。
  「偷看是一種很不道德的行為。」
  天啊!真敗給她了,她竟然還在跟他訓話!姚君曜翻了個白眼,「我爺爺去找 過你了,是不是?」「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這跟你對外宣稱要追求我有關 嗎?」「你這麼聰明,難道還看不懂我的用意嗎?我就是要刺激我老哥,要他愛上 你……應該說,愛上楚憐心. 「還真巧,他竟然在無意間捲入她和姚東澄的豬局, 而且站在她這一邊,企圖讓姚君翼愛上「楚憐心」,只是……」不好意思,我還是 不太明白, 你這麼做你哥就會愛上『楚憐心』 嗎?你哥愛上她又有什麼意義?」 「連真就是楚憐心,楚憐心就是連真,我哥會愛上連真,就會愛上楚憐心,她們兩 個其實是同一個,只不過外貌不同,但本質是一樣,所以我追求你,吸引我哥對你 的注意力,他就會不由自主地被你牽動,愛上你。」好奇特的論調,她從來沒有這 麼想過,難道,姚君翼最近對「楚憐心」的轉變正因為如此?當他發現楚憐心有著 連真那頭飄逸的長髮,他在她身上尋到了連真的影子,所以當連真離開,楚憐心天 天守在他身邊,他很自然地將連真的身影套在她身上……「如果我哥可以愛上楚憐 心,就可以跟我爺爺證明,楚憐心不管是什麼樣子,我哥都會愛上,你們兩個是沒 有人可以分開的。」「只怕你爺爺不是這麼想。」她相信姚東澄之所以會打這個賭, 是因為他認定姚君翼看不上「奇貌不揚「的楚憐心,再說,楚憐心跟在姚君翼身邊 三年多了,都沒注意過她,又怎麼會愛上她?如果姚東澄有姚君曜這麼特別的想法, 一定不會設下這個賭局。
  「所以才須要你們來向我爺爺證明啊!」
  「你的想法很單純,也很不可思議,不過,我還是很謝謝你。」「你認為不可 能嗎?」楚憐心搖搖頭,「也不是,你難道沒想過,當你哥知道楚憐心就是連真的 時候,他心裡會有什麼感受?」「他會鬆了一口氣,知道他不是同時愛上兩個女人, 從頭到尾都只有一個女人,他還會覺得很高興,因為你不只是人漂亮,還有才幹。」 楚憐心終於發現姚君曜也有他的特色,「你真是個樂觀又天真的人。」「你這是贊 美我嗎?」老是被她批評,這會兒聽到不一樣的聲音,還真的有那麼點……套一句 她的說法 ——受寵若驚! 」你可以稱之為讚美,不過我喜歡說我只是說出心裡的 感黨。」「你真的不太可愛!」姚君曜噘嘴道。
  「謝謝你,不過事情到此為止,我真的不想被你那些迷姊、迷妹圍毆。」「無 所謂,反正我已經跟我哥透露還有其他的情敵,我的目的雖然還沒完全達到,也算 成功了一半。」一扯到姚君翼,楚憐心真是心有千千結,其實,如果她肯放寬心, 以姚君曜的想法來看待這件事,或許就不會這麼痛苦吧!」楚楚,這頓飯是不是吃 得很值得?」姚君曜忍不住討功勞。
  「我耳根子終於可以清靜,當然值得了。」說完,她笑盈盈的起身,「副總, 我先回辦公室了。」什麼嘛!值得就值得,幹麼非說上一句傷人的話才肯甘心?努 努嘴,姚君曜拿起帳單走向櫃台。
  結完帳之後,兩人便相偕離去。
  一回到辦公室,放下皮包,楚憐心立刻轉向姚君翼的辦公室。
  「叩!叩!」
  在門上示意性的敲了敲,她逕自推開辦公室的門。
  人才剛走進都還來不及出聲,楚憐心就被姚君翼壓在門上。
  嚇了一跳,她驚慌地看著她,「總經理!」默默的執起她下巴,姚君翼的眼神 透著一股邪魅與狂亂。
  輕舔著微干的唇瓣,楚憐心力持冷靜地問:「總經理,有什麼事嗎?」沒有言 語,他直接用行動來表示,他低頭攻佔她的嘴,懲罰似的吞噬她的柔美、掠奪她的 甜蜜,粗魯地糾葛、狂霸地纏綿,慾望之火在剎那間輕易而猛然地撩起。
  所有現實轉眼淡去,火熱的浪潮急速將理智淹沒,楚憐心全身無力的攀住他的 脖子,熱情地回應他。
  急切地將她的襯衫拉出裙子,姚君翼熾熱的沿著她腰際兩側,鑽進襯衫,向上 戲騁,欺上她柔軟圓潤的蓓蕾。他躁進地鬆開礙事的內衣,罩住她渴求憐愛的豐盈, 先是撩人地畫著圈圈,感覺它們的酥麻顫抖,他轉而熱切的揉捏、逗弄,讓它們愈 發挺立、愈發誘人。
  在他誘惑的挑逗下,楚憐心不自覺地蠕動著身體弓向他。
  抽出雙手,姚君翼解去她上半身的衣服,讓她沒有掩蔽的呈現在自已眼前,雙 唇下移,他張口擄獲那挺立的玉峰,飲吮那惑人的馨香、吞舔那迷人的甜美。
  「唔……」壓抑不住體內的騷亂,楚憐心不由自主的吟哦。
  撩起裙子,拉下私密的掩護,他肆虐的探索她灼熱的慾望之泉,邪佞的撩撥, 抽送著致命的歡愉,嘴裡同時喃喃的低吟著,「你是我的……你是我的……」隱隱 約約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是置身情慾的風暴,她根本無法思考,而不能 自拔的喊出身體強烈的感受,「呃……呃……」感覺到楚憐心的身體急速收縮,姚 君翼突然結束一切的逗弄,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以後不准跟其他男人出去吃飯。」
  身體還飄蕩在那股無法獲得滿足的空虛裡,楚憐心根本沒把他的話聽進耳朵。
  「有沒有聽清楚?」
  胡亂的點點頭,她全身無力的靠在姚君翼身上。
  「你最好牢牢的記住,否則我下次絕不放過你。」彎身拾起地上的衣服,姚君 翼體貼的想幫她把衣服穿上。
  失去他的懷抱,楚憐心這才真正的回到現實,連忙搶過姚君翼手上的衣服遮住 身子,口氣倉惶的說:「我自己來。」沒有爭論,他轉過身子讓她把衣服穿好。
  等到恢復冷靜,楚憐心才開口問:「總經理有什麼事?」「你有沒有什麼話想 告訴我?」姚君翼反過來問。
  「我不明白總經理的意思。」
  傷腦筋地看了她半晌,姚君翼才走回辦公椅坐下,「你去忙你的。」體內的激 情還沒徹底平息,楚憐心根本無心細想他突如其來的問話,只是很慶幸可以逃離這 裡,「是的,總經理。」
  再次看到梁志祺,楚憐心奇怪地發現自己不再忿忿不平,雖然她沒有原諒楚贊 仁的打算,也沒計劃回去見他,但是恩恩怨怨彷彿己經隨風而逝,不再刻骨銘心地 盤踞她心頭,所以當梁志祺請求她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談,她接受了,覺得有些事 情總該說清楚。
  「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我不會跟你回去見他。」「你想過我的話嗎?」搖 搖頭,楚憐心坦承地說:「對不起,我沒辦法想,每當我試著用寬恕去想他,過去 的記憶就不斷的衝擊著我,教我無法原諒他。」「我能夠明白你的心情,也知道要 你一下子忘記過去的一切是強人所難,但是我不能不告訴你,醫生宣佈外公只剩下 三個月的壽命,如果你堅持讓過去主宰現在,你恐怕再也見不到他了。」楚贊仁剩 下三個月的壽命關她什麼事,可是,為什麼她沒有辦法無動於衷?為什麼她的心這 麼痛?」他……他得的是什麼病?」她雖然很想抗拒對楚贊仁的關心,但是話還是 忍不住脫口而出。
  「肝癌。」
  「你們……好好照顧他,我真的沒辦法面對他。」「憐心,有一件事我必須告 訴你,他把楚家財產全部留給你,他告訴我,他欠你太多了,再多的金錢也沒有辦 法彌補,但卻是他惟一可以給你的東西。」淚,沾濕了眼,楚憐心努力地想阻止急 於奪眶而出的淚水,可是它卻不爭氣地緩緩滑下。
  撇開頭,楚憐心偷偷地用手背拭去淚水,聲音沙啞地說:「你告訴他,我從來 不稀罕楚家的財產。」「他知道,要不然你不會放棄江家的財產,只留下那棟負債 纍纍的別墅。」看到她的反應,梁志祺知道她的內心其實還是很在乎外公,只是沉 重的記憶像一個結,一時解不開來。
  「我不需要任何同情。」
  「憐心,這兩年來,外公一直偷偷地在調查你,他很想知道你的生活、過得好 不好,當他得知你為了別墅的貸款忙得焦頭爛額,幾度痛哭失聲,怪自己當初為什 麼那麼絕情,他很想幫你,可是他知道你不會接受他的幫忙,一定會認為他是乘機 笑話你,所以他只能不斷地譴責自己。」「你回去告訴他,我不恨他,叫他不用再 責備自己。」「你不能自己當面告訴他嗎?」「對不起,我還是做不到,我不是聖 人,只是一個平凡的小人物,我可以不恨他,但是我還是無法原諒他。」梁志祺感 傷地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不管我說什麼,只要你不願意踏出來,你的結永遠存在, 不過我要提醒你,外公只剩下三個月生命, 過了這三個月,你就是想看到他,也見 不到了。」緊抿著嘴,楚憐心不發一語。
  「憐心,我懇求你好好地再想一想,不要讓遺憾一再地重演,不管過去發生什 麼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站起身,她默默地轉身走出西餐廳。
  望著她倔強的背影,梁志棋知道她雖然不說話,但是她一定會把他的話放在心 上,不過,就怕她一直想不通,外公沒辦法等她一輩子,只剩短短的三個月壽命。
  茫然的走著,楚憐心腦海不斷地迴盪梁志祺剛剛的一番話。
  突然,有一輛車子輕輕地向她按了一下喇叭,在她身邊停下來,姚君翼從車內 探頭出來,「上車。」紊亂的思緒急需停泊的港灣,楚憐心沒有多想,很聽話的坐 上車。
  一路上,她只是靜靜地坐著,兩眼沒有焦距的盯著前方,心思卻翻雲覆雨的回 蕩在——楚贊仁只有三個月壽命的訊息上,直到姚君翼將她帶進他的公寓,望著自 已曾經熟悉的景物,她才緩緩地回過神。
  「總經理……」
  「你記得自已答應過我什麼事情嗎?」一想到那個跟她一起進西餐廳的男人, 他就一肚子的酸意,那個傢伙難道就是君曜口中的情敵嗎?」什麼事?」楚憐心迷 糊地看著他。
  眼神轉為冷冽,姚君翼表面雖似冷靜,卻透著一絲絲的狂風暴雨,「我說不准 你跟別的男人出去吃飯,你這麼快就忘記了。」「有嗎?」她怎麼不記得有這件事? 楚憐心不解的看著他。
  執起她下巴,姚君翼一字一句的說:「我不是說了,最好牢牢記住,否則絕不 會放過你?」「我真的不記得……」像鷹看準了獵物,他猛然地俯下頭,狂烈的攫 住楚憐心的嘴,粗暴地撬開她的唇瓣,讓他的舌攻入其中肆虐的掠奪、蹂躪,訴說 了他的憤怒,也訴說了他蠢動的慾望。
  即使粗魯而急躁,依然是她熟悉的熱情,她無法抗拒的承受他的奪取,她情不 清楚發生什麼事情,此刻她的腦海容不下「連真」和「楚憐心」的問題,只能順從 心裡的吶喊,緊緊攀著他,任由飢渴的火焰燒去她的理智,暈眩她的感官。
  急速攀升的火熱驅走了怒火,隱忍許久的慾望再也壓抑不住,急切地吸吮、狂 烈地糾纏,姚君翼深深地攫取她的甜蜜、醉飲她的香氣。
  將楚憐心推倒在沙發上,他挑逗地解開她襯衫的鈕扣,一顆接一顆,慢條斯理 地將她遮掩在襯衫底下的真實曲線呈現眼前,雙手貪戀的由她喉間的凹穴往下戲挑, 順著她柔美的曲線,先褪去她的內衣,接著往下停在她的柳腰,拉下那過大而老氣 的裙子,還有那私密的屏障。
  望著全身裸程的楚憐心是那麼美麗,即使臉上畫著「胎記」,還戴著一副眼鏡, 卻遮不去她謎樣的風采。
  喘著氣,嚥下口水,姚君翼再也按擦不住地低下頭,沿著她潔白的頸項灑下密 密麻麻的細吻,一寸寸地向下舔吮、輕咬,留下他愛戀過的印記,直至圓丘,他嘴 一張,吞沒她一隻挺立的玉峰,熱烈地舔逗、恣意地咬嚙,在峰頂調皮地戲玩著, 讓它酥麻地顫抖,接著轉而吞取另一隻玉峰,蕩起另一波眷戀的浪潮。
  「呃……唔……」壓抑不住體內的火熱,楚憐心無助地輕吟。
  雙手沿著她大腿內側往上戲游,姚君翼肆虐地探索她,親密地逗弄、邪惡地捻 揉,將快感往她的體內抽送,愈來愈急、愈來愈深。
  「礙……礙……」隨著他愈來愈急切地進出,她無助地攀住他肩膀,指甲無法 控制地在他肌膚上留下痕跡。
  停止他的撩撥,姚君翼迅速脫去自己的衣服,由上向下俯視著她因為剛剛的情 欲而急速地喘著氣,雪白的胸脯一起一落,激盪著無限春光。
  他突然挺身向前,踟躕不前地誘惑著,在進與退之間巧妙地來回勾引,讓她渴 望緊密的結合,卻怎麼也無法滿足,「記住,你是我的。」「是,我是你的。」狂 野貫穿地向前直衝,他狂烈地將自己的英挺埋進楚憐心的身體,讓他們完美的結為 一體,口舌同時在她敏感的酥胸吞吮、掠取,一次比一次還要急切,一次比一次還 要深入,他們終於一起登上情慾的峰頂,在痙攣中達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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